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丹教授發表評論文章

解讀中共光明網的《為新中國辯》(3)

——兩种意義上的「打着紅旗反紅旗」

人氣 31
標籤:

【大紀元1月12日訊】原載《 黃 花 崗》
     經《誰是新中國》證實的一個最本質的真實,就是證實了共產黨的所有作為都是為了、同時也是實現了的一個目的,就是復辟舊中國。

    辛灝年也並沒有甚麼新招數,使用的仍然是老手段——「謠言世家子弟」造謠的本事。辛灝年絞盡腦汁,歪曲和篡改歷史,給中國共產黨扣上了十一條大罪狀——

  一,污蔑中國共產黨破壞和背叛中國民主革命,竊奪國民黨領導權;
  二,污蔑中國共產黨反對、利用、破壞北伐,背叛國民革命;
  三,污蔑中國共產黨叛亂叛國、分裂祖國和製造「兩個中國」;
  四,污蔑中國共產黨是農民造反黨;
  五,污蔑中國共產黨假言抗日以圖存、藉口抗日以擴張;
  六,污蔑中國共產黨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是乘國難以圖存;
  七,污蔑中國共產黨持續分裂和破壞抗戰陣營;
  八,污蔑中國共產黨的持久戰是通敵賣國;
  九,污蔑中國共產黨在革命的名義下發動內戰打江山;
  十,污蔑中國共產黨施行教政合一,全方位復辟專制制度;
  十一,污蔑中國共產黨的少數民族政策是分裂國家。

  對中國共產黨的這些污蔑不實之詞,是不值一駁的,因為在中國近代史上,在自鴉片戰爭以來百餘年的中國人民革命鬥爭史上,中國共產黨早已在中國各民族人民心中深深紮下了根。一首唱遍中國大地,至今在人民群眾中盛傳不衰的歌曲——《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就充分表達了中國人民對中國共產黨的無限信賴和無比熱愛。我們不妨回顧一下《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歌曲的誕生歷程,她可以有理有據地駁斥辛灝年之流對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的中國人民革命的種種污蔑不實之詞,也可以理直氣壯地回答辛灝年之流對中國近代革命史的種種詰難。

     如果說,辛灝年也並沒有甚麼新招數,那麼,「辯」文作者也沒有甚麼新的招數,仍是在藉口罵「造謠」的幌子下,明確地羅列出共產黨的11 條罪惡事實,並且不忘在每條事實前,用「污蔑」二字來虛晃一槍。最可笑的是用一首《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的頌歌,據說,她可以有理有據地駁斥辛灝年之流對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的中國人民革命的種種污蔑不實之詞,也可以理直氣壯地回答辛灝年之流對中國近代革命史的種種詰難。這無異於共產黨自己宣佈要徹底否定文革時,你站出來用《文化大革命就是好!》這首歌對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之流就可以有理有據地駁斥,也可以理直氣壯地回答對文化大革命的種種詰難;也無異於有人指出文革中張志新被迫害,臨槍斃前割斷喉管的殘酷事實時,你拿出《天大地大沒有黨的恩情大》的頌歌予以駁斥那樣有理有據,理直氣壯!其實你自己也決不信「爹親娘親沒有毛主席親」這種叫人出一身雞皮疙瘩的嘔歌(令人作嘔的歌);所以你在板著面孔硬著嘴皮,駁斥對方時,內心是在止不住地暗叮嚀的,心裏說:「這一下可亮出了娘養漢子的醜事和共產黨一貫理虧氣壯的醜態!」此其一也。還有你所不知的其二,剝去美麗的畫皮,人民有了新唱:《有了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
  「有了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有了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共產黨它辛勞為專權,共產黨它一心害民族,它阻斷了中國的民主道路,它製造了中國的血腥黑暗:它害死了人民幾千萬,它餓死了人民幾千萬,它改革開放救自己,他瘋狂腐敗壞處多。有了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有了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

   我再舉一例,說明「辯」文是怎樣更讓中共在世人面前當眾丟臉的:

   周恩來總理同日也發表了《關於美國武裝侵略中國領土台灣的聲明》。周恩來同志指出,「杜魯門二十七日的聲明和美國海軍的行動,乃是對中國領土的武裝侵略,對於聯合國憲章的徹底破壞。」中國政府領導人對朝鮮戰爭爆發的看法是:「美國政府指使南朝鮮李承晚傀儡集團對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的進攻,乃是美國的一個預定步驟,其目的是為美國侵略台灣、朝鮮、越南和菲律賓製造藉口。」

   現在由於前蘇聯檔案的解密,北朝鮮發動進攻,侵略南朝鮮的真相,早已大白於天下。這一點,中國大陸的報刊也早已公開承認,中共領導人和北朝鮮的無恥造謠,早已臉面掃地,為全人類所不辭!時至今日,「辯」文醜事重提:「中國政府領導人對朝鮮戰爭爆發的看法是:『美國政府指使南朝鮮李承晚傀儡集團對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的進攻,乃是美國的一個預定步驟……』」這不明明是摑中共的耳光嗎?

  揭示出這些鐵的事實,就確證了《誰是新中國》是一部還原歷史真相的「歷史專著」。它把御用學者編造的謊言歷史,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使之無地自容,無法存身;辛灝年的「史」以唯真而著稱;辛灝年的「論」以明確、徹底而見長、而取勝;受到中國人民,特別是青少年,更特別是留學生青少年的衷心悅納、熱烈擁戴,有慾罷不能的強烈求真慾;對於中共的阻截,具有不可堵擋之勢!

  「辯」 文作者用心良苦地把《誰是新中國》衝決共產黨半個多世紀構築的謊言大壩,這種摧枯拉朽形勢的形成,故意說成是由於「一群不明真相者的輕信傳播」所致。這會引導人們想起,由於中共瞞(密封檔案和設禁區封口)、騙(信不信無礙於我謊言滿天飛)、壓(幾百萬軍隊、幾十萬軍警、幾千個宣傳部),在中國大陸,「不明真相者」,豈止是一群、兩群?你說,誰明真相?別看你給共產黨當喉舌,你明真相嗎?相對而言,與毛澤東朝夕相處了20多年的李志綏、曾任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周恩來生平研究小組組長因而掌握較多檔案資料的高文謙、父母都是中共宣傳部長又在海內外收集到好多第一手材料的張戎等,可能比我們較多地明瞭真相。可他們卻不約而同地用自己翔實的論據確證了《誰是新中國》的結論。

  李志綏根據自己的耳聞目睹和親身感受,寫道:「共產黨一天到晚宣傳『人民』 兩個字,似乎一切為了『人民』,要求幹部們『做一個有高尚道德的人』,『做一個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人』等等。但實際生活中,權利者可以毫無顧忌、毫無限制地滿足自己的私慾。受迫害、受壓搾的人們,只能忍受一切苦難和恥辱,逆來順受是唯一能生存下來的辦法。所謂『人民』不過是廣大求告無門的奴隸的代名詞。這就是共產黨的『新社會』、『新世界』。江清說得很對,我是不將她放在眼裡。只是她不知道,我其實對毛和一組深惡痛絕。這幾年的生活,對我的精神是極大的打擊。我所期待的『新中國』已經是《紅樓夢》中的賈府。」(《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第340頁)這,比起辛灝年說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是舊中國」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賈府」是滿清腐敗社會中最骯髒的一隅,而他說,中華人民共和國就是賈府!

  高文謙寫《晚年周恩來》,目的「在拂去歷史的塵埃,剝掉塗抹的油彩,還給人們一個真實的周恩來。」(該書第9頁)。他從「第一章 毛周關係的歷史回顧」中,「從歷史的大視野來看,不過是中國政治文化傳統中忠君思想的現代版,從中可以看出中國幾千年傳統文化的核心——『君為臣綱』這一皇權主義的老根來,實在是又粗又深,斬(應指「辛亥革命」所為——紫丹,下同)而不斷,借屍(指中共政權)還魂,繼續在現代政治人物(指毛劉周朱陳林鄧王張江姚等一脈相承,江澤民、胡錦濤代代相傳)的身上頑強地表現出來,主宰他們的行為模式」。(第83頁)這,再清楚不過地說明,辛亥革命之後,是共產黨借 「中華人民共和國」這個「屍」,復辟了皇權主義的魂。當然,該書用檔案上第一手材料,證實毛對周最終用殺人不見血的毒招加以暗害;這只不過是「畫」毛這條殺人如麻的「蛇」,又「添」了一只「足」而已。

  張戎這位了不起的女士,在掌握充分材料寫出《鴻》的基礎上,又同丈夫一起花費12 年的工夫寫了800多頁、目錄索引就有150頁的新書。《世界週報NO. 1109》在封面標題《揭發毛澤東 張戎新書撼世界》中報導:她走遍了世界各地收藏著和毛澤東有關的檔案資料館、圖書館,比如在東柏林、前蘇聯、阿爾巴尼亞的檔案館,就有豐富的有關中共的資料。張戎的丈夫懂好幾種語言,這就為該書的調查取證帶來了便利條件,許多檔案館他倆是第一個走進去的。在採訪700多人的名單中,世界上凡是和毛澤東談話過的人,從美國總統福特、季辛格、日本共產黨中央委員會、英國首相希思到達賴喇嘛以及馬科士總統夫人等都採訪到了。至於中國人,她採訪了毛的親屬和身邊工作人員如張玉鳳、孟錦雲、施哲、章含之以及早年的羅章龍、易理容、曾志、李淑一、蕭克等,共過事的劉少奇夫人王光美、李立三的夫人、林彪的女兒、博古的女兒、王明的兒子、鄧小平的繼母等等,還有張學良、陳立夫、蔣緯國等等,有的不止一次。通過這麼翔實的材料,得出的結論之一:「毛澤東的真實人生確實告訴了我,也告訴了人類,其實民族的災難是人禍,中國人是毛澤東要稱霸世界的野心的實驗品。」結論之二:「毛澤東從未想過他不是皇帝,而且認為他可以做到死,所謂的黨內民主並未包括一點民主。他的一生從頭到尾就是推翻了亞洲第一個共和國,復辟了封建君主制。」

  事實顯示出的一個明顯趨勢,是隨著檔案的不斷解密,新的著作將會如同冷子(冰雹)雨般敲打得中共的頭顱乒乓亂響:歷史真相將大白於天下!《誰是新中國》一書所提出的問題和所提供的答案將展現它巨大的歷史意義,將得到愈來愈普遍的理解和推崇;因而也自然而然地讓大家認清了共產黨執政的非法性,搖晃了共產黨政權的根基。

  我在《是文化是歷史更是良心》一文中說:」。歷史之所以需要還原,是因為中共已把它糟蹋得面目全非。可鄧小平卻說:「實事求是,是毛澤東思想的出發點,根本點。」(《鄧小平文選》第二卷第109頁) 實際上,以實事求是為其本質特徵的《誰是新中國》、《黃花崗》雜誌只得在海外出版,就說明中共視「實事求是」如洪水猛獸。毛澤東思想就是實事求是的「死敵」。「死敵」意味著兩方面的意思:一是在「他」治下,你要不怕死,你就去堅持實事求是;二是人們果真都堅持實事求是,則「他」就會死亡。鄧小平的說法倒是合乎「死敵」說的邏輯的。如果鄧說:「毛澤東思想是一個惡毒的謊言體系」;則他所代表的中共就正好是實事求是,而不是把「實事求是」當作謊言的總包裝了。

  人們在毛氏「實事求是」的毒汁中浸泡久了,猛一看到歷史的真相,不禁大驚失聲:「怎麼搞的!?孫中山締造的中華民國成了新中國,中華人民共和國反倒成了歷史的倒退,專制的復辟;躲在峨眉山的蔣介石成了偉大的民族英雄,鑽進窯洞裡領導全國各族人民抗戰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倒成了不抗日、破壞抗日、與日勾搭、讓日本多佔地、開展種植鴉片大生產運動、認賊作父依靠蘇聯打內戰、毀壞中華文化強行馬列洋教、禍國殃民無惡不作的民族敗類了——呀呀呀!世界全翻盤了!」面對如此神奇搗怪,倒是大可多見不怪。因為,「假作真時真也假」不自今日始,只是於今登峰造極而已。

  半個多世紀,中共血腥的專制統治,更使人們深切懷念孫中山創建的民主共和制度,更激起人們增強護國護法的歷史使命感。辛先生通過國際國內的歷史經驗,告知人們共和革命與專制復辟,護法護國與毀法禍國鬥爭的經歷與前途,使人們認識到護國護法任重道遠,前程多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好在現在英,法,德,俄已取得了「魔高一丈,道高十丈」 的勝利回合,讓中國人看到了必勝的前景,決然知難而進,作堅持性頑強性的努力,拿出黃花崗72烈士創建中華民國的犧牲精神重建中華民國!更可喜的是,大陸 17個省的代表匯聚南京,宣佈「重建中國國民黨」!這就為重建中華民國,邁出結結實實的一步!中國人民終於從「兩個重建」中,又看到了新的旭日,噴薄慾出!中國人民歡呼著新中國的名字:大中華民國!我們的大中華民國!

  為了扼殺這種局面的出現,他們蜀犬吠日般地用謊言和誣蔑,對這部巨著,「宣傳部吠形,田雨們吠聲」,幹起《辯》文所說的「蚍蚨撼樹」的偉業。可以預見的結果是,那些「跋扈」著大陸的謊言歷史將隨同編造它們的主子和奴才們,作為專制復辟的殉葬品,統統被掃進歷史的垃圾箱裡。這些殉葬品也將如安陽殷墟、西安兵馬俑那樣,都付後人的笑談中。「辯」文說,大事不好!不大張旗鼓地、堅定不移地剷除黨內腐敗,清除黨內蛻化變質分子和新生資產階級,黨的生命難以保證,社會主義道路難以堅持,新中國的國運難以綿延。須知,這些分子和階級,原是不讀《誰是新中國》的,這裡,「辯」文向人們明示:共產黨已患上不治之症。上面的所謂「黨的生命、社會主義道路、新中國的國運「的不妙,純係自作孽,與辛灝年的書毫無瓜葛。這從正好相反的意義上,令人想起:「劉項原來不讀書」!現在「辯」文還可以勉強地說「難以」,馬上恐怕就只能哀歎「而已」而已矣!你罵《誰是新中國》、你罵辛灝年,又有何用?雄雞報曉,天會明;難道把雄雞鎖在籠子裡或者扼殺掉,漫漫長夜就再也不會有黎明了嗎?

  
  二,傳播的廣泛性震撼人心,也震撼了共產王朝的統治根基

     「摘要」的第一句話說:近兩年,一本20世紀90年代末出版於美國的所謂「歷史專著」——《誰是新中國》(英文書名:《Which is the New China——Distinguishing between Right and Wrong in Modern Chinese History》),在網上悄然瀰漫,雖然沒見出現「熱炒」的火爆場面,但炮製者辛灝年的自我遊說,黎安友(Andrew J。Nathan)等鼓吹者的推波助瀾,以及一群不明真相者的輕信傳播,早已鬧得沸沸揚揚,甚囂塵上。

   這句話表示,《誰是新中國》是具備學術價值較高、深得人心的一類專著的傳播特點的:它,雖然沒見出現「熱炒」的火爆場面,也就是說,一點兒沒有靠炒作,熱炒或炒熱,而是全憑真相與真理,便在網上悄然瀰漫:夫「悄然」者,不脛而走,不翼而飛,「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之謂也;「瀰漫」者,充滿也,佈滿也。同時,「鬧得沸沸揚揚」又不自今日始,而是「早已」;只是於今方興未艾,所向披靡,如入無人之境,「辯」文不無驚駭地在顫抖著的筆端流出四個字:「甚囂塵上!」

  所謂炮製者辛灝年的自我遊說。這句話只是為了刺激讀者的求知慾,定要問個究竟::炮製者是否曾跑上誰的家門去自我遊說來?事實是沒有,而是由於別人前腳跟後腳,爭先恐後地去邀請。正如「辯」文所引述的那樣:

    辛灝年先生曾於中國大陸出版十餘部文學歷史著作,具有廣泛影響。一九九四年來北美後已發表中國現代史專論近二十篇,並應邀在美、加十幾所大學和各地僑界講演「中國現代歷史反思」系列五十場,次次引起震動。美國著名教授黎安友指他的思想和理論,「已經得到了熱烈的反響和接納」。《誰是新中國》一書就是他積十數年研究才終於完成的歷史學新著。書名為許多旅美中國大陸留學生所建議  果然,正當我們的某些當權者對所謂「精英政治」津津樂道的時候,「精英」卻跑到美國挖起新中國的祖墳來了。於是,我們在2003年的《美南新聞》上見到了這樣一條新聞報導——

     三民主義大同盟與東西文化藝術交流基金會週六舉行大型研討會於本週六下午兩點到五點在美南亞裔活動中心舉行,將邀請辛灝年主講《在民族的被告席上》…… 主辦單位表示:這次研討會吸引人之處在於:主講者辛灝年是中國大陸背景……辛灝年原名高爾品,他曾是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一級作家。自1977年他的第一部小說問世以來,已經陸續發表了十多部中、長篇小說和理論著作。他的作品曾被翻譯成英文和日文於海外出版。辛灝年曾於1994年擔任多倫多大學訪問學者,同年底應「聯合報系」邀請赴台灣作訪問研究,1995年,他應美國哥倫比亞大學之邀訪美,隔年被哥大聘為歷史學研究員。他歷史專著十多部、中國現代史專論二十多篇,他把歷史研究的成果寫作了《誰是新中國》一書。

  繼而,我們又在媒體上看到這樣的報導——

  《走向共和》舊金山灣區賞評會借古喻今

  因為借古喻今而在中國大陸被禁的長篇電視連續劇《走向共和》在舊金山灣區第一場賞評會吸引了一百多位僑胞。中國現代史研究中心和黃花崗雜誌社在舊金山灣區舉辦長篇電視劇《走向共和》賞評會,引起廣大華僑踴躍參加討論…… 賞評會上放映了該劇部份片段,並有《黃花崗》雜誌主編、《誰是新中國》一書的作者辛灝年先生講評。多位與會者發言表達自己對電視劇、百年前的改良和革命,以及中國現況的觀察和見解。灣區居民陳鎮東先生說:最令他感動的是中國大陸出生的人被共產黨訓練得認為青天白日旗是敵人的旗。只有到辛先生40歲的時候才知道不是敵人的旗。這個觀念非常的正確。電腦工程師賴可正先生說:我感覺這部片子和現在中國大陸治國的情形很類似,換句話說好像歷史在重演。片中最引人注意的是關於經濟改革和腐敗的問題。灣區居民王大衛先生說:經濟改革一定要有政治改革跟上。政治改革不跟上,經濟改革的成果落在誰的手裡啊?賴克正先生說:腐敗就是因為政治不開放,政治不開放就是因為一黨專政和集權的原因。

     請讀者注意,這時的辛灝年又多了一個頭銜——《黃花崗》雜誌主編。黃花崗雜誌社與「中國現代史研究中心」(?)在美國舉辦電視劇《走向共和》賞評會,辛灝年進行了講評。辛灝年的講評內容,我們不得而知,但從上面的報導中,辛灝年的講評似乎是一家之言,很難說是代表了中國人民的聲音。因為《走向共和》播出後,大陸對此劇的評論,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可圈可點,十分的熱烈。這原本是文藝批評的正常現象,不足為奇,但辛灝年之流卻硬要藉此強姦中國人民的意志,大罵中國人民,大罵中國共產黨。這算甚麼?是潑婦罵街,還是混混耍賴?

     善於變換政治武器的辛灝年,被美國的黎安友說成是「獻身於寫作,卻不是一個活動家」;辛灝年也曾一再表白「自己不是一個社會活動家,僅僅是一個學術工作者」。但就是這個「不是一個社會活動家」的辛灝年,卻在各種社會活動的舞台上,不失時機地頻頻亮相。後來我們又在「今夜誰領你走星光大道——2003年漢新文學獎評審團簡介」上,看到了辛灝年的名字,並見到這樣的介紹:「辛灝年,原名高爾品,一九四七年生於南京,先後畢業於北京中國作家協會文學講習所和武漢大學中文系,曾任《安徽文學》編輯。一九九四年春,辛灝年應邀在多倫多大學講學,以主持演講『中國現代史和中國新文學的關係』首次引起轟動,九五年被美國哥倫比亞大學聘請為訪問學者,此後在美加兩地演講五十多場。有歷史專著《誰是新中國》、《少夫人達琳》等五部長篇和三部中短篇小說集。首次加入評審團。」

  他應邀於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總共作了200多場演講;最近仍是邀約者不退門,下面只是順便例舉幾場:

  辛灝年訪英系列講演在劍橋大學成功地落下了帷幕 2005-6-20
  辛灝年在瑞典斯德哥爾摩的演講吸引了一百五十餘位聽眾 2005-6-13
  辛灝年先生訪英系列演講第二講於牛津大學再獲成功 2005-6-9
  辛灝年先生訪英系列演講第一講在倫敦引起轟動 2005-6-7
  辛灝年先生在倫敦發表題為「現代中國學生運動比較」的演講 2005-6-5
  辛灝年先生訪英系列演講:《驅除馬列,還我中華》 / Mr。 Xin Haonian’s Series Speeches in England﹕ Eradicating Marxism and Leninism and Reclaiming Our China 2005-5-28
  【大紀元專訪】辛灝年:連宋登陸 國共俱傷 2005-5-16

  讓我們再引介其中的一個場面:

  辛灝年在瑞典斯德哥爾摩的演講吸引了一百五十餘位聽眾
  【黃花崗雜誌倫敦2005 年6月11日訊】本刊主編辛灝年先生昨日晚於在瑞典斯德哥爾摩市發表題為「中共25年改革和開放給中國帶來了甚麼?」的精彩演講。辛先生儘管在七日內已經進行三次演講和一次發言,但依然不顧疲勞,全力以赴地完成是次演講。他精闢、生動、詼諧的論述,引來與會者一陣又一陣的掌聲和笑聲。儘管瑞典全國只有不到一萬華人,當晚卻有超過一百五十位留學生和其他來賓聆聽了辛先生的演講,其中包括二十餘位聽取瑞典語同聲傳譯和近十位聽取英語同聲傳譯的朋友。

     就著批「黎安友(Andrew J. Nathan)等鼓吹者的推波助瀾」,令讀者吃驚的是「辯」文借題發揮,把毛澤東的糜爛生活給抖露出來;把用自拉自唱的《東方紅》作為論據而論證出來的「大救星」,像吹破的一個大肥皂泡一樣完蛋了,而還他以卑鄙小人、大壞蛋的本來面目。

  為了給自己的奸偽之書插上「洋標籤」,以此迷惑中國人民和世界人民,特別是在海外留學的中國青少年,辛灝年又拉上一個一貫敵視中國人民的洋人為之張目。這個洋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個一向與中國人民為敵,自詡為「學者」、「教授」的美國人黎安友。
  黎安友是何許人也
  這裡我們不能不簡單地介紹一下這個黎安友。
  黎安友是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東亞研究所政治學教授,曾任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東亞研究所所長,自詡為知名漢學家,實際上是一個有著特殊政治色彩的文化掮客。正是這個黎安友,曾經因為利用和幫助中國共產黨的叛徒、背叛中國人民的漢奸李志綏,編造《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的謊言,在全世界人民,特別是中國人民面前,聲名狼藉。
  黎安友一貫製造謊言,惡意中傷中國人民。他在為李志綏的《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編造吹捧謊言時說:「沒有任何一本官方傳記呈現了一幅比李醫生此書更真實的毛畫像。此書是有關毛——或許也是有關歷史上任何一位專制者——的著作中,最深刻入微的一本。」他把中國人民敬愛的偉大領袖毛澤東,污蔑成「給他的國家巨大浩劫的領袖」,一個「希翼以道家御女房術來戰勝死亡」的「專制暴君」。(這難道還會有人閉起眼睛來,不承認嗎?)污蔑中國人民的偉大領袖毛澤東「縱情聲色犬馬」,「大部份的時間要不在床上,要不在私人游泳池旁……和女子尋歡作樂」,最後「難以遏止滴蟲病……蔓延」。
  別的都先擱一擱,單說這個「滴蟲病」,。李志綏先生是這樣說的:「毛陰莖包皮過長,平時又沒有清洗乾淨的習慣,很快受到了傳染,成為滴蟲攜帶者。此時及以後,凡是同他有這種『特殊關係』 的女人,沒有一個不受到傳染。她們受感染後,請我治療……。但光是治療毛的『女友』無濟於事。有一次毛問我為甚麼原因治不好。我說明,需要他同她們一起治療,在治療中不能發生性行為,只能等待治療完畢,檢查無滴蟲以後才可以。。毛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他自己已經受染。他說:『你們醫生就會小題大作。我根本甚麼感覺也沒有。』我向他解釋,這種病一般在男子沒有甚麼症狀,成滴蟲攜帶者,對自己沒有甚麼特殊的害處,但是可以傳染給沒有這種病的對方。毛聽了以後說:『既然對我沒有甚麼害處,那又有甚麼關係,何必大驚小怪的哪!』我又說,一旦傳給了江青,就會成了一個不好說明的問題。毛笑了笑說:『這不會,我早就同她講,我老了,不行了,辦不了事情了。』我又勸他把局部洗乾淨。他的回答很乾脆又醜惡,他說:『沒有這個必要,可以在她們身上清洗。』我聽了以後,從心裏感到噁心,幾乎要嘔吐出來。」(該書,第349頁)
  但是,謊言說一萬遍也還是謊言,後來,長期在毛澤東身邊工作的林克、吳碧旭、徐濤等人,奮起反擊,用《歷史的真實》,揭穿了李志綏、黎安友之流編造的謊言。正如魯迅先生所說:「謠言世家的子弟,是以謠言殺人,也以謠言被殺的。」於是,編造謊言的李志綏,因為不堪巨大的心理壓力和良心道德的譴責,以及世人的唾罵,在那個《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的謊言出版後不久,就命喪黃泉,永遠地成了新中國和中國人民的罪人!與李志綏一起淌渾水、編謊言的黎安友,也因此背上了「謊言教授、婊子學者」的惡名,最終落得個「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的下場。

  如果「辯」用「長期在毛澤東身邊工作」的招牌,就能說明是貨真價實的話,那麼花俊雄之流的37 人的,還有一個100多人的公開信,其中好多人「邊」也不沾,不都成投機分子、冒牌貨了嗎?要說「身邊」,林克、吳旭君、徐濤比張玉風還更「身邊」嗎?為甚麼張玉風不站出來闢謠呢?10年都過去了呀!我們聽到的儘是些滾疙瘩成蛋的蒼蠅在嗡嗡地篩著鑼。再者,公開信(還有李志綏的書,辛灝年的書等)為甚麼不敢公開登在《人民日報》、CCTV、《光明(?)日報》及其網上與大陸人民見面呢?共產黨的口頭禪不是說「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嗎?難道說,人民的眼睛由著你們指揮,叫它「雪亮」就「雪亮」,不叫它「雪亮」就不「雪亮」了嗎?

  「毛澤東思想這個旗幟丟不得。丟掉了這個旗幟,實際上就否定了我們黨的光輝歷史。」(鄧選二卷,282頁)憑著鄧小平說的這一句話,《歷史的真實》不通篇撒謊才怪呢!。對於中共黨員來說,為了與中央保持一致,撒謊就是黨性。讓我來指出下面這個撒謊是如何撒得白籽白瓤、「睜眼兒露」的吧:

  「至於《參考資料》,在一組,當時能夠訂閱的人,只有汪東興、葉子龍和我。毛從來沒有交給李志綏一個讀《參考資料》的任務。他連一份《參考資料》都沒有,怎麼個讀法?如果說李志綏偶爾也能看到《參考資料》的話,那是他到我那裏走動時,順手翻看一下而已。」(《歷史的真實》,31頁)這是林克批李志綏說的「毛要我除了讀讀《參考資料》外,還要做政治研究,寫報告給他。」而搞的大批判。

  「另外一種是《參考資料》,……是供首長們和一定階別的幹部看的,有上午版、下午版各一本;還有一本是各國共產黨情況資料,每天定時送來。這三本加起來可能不止是幾萬字。從此,我便開始每天把《參考資料》當成教科書一樣認真閱讀,然後每天找到適當的時間去向毛匯報……。」(293頁)吳旭君津津有味地在好幾處談到有關《參考資料》的問題。這不等於在質問林克:「我是個護士都已經做到的事,你為甚麼竟胡說八道,說李醫生都沒有資格可能這樣做呢?你是否有點兒撒謊撒昏了頭?」

  她還說:「對毛、周之間的關係,我們長期在毛澤東身邊工作時所看到、所聽到、所親身經歷的,與李志綏說的完全不同。周恩來尊重和熱愛毛澤東,毛澤東也尊重和熱愛周恩來。。」(209頁)真的是這樣嗎?把反共的、黨外的、甚至一般黨員和幹部都除外,就讓中共中央委員開個全會,舉手表決,看看有幾個人信吳旭君這種鬼話?不要忘了周臨進手術室時還哀嚎了一句甚麼?——「我不是投降派!」(《晚年周恩來》590頁) 如果「賜死」也算「尊重和熱愛」的話,周恩來之死,倒是毛澤東用殺人不見血的辦法最終又「尊重和熱愛」了他一回。

  「辯」儘是用這些「睜眼兒露」的破綻,從反面向人們表明李志綏的《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進而表明《誰是新中國》是用真相把包火的紙燃成了灰燼;而官方的任何掙扎,包括編造幾本《歷史的真實》、《為新中國詭辯》之類,那也只是心勞日拙,企圖用新的紙繼續包住火而已。

  《摘要》的第二句話說:
  他們或是心懷叵測,或是別有用心,或是對歷史無知,用荒唐與謊言為帝國主義的「和平演變」政策,編織著誘人上當的陷阱,麻醉和毒害著心靈純潔的中國青少年學生,特別是在海外留學的中國青少年學生。他舉例說:

  辛灝年的這本奸偽之書,也的確毒害著一些不明就里的青少年,其中自己上了賊船,還成了辛灝年幫兇的,也不乏其人。曾經有上了辛灝年賊船的某青年學生,就在網上撰文《也說偶像》,把中國人民所不齒的辛灝年,樹為自己的「偶像」,並且為其張目,其文寫道:

     我痛恨這個被謊言和欺騙所包圍的時代,從童年始即為謊言所哺育,受欺騙之教化,所慶幸又是,在一片假、大、空的喧囂中所長成的一代,竟成為了最早的覺醒者和叛逆者,並且出現了像辛灝年這樣的成功的反思者,《誰是新中國》便是他代表這一代人在痛苦中思考的結晶。也只有經歷過這種痛苦的人才會有這樣的發憤,應該感到慶幸的是我們已經產生並且正在產生著許多像辛灝年、任不寐、王怡、劉曉波這樣一批新啟蒙運動的中堅力量,更多的人們正在走出中世紀的黑暗。

  今天,如果再有人說「人是教育的產物」,我就要大大地懷疑了,《誰是新中國》就能說明一切——被謊言所侮辱的人必將成為最徹底的謊言埋葬者,這是那些以流氓而得天下,又以流氓而育天下者所沒有料到的,我們應該感悟的是:現實,才是最好的教科書,是成熟的智慧用於比較、鑒別和得出結論的最終參照體系,謊言最終要破產,這無庸置疑,讓人悲哀的是為甚麼欺騙也能成功,即使是短暫的成功,也會給社會釀成永遠的傷痛。

  我深信「辯」文的舉例,是確有其事,並且我還可再補充幾例:
…….
(//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相關新聞
還原 “一九五七”(1)
還原 “一九五七”(2)
紫丹:還原「一九五七」(3)
紫丹:還原「一九五七」(4)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