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亦:中共邪黨解體之際清毛邪(6)

王子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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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1日訊】第六篇 啃辣椒煽動群眾瘋搞運動的湖南佬

「中共邪黨解體之際清毛邪」寫到這裡,還是把標題解釋解釋。所謂的「清毛邪」就是清理毛邪給人類社會,給中華民族帶來的所有的那些不好的東西,那些邪惡的東西,那些邪惡的思維,那些邪惡的觀念,那些邪惡的因素。

那「清毛邪」的目的是甚麼呢?標題中說到了,是在中共邪黨解體之際清除毛邪的這些邪惡的東西,所以,「清毛邪」的根本目的是要順應「天滅中共」的天象,儘量幫助中國大陸廣大社會民眾從毛邪在歷史給他們布下的層層層層邪惡思維,邪惡意念,邪惡觀念,邪惡因素之黑暗邪惡場的包圍中脫身出來,發表「退黨」聲明,徹底擺脫被中共邪黨邪惡印記魔咒的致命管轄,避免在不久的將來被歷史所淘汰的命運,從而能夠迎接自己真正光明的未來。

這樣一來,「清毛邪」就會跟傳播《九評共產黨》和勸人「退黨」產生出一種必然的內在的關係。那就是,「清毛邪」必然會要以清除阻礙傳播《九評共產黨》和勸人「退黨」的邪惡因素為最大原則,同時,還要有超脫於上面這一原則本身,達致更高智慧水準的更大思想境界的目標,也就是說,還要在「清毛邪」的過程中,努力造就出各種有利傳播《九評共產黨》和勸人「退黨」的人類社會局勢,人類社會條件和人類社會因素。這就不是筆者一個能為之的了,因此,這裡只是在做一種拋磚引玉的事情。

所以,從這樣一個角度來講,說是「清毛邪」,其實不止是一種清除毛邪的邪惡東西的過程,更是一種去舊迎新,鏟邪歸正的過程。

為甚麼通過「清毛邪」就能達到這樣一種目的呢?因為毛邪的很多邪惡的東西其實就是中共邪黨很多邪惡的東西的根源,也是中共邪黨九大邪惡基因在歷史上的公開大展現,正是它們具體的歷史形成過程,這些現在都被中共邪黨隱匿起來了,不輕易顯露給人看。而現實中,又恰恰是這些思想,觀念和心理方面的邪惡東西在控制著很多中國大陸人們的精神和思維,在阻礙著《九評共產黨》的更快傳播,在阻礙著勸人「退黨」以更快更高效的方式進行。

既然是要促使《九評共產黨》的更快傳播,要促使勸人「退黨」以更快更高效的方式進行,就必須通過「清毛邪」把這些隱匿的邪惡東西全部給弄到陽光下曬掉,曬滅。把這些邪惡東西清除掉之後,那促使《九評共產黨》更快傳播,勸人「退黨」更快更高效進行的的方法,方式,渠道,社會局勢,社會條件,社會因素慢慢的就能隨之自然出現了,慢慢的就能造就出來,長成長大了。所以,通過「清毛邪」能達到這樣一種目的。

打個比方,就像原子裂變和原子聚變,那個原子能和核子能會很劇烈的釋放出來,以原子彈或核子彈爆炸的形式釋放出來,這是具有毀滅性力量的,能傷害和毀滅人類社會。但是如果通過各種辦法,比如利用石墨棒吸收中子,利用輕水減緩中子運動速度,使這個原子核的裂變聚變過程變得比較溫和,比較平和,那原子能核子能的釋放過程就是一個很和平的過程,人類就能好好的利用這種能量來造福人類社會了。這就是原子能的和平利用問題。

大家在講:《九評共產黨》就是九顆原子彈,就是九顆精神原子彈。確實是這樣,那麼這九顆精神原子彈的核原料是甚麼呢?就是毛邪和中共邪黨在歷史上,在現實中所幹的所有這些不好的事情,所有這些邪惡事情,邪惡的東西,邪惡的思想觀念,邪惡的因素。大家看到了,《九評共產黨》其實就是把中共邪黨干的那些骯髒事,壞事,邪惡事有條有理的排列出來讓大家看,就把那些邪惡的東西經過裂變,經過聚變,於是產生了很大的,非常大的精神衝擊能量,思想衝擊力,一下子就把人們精神領域中的中共邪黨殘體震散了,一下子通過精神的力量傳遞作用把人們的身體都震出了中共邪黨的這個物質世界的「身體」體系,於是,出現了「退黨」大潮。

那麼這裡的「清毛邪」就是要將更多的,更微觀的毛邪和中共邪黨干的這些壞事,這些邪惡事給挖出來,就像挖鈾礦石一樣的挖出來,作為《九評共產黨》這九顆精神原子彈的核原料讓他們繼續進行更強烈的裂變,進行更強烈的聚變,釋放出更大的能量,產生更大的力量,把更多的人們震出中共邪黨的邪惡體系,震掉震散震滅毛邪和中共邪黨的那個邪惡物質場對人們的包圍和吞噬。

同時,「清毛邪」還要製造多多的石墨棒和輕水出來,協助《九評共產黨》原子彈爆炸中裂變,聚變出來的能量能以最和平的力道方式,更廣泛,更持久,更全面的傳達給中國大陸的人們,協助人們更和平更安穩的「退黨」,協助整個社會能更平穩的過渡到未來的正義新社會。

這裡先回顧一下前面五篇已經清理出來的毛邪邪惡事物:毛邪的六大「假惡鬥」邪說謬論;毛邪的道德神話;毛邪的暴力鬥爭邪法;毛邪的「公有制」大搶劫;毛邪的流氓「政治」。接下來要講的就是毛邪的瘋狂「政治運動」。

毛邪的瘋狂「政治運動」要作為「清毛邪」的重點,好好來清理清理。毛邪搞「政治」,主要的方式是煽動群眾搞「運動」,主要的形式正是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運動」。

毛邪煽動群眾,是很有一套的,當然它不叫煽動群眾,它叫「發動群眾」。這裡先來說說它煽動群眾的主要歷史行為。北伐戰爭期間,它在湖南搞農民暴動,要煽動農民成立和加入「農會」,它是主要的煽動者,真是煽風點火,把個大好的湖南搞得腥風血雨。後來,中共邪黨被蔣介石他們從國民黨中清理出去,毛邪就到了井岡山那個地方搞武裝暴亂造反,那時,它也是大力的煽動群眾的。再後來中共邪黨被政府軍隊圍剿,不得不逃亡,逃到陝西延安,「西安事變」之後毛邪躲在那裏搞「延安整風」,它也是要親自煽動群眾的。

中共邪黨攫取中國大陸政權之後,毛邪搞「陽謀」迫害55萬「右派份子」,是自己煽動的群眾。後來搞「大躍進」,它又出來煽動群眾。最後一次出來直接煽動群眾,是整治劉少奇的時候,煽動那些「紅衛兵」學生去揪斗它眼中的「政治」對手。至於在中共邪黨的其他「運動」中,凡是在毛邪掌管中共邪黨的時候,則一般是毛邪在幕後策劃操縱,由另外的人去煽動群眾發起和推行「運動」,比如劉少奇,周恩來,鄧小平,江青,林彪等等這些傢伙。

這種煽動群眾搞「運動」搞「政治」奪取權勢和維持權勢的做法是毛邪和中共邪黨的獨門邪法,中共邪黨對這種獨門邪法是非常神經質的,有過敏性神經質心理。在中共邪黨奪取了權勢之後,誰要是再去「想一想」奪取權勢,都可能被中共邪黨下狠手整治。那麼,如果誰要「真去」搞甚麼「運動」,中共邪黨絕對會嚴陣以待的,這就是為甚麼中共邪黨非常禁忌中國大陸的民眾來舉行戶外的聚會,來進行街市遊行,因為它怕這些聚會和遊行演變成不受它控制的甚麼「運動」,所以中共邪黨對這一方面管制得非常嚴厲。

不僅如此,如果誰要去接近民眾,去接近群眾,或者是「發動」群眾幹一件甚麼事情,中共邪黨也一定會認為誰是在懷有不良意圖「煽動」群眾,其實只是因為它自己在歷史就這麼過來的,它沒有也無法用任何別的思維方式來判斷該類事物的真實性質了,那麼它就會氣急敗壞得如喪考妣,或者是使自己莫名其妙地緊張得心驚肉跳。實際上只是它用邪眼歪眼來看正人,而事實上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這樣一來,這樣的事情要不被它看邪看歪,都成了天大的奇蹟了。所以,一旦中共邪黨認為誰在這三方面觸犯了它自己的這種邪門禁忌,它就認為誰是觸動了自己那煽動群眾搞「運動」的獨門邪法,它就變得神經質,變得瘋狂癲癇起來,就要迫害人,迫害無辜人,迫害善良人。

就像法輪功在中國大陸被中共邪黨迫害的事情,就是這麼一種情況。本來法輪功就是一種修煉的法門,是佛家的正法修煉法門。凡是真正的正法法門,真正的修煉法門,都是不求人間名利,不求人間權勢,不求人間榮華富貴的。當然也就不會去教人爭權奪利的,根本就不會去搞甚麼人類社會中的「運動」,根本就不會去煽動人,根本就不會去欺騙人們去幹壞事的,當然也更不會允許那些信仰正法的信徒去參與「政治」爭奪人間權勢的。法輪功在這些方面的法理約束和修煉要求是極為嚴格的。因為中國的傳統文化是非常注重修煉的,中華傳統文化本來就是一種重修煉的半神文化,很多人們內心的深處還保留有這種重修煉的傳統文化的影響,所以,當法輪功從1992年開始在中國大陸一公開傳出來之後,就得到了很多人們的真正認同,傳播得非常的快,非常的迅速,經過短短的7年就有7000萬到1億人參加到修煉法輪功的人群行列中來,這本來是一件非常喜人的大好事。

但是在中共邪黨眼中,這件事情就太了不得了。它認為法輪功是在接觸群眾,是在跟它自己「爭奪」群眾,是想要搞甚麼「運動」,是有「政治」意圖,中共邪黨就按照它本來的邪惡思維方式去這麼認識一種純正的修煉法門。所以它就把法輪功作為自己的眼中釘,肉中刺,不斷的找各種無理的藉口,壓制著法輪功,刁難著法輪功,最後發起了一場邪惡的「運動」鎮壓法輪功,迫害法輪功。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大迫害於是就這麼發生了。

其實這完全是中共邪黨自己太邪惡,把所有的人都看得跟自己一樣的邪惡,歇斯底里的發瘋發顛,在20世紀的最後一年以數不清的謊言,謠言,誣陷,誹謗,攻擊欺騙了全世界的人們,欺騙了中國大陸所有的民眾,煽動中國大陸的幾乎所有的社會民眾對法輪功產生邪門的仇恨心理,發起了這麼一場史無前例的對法輪功的最邪惡,最流氓化的大迫害,讓整個中華民族蒙羞罹禍,讓全體人類受辱受害。

現在再回過頭來,看看毛邪在歷史上又是如何來煽動群眾瘋搞「運動」的。這裡只抓住主要的脈絡來說一說。

首先的第一步就是強詞奪理。人們做甚麼事情總喜歡講個「名正言順」,自古以來人們就說,名不正,言不順,則行不成,這是人類社會的一貫行為傳統。人們還有「出師有名」,「出師無名」等等說法,就是說幹甚麼事情總得有個說得過去的名號,得有個說法,否則就是無名號,無說法,就不好出師,就出不了這個師。

中共邪黨強詞奪理的這個「強詞」就是為了這個目的,製造一個名號,製造一種說法,好去幹它想幹的壞事,來煽動群眾。這類強奪過來的詞是有有整套的,比如「革命」,比如「人民利益」,比如「中華民族復興」,比如「穩定」。而中共邪黨的「奪理」,就是把它想要干的壞事,將要干的壞事,已經幹過的壞事,不好的事都講成是符合道理的。一般是這樣來:為了甚麼甚麼,就應該怎麼怎麼來做。這裡的「怎麼怎麼來做」就一定是要按照它們幹壞事的邪法去幹。比如,「為了革命的勝利,要打倒土豪劣紳」,就是在湖南農民造反「運動」中的「奪理」,結果是把那些素質較高的鄉村紳士全部給予鎮壓迫害,甚至殺戮。因為人們做事,只要不是地痞流氓,都會按照人類社會的各種道理規則去做。中共邪黨就把自己要幹壞事「奪理」奪來的歪理邪說,各種流氓藉口強制說成是「道理」,只要人們一認同了這種荒謬的「道理」,就會被煽動跟著中共邪黨幹壞事,幫著中共邪黨幹壞事。所以,中共邪黨一搞「運動」,首先就是要強詞奪理的。毛邪就是中共邪黨中首屈一指的強詞奪理筆桿子師爺,所謂毛邪的「雄文四卷」,其實就是一整套強詞奪理文字大雜燴。

當毛邪完成強詞奪理之後,第二件事就是要選幹壞事,搞「運動」的人,工具,嘍囉。這種選人分為在中共邪黨之內選人和在中共邪黨之外選人。在中共邪黨之內被選中的人一般被稱為毛邪的「偉大戰士」,毛邪的「偉大戰友」,很可能權勢薰天,顯赫一時;而在中共邪黨之外被選中的人則一般就是「積極份子」,就是專幹壞事的「積極份子」,最後一般都會往中共邪黨中的高位上爬。因為在人間做甚麼事情都是要靠人來做的,那毛邪和中共邪黨幹甚麼壞事也得靠那些壞人,想做壞人,或者是願意上毛邪和中共邪黨的騙,已經上了毛邪和中共邪黨的騙的人來干。否則,如果一個人不想幹壞事,不想做壞人,也根本就不上毛邪和中共邪黨的任何騙,那毛邪和中共邪黨怎麼能讓這樣的人來跟它們做壞事呢?所以,毛邪和中共邪黨搞「運動」幹壞事是要選人的。

比如湖南農民造反,毛邪就選地痞流氓來幹壞事,搶啊,砸啊,燒啊,殺啊,這些地痞流氓都很上手;比如「延安整風」,毛邪就選康生這樣的傢伙,選那些出身於工農的文盲粗人來做壞事,壓制和迫害知識分子;比如,「反右」運動搞「陽謀」迫害,毛邪就要靠劉少奇,鄧小平這樣想保持個人利益的人做,要靠已經完全被洗腦,靈魂都被欺騙了的黃繼光的母親這樣的人來強烈「支持」,把幾十萬知識份子整治得生不如死;毛邪搞「文化大革命」打倒「政治」對手,毀滅中華文明,毛邪當然是要靠江青,「四人幫」,林彪這些有著強烈權力慾望的中共邪黨內部「戰友」,要利用「紅衛兵」,「造反派」這樣的幼稚狂妄,頭腦簡單,人性扭曲,狂熱崇拜毛邪的學生和「積極份子」來瘋狂的進行。

造好了歪哩邪說,找好了可以用來整治人幹壞事的工具,棍子,嘍囉之後,毛邪就可以放心大膽的誣陷,捏造「運動」中要針對的對象的「罪證」了。這件事說得簡單一點就是抓住「運動」對象的小辮子。這是所有毛邪「運動」中最骯髒,最黑暗,最下流,最無恥,最邪惡的一個過程。

毛邪根據共產邪說造出對應於中國社會狀況的特色化謬論之後,毛邪和中共邪黨就要把這些謬論當成衡量一切事物行為好壞的絕對「標準」和「要求」。人們的行為一定要符合毛邪的謬論「標準」,按照毛邪的謬論「要求」來做才能在毛邪和中共邪黨面前過關;不符合的毛邪謬論的,不按照毛邪謬論來做的,毛邪和中共邪黨就把其當成當事人根本的「罪證」。把可能的「運動」對象的行為拿過來,隨便跟毛邪的謬論一對照,凡不符合毛邪謬論的,不是按照毛邪謬論來幹壞事的,就是「有罪」的行為,這個人就被確定為「運動」對象。

那要是這個人實在沒有這樣的行為怎麼辦呢?如果這個人是毛邪,毛邪所選中的工具,棍子和嘍囉,或者是中共邪黨一定要整治的對象,那它們的做法很簡單:沒有就表演一個「無中生有」,讓他有。也就是通過誣陷,逼供,捏造,臆造,誹謗,攻擊,扭曲,誇張等邪惡方式給被整治對像造出「罪證」出來。比如,湖南農民造反找鄉紳的「劣跡」,鄉紳不借給有借無還的地痞糧食的行為就被歪曲成「劣跡」,有的人幫人家做工偷懶,挨了東家的冷臉,這也被中共邪黨煽動民眾將其誇張成「劣跡」;「延安整風」,抓「叛徒」,人們被一遍遍的逼問,審查,逼人承認自己是「叛徒」,再逼迫人們承認那些被人故意捏造出來的「反叛經歷」,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全成為當事人的「罪證」;「反右運動」,知識份子有點不滿,不敢說,毛邪就引誘他們說,求他們「批評」中共邪黨,千方百計的引誘,「引蛇出洞」,上當的人們,只要有半點「批評」中共邪黨的言語,無一例外的被毛邪和中共邪黨整成是說過「右派罪言」的半個罪犯;「文革」時毛邪整治劉少奇,「工作組」通過專門的「整理」,捏造出了一整套假材料,把劉少奇打成中共邪黨自己的「內奸」,「叛徒」和「工賊」,雖然這算是劉少奇自己的報應,但這樣的「罪名」確實把劉少奇冤也冤死了,人如其名,他也真是天生就來做被毛邪和中共邪黨「賜予」少有的奇冤的劉家人,怪不得老外都叫他「少奇.劉」。

前面三步全部做到家之後,毛邪就要具體的搞「運動」幹壞事,就是直接整治人,折磨人了。毛邪整治人,折磨人是很有「特色」的,非常邪門,邪門邪惡到了極點。具體怎麼整治人折磨人呢?「認罪」,自我「批評」,自我檢討,批判,批鬥,遊街,開除工職,歧視,驅逐下放,「改造」,「蹲牛棚」,流放,勞改,判刑,凌辱,槍斃,殺戮……簡直就是邪門邪惡整治折磨「一條龍」。

毛邪「運動」殺不殺人?絕對殺的,「土改」時期就殺了很多地主;毛邪運動搞不搞槍斃啊?當然搞,說那個人是「罪大惡極」的「反革命」,就吃了槍子兒拉,人們常常念叨這樣的事情;凌辱,「文革」中張志新被割喉殺害之前,被極其下流的輪姦;判刑,說某某人因為「反革命罪」被判了多少多少年;勞改,「勞改」本身就是毛邪時代發明的;流放,人如果犯了點「錯誤」,中共邪黨就把這個人弄到新疆,弄到黑龍江去「支援」邊疆,其實就是流放;「蹲牛棚」,這可能是知識份子的「專利享受」,吃的是草,卻要多多的擠奶;「改造」,就是思想「改造」,現稱「洗腦」,就是把人的大腦中的黑白是非觀念和思想顛倒過來,這是毛邪和中共邪黨的最拿手的整人邪術;驅逐下放,即把城市人變成農村人,讓人在生活方式上來一次「返祖復原」的大洗練;歧視,就是被當成「黑色五類」的人們接受人們的背後指指戳戳,中國人講是被人指背心,或者是遭受辱罵白眼冷臉;開除工職,是讓人有嘴吃不成飯,有肚沒飯吃的最直接最陰毒方式,毛邪比較喜歡用;遊街,幾乎是中共邪黨的獨家「發明」,就是讓當事人與捏造出來的罪名在大街上同行,通過陪遊人們對捏造出來的罪名的宣喊使遊街的本身被廣而告之;批鬥,中共邪黨獨家「發明」,將「運動」對像綁置於台面後,下邊人開始吶喊,旁邊人開始對他一邊批一邊鬥,動手之後一般還要動動腳;批判,中共邪黨借鑒人類的一般批判現象,將其引入毛邪「運動」中,就是在報紙上,廣播中,讓運動對像被捏造的罪名遠揚四海,發出偽造的臭味;自我檢討,中共邪黨獨門邪法,按照毛邪謬論的邪惡性,分析自己完全沒有這種邪惡性或者是邪惡性程度不夠的深刻原因;自我「批評」,毛邪的「天才」創造,是把毛邪罪惡變成毛邪「功績」的最有效方法;「認罪」,幾乎是一切毛邪「運動」中被打擊對象的必過的鬼門關,用以詮釋毛邪謬論的「正確性」,「真理性」,同時也是「彰顯」毛邪的「英明偉大」和中共邪黨的「偉光正」最常用的「有力」證明方法,邪惡無比。

最後一個過程就是「運動」本身的收尾,需要搞一點「糾偏」,賠禮,道歉,或者是利用「平反」詐騙人心。這個過程毛邪不喜歡,很少做這樣的事情,要做也是它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做的。比如「土改」等運動之後搞了「糾偏」;比如在「延安整風」之後,毛邪搞了幾回脫帽致歉;比如在「文革」後期毛邪給少數被打倒的中共邪黨成員「平反」,重新起用他們,重新安排他們的工作,其中就包括鄧小平。其實毛邪不喜歡這樣,它剛愎自用,很難真正的認錯認罪,很難向人賠禮道歉,很難誠心誠意的給人「平反」。有時,碰到這樣的情況,主張「糾偏」,賠禮道歉或者是「平反」的人反而被毛邪攻擊為想搞「翻案復辟」。

但是這個「平反」後來被中共邪黨大規模使用,還真的收到了詐騙人心的奇效,尤其那些被中共邪黨整治了幾十年的人們,比如「地主」子女,「右派份子」等等,這樣的人一旦在有生之年得到了中共邪黨給他們帶來的意料之外的,自己又一直在夢寐以求的「平反」待遇時,簡直把中共邪黨看成是再生父母,在當時狂熱的崇拜中共邪黨,完全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當然到現在,這樣的人們可能很少了,因為歷史證明,中共邪黨就是個換湯不換藥的毒藥調劑「專家」,不用此毒就用彼毒,不顯此邪就顯彼邪,反正最後證明到底還是個又毒又邪的壞東西。比如在毛邪時代之後,鄧小平屠殺了請願的學生,江邪爛鬼迫害法輪功,正是發生在當代的兩場中共邪黨式的屠殺迫害「運動」。

以上說到的毛邪煽動群眾搞「運動」的五大過程,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群眾性,也就是毛邪都要煽動群眾來參與「運動」的全過程的。要煽動群眾,就一定要說:用嘴說,用報紙印,用廣播喊,把毛邪製造的謬論邪說,通過毛邪,毛邪選擇的棍子,嘍囉控制的報紙,廣播宣叫出去,把給「運動」對像捏造出來的各種「罪名」通過報紙廣播向全社會不斷的撒放出去,不斷的洗著人們的大腦。這樣過程就叫中共邪黨的「宣傳」。

「宣傳」的接受對象就是整個社會上的全體群眾,用「宣傳」的方式來煽動群眾的心理,思想,讓他們仇恨「運動」對象。當群眾的仇恨心理被煽動起來之後,當依照毛邪謬論給「運動」對像捏造的「罪名」變成了「既成事實」之後,中共邪黨就會直接要求,命令和嚴密的組織全體群眾用自己的行為對運動「對像」實施全面的,細緻的,具體到社會生活每一個細節的整治,折磨和迫害。其中包括要求和組織人們參與批判,批鬥「運動」對象,押送他們游街,歧視他們,監視他們,對他們遭受的各種非人道折磨和迫害保持良心上的沉默,等等。這就是煽動群眾搞「運動」的最重要實質內涵:先煽動,再「運動」;沒有煽動,就無法「運動」。所以,「宣傳」對中共邪黨是如此的重要,幾乎就是它的生命命脈。正是為了要使它的相異力量完全「沒有發言權」,它會千方百計為實現這一邪惡目而採用各種瘋狂行為,這是它邪惡行為的最大內在動力。一旦中共邪黨失掉「宣傳」能力,一旦中共邪黨被褫奪了「發言權」,它就無法繼續煽動社會民眾,它的邪惡生命也就走到了真正的盡頭。

徹底褫奪中共邪黨的邪惡「宣傳」權,徹底褫奪中共邪黨的邪惡「發言權」,這樣才能徹底的結束中共邪黨的邪惡生命,就是我們從上面的「清毛邪」過程中得出的歷史性結論。

歷史發展到今天,我們終於看到出現了一種徹底褫奪中共邪黨的邪惡「宣傳」權和邪惡「發言權」的典範,那就是《九評共產黨》和「退黨」。大家可以看到,現在中共邪黨在中國大陸控制的所有媒體之上有任何的哪一家媒體公開的大規模的報導過《九評共產黨》,反駁過《九評共產黨》,提及過《九評共產黨》的?沒有!又有哪家中國大陸媒體公開的大規模的報導過「退黨」,反駁過「退黨」,提及過「退黨」的?也沒有!可是《九評共產黨》和「退黨」就在中國大陸確確實實的發生著,存在著,傳播著,匯聚著,這不就是徹底褫奪了中共邪黨的邪惡「宣傳」權的表現嗎?這不就是徹底褫奪了中共邪黨的邪惡「發言權」的表現嗎?

由此我們可以得到這樣的啟發,如果在《九評共產黨》和「退黨」的基礎上再做幾件事,做幾件別說讓中共邪黨去反駁,去提及,就是讓中共邪黨去想一想,它都不敢去想的事情,那不是能更徹底,能更完全的褫奪中共邪黨的邪惡「宣傳」權,邪惡「發言權」嗎?按照這樣的思路做下去,最後要達到一種甚麼樣的程度呢?就是要讓中共邪黨的一切邪惡媒體完全啞掉,讓它的媒體一個文字也印不出來,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要麼就是讓中共邪黨的一切媒體無條件的向正義投降,對中共邪黨反戈相擊。最後要達到這樣一種程度。

那麼,有沒有這樣的事情呢?有啊。到底是甚麼,這裡暫時不講,因為篇幅太長了。

最後,來說一說這個「啃辣椒的湖南佬」是個甚麼象徵意思。毛邪出生在湖南,如果是別人,可能是叫他「湖南人」的,那毛邪比較特殊,它就只能被叫做「湖南佬」了。一般的湖南人都喜歡吃辣椒,也比較能吃辣椒。毛邪也吃辣椒,還自己種過辣椒,把它種的辣椒送給前蘇聯的邪惡獨裁者史大林。

毛邪天生邪門怪僻,吃辣椒也喜歡生啃。社會上還流傳著一個試圖從側面來證明毛邪「偉大」的笑話,說毛邪問劉少奇,周恩來如何才能讓貓吃辣椒,劉回答說可以把辣椒直接塞到貓嘴巴裡,周回答說可以餓貓三天,再把辣椒拌到貓喜歡吃的肉中。毛邪一概加以否定,說可以把辣椒塗在貓的屁股上,讓貓自己去舔辣椒吃。劉少奇的回答是搞暴力方式,周恩來的回答是搞欺騙方式,反映出他們兩個各自不同的邪惡人性一面。那毛邪的回答反映出來的是甚麼邪惡人性呢?辣手又下流無恥。毛邪煽動群眾搞「運動」的基本邪惡特徵就是這樣:辣手,下流又無恥。@(//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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