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9月14日訊】九月七日,我從韓國回到紐約,住在朋友唐柏橋先生家。柏橋告訴我,網上正流傳清華大學王名的帖子《在韓國遭遇焦國標》,要我看看。我挺意外,王竟比記者手頭還快,九月二號的會議,當天就發了帖子。我與王素昧平生,在韓會議上幾分鐘的見聞,我深感王身上欠缺的東西很多。可是我沒有給他進補的義務,我本不願理他的帖子,任其淹沒與流傳好了。可是本吁對公眾負責的精神,一些補充和訂正是必要的。
首先我要說的是,王在會場上的風度做派令我和所有在場的人都感到遺憾。他執意打破既定議程,搶話筒插話,最終被主持人制止。像王這樣在國際場合急於「為國爭光」的中國人,行為粗魯得幾乎就是一個行不由徑的野蠻人,不僅沒有為國爭光,反倒為國添恥。我為此感到難過。王意識形態正確得近乎野蠻,在國內野蠻倒也罷了,而今竟把它撒到國際會議上,作為中國人,我感到無地自容。
霸道野蠻之輩
王說對我在會議上的「表演感到極度不快,也為會議最終體現的正義趕到欣慰」。我倒覺得王的行為才是貨真價實的表演,至於「會議最終體現的公正」,則令人莫名其妙。國際學術會議難道兼備法庭的功能?不然怎麼體現王所謂的「公正」呢?觀點有分歧,本屬正常,沒分歧大家就不用趕來開會了。一旦出現分歧,就誣別人是錯誤的,是站在公正的對立面的,中國官方意識形態人士的霸道和野蠻從此可見一斑。
王說:「我注意到,焦國標聽吁我的發言,臉上流露出十分難堪的表情。」王顯然並不確知我此刻的心理。我那時不是「難堪」,而是難過。我們中國國內沒有言論自由倒也罷了,連國際會議也都竄上來這些搞屎棍,足見官方意識形態的黑手伸得有多遠。中國的意識形態官員看來暗暗發誓要接「管」國際學術會議了。
王說他發言之後,我「沒有再發言」。這一點很客觀,像一個訓練有素的記者。我的確沒有再發言。為甚麼?我這裡告訴王和大家,我不是因為理屈詞窮,而是我不屑於再說甚麼。焦的精神像飛鳥一般高潔,而王的靈魂像爬虫一般猥瑣,飛鳥不屑與爬虫對話。
這一點希望沒有傷害到王,這確是我真實而強烈的想法。
關於主持人的態度,王說:「主持人走過來和我握手並致歉,他說他很理解和支援我。」我也補充一些。主持人說:「他不太認同我的觀點,但是他很讚賞我獨立不倚表達自己觀點的勇氣。」當天的小組會結束之後,接吁是韓國某電視台錄制節目,仍然是小組會的主持人主持。他解釋說:韓國、中國、日本和越南四個國家的四個學者參與這期節目錄制,之所以邀請我,而沒有邀請與會的其他中國學者,是因為我觀點的獨立不倚。
第二天,該主持人還特意送我一盒化妝用的粉餅,要我送給女朋友。
沒有風度常識
至於我關於東亞問題的種種觀點,王「覺得這簡直是荒謬絕倫……對此感到可恥」。我也順便解釋一下:我只想點亮誰,不想說服誰。你有權利認為它荒謬絕倫,你有權利感到可恥。王在現場還說對我的觀點感到「憤怒」,在帖子中卻沒見這兩字。我認為,你有權利表示憤怒。但是我建議:在這樣的國際學術會議場合,最好還是減少一些憤怒,少發造反派脾氣。否則,難免人家笑話咱中國的大學教授,怎麼連參加國際學術會議的風度常識都不具備呢?
王在發言裡始終沒有提「焦國標」三字,我想大概是怕我的名字污染了他高貴的嘴巴。當初陳水扁初當總統時,中宣部規定新聞報道不許提陳水扁的名字。此類心理和行為,是掩耳盜鈴,還是一種古老的巫術,我弄不明白。
一個國際會議,弄出這些不快,現今恐怕闔世界只有中國人才會這樣。韓國會議,一切都很正常,只有王發的造反派脾氣不正常。等中國政治民主化了,一黨專制結束了,中國的官方學者就絕不會再這個德性了。大家奮鬥吧。(//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