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9月11日訊】(中華網9月11日報導)音樂人騰格爾又一次唱起《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不是在晚會,也不是在個人演唱會,而是在《天唱———我的藝術人生》日前的首發式上。“這本自傳的出版,圓了自己17歲時擱淺的出傳記夢”,騰格爾說。
從草原小鎮上的“傻儿子”到飲譽海內外的歌星;從14歲時的自殺未遂到40歲時的莫名危机;從目空一切的“三弦老大”到做“中國綠色形象大使”;從躋身樂壇的冷暖自知到對當代流行樂的見解……騰格爾在書里如實寫來。
“有時候自己看這本書也笑了,自己的經歷挺奇怪的。”說起寫這本書的困難,他覺得難寫的是童年和20歲到30歲的十年。“很多事情記得比較模糊,尤其是青春那十年,日子過得特別快,忘得也比較多。”寫這本自傳之前,他還把17歲在內蒙古藝校時寫的7万多字拿出來看了一遍,有一些內容用在這本書里。“現在再看17歲的那個我,有些地方讓我看不起,有些自己看完都起雞皮疙瘩。太年輕了。”騰格爾笑著說,那時候關心的是愛情,寫得有些像故事。
對于騰格爾來說,他不僅僅是在寫自己的人生歷程,他最想寫的還是對音樂的看法。書中,他毫不客气地詰問當代流行樂怎么了。“二十多年了,當代流行樂怎么也該有自己的根、自己的格局、自己的風格和方向了吧?然而老實說,我在這方面的感受是一連串的失望。”對于把民樂填詞用流行樂樣式來演唱的“新民歌”、 “新民樂”,他直言不諱地說,“啥也不是”。這樣的真實可能會引起別人的不滿,騰格爾卻說不怕被別人罵。“就像唱歌不能滿足所有听眾一樣,寫書也不會讓所有的人都喜歡。”(//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