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20日訊】針對中國共獨命運之本系列論述﹐歷經半年來奮筆撰寫﹐總算完成了。這是最後的結論篇章。
苟延殘喘與回光返照
擺在世人當前爭議最大的﹐莫如中國共獨對中國之統治﹐到底是如日中天﹐還是苟延殘喘﹖它的經濟繁榮﹐到底又算是昇平盛世的和平崛起﹐還是垂死前的回光返照﹖但以現實的發展演變而言﹐前者原來壓倒性的強勢觀察﹐已被後者的準確卜算所替代了。最近﹐曾是毛澤東秘書的李銳﹐在應《德國之音》記者採訪時說的好些話﹐就是對這兩者分歧爭論的演變具有某種代表性—而不是準確性的反映。他坦誠﹐他並不同於焦國標所代表的中國新生代的思維。
事實上﹐由於中國共獨對中國的統治即將一甲子了﹐怎麼說都已具一定的穩固性。因此﹐不管從共獨專制的社會主義﹐發展到當前的恐怖法西斯社會主義﹐而隨着它的誕生的元老一代﹐伴隨它成長的中生代﹐或由它哺育的新生代﹐也都對社會政治思維﹐產生維護還是反對共獨皇權的兩極分化的對立。李銳明顯地屬於共獨皇權中元老一代分化出來的開明期盼派。不管他對共獨政權的批判何等嚴厲﹐他終極的幻想﹐仍是期盼共獨皇權改良而不是斷了它的根。
故而李銳的嚴詞批判﹐便帶有許多假設的幻想。譬如﹐他在“對中國的情況不悲觀﹐但也不是很樂觀”的前提下﹐固然準確地指出了﹐當前共獨的統治有三“壟斷”—即政治﹑經濟和文化思想的壟斷﹔卻又說﹐“現在經濟上是松了”﹔甚至斷言﹐“只要經濟不亂來﹐慢慢發展﹐其它的方面也會不改革不行的”。他的根據便是﹐中國共獨“現在是細節肢體在慢慢改﹐(雖然)主幹沒有改”﹐但要“慢慢慢慢來﹐中國的事情﹐着急沒用﹐……”﹐“幾十年以後中國會慢慢變化”的。(據9月17日博訊新聞網發表的李銳應《德國之音》記者訪談的錄音全文﹐下同)
中國人真有這樣的能耐﹐還要再等半世紀以上﹐讓中國人的血都被共獨吸干﹐再來“慢慢變化”嗎﹖無疑是痴人作夢。
在中國共獨日益走向法西斯化的所謂“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暴力統治下﹐我的系列論述早便指明﹐它的經濟榮景﹐實際上正是病入膏肓與回光返照的複合體。因而人民的痛苦指數已在不斷上昇。請注意﹐中國三大門戶網站之一的網易﹐9月4日便向網民發出了一項具幽默性﹐又有啟發性的調查話題﹕“如果有來生﹐你願不願意再做中國人﹖”結果﹐在1萬1113名參與的中國網民中﹐竟有64.2%的網民表示不願再做中國人﹗當然﹐這還不包括以數百萬計今生不願再做中國人而偷渡出國﹐以及至今仍千方百計不斷要力爭移居出國者﹔更不必說﹐因痛恨中國共獨而不願再做共獨統治下的“中國順民’﹐而在大紀元網站憤然聲明退黨者即達1千數百萬人之多﹐如果這些人也來回答意願的話﹐就必定要上昇至百分之七﹑八十以上﹗這說明﹐中國人—不﹗實際上是全人類都對共獨的信心已死﹐誰還會再等它幾十年恩賜些甚麼呢﹖這並非是“中國”有罪﹐而是殘暴的共獨罪該萬死﹗
水可載舟與亦可復舟
李老還說﹐中國“現在走市場經濟道路﹐這對意識形態也好﹐對政治體制也好﹐會起好作用的﹐它會慢慢地突破”的。這當然也是對的一面。所以﹐我並不讚同全盤否定中國經濟發展對政治體制改革的促進作用。問題是﹐有人總以為可以讓它“慢慢慢慢地突破“﹐而不是因勢力導加大推動的力度。因為﹐事物總是有兩面性的﹐而社會的互動關連更是錯綜複雜的。故此﹐政治體制的改革﹐並不全在於客觀因素所構成﹐還得看你付出多少努力與謀略的主觀能動性。
誠然﹐經濟是民生之本﹔市場經濟開放﹐無疑也就一方面成了挽救中國共獨本已瀕臨危亡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然而﹐另一方面也正由於共獨自視為”天子“的極權盲動性所決定,他們以馬克思主義者自居,卻連馬克思主義的經典原理都不理會甚至藐視;這即當前眾所目睹的,由於中國社會經濟基礎的根本改變,就必然導致整個社會意識形態多元化的巨變,並不斷地撞擊共獨皇權政治的銅牆鐵壁了。但為了保權如保命,他們就必須不僅要實行政治與文化思想的壟斷,而且也必須進行官商一體的全面法西斯化的經濟壟斷。而這結果,也就如我所說,替自己打造了一把貧富兩極分化與極權全面貪污腐化的自殺雙面刃。共獨自取滅亡的命運便由此注定。
早在千禧年四月,我即寫了「中共『反貪』面面觀」系列三篇,「世界日報•民意論壇」,還以頭條大篇幅連續刊出。我明言,中國共獨統治集團的「腐敗已難收拾」,並成了「越『反』越『貪』」之必然、已然;我更明指,江澤民為了包庇他的心腹賈慶林及其妻子林幼芳涉嫌轟動一時的遠華大案,竟然動用特權,「由官方、半官方和香港喉舌報一起正式宣告他們與廈門走私案毫無相干」,更讓林幼芳親赴香港電視台亮相,向全世界撒謊。儘管如此,賈慶林的貪瀆罪嫌仍一直為民間死咬不放,但他還是直上青雲,進入了最高權力核心。這就證明,中國共獨的腐爛,並非只相干於任何個人,而是共獨本來即屬由癌細胞構成的原罪的根。不拔除這原罪的根,中國怎能有救?
君不見,時至今天七年後,儘管以陳良宇為首的上海貪腐集團馬蜂窩又被初見捅開了,包括京、津以至各省、市,且到海軍副司令等等的貪腐大案,也都一個一個浮上面來了,但問題解決了嗎?沒有!反貪,只實際上只是核心權力博鬥的火拼場。曾在主持電視節目中,只因揭發上海官場腐敗而遭上海市委封殺的香港中文大學教授郎咸平就明白的說,「中國腐敗官場的內幕還遠遠沒有揭開」,必須「北伐上京」;因為,「北京市也慢慢形成了像上海幫一樣的鐵三角」,其實,又何只北京,深圳更驚人的蛇口工業區的1800億元的社保金也被侵吞了,卻未為所動。只因揭發上海周正毅不法地產商而被抓坐牢的鄭恩龍律師還說,陳良宇犯的罪,韓正也在其中,怎能開脫?再說,上海的江澤民父子,北京的李鵬父子又如何呢?敢動嗎?甚至,胡、溫集團以至中紀委那一夥,真的就那麼乾淨?所以老唱「反貪倡廉」,實在比臭屁更難聞問。
這就充分說明,經濟發展對任何體制國家,都是命脈,善於遵循政治經濟學法則,便如水可載舟一樣,促使社會生態的真正平衡和穩健發展;要是明知故犯,人為地把經濟與政治形態割裂,對立起來加以壟斷,這就必如水亦可覆舟一樣,導致社會政治機制的全面腐爛。中國共獨的統治,豈能不受滅頂之災。
單元爆炸與多元併發
可是,它的命喪黃泉,並不僅僅只是經濟腐爛、崩解的單元爆炸,而必然是多元的併發症。本來,中國共獨如果不是為了保住皇權而保命,真正誠心為民求福的話,它實際上大可抓住市場經濟發展興旺的大好時機,決然而穩健地加快政治民主化決策的相輔轉型,即可借鑒於台灣經驗,走上和平演變的康莊大道;即算共獨皇權不保,也可如台灣國民黨一樣合法而存在。可是,鄧、江、胡三代 都不僅心有不甘,更妄圖以併吞台灣作為另一顆長久活命的仙丹。結果是,更被各方重重壓力圍困於火山之上,成為瓮中之鱉。而埋藏火山之內隨時可以引爆的能量,體制外的,至少有:八九民運雖敗,但火種尚存,仍在蓄勢待發,強勢的維權力量,更是方興未艾,猶如直插共獨心臟的一把鋼刀;而環球法輪功群體,經歷了多年直面共獨的「還我人權」之戰,更可說是哀兵必勝的正義之師了;此外,另支有異於台灣泛藍的敢向共獨挑戰的中國泛藍聯盟的組成,也可拭目以待的成了共獨挖墓人的一員。他們都具有以和平理性和非暴力的抗爭主流,也就使他們易於整合組成一場埋葬中國共獨的不流血或少流血的民主轉型「革命」。
所謂「少流血」,其實就是對力爭「不流血」的預留一點可能的空間。因為,中國共獨的暴力基因太強了,說理性、妥協性幾乎等於零。因此,埋葬它的前提,當然是以體制外的攻堅力量為主,一如當前法輪功群體正在進行的各種人權抗爭和宣導;但不可能沒有體制內的撥亂反正力量的聯手配合,只是目前仍屬深藏未露。最可期待、並且值得注視的,應是我在本系列之五中,曾提及如劉亞洲那樣具有相當強烈民主訴求可變性的少壯軍人實力派的一群。假若可以成為事實,我則預估,埋葬中國共獨,以類似前蘇共由內而及外結合的模式,最終獲得中國共獨統治的和平解體與民主轉型;當然其過程絕不可能同出一轍。
古往今來,專制王朝的更替,無非不是軍人或農民揭竿起義的內戰,就是政治強人聯合發動的宮廷政變。前者,無疑就是代價深重的流血革命。而後者,有有著種種流血的和不流血的善、惡性質不同的後果。前蘇聯解體,其過程也相當複雜。歷史顯示:早在1990年,時任總統的戈巴契夫,即已完成修改憲法,是式宣告自動放棄共獨專政,因而獲得了當年的諾貝爾和平獎。但1991年8月,蘇共保皇派勾結軍人發動了倒戈的三日反動政變,卻又即被時任俄羅斯加盟共和國總統,並擁有優勢軍力支持的葉爾欽,結合反倒退的民間力量,一舉予以擊敗;可是,葉氏卻又立即以其壓倒的強勢,在迅速宣佈前蘇聯解體的同時,也遞奪了戈氏的職位與權力,簡直又是一次逼退總統的「和平政變」。這過程死人還是有的,但不多。
因而,前共獨和平解體消亡的歷史經驗,確實值得借鑒:一、解體前的前蘇聯國力,甚至也屬能與美國匹敵的超強大國;經濟雖不及美國,但國內民情可說比現在中國還安定;只是東歐共獨陣營深受前蘇共獨欺榨之苦,故此政局動盪求變,這便成為促進了蘇聯全民上下支持民主政治轉型的內在基礎。反觀在中國,民怨之大,民主人權的覺醒,應有過之而無不及;加之,全球民主大潮的巨大壓力也強多了。一但共獨暴政的火山引爆,哪有不可以和平解體之理?二、但也應看到,前蘇聯共獨和平解體與民主轉型中,仍然充滿動盪和驚險亂象的;對此,必須有所準備,尤其避免大亂更是至關重要的課題。三、促使前蘇共獨迅速瓦解和民主轉型,戈軋契深在任的六年苦心經營是決定因素;而葉爾欽則作為政治權謀強人的伺機介入,又是另項令人隱憂的因素。因而應當考慮:其一、中國並未具有戈氏這樣民主理念堅定且威望很高的核心掌權人,因而民主轉型的阻力必然大得多;其二、葉氏的伺機權謀,是典型的陰險政客之作為;因而雖加速了前蘇共獨的瓦解和民主的轉型,卻也為當今俄羅斯只是一個夾生的民主國家,前景仍然堪虞。
五年錘煉與十年大限
綜合前述可知,中國共獨暴政的火山爆發,實際上已到臨界點了。因而,迫切的便以逢「9」為據,認為「2009年中國可能劇變」,是中國共獨的「最後瘋狂」!而保守的估算,則期待2025年之前,包括中國共獨在內的「世界上最後的獨裁者」都被消滅了!而我,則以前蘇共獨所經歷的大致相同和截然不同的兩面看來,中國劇變的爆炸點,應在五年後的十年之間(即2011-2021年)。至於當前這五年內,則是中國社會矛盾雖然更形惡化,經濟問題也日益走向崩盤的嚴重期;但,中國共獨仍有作困獸之鬥的能量。因而,民運陣營與各方維權群體儘管也日益發展壯大,但也需要時間和智力進行各方的互動與整合,方可組成統一而強有力的行動陣線,共同進逼中國共獨的解體和民主的轉型。這正一個很艱巨的難點。所以,縱有「09」劇變,恐也難望有成。
不過,如果就前蘇聯的迅速解體與轉型,戈氏是英雄造時勢的關鍵;而中國沒有戈氏的存在,則需要時勢造英雄了。我以為,在這五年中,正是立志獻身民運和維權人士,在與共獨抗爭獲得錘煉成長的黃金時段,也將是為民主中國打造出智勇雙全的真正的蓋世英雄。我更相信﹐在這5年中﹐已經腐爛透頂的中國共獨體制﹐不管政治上和經濟上﹐都必將有了嚴重的突破口﹔其時﹐更要說各方義軍突起﹐就以當前在大紀元網站聲明“三退”的一千數百萬人中﹐只要有數十萬包括在社會上有名望和擁身居要職的三退黨員站出來﹐直面共獨喊話﹐既算沒有戈巴契夫﹐也可把共獨的銅牆鐵壁推倒﹐而加以粉碎﹗
所以﹐我認為﹐預下這五年給各方義士進行充分的凝聚﹑磨合﹐再加拼搏和錘煉﹔其後﹐十年內則是解體中國共獨﹐完成民主轉型的大限之年了﹗雖然較為保守﹐卻也是較穩健的預估﹔當然﹐不可能是絕對的準確。
鑒于中國共獨比以前蘇共獨更具冥頑性﹐台灣模式的和平演變已不可能﹔因而﹐在其解體與轉型過程中﹐必然會有更大的社會震撼與動蕩如果只有前蘇共獨解體那樣的保皇派造成的3天短命中型暴亂﹐已算萬幸了。人們不但要做好小亂必然﹐中亂可能﹐還要有大亂流血的充分準備。同時﹐既算大亂僥倖﹐小亂和中亂也得以平安渡過﹔但相信﹐在整個國家的民主轉型中﹐仍需要一段可能相當長的時間擺平內政的不安﹐這也不能不需要面對。
只要看一看海外民運組織的四分五裂﹑山頭林立就可想像了﹐固然﹐好些中生代和新生代的堅定民運人士﹐都在學有所成﹐並為未來中國的民主事業﹐做了許多富有價值的理論鑽研和務實的探索﹔但也有一些人﹐根本無所作為卻又權慾觀念甚重﹐直至淪為蛻化變質的民運蛀蟲了。譬如﹐有的人不但不學無術﹐而且經常為了討好某方陣營而譁眾取寵的胡扯﹕“納粹的特徵是甚麼﹖就是民主”﹐而“保衛本土政權”﹐則被攻擊為“法西斯口號”……﹔還有的人則是抱殘守缺﹐思維殭化﹐連台灣當前亂象的本質都弄不清﹐便不分青紅皂白的替亂台政客的“顏色革命”幫腔﹐是非顛倒的叫罵﹕“貪腐﹐才是中共同路人”﹗……儘管他們並無葉爾欽的實力背景﹐但搞局的能量是有的﹐一旦中國民主轉型﹐搶着回國要權﹑“摘桃子”﹐肯定便是這些人﹐不可不防。
按目前的現實觀察﹐當今海內外確有大批真正博學多才又具較高民主素養的民運人士和法輪功成員﹐不僅已是解體共獨暴政和民主轉型的攻堅主力﹐而且對共獨威權抗爭尤具豐富經驗的年輕一代的法輪功人﹐無疑更應是這過程中不負眾望的﹑可以發揮穩定社會政局﹐和做好權力轉移的中堅平衡力量的保證。
我為中國美好的未來﹐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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