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23日訊】心繫法輪 良知天地可鑒
法輪大法作為一個正當的宗教組織,在江澤民皇權未退時竟然被冠以”邪教”的的帽子予以取締,不計其數的大法弟子因此遭到了當局非人的待遇。這是中共建政以來在中國的大地上製造的又一震驚世界的人權悲劇。
自取締的那一天起,中國媒體針對法輪大法的歪曲報道便鋪天蓋地,耳濡目染,可以說絕大多數中國人都在這種輿論氛圍中形成了和官方對法輪大法的一致看法,如今的法輪大法在中國已經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在資訊渠道日益多元化,互聯網縱橫四海的今天,法輪大法所蒙受的世紀冤屈終究還是沒有被當局精心設置的信息屏障完全阻隔,我們可以看到越來越多的人正從被欺騙的迷霧中走出。
面對受迫害的芸芸大法弟子,在這個將”依法治國”的口號喊得震天響的國度,千千萬萬的中國律師選擇了難得糊塗,視而不見。惟有高智晟等幾個有良知的律師挺身而出,願意為大法弟子辯護,這在極權統治一手遮天的中國,不能不說是難能可貴的。高律師曾被司法部評為中國的十大律師之一,憑他在法律界的實力和威望,他完全可以不用涉足法輪大法的禁區而讓自己過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生活。在廣大律師都以追名逐利為終極目的的當下,高律師的人格不能不說是中國律師界的一筆寶貴財富。
幾度上書 勇氣超凡脫俗
在舉國的大法弟子都受迫害的情況下,高律師深深感覺到自己想為所有受迫害的大法弟子辯護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要阻止當局繼續對大法弟子犯罪,必須從大處著眼。於是,他便”冒天下之大不韙”,拿起手中的筆,公開地向胡溫上書,敘述大法弟子被殘酷迫害的事實。然而,獨裁的統治者並沒有用實際行動來回應高律師感天動地的善意請求,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依然一如既往。
高律師的義舉雖然贏得了國際輿論對他的讚許,但同時也給他自己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麻煩。在當局的眼中,高律師成了極度的”危險”人物,影響社會和諧穩定的不安定因素,他因此成了當局嚴密監控的對象。
面對時刻都有可能失去自由的現實,高律師並沒有被這無形的威脅嚇倒,而是繼續毅然決然地走自己該走的路,在國內為保障大法弟子的信仰自由而努力,在自由媒體發表獨立言論,為法輪大法鳴冤叫屈。他的做人勇氣和職業道德在國際媒體和人們的心目中樹立了不朽的豐碑。
第一次上書沒有效果,在危險的處境中,他又進行了第二次和第三次。事實證明,當局對他的合理訴求依舊是置若罔聞,大法弟子的遭遇並沒有因此而好轉,高律師自己反而受到了當局更加嚴密和非法的監控,據說以前是監聽電話,現在是派成群結隊的警車和便衣警察跟蹤。
飛熊入獄 不該選擇沉默
就在去年7月,廣州番禺區魚窩頭鎮太石村民醞釀了一場罷免村官的運動,高律師得知此事後,便讓其律師事務所的郭飛雄向當地的村民無償提供法律援助。在郭律師的法律援助下,罷免行動進行得有條不紊,原先由上級”欽定”的該村村幹部全部被民意拉下了馬。始料未及的是,當局卻因此感到一種”恐慌”,於是便動用軍警將全村包圍,以武力的方式對村民進行威脅和阻撓,就連前去向村民提供法律援助的人大代表也遭遇到了警察的野蠻圍毆,郭律師更是被當局非法拘禁。
非常令人不解的是,在自己的同事被無辜送進看守所後,高律師卻顯得異常的沉默。作為郭律師的同事(當然,也可以說是上司),在郭律師遭當局無理抓捕後,理當第一個向媒體和人們發出呼籲,向當局提出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郭飛雄。但高律師卻沒有這樣做,而是一如既往地去關注法輪大法,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法輪大法上面。當然,關注法輪大法從道義上講確實是無可厚非的,但對郭飛雄的遭遇也不應該視而不見,這多少會給人們帶來幾絲對高律師的失望。看到高律師在郭飛雄被抓後的低調表現,和郭飛雄不太熟悉的人更是覺得”不合適”對他進行聲援。直到2005年的11月底,同為律師界的劉路發表了《你沒有金色的衣裳——謹以此獻給被遺忘的郭飛雄》一文後,才有人發起了《呼籲全國人大查辦番禺地方官員釋放楊茂東等人的公開信》。我想,沒有劉路的那篇文章,這封公開信出爐的可能性恐怕是微乎其微,郭律師的出獄也許將遙遙無期。
我理解高律師工作的繁忙,但毫無疑問,對於很多人來說,此事會給他對法輪大法的關注蒙上”炒作”的陰影。不過,我還是希望事實上高律師能夠找到”冷處理”郭飛雄的合理理由,同時筆者也樂意當一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的”小人”。
身陷囹圄 也許為時不遠
不管怎樣,總的來說,高律師仍然是一個值得我們尊敬的人。今天打開電腦,當我看到”高智晟險遭暗殺”的消息,心中充滿了對當局無恥行為的憤慨。高律師為了幫助大法弟子脫離苦海,幫助中國人民爭取應有的民主與自由確實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他不但面臨失去自由的危險,更面臨剝奪生命的恐怖。
當局對高律師興師動眾的跟蹤,再一次說明了當局對失去權力的恐慌,草木皆兵的心態使得當局把每一位踐行民主與自由的人都視為”階級敵人”和”反動分子”,不惜用各種流氓手段進行無節制的打壓。
高律師能夠把爭取民主與自由的鬥爭堅持到現在,在極度缺乏民主與自由的中國實在是非常不容易的。當局之所以還沒有對他實施最嚴厲的打擊——把他送進共產帝國的文字獄,不是因為當局仁慈,而是當局考慮到了不良的國際影響,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正是後極權社會的特徵之一。高律師所作的一切正義舉動如果換在第二個人身上,或許早就進了當局專制的牢獄,和有些人相比,他是幸運的,但和民主社會相比,他的遭遇顯然又是一個民族很大的不幸。
我想,高律師不會在強權的威脅下屈服,但當局也不會無限期地把現在的這種監視方式進行下去,在當局忍無可忍的情況下,高律師必然難逃因言獲罪的厄運,即使高律師沒有任何的犯罪行為和動機,他們都可以給他強加一個罪名,對他的人身自由予以限制。太多的事例可以說明,中國當局極有可能這樣幹,”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當局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呼喊”和諧社會”,”穩定壓倒一切”,其實,獨裁專制才是最威脅”和諧”與”穩定”的不穩定因素。在”兩會”即將召開的前夕,”高律師險遭暗殺”只是當局的又一次試探行為,他們在觀察國際輿論對此事的反應有多大,以圖為正式抓捕高律師作出準確的”風險評估”。長此以往,高律師的處境將越來越危險,想想當局當年對手無寸鐵的學生的殘酷鎮壓,他們還有什麼樣的事情幹不出來?會不會對高律師下手,也許在”兩會”之前就可以見分曉!
當局的卑鄙正反襯出高律師的崇高和偉大,但願高律師能夠平安!
2006年1月18日
──原載《議報》第234期 //www.chinaeweekl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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