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24日訊】我今年60多歲,但是有50多年是生活在共產惡黨的統治之下,加之所謂的“根紅苗正”,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就加入它的少先隊、共青團,六十年代初進入了該邪黨組織,受其毒化教育達半個世紀之久,每天看的、聽的、講的、想的都是邪黨的那一套。長年累月積壓的黑色物質越來越多,思想業越積越大。可以說,我身體的微觀都被共產邪靈的毒液所浸泡,和許多所謂“出身好”的人一樣,在相當長的時間裡,看問題和思考問題的出發點、落腳點、方式都離不開“黨文化”的套套。所以受害之深。
“九評”出來之前,我一直認為××黨,只因它搞了歷次運動,傷害無數無辜,特別是文革、六四鎮壓學生、迫害法輪功,和它的全面貪污腐敗,才真正變壞的。“九評”發表後,我覺得裡面都是事實,有理有據,越看越解渴。看了幾遍,才認識到這個邪黨其實在它產生之前就是個毒胎,它以馬克思的所謂“共產主義”為目標,並且一直用暴力奪取政權,鞏固和維持它的一黨天下,一開始就大開殺戒,既殺拿槍的敵人,還大殺沒拿槍的“地主”和富裕的勞動者,又殺為它賣過命的流氓土匪,還大殺自己隊伍中的所謂異己份子。它的基本隊伍是農村和城鎮、工礦的流氓無產者(惡黨建政後,初期的教科書都寫“流氓無產者”,後來才去掉“流氓”二字)它們暴動後以瘋狂的心理燒殺搶掠,造了天大的業力,一開始就壞透了。
邪黨不勞而獲,還利用貧窮農民求生活和自私的強烈心理,倒打一耙的向農民灌輸“地主階級不勞而獲”“殘酷剝削壓迫農民,是吸血鬼”等等,連最老實憨厚的農民都被煽起了刻骨的“階級仇恨”。“土地改革”時,我們村晚上斗“地主”,一個個被綁著繩子推上台,又打又踢。有的當場昏了過去。土改工作隊帶頭高呼所謂革命口號來煽動群眾。更殘忍的是,工作隊在斗爭大會上指著“地主”大聲問大家:“罪惡大不大!?”“大!”“該殺不該殺!”盡管喊“該殺!”的人不太多,但第二天果然見“民兵”從鄉公所把“地主”押出去,還動員村民去看,到幾裡地外的山坡上,和四鄉六裡“該死的地主”一起,通通槍斃掉,鮮血灘灘,慘狀恐怖。殺人沒有法律,不用宣判,如此輕易,連許多農民都害怕。
大家轟轟鬧鬧分田分房。但是過後,就有分到田地的貧農對我這個懂事不多的孩子說:你們剛從外地回來,分到田地好是好,但××家(指我們村的“大地主”)是好心人家,饑荒年天天在大路口放一大鍋粥,過路人誰要就給一大碗。
土改時我家也分到地主的房和地,心裡自然也跟著生起“翻身不忘××黨,幸福不忘×××”的“階級感情”。殊不知,我們的“幸福”是建立在他人的長期痛苦之上的。有件事我記憶很深:我們在外鄉的一門親戚,雖然我們沒去外鄉分他家的地,但一見面就訴起苦來:他家好冤枉,才三畝地就被劃為地主,而他們長年靠自己的辛苦勞動,只是到農忙時才雇一兩個短工,從沒雇過長工。劃為地主後,家長長期受“管制”,3個子女沒一個讀得完小學,因被歧視得太厲害,上學不是挨人打就是被人罵,干脆不讀了。整整兩代人受害,親友們也受到連累,搞得大多數不敢與他們來往。
我們這些分到房和地的所謂貧、下中農,也不是日子就好過,沒多久中共搞“農業合作化”,土地被歸公,貧困還沒擺脫,邪黨又掀起“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結果連大鍋水的稀飯也喝不上。據惡黨自己統計,建政10年後的三年裡“大饑荒”還餓死3000多萬人,罪業深重。而我在此時期是穿著破衣、打著光腳、餓得頭暈上高中;三年後也只能腳穿破輪胎做的涼鞋、肩挑自做的小木桶、破棉胎去上大學。但過後,我還是與千千萬萬的老百姓一樣,在邪靈的“沒有××黨就沒有新中國”“××黨是人民大救星”的長期欺騙中迷著。
我們當初分到土地和房屋,看來是得了大利,但現在看,是損了大德、造了大業,那麼就得去償還。我家今世的因果報應已印證了這一點。我在家鄉和外地,不管走到哪裡,幾十次都做著同一個惡夢:我在家鄉的房裡睡覺,睡得很熟,突然樓上跳下一個惡鬼,披頭散發,青面獠牙,它騎在我的身上,雙手猛卡我的脖子,我極度恐慌,拼命亂掙扎,但動不了,很快被卡死了。驚醒過來,滿身冒汗。我怕驚到父母,一直不敢說,更沒有向別人說。只是給自己壯膽:世上沒有神鬼,鬼是夢幻而已,不要怕!但下次夢見照樣心驚肉跳,折騰了我二十多年。
更傷心的是,我的一個弟弟結婚後,住在這房間多年,雖然生了幾個小孩,但他得了怪病,盡管家裡人和親友長期幫助,他還是在被拖磨十多年後去世了,妻兒也離開了,追也追不回來。大家傷心透了,後來這間房誰也不敢去住,至今已空了近20年。
原來這間房是土改時分的地主的房。以前由於“無神論”的坑蒙,我沒有將惡夢和弟弟家破人亡與這間不勞而獲的房子聯系起來,現在才明白。因果報應,觸目驚心,非人力所能左右,更非共產邪靈所能改變。惡黨在斗殺地主時造下天大罪業,也拉著農民去造大業,並且很快讓人失去土地,走上瘋狂放“高產衛星”,跌入餓死人的深淵。這哪裡是“人民大救星”?是地地道道的害人邪靈。壞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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