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掃千秋:警惕冷血專家

橫掃千秋(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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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8日訊】紐約雙子塔轟然倒地至今,每一次傳來恐怖襲擊消息,總會出現一些意見絕然不同的爭論,從中可以看出主要有以下三種人:第一種人堅決反對不管出於何種原因的針對無辜平民的恐怖襲擊,他們當然是站在了憤怒聲討恐怖份子毫無人性的暴力行為的行列,認為恐怖主義已經成為全人類和人類文明最危險的敵人,必須給以堅決遏制和打擊。這一類人的觀點儘管同政府公開表述的立場完全一致,但是仍然被下面兩類人斥為美國的走狗或者乾脆就是漢奸賣國賊。第二種人認為恐怖份子和美英都是一路貨,是在狗咬狗,雙方都不值得同情,他們會在譴責恐怖暴行的同時也指責美英所施行的國際政策。他們將自己標榜為是站在正義立場的公正的旁觀者。第三種是乾脆站在恐怖主義立場為恐怖暴行大聲叫好的人,他們絲毫不想隱瞞對恐怖襲擊的興奮和激動;西方國家尤其是美英等西方民主國家的人員傷亡令他們簡直心花怒放,似乎恐怖主義分子的暴行終於替他們宣洩了心中積壓已久的憤懣。

為甚麼當全世界對恐怖暴行深惡痛絕、口誅筆伐之時,我們周圍卻出現這麼多認同恐怖主義甚至為其血腥暴行大聲喝采的人呢?仔細想想其實並不奇怪;因為恐怖主義雖然面目猙獰,但恐怖份子卻可以是來自任何民族和階層的普通人。他們和我們任何人一樣,只是因為仇恨、偏執、狂妄、貪婪、教育、環境和信息等多種原因造成認知出現問題,最終從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成為嗜血成性的恐怖殺手。任何國家和民族、宗教和文化背景,都無法避免孕育出冷酷殘暴的恐怖怪胎。

所謂恐怖份子就是以無辜者作為暴力實施對象,以求達到自身目的的極端分子。人類的良知在他們身上早已泯滅,無辜者汩汩流淌的殷紅鮮血可以使他們像嗜血的惡狼一般變得極度亢奮。而一個對無辜平民的傷亡無動於衷甚至興高采烈的旁觀者,由於其對恐怖主義在意識形態上的認同,使他自然而然成為了一個潛在的恐怖份子,這決不是危言聳聽。道德和人性在他心中輕如草芥,更遑論法律的規條。因此,一旦當他在社會中處於劣勢,矛盾難以解決之時,很可能對社會產生難以遏制的報復心理;恐怖份子的極端行為就有可能成為他效仿的對象,無辜者也就極有可能成為他對社會、政府或其對立面施加壓力的籌碼。只要他採取了實際的行動,這個先前的恐怖主義同情者就從真正意義上由一個普通人蛻變成為了冷血的恐怖份子。

縱觀人類歷史,暴力始終充斥其中。戰爭的硝煙,也始終在世界的上空飄蕩;幾乎沒有一個國家、民族或部落曾經倖免於暴力的蹂躪。大大小小成千上萬次的戰爭中,人類在肉體和心靈上深受戕害。幸好文明發展到現在,人類已經認識到即使是使用暴力,也要講一定的規則。在與敵對國家或敵對民族的交戰中,不能為所欲為,使用毫無限制的暴力。這是人類從自身發展的歷史中總結出來的血的經驗教訓。

可是很多人至今認為,只要是復仇,就可以不擇手段、不問規則。這裡只想問一下,我們當年抗日時為甚麼不乾脆殺光所有的日本人,不管他是被俘士兵還是僑民?道理很簡單,我們懂得國際法則,也尊重國際法。我們中國人身上閃爍著人道、人性的光芒,我們需要獲得國際社會在道義和其他各方面的支持,我們同那些製造南京大屠殺的屠夫有著本質的區別!假如不是這樣,而是像屠城日軍一樣濫殺日軍俘虜或僑民,就會將自己置於同屠城日軍一樣卑劣的地位,那就必將失去國際社會的支持,同時也失去了指責日軍的資格。

奇怪的是現在有些所謂國際問題專家,時常在恐怖襲擊的煙霧尚未散去,滿地的血污還未來得及洗清之時,就對著電視鏡頭大談特談恐怖份子之所以製造恐怖襲擊的所謂理由。甚至有的專家還在恐怖份子的名字前冠以「所謂」二字,並時不時地把他們稱作「反美武裝」。他們強調恐怖襲擊之所以針對美英,是因為遭到了以美英為首的西方國家的打壓,恐怖份子只是針對美英。言下之意恐怖襲擊是可以理解的,恐怖份子的暴行是事出有因的,而美英才是咎由自取,應該好好反思。

當全世界很多地方,倫敦、巴黎、莫斯科、紐約、華盛頓等很多城市的民眾都在以蠟燭和鮮花來哀悼每一次在恐怖暴行中遇害的無辜者的時候,作為專家不是首先譴責恐怖份子的惡行,對遭遇不幸的無辜者表示些微的同情,卻反其道而行之,發出一些替恐怖份子和暴行尋找各種理由進行辯護的奇談怪論。他們的行為不但令人汗顏,也更為令人憤慨!這樣的言論好比是鄰居家的女孩被姦殺了,卻只顧指責其父親原先不該欺負那個強姦殺人犯,才最終導致現在的結果。而不是先表示一下對女孩的同情和對罪犯惡行的強烈譴責。這種人只會招致旁人的白眼,無疑還會被視為人性欠缺的怪胎。

任何事情的發生都會有原因的。不到窮途末路,人們很少會去鋌而走險。一個綁架犯之所以成為綁架犯,如果要講起原因來,一定是有的。但為了達到目的而拿無辜者的生命作為籌碼不僅顯得卑劣,而且也不為人類道德和法律所容。有再多的理由也成了沒有理由。如果一個人認為為達到目的就可以不擇手段,他同恐怖份子在思想意識上就已經十分接近了。如果專家都如此不明事理,又何況普通「憤青」乎!所以很顯然,憤青們對恐怖爆炸的「激賞」也就顯得不足為奇了。

一個旁觀者甚至是甚麼國際問題專家面對婦女兒童和其他無辜者的殘肢斷臂和身首異處;面對滿地的鮮血、內臟和傷者痛苦地呻吟、呼號;面對失去妻子、情人、父母、子女的人們痛徹心腑的哽咽、哀嚎,不去指責罪犯,卻一味說著風涼話,就不擔心身邊的親朋好友認為你冷血,從此對你另眼相看嗎?

恐怖主義決不會僅僅針對美英,專家們並不會真的不清楚,除非是別有用心。恐怖份子不僅在巴基斯坦殺害了中國工程人員,也在以色列的一系列爆炸事件中,奪走了一些在以色列打工人員的生命並造成一些人的殘疾。即使真的像專家所指稱的,恐怖主義襲擊完全針對美英等敵對國家(事實證明並不是),那麼又回到了先前的問題,對敵人,對侵犯自己的敵人,真的可以在復仇的憤怒中為所欲為地以敵國民眾甚至中立國人員作為暴力襲擊的對象,來要挾敵國政府嗎?

人類早就從慘痛的歷史中得出經驗和教訓,要對包括戰爭在內的暴力進行一定的限制,以防止發生暴力的無限升級,從而導致人類的大規模互相殘殺,從而避免一些本已弱小的民族徹底消亡。現代文明制定了一系列交戰法則,使得強者不再可以為所欲為,當然弱者也同樣如此。很顯然,強敵如果百無禁忌採取無限制的暴力,弱小的對手也拿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拚命精神,不擇手段與之一搏,結果雖然很可能是兩敗俱傷,但弱者的損失一般來說會更形巨大。當然這點對一些滿腔熱血的憤青來說顯然過於理智了。他們不會愛聽,可能還會嗤之以鼻,更甚者還會將筆者罵作奴性十足。人家打了你了,居然不還手!我當然會還擊,前提是人家真的打了我。但即使如此我也決不會將滿腹仇恨發洩在人家的小孩子身上,我做不出來;更沒有理由去發洩在旁邊路過的陌生人身上,說不好裡面還有我的同情者呢!除非我瘋了,才有可能亂咬一氣,但這樣也就離毀滅不遠了。

其實恐怖份子的一系列恐怖暴行並沒有讓自己撈到多少好處,並不是他們不想撈,而是真的撈不著。他們的所作所為,只會將自己置於四面楚歌的境地。針對無辜的暴行在全世界面前暴露出恐怖份子兇殘、醜惡和膽怯的嘴臉;在向世人展示他們是極端邪惡化身的同時,他們也讓世人看到其悲劇式垂死掙扎的一幕。但我們要警惕的是,我們的身邊同樣有幸災樂禍的邪噁心態,而這往往會孳生出實際的邪惡行為。看看那些滅門慘案,再看看暴力綁架人質的案件,就會知道極端心態一定會導致極端行為,從而形成大惡。如果一個專家成了邪惡的化身,那麼這種邪惡會大大超出一個小混混的邪惡,所以人們啊,要警惕!

著名旅法作家、法蘭西學院院士程抱一在接受採訪時曾對採訪者說:「只要你真誠地面對中國的歷史,就會發現很多非常惡的東西存在。」大善大惡不分民族、國家,到處都會存在或都可能產生,不會因為他是日本人,那麼就只會有大惡,而我是中國人,就只會有大善。

在我看來,那些口口聲聲要滅掉日本、殺掉所有的日本人,還要將人家的女人怎麼怎麼的所謂民族主義「愛國者」,其同當年製造南京大屠殺的日軍實為同類,是惡的化身。同樣,一個對殘肢斷臂和滿地血污無動於衷的所謂國際問題專家,一個冷血專家,絕對不會是善的化身。他的所作所為究竟想達到甚麼目的,其實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一個真正的民族主義者是決不會去做任何可能傷害本民族聲譽並使其在世人面前出醜的事情的,但一個打著愛國主義招牌的假愛國主義分子就會毫無顧忌。 @(//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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