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平: 歷史將證明,高智晟律師是對的

龔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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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24日訊】高智晟律師三次致信中共最高領導層,從第三者的角度披露了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慘烈境遇,在海內外引起廣泛反響。惱羞成怒之下,中共當局對高律師連連施壓,搞各種所謂的調查、進行監控、打壓,甚至企圖用卑鄙手段暗算高律師,遭到各界強烈譴責。

但高律師受到的壓力不僅僅來自中共,據說也有一些外界人士、親友、學者甚至是維權朋友對高律師進行勸責,認為高律師做得激進和超前,聽後令人倍感痛心。

對高律師公開信的這種反應,涉及到幾個非常關鍵的問題:

第一,我們為甚麼維權,維誰的權,用甚麼辦法維權。

維權從最表面看是為了公民的合法權益,但從更深意義看是為了道義和良知。維權是為了所有弱勢群體的權利。真正的維權者,是不分群體的。而且,越是苦難深重的群體,便越需要我們去維權。維權本身是一種高尚的行為,如果考慮當局的反應而迴避那些受迫害嚴重的群體的困境,就會讓維權本身體現的價值和形象大打折扣。

正如高律師所說,作為一個維權者,不可能對目前在國內受迫害最嚴重和血腥的一個群體的境遇置若罔聞。從這個意義上說,正是高律師等為千百萬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公開維權,最大限度的保住了維權群體的價值和聲譽,獲得了外界最大的尊敬和支持。那些勸責高律師的人,用不客氣的話說,是一種怯懦和私心的表現,是對維權價值的損害。

中共可以給任何團體權利,但絕不可能給予真正的信仰者以合法權利。中共或許會暫時在其他弱勢群體的權利問題上讓步,但卻仍然可能繼續迫害千百萬法輪功學員,讓其他人的維權成果化為烏有。但如果法輪功的權利得到保障,那麼所有的人群都將得到自由。在現代社會中,暴力鎮壓的國際性影響已經大大限制了其作用的空間,中共目前存在的根本基礎是思想控制和精神控制,因此中共對思想和輿論的控制、消息封鎖作了精心的研究和空前的投資。如果讓信仰者得到自由,那麼中共邪教對中國社會的精神控制就將被徹底解除。因此,維護信仰者的權利是維權中重點的重點,為法輪功學員權益吶喊也就成了任何一個真正維權者不可忽略的一部份。

從另一角度看,中國現存的憲法是中共保護獨裁利益的工具,法律正在蛻變成為揮向民眾的屠刀,國家恐怖主義以所謂「合法」的名義堂而皇之的進行。這種情況下的維權,如果僅靠策略,以中共控制下的法律名義進行抗爭,效果相當有限。高律師以一位優秀法律工作者上書,督促當局遵守自己的法律,卻遭到當局卑鄙險惡的打壓。中共的這種無賴和邪惡,凸顯了中國維權者的困境。維權的出路,不是維權者對當局的畏縮忍讓,而是要更彰顯維權的道德價值,推動更多人勇敢聲援參與維權。畏縮忍讓只會讓權力者更加得寸進尺,讓民眾維權更加哆嗦卻步。

第二,我們如何看待法輪功。

法輪功學員是今天最大的民間維權團體,也是做得最卓有成效的團體。他們的成效,完全是靠他們的巨大付出和承受而獲得的。如果為了某種精明的算計,法輪功學員無須那樣付出,今天我們不會看到那麼多從老虎凳下來而毫不屈服的人,不會看到那麼多值得我們感動和尊敬的人,更不會看到7百萬人從中共邪教退出的壯觀景象。

國內維權空間的擴大,跟中共傾力於法輪功以及法輪功的頑強抗爭密不可分。如果不是法輪功的抗爭,其他團體的維權抗爭將很難有今天的寬鬆局面,因為中共獨裁集團把舉國之力,投注在了打壓法輪功上。法輪功學員不僅自身在維權,而且也直接在幫助其他團體維權。他們無私付出、奉獻而搭建的強大傳媒工具、突破網絡工具,正在幫助無數的弱勢團體發出自己的聲音,凝聚各地的正義力量。客觀的說,那些不為法輪功仗義執言的維權朋友應該為法輪功的付出感到內疚。在別人遭受更大迫害時退避忍讓、保全自己,不是一個君子風範,更不是一個英勇無私的維權者的風範。

可以斷言,如果不是法輪功,中國人擺脫共產邪惡蹂躪的時間將大大推遲。而今天,越來越多的人走向清醒,越來越多的人脫離的邪黨。千千萬萬無辜修煉者遭受曠古的迫害,卻仍然在長年頑強而和平的抗爭著,讓一個最強大殘暴的極權體系無可奈何,讓迫害者自身搖搖慾墜。在歷史的過程中,有幾個民間團體曾經做到?哪幾個維權團體曾經做到?

現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宣告了失敗,只是少數人在一意孤行的垂死掙扎。在這個時候為法輪功吶喊,更大的意義可以說不是在為法輪功吶喊,而是在展示自己的人格,在為吶喊者自己確立一個歷史的位置。

對法輪功現象的深層意義,我們還有太多的東西沒有理解。法輪功學員對中國社會所貢獻的一切,或許不是他們刻意要做的,但他們為中國歷史留下的道義和精神財富卻無與倫比。從古到今,我們很難看到如此人數眾多而英勇善良的群體。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我們都不知道名字,但他們的勇氣和付出,卻足以稱得上英雄中的英雄,聖人中的聖人。

正如兩千年前基督聖徒的精神照耀了今天的人類,法輪功修煉者的精神將會照亮未來的世界。歷史會記住,錯過法輪功,是諾貝爾獎和平獎自身的最大不幸、最大錯誤。在法輪功人權問題上失語,也將是失語者自身的最大損失。

第三,我們如何看待中共。

中共不是一個正常意義的政黨,也不是一個正常意義的權力獨佔。它是一種崇尚暴力和精神控制的邪教式的政教合一,半個世紀的血腥統治已經證明了它的邪惡。對這種邪惡最好的辦法就是譴責與退出。

試圖在中共的夾縫裡,靠自律而生存,這不是真正的維權。跟中共玩捉迷藏的遊戲是無效的,注定會失敗。如果不是失敗,那就是因為更多的人挺身而出英勇抗爭。這種結果對於那些「自律」的人來說,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法輪功的抗爭走過了6個多年頭。中共自己都知道迫害不下去了,對統治完全失掉了信心。到目前為止,聲明脫離中共的人數超過740萬。中共的邪惡統治搖搖慾墜。中共專制的解體,決不會是有些人想像的10年8年,更不可能20年。如果中共能夠熬上5年,那一定是因為我們繼續犯下無數巨大的錯誤。

為了最重要的敵人,中共可以暫時跟任何其他團體妥協,度過危機再掉頭收拾他們。這個時候,任何隱忍畏縮充滿短視和危險。中共苟延殘喘的機會,就在於正義力量的主動退卻。因此,此時我們更要站出來為法輪功公開說話,而不是勸責那些已經站出來的勇士。

第四,如何看待高律師的抉擇。

一個人的人生軌跡,常常不是我們自己個人設想的結果。高律師為苦難者的吶喊,為正義良知吶喊,或許就是某種天意的安排。高律師從小塑造的品格,也許是為了他今天高遠的使命。而且可以肯定,在這個巨變的時代,一定會有無數的高律師這樣的人湧現出來,參與改變歷史。高律師不出來,也會有張律師、李律師、楊律師、趙律師……等出來肩負使命。中共針對高律師的打壓注定是徒勞的。

維權者為哪個團體投入更多的精力與資源,是維權者自己的選擇,外人無可厚非。高律師在為正義理念作戰的艱難中,在為法輪功請願的壓力中,尤其需要理解和鼓勵,而不是勸責。

正直的靈魂受到壓抑是痛苦的,犧牲原則更是無法接受的。正因為那顆高貴的靈魂,高律師能夠突破禁區為法輪功說話;基於同樣的原因,面對不解和責難,高律師內心會極其痛苦,也斷然無法接受。邪惡的得逞很簡單,就是讓正義的聲音消亡,不管以何種方式。

為法輪功吶喊,使高律師成了維權中的維權者、高峰中的高峰。但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不是因為高律師走得太快太高太遠,而是我們走得太慢跟不上。千百萬法輪功學員的受難和講真相,已經持續了6年。有識之士為法輪功吶喊,也已持續了六年。面對慘絕人寰的迫害,我們還需要猶豫觀望甚麼?

上天給我們的不只是一顆聰明的頭腦。如果精明的判斷沒有道德原則的基礎,那永遠都只是卑微的利益算計,不是智慧,更不是聖者的光輝。中國人受到中共長期的迫害殺戮,很多程度就是源於此種「精明」。苦難者之所以長期承受苦難,是因為旁觀者的怯懦與私心。面對迫害,如果每個人都挺身而出,中國的歷史早已被改變。

我們常常悲歎時代沒有英雄,但當英雄出現時,我們卻並不理解,也不支持,反而進行責難。這正是英雄缺乏和英雄被扼殺的原因所在。

可以相信,高律師這座人格與道義的高峰,每個人加以努力都可以達到,只要我們有勇氣和遠見。當700萬人毅然選擇離開中共邪惡時,新的歷史地平線已經出現,我們需要的就是大步向前。

如果我們關愛高律師,那麼,就讓我們一起為他鼓勵、加油、聲援和祝福。如果我們真心希望幫助高律師,那麼,就讓我們一起來為法輪功高聲吶喊,成為一座維權的高峰,讓高律師在前行的路上永不孤獨。

歷史會記住高律師今天所做的一切,也會記下我們所做的一切。歷史將證明,為法輪功吶喊,高律師做對了。(//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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