【大紀元11月15日訊】10月24日,紐約華道夫酒店主會議廳內高朋滿座,約上千嘉賓列席國際婦女傳媒基金會(IWMF)第十七屆年度“新聞勇氣獎”頒獎午餐會。國際婦女傳媒基金會 “新聞勇氣獎”設立於1990年,用來嘉獎在危險和艱難的情勢下,堅持新聞獨立自由並展示超常堅毅和誠信的女性新聞工作者。美國銀行是“新聞勇氣獎”全美最大的資金支持者.
今年的獲獎者包括:基督教科學箴言報專欄作家吉兒.凱羅爾(Jill,Carroll)、黎巴嫩廣播電視公司名主持人梅.齊地亞克(May,Chidiac),以及來自北京的著名自由記者高瑜。
現年62歲的高瑜,雖經歷六年中共的牢獄之災,但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年輕得多,她十二年前就首次獲“新聞勇氣”獎,但因人在獄中無法成行領獎。鏗鏘有力的簡短髮言中,她說:“1995年,我第一次獲得勇氣獎,那時我第二次被捕,正在北京最偏僻的一所監獄裡服刑。我曾給當時的中國司法部長寫信,要求書面向頒獎典禮表達我的謝意。我的信被獄警當場撕掉.
“中國從19世紀建立了現代傳媒,新聞從業人就有著優秀的傳統。但是中國共產黨執政之後,消滅了中國的民營報紙,也用政治暴力閹割了中國新聞人的獨立精神。”在領獎後接受採訪時,她認為如此現狀下談“和諧社會”無異於是一種諷刺。
“當局對歷史要求忘卻,對現實要求粉飾。講真話,報導真相的新聞記者都要被開除,甚至更糟。今天讓我想起中國報業鉅子、新聞獨立的先驅史量才先生的話,『你有槍,我有筆』”。高瑜認為類似的境遇是歷史對她的選擇,而她義無反顧。
當問到面對中共強權,這些年來她有否怕過時,高瑜說:“強權就是要人們怕它,不光是讓記者害怕,它要讓全國人民都怕它。現在講和諧呢,就是拿著槍,讓老百姓都趴地下,它就和諧了。所以你不能怕它,如果怕它,那中國的前途、一切就都完了”。她認為國外的人對中國的最好幫助,就是將真實的信息讓更多的大陸中國人知道,因為她認為在中國以外得到的關於中國的信息往往更真實。
高瑜生於中國重慶,原在中新社工作,1989年擔任經濟學週報副總編,不久該報被停刊,六四之前被逮捕,1994年北京當局以“洩露國家機密罪”判處其六年監禁。1999年2月以保外就醫名義獲釋。她曾獲國際報業發行人協會在法國巴黎頒發的“自由金筆獎”,IWMF“新聞勇氣獎”、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頒發的吉耶爾莫.卡諾新聞自由獎、記者無國界新聞獎、全球20世紀的新聞自由英雄獎。雖然美國哥倫比亞大學一直給高瑜留著訪問學者的位子,但是她卻選擇留在國內繼續寫作。高瑜經常用這句話勉勵自己:你有槍,我有筆。
高瑜,25號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出席了一個討論會,在討論會結束後接受記者專訪時,高瑜說,這次一個美國記者,一個黎巴嫩記者他們都是報導反恐,同時又把獎給我,說明反恐戰爭和共產專制國家的共同點就是對人權的踐踏和對新聞自由的剝奪。今天把全世界的記者聯繫得更緊密了,大家的任務就是要維護人權,維護新聞自由。
高瑜現在住在北京,繼續為海外媒體寫文章,不時批評中共政權。雖然她仍然面臨再次被投入監獄的危險,但是她說,說出真相是她的職責,現在對歷史要求忘卻,對現實完全是粉飾,在這種情況下我要真實地記錄下來,報導出來。如果有經驗的記者都到國外或改行,中國的新聞狀況只能更糟。
高瑜的話,再一次引發我們對中共統治下的中國大陸的新聞媒體的關注和思考.十五、六年前,當時的人民美術出版社社長、畫家邵宇開玩笑:“無冕之王,見官矮一級。”確是當時中國記者的處境,那時因為中國沒有新聞法,搞新聞的本身就是“國家幹部”,到那都得聽當官的。現在仍然沒有新聞法,記者的處境比那時更壞了,他們因為揭露腐敗、為民請命,可能遭到各種各樣的懲罰。官員可以假以莫須有的罪名,輕而易舉用法律懲罰記者,不害怕者能有幾人呢?
在中國,執政黨要求記者喉舌化,使得官員隨意懲罰記者的權力更大。這是新聞隊伍腐敗的根本原因。
中國青年報社總編輯李而亮公佈新的考核條例,規定每月讀者調查中,閱讀率最高的前三篇文章的作者,每篇加五十分;獲團中央書記處領導批示表揚的,加八十分;受國家部委或省委主要領導批示表揚的,加一百分;受中央領導(政治局委員以上)批示表揚的,加三百分。當時的《冰點》主編李大同立刻寫了致總編輯李而亮和編委會的公開信,以示抗議,並得到中青報大多數中層幹部和編輯記者的聲援,結果李而亮被迫收回了這個考核條例。
在新聞自由的國家,這樣的新聞報導方式屬於醜聞,在沒有新聞自由的中國見怪不怪,屬於正常。許多的通訊社,就是以報導的官員權力大小來給記者評獎的。當年獲最高獎的一定是有關鄧小平的,等而次之是總書記、總理。全國評新聞最高獎范長江新聞獎,獲得者的成就竟然是:“參加報導過九大、十大、十一大、十二大......”,在國際上,現在有因為歌頌過法西斯和希特勒而獲獎的新聞記者嗎?在中國卻有,不讓反思文革,卻讓歌頌毛澤東,不讓紀念六四,仍舊肯定屠城,因為這是中共給全國定的主旋律。
自從中共宣佈管理意識形態要向朝鮮和古巴學習之後,被封殺的報刊有之,被修理的報刊有之,被撤換、被開除、被逼辭職的老總、編輯記者一批接一批,還不斷有新聞人被投進監獄。每發生一次,都要引起除大陸之外的媒體蜂擁探究真相。
中共中宣部和新聞出版總署都設有審讀處,省地縣各級宣傳 部、新聞出版局相應也設有審讀機構。在所謂得的中國報紙數量發展為世界之最的今天,僅靠一部一署是管不過來的。審讀處只是組織聯絡機構,每一個幹部手下都招聘一批 審讀員。
中宣部,新聞總署的審讀員級別最高,一般都是處級、司局級,大多是年齡過線,剛退下的老總、副老總,首要條件是政治靠得住。審讀員從審讀處拿額外津貼,例行每人每月筆頭報告一次,特殊情況隨時報告。中宣部、新聞出版總署,就是根據他們的報告編寫《新聞閱評》,往往荒唐惡毒得超出常人想像力。這種管理媒體的方法,要退回幾個朝代?
審讀員制度,配合重大事件一律採用新華社電訊,媒體不得有自選動作;突發事件媒體不得異地監督等等清規戒律,就形成中宣部控制全國新聞出版的天羅地網。
原上海市委書紀陳良宇被免職的消息雖然已傳遍中國大陸,不過,中國大陸媒體已被要求低調報導上海市委書記陳良宇腐敗案,禁止媒體在報導此案時觸及到黨的路線。中宣部還規定,只允許發表經新華社發佈的官方消息。香港英文報刊南華早報說,在中國媒體對陳良宇案進行報導後,當局的宣傳機構中宣部已立即採取緊急行動,向中國所有媒體發出詳細的通知,其中包括互聯網和網上聊天室,禁止對高層官員下台進行猜測。
利用上網獲知民意,之後卻又要限制民意在網路上的流通。前北京經濟學週報副總編高瑜認為:“這是北京控制輿論的一種手段。”
看中宣佈那文件,你就領略到甚麼叫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了,中國持色的社會主義就是大棒加欺騙。共產黨的中宣部能在同一份文件上,既赫印著“不准搞虛假新聞”(原文是:“各傳媒(包括報紙、雜誌、電視、廣播)一律要整頓,不准搞黃色、邪氣、虛假新聞”)。同時又印著“各級報刊『不得擅自報導有關蓄意爆炸、暴動、示威及罷工事件,』由新華社統一發稿,違犯紀律者將按規定嚴蕭處理。”
既然不准搞虛假新聞,試問被“不得擅自報導”所禁止披露的那些事實之“不被披露”,是真實乎,還是掩蓋乎? 一方面明令禁止撒謊,又一方面把由新華社撒好的謊做為任務交給各傳媒去傳去播,這不叫撒謊?
由新華社統一來編造稿子,還要“各級報刊”幹甚麼用?“各級傳媒”這個事實的本身不就是彌天大謊嗎?傳媒又不是政府竟還有級別?傳媒享有級別是不是因人設事的撒謊?可以不做撒謊認定,那就叫做假吧。所有傳媒統發一個事先擬好的稿子,它們竟還叫傳媒,這不叫撒謊,那就叫欺騙了。這中宣部也真有能人:一邊張牙舞爪不許馬兒吃草,一邊是聲撕力竭要馬兒膘肥體壯。
怪不得共產黨手舞足蹈說革命全靠兩桿子呢—-有槍桿子,可頂人後腦門上;有筆桿子,可堵你嘴巴下,然後問你:共產黨是不是大救星?快說!哼!量你也不敢道個“不”字!這就得到安定團結了。
中宣部下達禁止撒謊的命令裡,卻具體地教導你,手把手領著你完成撒謊:你們不會撒不要緊,凡需統一口徑才能圓的謊就由中央,新華社承包,你們??家媒體只充充傳聲筒也就行了。 所以這中宣部嘛,乾脆就叫撒謊部,指鹿為馬部。
宣傳二字告訴人們,得有一個只有用宣傳才能完成的東西,才需要宣傳。就是說:只有心有別用才需要宣傳。
其實民主國家裏根本就沒有“宣傳”這回事,對外,有外交,對內有文化。人家那裏就沒有個官方意識形態。 在那裏只有人,無論一介平民還是總統,都是人,普普通通,自自然然,只要是人就自含標準,不需廣告。
全世界十五個共產黨國家,一夜死了十一個,還不就是撒謊撒散破了架嗎?還不就是因黨牢牢地掌握輿論宣傳陣地掌沉了底嗎?還不就是黨管宣傳這個優勢給優垮的嗎?
所以說中共的滅亡指日可待,天滅中共是絕對真理.退出中共才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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