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21日訊】(大紀元記者趙子法報道)連日來,以《中央電視臺》為首、《北京日報》、《北京晚報》、《京華時報》、《新京報》等媒體相繼刊登北京市解決信訪問題94%以上,央視還煞有介事的播出來北京市公安局長馬振川接待訪民的鏡頭。北京長期上訪的訪民義憤填膺,他們表示:我們這些真正有冤的幾百名人從早上等到晚上,壓根兒就沒有看到局長影子,他們是從哪裡弄來的託兒拍的錄像啊?為什麼接待我們的還都是平時那些小接待員啊,媒體這不是公開在造假嗎?他們欺上瞞下,弄虛作假,這個共產黨完蛋了!
**聞訊市公安局長接待信訪 北京訪民深夜12點排隊等候
北京報紙和電視報道8月18、19日是北京市公安局局長馬振川接待上訪的日子,長期上訪、冤大苦深的訪民們抱著微薄的希望,最早夜裡12點就開始在北京市公安局門前排隊。參加上訪的一些人士表示,當天排隊的累計人數最少有一千多人。人們從半夜一直等到關門。
到北京市公安局上訪的人數眾多,74歲、上訪5年,控訴北京市公安局包庇撞死兒子、酒後駕車凶手一案的北京訪民李蘭英表示:十個打官司的,九個跟公安局有關系,他們打人、罵人、看人,去年奧運會火把從我門口經過還看我一天呢。
李蘭英四點鐘從家裡出來,走到公安局排隊時已經六點多了。在她前面排隊的是40多歲的一男一女,他們從夜裡12點多就開始排隊了,李蘭英排在第三位。
順義縣訪民張淑風騎著三輪車,拉著因上訪被中南海武警公安打殘的丈夫和八歲失學的女兒,披星戴月的啟程,趕到北京市公安局信訪門前排隊時也是早晨六點多了。
此外,北京長期上訪的倪玉蘭、王學鑫、鞠鴻怡、常城、王良、李桂芬等幾百到一千多人也到市公安局等待了一天。
**局長接待日緣何如臨大敵:分局長現場指揮、防暴警察待命、個個搜包檢查
北京維權人士倪玉蘭描述18日北京市公安局信訪門前:架著攝像機,最少有100多名警察,還有好多穿著蘭T恤的防暴警察,許多便衣安插在我們中間,我一掏電話他們就緊張,個個搜包檢查。
因為穿著白T恤的上面有一個“冤”字,60多歲、有嚴重心臟病的北京訪民王良、許大業(音)被東城區公安分局局長指揮警察連拖帶架的塞到警車裡押走,他們被關到東郊民巷派出所,從上午9點關到下午4點才給飯吃後放回。
市公安局前,公安借口一名訪民的聲音大,蜂擁而上將人抓走。
18日,張淑風的女兒穿著寫有“我要上學”的衣服,北京警察威脅如果不脫去這件衣服,就不接待你們上訪後,被逼脫下。信訪後她和全家三口在東郊民巷附近揀瓶子賣錢為生時,被警察抓到東郊民巷派出所關押,當地警察來車拉走到後半夜二三點鐘才放回。
一個遭到拆遷的人騎著小三輪車,車上寫著:共產黨是好人,市政府裡面都是清官,可是我一個也沒有遇到。
**訪民被監控、被強逼去旅游 嚴禁在局長接待日上訪
18日,北京訪民王學鑫被警察監控,高玉清被兩名警察強逼著用車拉倒郊區旅游一天,嚴禁他們在局長接待日上訪。
19日,張淑風被當地公安看管了一天不能上訪。
此外據訪民提供消息,北京訪民趙素玲也被派出所警察監控不得到公安局上訪。
張淑風:他們掩蓋事實,怕我們見局長,想方設法的不讓你見。
**電視報紙公開造假 北京訪民義憤填膺
《北京日報》12日報道,北京市上半年約有94%的信訪案件得到了解決﹔北京電視臺(BTV1)18日晚間六點半新聞中鏡頭報道北京公安局長馬振川接待了34名訪民﹔《新京報》19日報道北京市公安局長馬振川接待上訪,公安今後將改變野蠻粗暴接待上訪的作風,接待上訪要實行“陽光作業”﹔《新華社》19日報道:(18日)記者在現場看到,北京市委常委、市公安局長馬振川18日帶領局機關干部們來到信訪群眾當中,認真地聽取來訪者的訴說,耐心地予以解答、回復。當天下午,他們已接待了20余位上訪群眾﹔《中央電視臺》19日報道全國公安機關已累計接待群眾上訪18.5萬起,集中解決了88%的上訪案件……
北京維權、上訪女士倪玉蘭表示:昨天(18日)八點多開始接待上訪,每次進去二三十人,根本就沒有局長接待,都是過去的那些小接待員。昨天的晚間新聞大夥都看見了,說馬振川接待了34個人,大夥氣壞了,不知道他們從哪兒弄到的託兒,我們真正有冤的沒有接待,他們根本就不敢接待。那辦戶口的你公安局就應該辦,辦這樣的事情還用得著找局長嗎?媒體就這麼樣公開造假。媒體報道說94%的上訪問題都解決了,不知道這個數字是從哪裡來的?你從哪裡編出來的?北京的晚間新聞公開造假,和諧社會就這麼和諧?
5月21日,因上訪被大興區青雲甸鎮派出所警察劉可(音)押上警車時,雙腿膝蓋軟骨活生生被折傷的大興區青甸鎮的訪民李素玲從此不得不拄起了雙拐,導致她控訴當地政府和警察的舊案未決、新案又生,本來就十分艱難的生活猶如雪上加霜。
李素鈴:劉可從2003年開始罵我,你要是再出去(上訪),你小心你家,小心你兒子,你再出去我就把你的腿撅折了。劉可就接我三次,真把我的腿撅折了。劉可還說,你告我去,你愛上哪告我去,你去!市局、紀檢他們踢皮球,都讓我上法院,我一個老百姓告分局能告下來嗎?18日,李素鈴拄著雙拐到北京市公安局上訪,她沒有看到局長接待。
六點多就排隊等待的張淑風一家,下午兩點才等到接待,添表後也是普通的接待員接待。
李蘭英18日上訪,表示要見局長,接待員告訴她需要預約,我給你呈上去,你也不會見到局長的。許多人都預約見局長,約了也沒戲。排隊的人沒有一個是局長接待的,(電視裡)接待的都是我們不認識的。
記者:報紙報道說你們的上訪案子94%都解決了。
李蘭英:放屁!胡說!他們就是弄虛作假,老冤案不解決又出現新的了,公安部門就是挂牌的土匪,非法分子在違法,警察來鎮壓。怎麼能和諧呢?
常城:不是說局長接待兩天嗎,從早晨鎖門、開門一直到關門,這麼大的冤案的人都想見馬局長,可都沒有見到,電視上報道的這些人(上訪人)是誰,信訪門口沒有見到。媒體這不公開造假嗎?
訪民潘金玉也表示他也沒有見到局長接待。
常城19日拿著報道公安今後要“陽光作業”接待信訪的報紙質問公安時,她描述:“信訪大廳的工作人員還是那麼野蠻,310警察說你這個不談,我問局長不是說不能激化矛盾嗎?310警察表示你找去吧,你去告吧,還拘你呢,趕明兒還斃了你,你死去呀!咱老百姓本身的冤沒有解決,反受人家一頓侮辱,作為一個警察,我們去訴冤,要槍斃我,我有什麼罪過嗎?!”
一位姓王的訪民:我們好幾千人,他們市局讓找市委,信訪站靠著登記來詐騙,推脫搪塞,這次他們連耗子窩都沒有出,就報假新聞,他們沒有實話,這個共產黨完蛋了,10個人中有9個半沒一個說他們好的。前頭是流氓,後頭是無賴,現在怕推翻他們的政權,九評被他們當作禁書,風吹草動都害怕。
**北京市公安局長到底接待了誰?
李姓訪民表示:公開接待的信訪東門是個玻璃門,聽公安內部講,電視上播出來的,人家都沒走信訪門,走的西門接訪的,接待的人都是提前安排好的,走形勢,不是真正的解決問題,接待的人沒有一個認識,沒見過,我們這些經常上訪的沒有一個解決了問題。
順義縣的副主任對張淑風表示,不會接待你們的,局長接待的都是北京市公安局添好表,安排好的。
**訪民冤案若干
**張淑風
張淑風因為孩子被老師毆打後告狀,遭到打擊報復,和丈夫在中南海喊冤被武警公安毆打致殘臥床後,全家失去了丈夫蹬三輪車的收入,不得不靠揀菜葉、賣瓶子為生。因為張淑風堅持上訪,當地的警察經常威脅要干掉她。今年3月31日,在公交車上她被手腳敏捷的一個人用類似針頭一樣的東西扎到了腦袋上,當時還有四個人掩護不讓張淑風追蹤。她表示:我要下車去追,車門擋著四個人撐著就不往下走,我根本過不去、我就從窗戶上往外看。那個人跑了。像受過訓練的動作特別敏捷。那就是他們警察干的呀。因為這段時間便衣警察一直跟著我。過去土匪在深山,現在土匪在公安。
此案被《新京報》和《法治晚報》報道過,但是記者根本就不敢提及她是上訪的,有的連她的名字都不敢報道,因為中宣部規定不准報道上訪案件,記者無奈的表示,即使我報道你是訪民,也會被刪掉,報道也不會見報的。
**常城自述
2002年1月10日沒有任何執法手續,北京東城區政府的拆遷公司——東開公司派來了一群穿迷彩服的人,將我媽媽摔在馬路上,家裡的東西被砸到屋子裡,媽媽被摔出了腦溢血,這是政府行為!打著政府的旗號,連白條都沒有,事先也沒有通知拆遷,我們隻好搭個棚子住,寒冬臘月,我們還得找房子住。到了2003年,哥哥早上出去借錢,就再也沒有回來,也被摔死在街上,白發人送黑發人,後來給了個2手房,一直到2002年4月,給了一個評估單就象當鋪,當了32600元錢,你沒有談,也沒有安置,歷代朝代都沒有,到中紀委門口,求助於他們,可政府員工他們象踢皮球一樣踢來踢去,2003年2月11日,我到東城區長那裡去上訪,可是卻把我送到東城區拘留所去拘留。自從拘留我以後,沒有人侍侯媽媽了,我工作沒有了,丈夫眼睛也看不見了,每月隻有丈夫的327元最低生活保障,孩子念高中了,我現在四處借債,
**李蘭英
為了堅持上訪,李蘭英遭到警察六次毆打,嚴重時後背被打爛了一個多月才好,她眼睛也哭瞎了。她還敘述兒媳婦就職的建筑機械廠被政府賣掉75億後,市政府扣下45億,隻給廠子30億,連廠長、書記都被工齡買斷,兒媳婦正處級、20年工齡,一萬多元被買斷,如今生活困苦。
**李素鈴
大隊挖溝把李素鈴的房子挖壞,導致裂了大縫,法院枉法裁判,她四處上告後備嘗辛酸,她被當地派出所警察和天安門警察毆打,特別是當地警察劉可在把她的腿活生生的撅折的當天晚上,竟然不李素鈴嘔吐、腿痛走不動路,不但不肯叫救護車,半夜還強逼著她要做筆錄。因為上訪,她從一個健康的農村婦女被折磨的需要依靠雙拐挪步,因為沒有錢醫治,是否能終生殘廢還不得而知。
**高玉清
因上訪兩次被拘留的67歲北京上訪人士高玉清女士的丈夫身患重病,他很氣憤公安竟然在18日當天不讓上訪,把高玉清拉走。“18日,他們給堵在家看上了,不讓出門,拉到郊區去“玩”了。馬振川接待上訪的這件事情,人家那麼多上訪的都沒看到,接待誰了,這麼多年有冤的老上訪的沒有接待,都接待內部上訪的了,他們就欺上瞞下的騙人。”
**李桂芬
女兒在派出所被人打死後七年,公安推來推去無人承認罪責,如今女兒的屍體已被冷凍七年,上訪問題的解決還遙無終期。
【附一 報道部分人物的電話】
區號北京010
倪玉蘭:81977314
張淑風:69440261
李素鈴:80281337
李蘭英:67133702
常城:87494176
【附二 訪民張淑鳳訴被跟蹤便衣警用注射針頭扎傷】
(大紀元記者高原、趙子法報道)張淑鳳: 我的閨女已八周歲半了。2005年5月1日北京警察很多,我們要飯回來在東直門哪地兒,那車很多呀。剛才我在想:我孩子就是為了撿礦泉水瓶子,有人把裝礦泉水塑料瓶扔在馬路上了呢!我孩子說:媽媽那有瓶子。我還沒有回過身來。孩子看見馬路上有一個礦泉水瓶子,就跑過馬路去撿那個瓶子,當時公共汽車都開到她叭旯了,公共汽車一剎車,停住了,司機說﹔你找死吶。我心裡一想都後怕,我孩子為了撿一個塑料瓶子差點把命喪了呀。
今天我說一說我這腦袋挨扎的事。我說就是他們警察干的,他們真的很卑庇鄙呀。
當時兩會開完了,3月30日 他們老有便衣跟著我呀。我被扎的那天是扎3月31日的,在順義915公共汽車上,松河(音)站被扎的。當時一下扎我這腦袋,我就覺得嚓啦一下特別疼。我一回頭就看它手裡有東西,也沒看見什麼東西,他就裝在兜了。嗖一個箭步串下車。他的動作特別敏捷,像受過訓練似的。扎在我的頭頂上的位置:在頭頂上在往前那麼一小點地方。
他扎我的那個人動作特別敏捷,他扎我的腦袋之後嗖一個建步就串下去了。我要下車去追,車門擋著四個人撐著就不往下走,我根本過不去、我就從窗戶上往外看。那個人跑了。像受過訓練的動作特別敏捷。那就是他們警察干的呀。因為這段時間便衣警察一直跟著我。
3月31日的扎我就是暗害、報復我,915公共汽車那麼多人為什麼不扎別人?就是報復。3月31日的下午六點鐘扎我。我是上午去討飯、下午上訪去個各政府登記、有兩便衣警老跟著我,因為便衣警跟著就去了公安部了。我看還跟著我,我就去了北京市公安局去信訪了,後來出來時沒見那兩個便衣。在三元橋那站我看見那兩個便衣在車上正找我呢。看見我了,裝沒看不見我樣子。當時有四個男人一起上車了。看他們都是一夥的、扎我那個人座在我後面。是我從北京回來路上發生的事。我就在915公共汽車上門邊座著。扎我那個人就在我身後坐著,我就看這個人的動作特別敏捷。穿一件黑色上衣、大眼睛。從整體看那個人就是個便衣警,從動作來看特別敏捷、受過訓練的就是公安局的人。
他們便衣警真的很卑鄙呀,後來我又給倪玉蘭打電話小倪說:應該去找北京市公安局反映,就是他們警察干的呀。
小倪不說我也知道就是他們干的。他們用卑鄙手段來扎我。兩會開完了以後老有便衣警看著我,跟蹤我,我到那它就跟到那。我到市政府它們都跟著。他們跟著我,然後我就去公安部,去北京市公安局信訪。他們這麼卑鄙呀,就是想害我呀,置於我死地,平白無故地為什麼扎我呀。很多上訪人都說:估計那針肯定上有什麼東西了。被扎完以後,8-9天以後腦袋開始痛,現在40多天了我腦袋痛,我四肢胳、胳臂、腿一陣陣痛,發軟渾身沒有勁。
我擔心得了愛滋病、傳染病、這都是不治之症啊,不要說不治之症,就是有法治的病我們都沒有錢治呀。我們飯都吃不上了,現在都沿街乞討了。我孩子都失學了。他們就是想害我,置於我死地,我要是死了我們的家就完了,就沒人去告它們了。
新京報和法治晚報記者給我打電話說:跟我一起到醫院去檢查,`頭一天扎完以後我腦袋老疼。被扎完以後我去了望京醫院,大夫說:有一個針眼,腦袋紅腫了。消消毒。因為扎完以後有一個小手指頭蓋大紅腫鮮紅鮮紅的起一個包。我說:從這抽點血化驗化驗。為什麼平白無故扎我一下?我懷疑那個針上有什麼毒,愛滋病或傳染病什麼的。大夫說:不能從腦袋皮上抽血,你應該打110啊。我趕快去望京醫院邊上電話亭打了個110,然後東直門派出所去了,給我作了筆錄、給我的腦袋被扎處拍下照片。
第二天,新京報和法治晚報記者賠我到協和醫院去看一看。到協和醫院去檢查,我說怕有什麼愛滋病,傳染病呀。劉大夫說:這個不排除,如果真有傳染病潛伏期1月到3月吧。現在查也查不出來,估計過了3個多月再來查。
新京報和法治晚報它給我見報了。
上次大記元報道出去還是挺起作用的,有3—4個人國外朋友打電話來。都挺關心我的。有一女的陳小姐是面甸的。還有個美國的,前頭一個星期吧也是一個美國人。說話比較有口音,也能聽得懂,對我這事表示同情的。他那麼遠從國外打過電話來,我說謝謝你,他說不用謝我應該謝那些媒體,媒體報導出來我們才知道,才能打電話給你。
你們的報導,警察他們很害怕的。3月份兩會、3月 25日3月26日,北京市人大開會,又派兩個保安在家門口看著我。我也得出去呀,保安就跟著我,然後保安給派出所打電話,派出所派110警車追上915公共汽車,在孫河站把我從915公共汽車上拽下來。把我甩在110警車上。警察從來不管飯呀。頭一次警察說:你家不是吃不上飯了嗎?現在到中午了,一起去到飯店隨便吃點,給我吃是包子。
國內兩家媒體《新京報》和《法治晚報》也都報了,但是連我的名子都不敢提,我就跟他們說寫我的名子寫我的地址實話實說我就是上訪的,人家一看到報紙一看是上訪的肯定就知到是當地人害你的。問題是它不敢報。記者說:到編輯那都給你刪掉了。
《法治晚報》題目是:一女子被陌生人扎傷,2005年4月1 日見報,今天一早因張女士頭暈的歷害決定去醫院檢察。昨天在公交車上被一人用針頭扎傷後一直頭暈。張女士告訴記者她昨天到孫河車站時,有一個穿黑色上衣青年突然用針頭扎了她頂一下。就從車上跳下去就跑了。當時張女士覺得頭痛並出現發暈現象。趕快去望京醫院,醫生檢查說:是用注射針頭扎的。但是不能確定有沒有注射什麼東西進去。於是張女士就回家了。特別明顯連順義都沒寫。
《新京報》記者是這樣寫的:車上遭針扎女子怕染愛滋。扎人後行凶者逃走,遭害人前往兩家醫院就診無結果。他這裡提了一下順義張女士。
《法治晚報》的陳記者(實習記者)一起去協和醫院去檢查。我跟陳記者說:您給我報導真名實姓就說我是上訪的。我孩子已經失學了,我和女兒一去北京找領導反映情況的。陳記者說:北京法制晚報是政府報,政府對你們這些上訪人是很忌諱的,如果提上訪就見不了報。
昨天上午我和我女兒去要飯,我們下午去了公安部上訪,去公安部上訪的人可多呀。昨天北京市政府訪都不接待了。說新的上訪條例出來了都回當地解決處理,2個月呀15天給結果,與市政府信訪辦沒有責任了。
倪玉蘭說:新的上訪條例出來就這樣對待我們上訪人。
我說:你們都應該接受境外記者採訪。因為有的人怕事小就不敢接受外電採訪。新的信訪條例出來我們就沒人管了。現在警察對訪民下手了。3月31日我被扎。我給領導寫信就這麼寫的:派處所張京那個警長劉場在兩會期間毆打我,他們老口口聲聲說:要弄死我呀,現在還不到時候呢。難現在就到時候嗎?我被他們逼成沿街乞討要飯了,公然在915公共汽上扎我。這麼卑鄙呀。都逼到這程度了我們還怕什麼?
我去北京市政府上訪說:現在新的信訪條例出來了,把我支到順義區去解決。我去,區政府一個姓李的接待的,我是說北京市政府信訪辦讓我來找你們的,他都知道我吃不上飯,孩子失學,我要求吃飯的問題,辦低保,孩子要求上學。
姓李的接待員說:你還去鎮政府吧。我說他不給辦才找你區政府嗎?我說前天我去找政府,保安不讓我進了。你讓我去找鎮政府,那麼你給開一個條我才能進去呀。
姓李的接待員說:5.1以後,新的信訪條例出來了,按條例規定,沒有一條你上那去,我得給你寫條。
我說:新條例規定兩個月之後必須給上訪人解決問題。你們為什麼不給解決問體?。一個解決都沒有哇。是不是你們這些腐敗分子在這裡作怪呀,老百姓拿錢養活你們。你們那有一個給老百姓辦事地,我去鎮政府,保安不讓進進不去,我讓你給我寫個條,我去鎮政府。你說:新條列沒說讓我給你寫條。今天你也解決不了,你們就沒有一個積極解決問題的態度。
新的上訪條列出來以後,他們貪官特別踏實。真是坐著白拿錢了。與他們都沒有責任了,他們太腐敗了。
5月1日我家門口前老有陌生人轉。我們村人告訴我說:你可要注意,有兩外地人留小胡子的人,老在你家門口轉。其實我也都知道,我前腳走後面都有便衣跟著。你想一想我不在家肯定有人指使。我都是有今兒沒明個的人了。那能平白無故扎我呀。扎我那個針頭肯定有毒有愛滋病、傳染病的。新的上訪條列出來以後還不如以前呢。現在更沒人管了。
前天我去中紀委上訪,到那登一下記也沒有解決問題。
而兩會期間派出所副所長張兵和警長劉場把我騙到派出所去。兩會期間大打出手。這個我也寫給北京公安局局長馬震川、公安部部長周永康?國務院總理溫家寶都寫了信。他們狗急跳牆想殺我。為什麼他們扎我呀,對我下毒手了。他們太卑鄙了。中國腐敗分子把中國弄成亡國了。現在上訪人有多難呀。我希望海外媒體多報導我們。現在我以前冤情沒有解決,又制造新的冤情。我是有冤之人不是違法呀,為什麼我身後老跟著兩個保安的。我上那他們上那。當我去公安局反映了,警察說:他們做什麼?我說:沒做什麽。那為什麼老跟著我呀?警察說:你瞅瞅你說:人家盯著你,人家還說:你盯著他了呢?
3月25日—26日,北京人大開會我去北京上訪。有兩個保安一直跟著我。後來我給北京南伐信給派出所,打了110。派出所接電話警察說:你往北走我們就在南伐信車站這。我到南伐信車站下車,那倆個人也跟著下車。一步也不離。明著跟著我。我進了南伐信派出所,這兩個保安也進去了,他們拿出一張明片給了警察,他們說:是順義派出所讓我們跟著她的。我也問他們?他們回答:我們是前進花園的保安。是順義派出所讓我們跟著你的。我們掙點錢也不容易,人家讓我們干什麼我們就得干什麼。
你說現在真的是很黑暗。我現在是有冤之人。我不是違法的呀。你老跟著我,是侵犯我人權呀。平白無故的在915車上就敢扎我,就敢對我下手了。更不用說跟著了。他們現在真是無法無天了。兩會期間銀河派出所副所長張兵和警長劉場公然把我騙到派出所去毆打我呀。他們下手要害我呀,我丈夫被毆打至殘、我女兒都失學了、我們沒有飯吃沿街乞討、我們有今沒明個的人了,我們怕什麼。老百姓手無寸鐵,那有什麼辦法呀。老百姓生活在社會最低層最低層,反映也反映不上去、就得受人欺負呀、沒權沒勢。何況又是派出所整我們訪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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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報導以後,3月31日扎我,就是他們又換招--用針頭扎我。他們殺人不眨眼,害人不眨眼地.我們都被逼到這種程度了。
新的信訪條例出來以後真的對我們很不利呀。更沒人管了。我也給區長寫信可一點結果都沒有。我們村還有村代表在區長接待日也給我映了。當時副區長李連友當場對村代表說:當初放的低保,報在我身上了。滿口答應說包在他身上給我解決。都這麼說了,後來還是沒有結果呀。還是沒人管呀。後來村代表說:你去給區長李連友寫信。因為他已經答應我們村代表給我解決低保。
今年兩回會警車24小時我家門口監視。3月15日區長接待日,我們村代表又給我反映說:張淑鳳犯什麼法了警車24小時看著她,犯法了,搶斃搶斃。該圈起就圈起來。而且她愛人張得利給毆打至殘。我們村代表要求:該給看病給看病。誰給打的誰給看病。直到恢復健康,蹬三輪能養活人家。我們村代表就這個意見。(//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