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21日訊】中共在意識形態領域實行專政,將所謂「不穩定因素」扼殺在搖籃之中。但有壓迫就有反抗,有剝削就有鬥爭,加上傳媒市場化,為爭取讀者,報紙上經常有抨擊時政的聲音。
盛世之下其實難符
在大陸,貪官和好商窮奢極慾,一派歌舞昇平。他們的御用文人也大吹所謂「盛世」,和文化革命時毛澤東、「四人幫」的「形勢大好」異曲同工。究竟是不是真的「盛世」呢?
《瞭望新聞周刊》第九期刊登陳四益的文章說:
中國人愛說「盛世」,這多半是為了恭維皇帝。所以中國歷史上的「盛世」往往經不住檢驗。那些臣子們方才唱罷「盛世」便遽然覆滅的王朝不去說它,就是文景、貞觀、開元、康乾,到底「盛」得如何,也經不住認真的追問。
......現在,太多的盛世讚歌值得警惕。盛世鐘聲,盛世歡歌,盛世修典,盛世修史:.....甚麼事情都喜歡把「盛世」的名頭扛在前頭。
......單只想想幾千萬尚未脫貧的同胞,我們也不宜輕言「盛世」。喜歡大談「盛世」的人也未必真的認為盛世已臻,不過是藉此討好罷了,而討好的後面,總藏著一條利己的尾巴。
國民生產總值的增長一向被「歌德派」視為「盛世」的標誌,但廣州《贏周刊》的文章說:
有人拿國內生產總值來說事。國家統計局每年公佈的國內生產總值,大致反映中國當年經濟發展的水平。如果國內生產總值的增長沒有帶來財富的相應增長,甚至出現財富的縮水,那末,這個國內生產總值的增長一定有問題。
國內生產總值指標有一個舉世公認的缺陷,只計支出(購買),不問效益。經濟學界流傳著「兩個打賭的人爭吃狗屎而增加國內生產總值」的笑話,反證了國內生產總值偏離真實財富的問題。但我們近年來把它放大了。作為地方政府,為了政績工程,做些低效或無效的產出,幹些重複計算而增加國內生產總值的事情,被視為平常。如市政設施建成沒多久就要拆除翻修,如馬路「拉鏈」頻頻被豁開、不斷挖坑填平,道路挖挖修修反覆折騰,如此大量拆除舊城區(破壞存量財富)。
作為不良奸商,偷工減料生產假冒偽劣產品,尤其是醫藥和食品幾乎使每一個中國人心驚肉跳,從毒奶粉、毒酒、毒大米到泡水肉、敵敵畏火腿、吊自乾腐竹應有盡有,它應該是帶來財富的貶值吧,然而在地方國內生產總值上,它卻是增值!當然更包括環境污染的治理了──財富在環境污染中貶值,國內生產總值卻在反覆治理污染中增值。當然,還有賬面國內生產總值價值虛增與實際財富的背離,例如免費或低價土地進入市場的反覆炒賣的「升值」、虛開增值稅發票為出口退稅製造假出口、為上市發股票虛增收入和利潤、沒有處理的超期存貨和已經損失的貨物繼續掛賬等等。所以辛勤一年的百姓,說了一句大實話,累斷骨頭養腸子。
這顯然是增長的悖論,但這樣的悖論並不少見。國內生產總值的高增長與高投資、高失業率和通貨緊縮同時並存是又一悖論。
按照國際流行的趨勢,國內生產總值的增長率在百分之七以上屬於高速增長,兩位數以上的增長率是超高速增長。與高速增長相對應的是通脹和低失業率。改革開放的前十年即上世紀八十年代,中國經濟的高速增長是較溫和的通脹?九十年代上半期則是超高速增長及較高的通脹,然而令人不解的是,從一九九八至二00四年,現實情形卻與流行趨勢相悖,舉世罕見的高速增長,同時卻伴隨著失業率的居高不下,還有長達六年的通貨緊縮與經濟高速增長並行不悖,被戲稱為「縮長」。真是「增長的悖論」。
藉腐朽清王朝影射中共為何仍不亡
《雜文報》還有一篇程萬軍的文章,藉腐朽的清政府「垂而不死」影射中共:
星夜讀史,歷攬滄桑,暮然發覺,晚清王朝之所以長期垂而不死,是因為雖然一八四0年已奄奄一息,但其四大「命門」並沒有一下子被點死,它維持並延著殖屍的氣息。
一大「命門」:愚民政策效果顯著,使民間只知反帝不知反封建。民間只想驅除外侮,卻不想這外侮因何而至、本國落後挨打的根源在哪裡。一雪國恥,富國強民,不僅需要以新生的政治力量代替老朽的政治集團,而且這新生政治力量必須是代表著向封建專制宣戰的進步勢力。而晚清的民間力量雖不時崛起,但其落後政治訴求決定了他們無法替代清王朝。
二大「命門」:政壇無像樣的男人。一八四0年以後的兩任皇帝道光、咸豐,雖然是病夫治國,但是卻極力表現「愛民如子」的「親民形象」,對喚起百姓的冀望具有一定的欺騙性。尤其後來乾綱獨斷的慈禧太后,對晚清的苟延殘喘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她的政治「才華」,是千百年來封建統治者「內殘外忍」之集大成。自乾綱獨斷的慈禧太后掌權後,朝廷中很難出個像樣的男人甚至野心家。不管是所謂「中興之臣」曾國藩,還是陰毒幹練的袁世凱,他們均被這個女人的「鐵血手腕」所震服。
三大「命門」:知識分子「肌無力」。晚清知識分子具有歷代中國知識分子所無法解開的三大死結──不獨立的經濟地位、崇文而不尚武、科舉心態。不獨立的經濟地位,決定了康有為等人的「食客身份」;崇文而不尚式,表現在康黨缺乏用武力強行改革的實際行動能力。科舉心態,使得大多知識分子雖然不免對朝廷失望,但依然希望通過被籑養來改變自己的命運。不獨立的經濟地位、殘存的科舉制度使知識分子盡收於封建統治者大地主的「甕中」。
四大「命門」:商工的鳥籠式放開,使庶民獲得了牟取「小利」的空間,他們既可做著「大紅燈籠」的美夢,也安於經濟動物的生存方式。雖然那種官商不分的經濟是最腐敗的經濟,即便發展到胡雪巖那種「紅頂商人」的地步,也免不了讓官家玩弄於股掌,弄個「白茫茫大地其乾淨」,但是只要還能牟取花天酒地的機會,發財的誘惑便可以取代一切進取的動力。如果說殘存的科舉制度是封建統治者對知識分子「請君入甕」,那麼商工的鳥籠式開放,其實就是將全國所有庶民都圈入了逐食的「商人」圍場中,而唯一的獵主就是皇家官吏,大小商人只不過是他們的取之不盡的「獵物」而已。
這真是今日中國的寫照。
沒有民主就沒有社會主義
中共在奪取政權前大喊民主,抨擊專制;奪取政權後一闊臉就變,把民主視為洪水猛獸,「六四」之後更是談民主色變。吳江最近在《炎黃春秋》上發表文章說:
我們要爭取社會主義,但是,沒有民主能夠有社會主義嗎?經過多年用難的歲月,實行民主的呼聲越來越高,為甚麼?因為事實證明,沒有民主就沒有社會主義,就沒有自由平等,更創造不出共產主義來。這裡可以提一下瑞典的民主社會主義模式。瑞典是北歐一個發達國家,長期在社會民主黨領導下為社會主義而奮鬥。前幾年我國派出一個考察團去考察。我們的人直率地問瑞典社民黨人:你們的社會究竟是甚麼性質的社會?對方也率直地回答:我們的社會是社會主義社會,但是我們所說的社會主義是有條件的,就是社會主義前面必須加上「民主」一詞,即我們是「民主社會主義」。他們強調說:如果不加「民主」一詞,則我們寧肯人家稱我們是資本主義,而不是社會主義。
這說明沒有民主就沒有社會主義!
諷刺江澤民「江郎才盡」
月前《諷刺與幽默》有一篇小品:
江郎才盡以後,心地空落,寂寞揮之不去,洗手詩文欲罷不能,還在挖空心思創作,但寫出的作品投寄報刊雜誌出版公司,卻是泥牛入海杳無音訊。有高人指點迷津,告訴他有些編輯喜歡出奇的文章。如何出奇?江郎冥思數日,終於想到了同病相憐的黔驢。
黔驢技窮以後,驢子驢孫也受到影響。默默無聞地任人鞭撻宰割,代代相傳,傳為笑談。
江郎同情黔驢的命運,決心幫助黔驢學得一技之長,以便引人注目,重振驢聲,實現「驢興我興,與驢俱進」的偉大目標。
這使人聯想到江澤民提出「三個代表」是黔驢技窮。
學術泰斗陳翰笙的幽默
年前北大百年校慶,中央電視台記者曾專門去醫院採訪該校老教授、我國經濟學泰斗陳翰笙,請他給北大說一句祝賀或希望的話,他卻不欲言之。當時在一旁的大夫一再勸進:「您就說希望北大越辦越好!」他沉默片刻後,鄭重說道:「我希望北大辦得跟從前一樣好!」
「從前」是甚麼?從前是蔡元培、胡適之、傅斯年等,他們倡導民主與科學,保護進步學生,不像現在官學勾結,推行專制與愚昧。「現在」大糟糕了,校慶慶甚麼?!
摘選自2005年8月前哨雜誌(//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