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17日訊】伴隨中共引人注目的軍力發展,中共的日趨法西斯化又一次由朱成虎對美的核訛詐和唐淳風年內對日開戰的言論作了有力的注腳。此時,什麼“和平崛起”、“穩定壓倒一切”、“和諧社會”、“改革與發展”等,在中共軍團要讓中國死近10億人的計劃面前,通通成了笑談或無知的夢幻。與朱唐相比,遲浩田兩篇在互聯網上的講話更是驚世駭聞。遲與朱唐前後呼應,將中共的末日狂賭和毀滅人類計劃合盤托出。
遲浩田的第一篇講話“戰爭正在向我們走來”2003年初出現在互聯網上。遲的第二篇講話“戰爭離我們不遠,它是中華世紀的產婆”,2005年出現在互聯網上。這兩篇講話並沒有引起各方足夠的重視,其原因是它的血腥與瘋狂出乎一切正常的理智判斷之外,加上其在網路上用虛虛實實假假真真的手法發表,困惑了許多人,包括國際上一流的中國問題專家。人們無論從世俗的利益得失觀點去分析,還是從中共20多年改革表象下的韜光養晦計謀去揣摩,都很難想像出中共的凶殘和無人性。只是當朱唐對媒體講出來中共的作戰計劃時,人們才恍然悟到,原來中共決戰人類摧毀中華以求生存的戰略早已由遲浩田披露出來了。
遲浩田兩篇講話的一個重點是向德日法西斯學習,吸取它們當年失敗的經驗,實現軍刀下的現代化乃至世界范圍的殖民。遲推崇法西斯思想,不惜向婦孺及戰俘開槍,鼓勵超越一切道德底線和一切戰爭規則,鼓勵自殺行為,要與美日拼個魚死網破,力爭全面摧滅日本,把美國打成殘廢。同時做好兩手准備,如果生物武器偷襲不成引發美國的核報復,就讓中國遭受損失過半人口的災難。遲浩田毫不掩飾地說,“現在的中國與當年的德國相比,歷史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他們都認為自己的種族最優越,他們都有受列強欺凌的歷史而有復仇心理,他們都有崇拜自己權威的傳統,他們都感到生存空間嚴重不足,他們都高舉民族主義和社會主義兩面旗幟所以自稱為‘民族社會主義’,他們都崇拜‘一個國家、一個黨、一個領袖、一個主義’。但是如果真正把德國同中國相比,拿江澤民同志的話來講,那它簡直就是小兒科!”
在遲浩田通篇的法西斯叫囂中,其重中之重是要保住共產黨不垮。為此,“不管中國人民作出多大犧牲,人口即使死了過半,還能再生出來,而共產黨一旦垮台,就一切都完了!”“我們寧肯要這整個世界甚至整個地球與我們黨共存亡也不會退出歷史舞台!現在不是有什麼‘核捆綁’理論嗎?就是說核武器把整個世界的安全捆綁在一起,要死大家死到一起。我看事實上還有另一種捆綁,就是我們黨的命運與整個世界的命運捆綁在一起,如果我們共產黨完了,中國就完了,世界就完了。”也就是說,共產黨要死,也不讓中國和世界活。中共在50多年統治中殺了8千萬人,超過蘇共4倍,已經讓世界震驚了。古代的暴君頂多殺成百上千的人當殉葬品,現在中共卻拿全中國和全世界當賭注和陪葬品。還有什麼能比中共困獸尤斗的末日狂賭計劃和毀滅人類計劃更陰毒和凶殘的呢?
有許多人太善良了。許多想用經濟發展促使中共走向民主與共和的國際友人還在擔憂對中共嚴厲會“制造出敵對之勢”。聽一聽遲浩田傳達的中共中央精神吧!中共的韜光養晦是因為當“我們現在還沒到同他們撕破臉皮的時候。我們改革開放以來還要依靠他們的資金和技術,還離不開美國,所以我們使盡渾身解數發展與美國的關系,在各個方面全力學習美國,以美國為榜樣來重新打造我們國家。”但中共終於“圖窮匕首見”了。不管外來投資者仁慈不仁慈,只要妨礙中共的血腥崛起,一概“打殘摧滅”,中共的原則就是“殘忍者勝仁慈者敗,不給道德留下任何空間。”
中共遲朱唐一班武將文官的狂妄言論,也體現了“神要中共亡,必先使其狂”的天意。遲浩田的講話透露出共產黨要亡時的垂死哀嚎,就像一只籠子裡的野獸絕望地要困獸猶斗,用這種沒有人性的,徹頭徹尾的恐怖主義方式來死裡求生。但這種恐怖主義卻打著民族主義的旗號。中共經過這麼多年的統治,對中華民族造成了巨大的災難。遲浩田坦也承環境污染到了連喝水呼吸都非常可怕的情形,土地對人的負荷量到了一個不能容忍的地步。這只是人們能看見的共產黨領導造成的一個惡果。但人們看不到的是,實際上共產黨經過這麼多年的統治已經走到了一條絕路上。它往前走,走不下去了,因為蘇聯、東歐的覆滅前車可鑒,共產主義陣營只剩小貓三、四只。中共往後又沒有退路。它在幾十年中對老百姓的暴政造成了一筆接一筆的血債。它已經根本償還不清也不敢償還這些血債了,就是連後路也沒有了。那麼這種情況下怎麼辦呢?它就尋找,尋找之後發現,民族主義是它能夠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它就把這個民族主義拿起來,說黨能夠代表中華民族,能夠找到出路,什麼出路呢?打原子彈、打核大戰、打生化戰爭、清場美國、殖民美國,同時賠上全國人民的性命。這些瘋狂的語言用國家軍隊領導人的身分公開講出來,是史無前例的,當然也是後無來者的。
俗話說,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請自己去。蘇共從1918年由社會民主工黨改名為共產黨到1991年戈巴戈喬夫解散蘇共,正好七十三歲。中共從1921年建黨到今年2005年,正好八十四歲。蘇共中共看來都邁不過天定的坎。當初蘇共的解散沒有遇到任何反抗。在俄國有關的歷史檔案中,找不到工人、職員、甚至蘇共黨員保衛蘇共或舉行抗議活動的任何記載。這使許多分析家百思不解。《蘇維埃俄羅斯報》的政論家謝爾蓋認為“這是一個千古之謎。他寫道:“由於種種神秘不解的原因,在俄羅斯工人群眾之間,醞釀了一種信念,認為摧毀蘇維埃制度並放棄與蘇共的團結一致將對人們有利。人們為什麼會這麼想?目前沒有誰給這個謎作了明確的解釋。”謝爾蓋不解地自嘲,“看來是一些正常的人,而現在卻像盲人一樣,蹣跚地走向深淵。”這不正是天意在冥冥之中主宰著人間的定數嗎?蘇共和中共在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它們在殺人的本性和一貫性上都差不多。中共殺了八千萬,蘇共殺了兩三千萬,一百步與五十步之遙。區別在什麼地方?區別在,共產黨的領導人可以有一個選擇的余地。當初戈巴喬夫選擇了改革開放,把蘇聯共產黨解體了,使整個蘇聯走向民主。另外一個是羅馬尼亞的奇奧塞斯庫,死不悔改,然後人民推翻他,最後被槍決了。目前胡錦濤也面臨著相同的抉擇。這是“誅滅無道,乃春秋大義”在真實體現前的最後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