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國汀:共產黨官員為什麼普遍腐化墮落

郭國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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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26日訊】南郭點評:陳泱潮先生在其《特權論》中論證了共產黨官員腐化墮落的制度性根源:因為官僚特權階級必然落入由任命制、等級制、國家機關自治化和對黨的神化綜合形成的權力壟斷特效腐蝕劑之中。因此如今社會上廣為流傳一句形象說明中共官員腐爛變質現象:將中共官員拉出去全槍斃會有冤枉的,但隔一個槍斃則肯定有漏網的。

權力是腐敗的溫床,絕對的權力必然導致絕對腐敗;而不受制約的絕對權力,不但導致絕對腐敗,而且必然導致絕對殘暴!而中共官員的權力正是此種不受制約的絕對權力。黨禁使得全社會沒有足以與中共抗衡的平衡力量,使得權力沒有任何有效的制衡;報禁使得中共的欺騙謊言得以暢行無阻,使國人心智愚昧心靈昏濁;恐怖暴力鎮壓使全體國人明哲保身,麻木不仁,自私自利。中共早已墮落成為一個中外歷史上最大最殘暴無恥下流的犯罪利益集團。中共的政治體制正是製造大批腐敗無能貪官污吏的總根源!黨禁報禁一日不開,中共貪官污吏腐爛變質一天不止!

一、 國家各級領導權固定化壟斷的起源

陳泱潮在《特權論》中論述道:「特別強調所有制問題,把它作為運動的基本問題,不管這個問題當時的發展程度怎樣。《馬克思選集》第一卷285頁)──這就是共產黨人要把傳統的私有制改造成公有制的戰鬥宣言。新民主主義革命完成後,只有共產黨才能推行社會主義革命。並且,當時執政的,也是領導新民主主義革命取得勝利的共產黨。共產黨之所以能執政,是由於社會主義一定要代替資本主義這樣一種歷史必然性。共產黨正是順應了、掌握了這個必然性,經過長期艱苦奮鬥,流血犧牲,喚醒了民眾,代表了人民的利益和願望,因而贏得了人民信任、愛戴和擁護,團結和動員了人民的力量,領導人民推翻了反動政權。共產黨掌握政權,不是一般的改朝換代,而是改變社會性質、社會制度和歷史發展方向的偉大革命。這種性質的革命,不僅面對著舊的統治階級的反抗,而且面臨著傳統的所有制關係和所有制觀念及整個社會習慣勢力的抵抗。尤其是當全世界社會主義革命取得政權的趨勢還未達到高潮,社會主義革命奪取政權的鬥爭只在世界局部地區發生的時期,無產階級的先鋒隊共產黨不能不依靠暴力奪取政權,共產黨發動人民大眾,以革命暴力粉碎了反動暴力,推翻了剝削者,剝奪了剝奪者,是” 槍桿子裡面出政權。” 實踐證明,在那個時候,共產黨要取得政權,捨此沒有別的道路,同樣也證明” 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共產黨是隨著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完成,也初步完成了對權力的固定化壟斷。」

這裡陳先生是順著中共的思維,說些好話給大獨裁者聽。也是陳先生能保住自已小命的原因之一,因為他是為中共好呵!

二、 在社會主義革命第一階段曾經是生產力發展的形式

陳泱潮接著指出:「共產黨在奪取政權進行土改以後,首先面臨的歷史任務,是把生產資料私有制改造成公有制。也即新民主主義革命轉變成社會主義革命。我們把對經濟基礎的公有制改造,稱為社會主義革命的第一階段。在這個階段,共產黨動員、組織和領導人民完成了對生產資料公有制改造的任務。共產黨在完成這個任務的過程中,也全面完成了從組織上對國家各級權力的固定化壟斷。這同樣是歷史發展的必然,是無可非議的進步行動。此時,如果沒有共產黨從組織上對權力的固定化壟斷,要想取得對生產資料實行公有制改造的勝利,是不可能的。一方面,新社會承受著巨大的政治經濟的壓力。面對國際資本的包圍、帝國主義反動派侵略和顛覆的危險、被推翻的剝削階級的垂死掙扎和瘋狂反抗、尤其是面臨一個十分嚮往資本主義、本能趨向於資本主義的小生產的汪洋大海,執政的共產黨不能不依靠專政的鐵腕,以暴力為依托,實行所謂「獨裁」。另一方面,剛執政的共產黨正處於極富青春活力,朝氣蓬勃的上升時期,剛開拓了掌握政權、實現理想的光明前景,還未受到權力地位的致命腐蝕和分化。這時,對生產資料的公有制改造剛剛開始或基本完成,公有制基礎還不鞏固,資本主義生產關係的復辟企圖正每時每刻、通過具有深廣的社會基礎的小生產勢力變為現實。顯然,在這種情況下,無產階級專政還不能夠通過十分之九的居民享有民主來實現,而只有通過共產黨及其所掌握的政權來體現。同時,處於資本高度集中、競爭空前激烈的國際經濟結構中,要對付帝國主義的經濟挑戰,打破國際資本的包圍,社會主義的原則、國家的處境,都要求必須以進步的集中反對反動的集中,以革命的壟斷反對反革命的壟斷。由於這一切原因,共產黨完成了對權力的固定化壟斷,進而據此壟斷了整個社會生產的管理權和整個社會財富的支配權。這是完全適合生產力的發展,完全適合生產關係的社會主義革命的需要的。這種固定化壟斷本身,是對經濟基礎實行社會主義革命的根本保證,是新的生產關係的表現。因而它大大地推動了生產的發展,解放了社會生產力。這就是我國在公有制改造前後,生產迅猛發展、人民生活普遍提高的原因所在。在這個時期,儘管固定化壟斷政權的共產黨人畢竟是少數人,但是他們完全代表了大多數人民的利益,反映了大多數人民的願望,滿足了大多數人民的要求。他們的確是以自己的模範行動,在全心全意地為人民謀利益。他們得到了大多數人的真心實意的愛戴、支持和擁護。因此,這種少數人固定化壟斷權力的狀況,在這個時候,在社會主義革命的第一階段,是社會變革必然的合理的需要,雖以暴力為依托,但不算強制性迫使社會接受的東西,是生產力發展的形式,而不是生產力的桎梏。」

表面上,陳先生似是在為共產黨的愚行辯護,實質上卻是要引出他真正想說的下述結論。針鋒相對的鬥爭,有時需要採取旁敲側擊,聲東擊西的戰略。

三、共產黨官員落入了特效腐蝕劑中

陳泱潮先生得出結論:「但是,這種少數人固定化壟斷權力,其實從一開始就落入了一種特效腐蝕劑中。權力本來就對當權者具有極大的腐蝕性。就權力的起源來講,如上所述,是社會勞動過程的一種需要,不過是執行管理社會公共事務的職能。但是,當權力在行使這種職能時,也就具有了剝削社會勞動的可能。權力除了必然賦予當權者以特殊利益以外,還同時賦予了當權者謀取這種特殊利益的極為方便的條件。恩格斯說得好「社會生產著它所不能缺少的某些共同職能。被指定去執行這種職能的人,就形成社會內部分工的一個新部門。這樣,他們就獲得了也和授權給他們的人相對立的特殊利益,他們在對這些人的關係上成為獨立的人。」有著權力「一經獲得便逐漸向前發展了的相對獨立性。」(《馬恩書簡》單行本,第68頁)這種獨立性,就是當權者在行使管理職權中,有著擺脫廣大生產者監督而享有特權的現實性。只要人們為了自己的生存必須花費很多時間從事生產勞動,因而沒有多餘的時間來從事社會公共事務的時候,就「必須有一個脫離實際勞動的特殊階級來從事這些事務,而且這個階級為了它自己的利益,永遠不會錯過機會把愈來愈沉重的勞動負擔加到勞動群眾的肩上。」(《馬恩選集》第三卷221頁)「統治階級一旦掌握政權就犧牲勞動階級來鞏固自己的統治,並把對社會的領導變成了對群眾的剝削。」(《馬恩選集》第三卷321頁)這就是迄今為止一切權力機關所共有的屬性。使權力成為必要的那些缺點,同時也就是使權力的濫用成為必然的那些缺點。權力的需要產生了權力的危害。管理社會公共事務的權力會變成壓迫和剝削社會公共成員即大多數勞動群眾的特權。權力一般有向特權膨脹的必然趨勢。

顯然,在對生產資料進行了公有制改造以後的社會,不僅沒有消除反而增大了權力一般向特權膨脹的必然趨勢。政經一體高度組織化的公有制社會生產,賦予了當權者以特殊的地位,使當權者獲得了比以往任何一個時代的當權者更為突出的特殊利益。少數人強制性固定化壟斷權力,則更使這種特殊地位、特殊利益得到了加強,從而變得更加特殊。而這些正是推動一般權力向特權膨脹的巨大的物質力量。換言之,公有制社會勞動過程所必要的集權職能,之所以向能夠大量佔有無償勞動、剝削社會勞動的特權轉化,實質上正是叉路口社會主義社會生產方式本身的特點(在高度組織的政經一體化的公有制社會生產裡,權力被少數人強制性固定化壟斷)決定的;就形式而言,則是通過任命制、等級制、國家機關自治化和對黨的神化來完成的。

這種實質和形式的一致,實在達到了驚人的程度。其結果,造成了權力的巨大、特殊的腐蝕性。這是以往一切權力的腐蝕性望塵莫及的。如果說,以往的權力其腐蝕性是酸性劑的話,那麼在高度組織的政經一體化公有制社會生產中,少數人所強制性固定化壟斷的權力,其腐蝕性等於特效腐蝕劑強流酸劑。很明顯,對權力進行強制性固定化壟斷的人,是跳進特效腐蝕劑強流酸中了!」

陳先生不愧為中國民運的先驅者,他對共產黨的批判並非出自簡單的口號式的謾罵,也非停留在感性認識上而是上升至理性思維的高度,從理論上制度上去挖掘共產黨官員普遍腐敗無能的根源。數十億國人對中共流氓暴政皆有切身體驗,然而能夠進行深入思考,並能找出產生此種現象的根源者顯然極為罕見。因為這不僅需要智慧,更重要的是必須具有關愛人類救世救心的博大慈悲心。陳泱潮先生不但是個政治思想家,而且是個當之無愧的宗教思想家;因此才能在最暴虐的毛時代勇挑重擔,直言不諱,向最高獨裁者本人直接進言。就立德立言論,陳先生已經做到了,然而陳先生能立功嗎?我們期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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