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13日訊】 第一回
疫生南粵 沙虱初降赤縣
殃及京港 瘟神潛渡五洲
話說如來、李耳二人,把個指縫間灰垢、牛背上牛虱抖落人間,卻未知落於何處。李耳長歎一聲,如來雙手合十。李耳道:「如來道兄,你看這下界百姓,煞是可憐!」如來道:「罪出魁首,禍及眾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二人坐蓮驅牛,返回昊天不提。
且說那華夏神州,有個地方,名叫廣東,其地位居大陸南部,古稱粵,瀕於大海,地廣人稠,四時溫暖,山中多珍禽異獸,海裡富魚蝦蟹鱉。其地之俗,尤其好吃。
其實,好吃之俗,並不限於粵地。那華夏神州,何處不好吃也。當政者公費宴請,肉山酒海遠勝商紂王的酒池肉林,一年花費公款數千億元。
吃盡珍禽異獸,嚼爛魚蝦蟹鱉,這粵人之吃,實可謂登峰造極了。卒以吃「嬰兒湯」冒犯天條,招來疫神報應,正是罪有應得。故爾那如來、李耳拋下的沙垢牛虱,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廣東。
話說那廣東地界,有個村子,叫東方村,位於河源市紫金縣柏埔鎮境內。村中一戶姓黃人家,有個兒子叫黃杏初,15歲時,便跟父親出外打工,後來入廚學藝,在深圳一間酒樓掌了大勺,家道漸入小康。誰知到了耶蘇紀元二千零二年十一月六日,黃杏初偶感身體不適,多方求治,俱未見效,乃回老家病養。列位看官,凡人生到世間,吃了五穀,早晚免不了生一點病。如斯小事,何以鄭重提及?列位有所不知,只因這黃杏初之病,來得蹊蹺,不明究竟,起先以為不過是風寒感冒,誰知那病日重,竟是一病不起了。家人恐慌,由鄉間送黃杏初到河源市醫院診治;不料入院僅兩天,卻把那為他治病的九個醫生護士盡皆放倒,和他得了一樣的怪病,究竟得的是什麼病,還是不知道。河源醫院大小醫生,皆無計可施,束手彷徨,將黃杏初急轉送廣州軍區總醫院醫治搶救。
就在黃杏初得這莫名之病前後,粵省各地紛現此怪病;由於怪病傳染性極強,不過月餘之間,粵省患者逾千,死亡百餘。其勢之猛,自古罕見。
看官,那黃杏初得病,自是如來指間之垢、李耳牛背之虱成了瘟神作祟。此情此景,古稱瘟疫,當今謂烈性傳染病無疑了。
無藥可治,傳染性極強的怪病,一下子就把粵省大小醫院的醫生們全都弄得張惶失措。他們竟連這種怪病的名稱也不知道。只是由於此病一生,病人之肺必遭感染,有似習常所見的肺炎,然以慣常療治肺炎之舊法去治,卻又全然無效。駭怖驚懼之餘,就將醫書上名曰「非典型肺炎」的病名,胡亂拿了過來,張冠李戴,用作此病的稱謂,簡稱即是「非典」。
這「非典」之名,以訛傳訛,日後竟流播神州全境,卻是如此不明不白而來的。一時之間,醫生護士談「非」色變,說「典」恐慌。而那廣州市民,只知此病厲害,卻不明究竟,即時謠諑漫天,都說這「非典」厲害,一傳十、十傳百,霎時間便傳遍粵省全境。病急亂投醫,小民百姓聽說有白醋、板蘭根之類物品可以防治,遂叫這兩樣物件,一時間便賣瘋了!
華夏國民間嘗有打醋炭一俗,每於年節前,燒一火炭,以醋澆之,謂可辟邪。又那板蘭根,性寒,味苦,具清熱解毒、涼血利咽之功,亦未聞其可治肺疾也。二物原本尋常,其價甚廉。忽經那疫訊一傳,一時間身價陡長,其價亦翻數倍、數十倍不等。此情此景,在商家眼裡,千年難得一遇,千載亦此一睹。商家愛利,豈會坐失良機?遂使商家、產家,一時忙乎不了。醋都太原,加班加點;鄭州藥市,熱火朝天;遠道客商,有不惜以空運此等物品而至粵省者。這倒還罷了,那張牙舞爪、傳播瀰漫粵省之瘟神卻因此暢行無阻,得以坐大而愈演愈烈。
粵省出了怪病的消息,又迅速傳遍神州。只見那華夏各地,紛紛搶購白醋、板蘭根、口罩、抗炎藥、……只要是沾了點邊兒的,都搶!一般草民,只知道那粵省地界,出了瘟疫,十分厲害,那瘟疫到底是何病症,以何方式傳播,該用何物醫治,卻一些兒也不知道,因此心裡害怕得緊,聞得些吃藥熏醋戴口罩可以預防的傳言,便大喝其醋,大吃其藥,大嚼其根,大戴其口罩。舉國上下,亂哄哄一片。
閒話休提,書歸正傳。且說瘟病既降,粵省染者眾多,全國哄傳。那華夏國粵省執政當局,古稱父母官,今稱為人民服務,正當在第一時間昭示天下,曉喻百姓,積極治病防病,方是為政之道,方顯愛民之心。萬不料粵省執政卻反其道而行,不僅千方百計隱瞞訊息,任由瘟病蔓延,還公告大眾,誣斥報道瘟病真相者是造謠。直至瞞無可瞞了,才向中央報告,卻將患者人數減了一半,只報了六百多宗。這份報告還向中央建議需要穩住形勢,要求中央封鎖疫情消息。
那粵省執政,何以如此悖逆處事行政?原來,這華夏國當局,從政常避公眾,做事全在暗中。無論事小事大,鹹謂國家機密,最怕百姓知道真相。積習如此,已成慣例。故而此次「非典」,來勢雖凶,人命關天,那粵省執政,卻依然依照慣例辦事,不去曉喻民眾預防趨避,倒反將這疫情瞞將起來,欲以一紙報告遮蓋了事。
華夏國中樞中宣部根據粵省報告,於2003年2月7日下發了一個文件,飭令對有關非典的新聞報導必須統一口徑,統一數字,統一處理方法,統一報導方向,而且要強調疫情已受控。
京城權威媒體新華社與粵省執政遙相呼應,欺瞞民眾,公告昭示天下:廣東非典型肺炎發病高峰是2月3日至14日之間。那華夏國外交部發言人亦在早幾天的例行記者招待會上,說那廣東非典,已經基本控制云云。
粵省執政接此上方寶劍,有恃無恐,即下令粵省各媒體封口。粵省媒體,不乏有識之士,良知公德常識都驅使他們應盡快將疫情真相告知大眾,奈何上憲嚴令,不得不遵,那已做了些揭露報道的,也改口改調。於是,粵省百姓,失去了對這瘟神在第一時間知情而得以防範防治的機會。
那「非典」瘟神,跳琅狂笑,伺機乘隙,北上京都,遠攻內蒙,近略桂湘閩贛浙蘇皖豫諸省,一時間,華夏國十幾個省、市、區,都成了它耀武揚威之地,十三億人提心吊膽,惶惶然不可終日。
列位看官,值此瘟疫肆行之日,你道那華夏國官民,將要如何施為,方可盡享平安?以在下看來,人世之間,但凡稍有一點常識,即應知道此病來勢洶洶,恰如洪水猛獸,既不可阻,便當走避。此時此際,政府必當出面,知會各色人等,言災異厲害,彼此小心才是。這就好比天氣預報,颱風登陸,各地自當早作防範;又好比那馬路不通,也會掛個牌子,說是此路正修,諸車繞行云云。總之,要將真實情況曉喻百姓,早早防範。無奈今日華夏之國,只知報喜,不准報憂,當年餓殍橫陳,亦號鶯歌燕舞,於今賄賂公行,鹹謂清正廉明;高高在上,道是人民公僕,上下其手,俱言無私奉公;顢頇竟為持重,野蠻卻是膽略;做了一丁點兒好事,便把它吹來天一樣大,造了天一般大的孽,又盡都像沒事人一般。這幫子人,私底下吆五喝六,醉生夢死,及到那檯面子上,又都是正人君子,模範標兵。其俗如此,朝野同奉,於官尤深,習以為常,渾然不覺其害。
如此行事,倒叫在下想起《水滸》裡頭那個人盡皆知的打虎故事來。不妨將那《水滸》故事錄上一段,以讓列位看官對照對照。
陽谷縣置榜景陽岡
這武松提了哨棒,大著步.自過景陽岡來,約行了四五里路,來到岡子下,見一大樹,刮去了皮,一片白.上寫兩行字。武松也頗識幾字,抬頭看時,上面寫道:
近因景陽岡大蟲傷人,但有過往客商,可於巳、午、未三個時辰,結伙成隊過岡,勿請自誤。
武松看了,笑道:「這是酒家詭詐,驚嚇那等客人,便去那廝家裡宿歇。我卻怕甚麼鳥!」橫拖著哨棒,便上岡子來。
那時已有申牌時分,這輪紅日,厭厭地相傍下山。武松乘著酒興,只管走上岡子來。走不到半里多路,見一個敗落的山神廟。行到廟前,見這廟門上貼著一張印信榜文。武松住了腳讀時,上面寫道:
陽谷縣示:為景陽岡,新有一隻大蟲,傷害人命。現今杖限各鄉里正並獵戶人等行捕,未獲。如有過往客商人等,可於巳、午、未三個時辰,結伴過岡;其餘時分及單身客人,不許過岡,恐被傷害性命。各宜知悉。
武松讀了印信榜文,方知端的有虎。欲待轉身再回酒店裡來,尋思道:「我回去時,須吃他恥笑,不是好漢,難以轉去。「存想了一回,說道:「怕甚麼鳥!且只顧上去看怎地!」
列位,你看這陽谷縣酒家,客人喝酒,生怕人家喝醉。景陽岡上有大蟲,又生怕客人不知,不幸撞上,枉送了性命。還刮開塊樹皮,寫上文字,要客人留意,免得無意之中遭到禍害。試問今日華夏一國,似這酒家一般仁義的,尚有幾人?若在今日華夏國中,有人做事,似這酒家一般,不被人說成是多管閒事才怪哩!老話說「人心不古」,可知這古也有古的好處呢。
慢說這陽谷酒家,且看那陽谷縣令,不也是極有水平的麼?猛虎在山,傷害客人,這一壁著人捕拿,那一壁又張榜通喻,用心與那酒家一般。唯因他是縣令,可以加蓋公章,說出的話,人家聽了,就比那酒家說的,管用得多。可見那古時候的官民,與今日之官民,還大大的有不同哩。列位試想,若是那縣令、酒家,俱明知岡上有虎,卻一齊裝聾作啞,或者竟出上個「岡上雖是有虎,卻是怯不勝鬥,已懼本縣獵戶,客商俱勿驚恐,但過不妨!」的告示,那過往客商,豈不是要被老虎傷掉許多嗎?或是那酒家說了,岡上有虎,而那陽谷縣令,卻弄上個封條,把那酒家的嘴,忽喇一封,這過往客商,又不知有多少,要遭猛虎傷害呢。如今可倒好了,「非典」一來,粵省執事,一干子人,不唯不去知會屬下官民,各自須加小心防範,反而嚴令媒體,不得報道。又將那民間傳言,一概斥為謠言,大張撻伐。如此行事,豈不和那縣令弄個封條,將酒家的嘴封住一般?這粵省地廣人稠,實不比那小小陽谷縣,司管此省,號為封疆,同於方伯,稱作股肱,位尊權重,自須有些水平心中裝著黎庶百姓才是,而粵省執政諸公,卻連宋時的陽谷縣令,也遠遠不如呢!
列位看官,這陽谷縣令的榜文、酒家寫在樹上文字,演化至今,就是傳媒了。傳媒者,報紙、雜誌、電視、電台、互聯網之類物件也。只因人類活動日漸頻繁,彼此之間,需要透過此種媒體,傳播文化,溝通信息,交換意見,發表觀點,故爾謂之傳媒。西洲諸國,傳媒一物,由來甚久,作用巨大,朝野同欽。百姓因傳媒溝通,凡事方便;執政者在傳媒的監督下,政事纖毫畢現、妍媸盡辨;所以執政者必須做事公平、公正、公開,以符民心,以得民意。可惜這華夏國的傳媒,自當朝開國之主起,卻變成了區區一個喉舌。喉舌喉舌,不過傳聲而已。傳誰之聲,傳國主之聲,傳執政之聲。那開國之主毛氏,關於傳媒,有一秘訣傳於華夏國最大的傳媒《人民日報》的總編輯吳冷西:「我們就是要搞愚民政策!」,正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要把老百姓當成笨蛋、呆子、白癡,不能讓老百姓知道真情、真相、真話!
史有明載,瘟疫往往比戰爭、暴亂、地震、海嘯、山崩、乾旱、水患還要可怕。粵省執政隱瞞真相的愚民之舉無異於置億萬生靈之性命於不顧,欲陷其於萬劫不復之災難也。
眼睜睜地看著這場亙古未有的大災難,就要降臨華夏之國。誰知事藏玄機,天意難測。這粵省南面,有個彈丸一般大小的地方,叫做香港,北接深圳、西鄰澳門,轄港島九龍二地,方千餘里,人口六百餘萬。地方是小了點,卻是繁華無比,是那華夏國中一特別行政區。香港曾為西洲英吉利國管轄,近年歸還華夏,尚保留著英吉利的制度文化。那香港傳媒,未受毛氏愚民之秘法所傳所限,深知毗鄰之粵省瘟疫,關乎港人身家性命,是以對於此病,千方百計探究訊息,公諸報端。無奈粵省執政,受毛氏愚民秘訣已深,難以自拔,竟誣傳媒造謠,不思全力絞殺瘟神,卻要來「合力絞殺謠言」,於2003年2月11日發佈公告闢謠。故爾,那疫癘初起時,粵省地界,萬報齊喑。粵省執政洋洋乎以為得計,任由百姓人心惶惶,以訛傳訛,狂買白醋。那瘟神自然竊喜不已,伺機跨出粵省地盤,越過羅湖關卡,朝那東方之珠的繁華錦繡之都香港,偷偷襲將過去……
紀元2003 年2 月21 日,即那廣州市政府出面闢謠後整十天工夫,在香港深圳之間的羅湖海關,走過了一位64 歲的老先生以及他的夫人。這老先生姓劉,叫劉劍倫,是廣州中山大學第二附屬醫院教授級醫生。那一天,劉教授從廣州動身,到了羅湖橋,隔著一條淺窄的深圳河,對面即是香港。但見那林木蔥蘢之處,山色有無之中,隱隱綽綽的,一排排高樓大廈,拔地而起。那劉教授凝目望了一會,便信步走過羅湖橋。到得香港之日,在那九龍商業區旺角窩打老道75 號的京華國際酒店9 樓11號 房間住了下來。只此一住,有分教:枉將性命休一旦,竟使沙虱禍五洲!
原來劉劍倫也被瘟神光顧,與黃杏初一樣得了「非典」,因羨慕香港醫療條件好一些、醫療費用低一些,來找香港同行治病了。為劉劍倫治病的香港廣華醫院的六位醫生護士與劉劍倫聲咳相聞、肌膚相接,自然同時受到感染,難逃劫數。萬不料與劉教授住進同一賓館同一層樓的九位越南、新加坡、美國、加拿大遊客,只因在走廊和電梯裡與劉同處須臾,就分別在河內、新加坡和多倫多病倒和死亡。更可怕的是26歲香港人XX,只曾在京華酒店與劉劍倫打一照面,就被瘟神纏上,3月4日住進了威爾斯親王醫院,3月11日,就帶累該院50名醫護人員染病遭劫。3月13日,一名33歲的腎病患者在威爾士親王醫院住了一晚,隨後到淘大花園探望他的哥哥,瘟神籍由腎病患者兄弟潛至淘大花園300多戶居民身上。劉劍倫自己則在香港不治身亡。
從此,尚不識真面只被稱為「非典」的瘟神瞬息間開始在全世界橫衝直撞。加拿大、新加坡、菲律賓、美國、法國、意大利、德國、西班牙……全世界有二十七個國家成了瘟神的棲息地。當真是:禍起南粵,沙虱初降赤縣;殃及京港,瘟神潛渡五洲。
那九霄之上李耳的卷宗裡自然添了許多篇章。今謹擇其要錄下附呈諸位參閱,以證筆者所述不妄也!
附文:【在google搜索網輸進篇目,即可顯示。各回附文皆同。】
·黃杏初,非典危機
·白醋板藍根賣瘋了
·廣州市府闢謠 非典型肺炎患者均獲有效控制
·台灣醫生談廣州肺炎大流行——遠比官方宣佈的嚴重
·香港「非典」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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