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9月1日訊】柏楊先生不但說中國人醜陋,而且給說中華民族是個逃跑的民族,這個結論下得何等之好!因為這句話不僅十分生動地描繪了大中華的過去,也形象地概括了世界上所有唐人街的現狀,甚至未來。
中國人的逃難,可以往上追溯數百,以至上萬年。上萬年前,亞洲大陸人開始跨越冰川,歷經艱險到達美洲,成為今天的印第安人;明末1600年東林黨人謀反失敗,有人便逃至東瀛。這些大概就是中華民族最早的難民。但是,華人成群結隊地大逃亡,卻是到了現代才出現的新生事物。清朝末年吸取了東林黨人叛逃的教訓,皇朝對於人民出國,一直是有著非常嚴厲的限制的。
按理說,物換星移,到了二十世紀的末期,香港明珠耀亞洲,臺灣小龍騰東方,神州五六震寰宇,理應是唐山子孫安居樂業的盛世,唐人為什麼卻依然背井離鄉,為什麼寧可寄人籬下,為什麼歷盡艱辛逃難的狂潮卻愈演愈烈了呢。
九十年代初,我在日本三年學業結束,正值國內淪陷為烏七八糟的危邦亂邦,我和太太決定逃往北美。來到加拿大,新移民找工艱難。一直等到數月後積蓄花費殆盡,我才找到了一份司機工作。送貨走遍大多倫多周邊地區,送貨的同時,我依然在尋尋覓覓,一心要找一份對口合適的職位。
有一次,一家華人公司要聘請文員。人事部門對我十分滿意,唯有工資差距太大。當年我送貨,工資也有十塊錢一個小時,但他們只願出六塊錢的最低工資。我對文職更有興趣,面談了兩次。最後他們的老闆要親自跟我談,他說要看看我究竟有什麼了不起。最後他是這麼說的:你看我這倉庫工人都有教授,也有博士,大家都是拿最低工資當勞力的,你當文員可以坐辦公室,有空調又乾淨又舒服,為什麼還不幹。
那是九十年代初期的事情,當時中國許多高學歷人士,都跑到外國當了壯工勞動力。據報載,現在這種狀況不僅沒有改善,而且隨著中國新移民難民的有增無減,情形有了更惡化的趨勢。
這些年閑來,我在網路論壇寫小文插短評,偶然之間發現,兩家論壇有兩個版主的情形十分有趣,他們居然無獨有偶:偏偏一個是天大博士,另一個正好是雲大教授。他們的境遇都頗為不順,牢騷滿腹。一個妻離子散,怨聲載道;另一個則懷才不遇,四處奔波,聲稱哪裏有外快津貼,不問青紅皂白,哪怕是違心,甚至喪盡天良的,都要打到哪裏去賣命。
老一輩漢奸魯迅竭盡全力醜化中國人,大牌的漢奸柏楊更是直截了當地描繪中國人醜陋;愛國憤青則處處頌揚,說中國人是如何如何底偉大。這些,在我看來,都是滿有道理的,因為他們都是事物的兩個側面。但是,對於現在淪為世界上最大的逃跑民族,我以為則是中華民族所有的悲劇中最大的悲劇之一。
回首五千年,放眼看四海,中國人被外族侵辱,連偉岸的萬里長城也抵擋不住;中國人自相殘殺,更是殺得中國人自己落花流水,如鳥獸般地逃離天涯海角。平心而論,中國人的悲慘程度,除了索馬里,應該是舉世無雙。為了逃難而遷徙四方,中國人民的痛楚確實是難以言傳的,這種痛楚只有身曆其境的人才能深有所感。
前一陣子,賣了房子加上失業的大文豪馬悲鳴,曾經悲情萬分地向論壇告別。這兩天,老馬不知從哪裏又上了網,再次文情並茂地悲鳴了一曲《918,918,從那個悲慘的時候》,總之,依然是在哀鳴他與他的憤青同胞們在自由世界的悲慘境遇。
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了中華民族的悲劇呢?海外拳子憤青佬少們的思維導致了他們的心理狀態,他們的心理永遠處在一種憤憤不平之中,我想,這也許就是海外拳子憤青的產生和由來。他們總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錯把桃園當成監牢,生在自由民主世界,卻口口聲聲歌頌一黨專制,美化獨裁暴政,這不僅是當代拳子憤青的悲劇,這也是楊振寧等老一輩憤佬們的人生悲劇,所以我說,這更是中華民族的最大悲劇。
是的,中國人離井背鄉,的確遭受到無盡的痛楚和波折,國外的種族歧視現象也的確是普遍存在的現象。現在這種歧視,我不認為是主流。此外,如何正確地看待新的家園,如何妥善地解決自身的人生問題,這是一個很大的題目,也是題外話。我以後會就此以我在新的家園的滋潤生活,來和海外移民進一步探討這個有意義的話題。
西元2005年8月31日 風狂雨驟《半仙樓》(//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