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16日訊】[一] 冼巖有言:「筆者最近幾篇文章,不小心又撕破了自由派幾件新衣服,惹得眾怒。據說,有自由派大佬已開始召集人手,準備將冼巖「徹底批倒」–這樣也不是第一回了,冼巖一直就是某些人眼中釘、肉中刺。」哈哈,在冼巖眼中,全世界的自由人士都圍著她團團轉了。多麼地自我感覺良好啊!
淺薄且賤格的文人,尤其是那些失去人格的御用文人奴才,因為失去自我、自尊、自信而極度自卑,內心極度不平衡;所以總是喜歡抬高自己,爬上天平沾沾自喜,自我虛構並且相信自己的偉大高尚形象,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寫手,以之平衡心理。實際上是緊跟著現掌權統治者的指揮捧吹喇叭,充當黨宣傳官傀儡歹角的角色;不知道自己除了主子偶爾殘骨以獎,和主子的僂羅憤老中青聒噪外,早已經是神檯貓屎──人憎鬼厭。今天全世界專制制度的御用奴才早已經江郎才盡,沒有一個可以寫出說明一個簡單問題而不犯邏輯或常識錯誤的寫手。想用這樣三腳貓功夫來撼動人類文明,我除了說這些人像老鼠跌落天平外,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詞語了。這些人根本沒有理論,也沒有理念。他們只會秉承著統治者僵硬意識型態並以更僵硬的極左面目獻媚討寵。為了表忠心,這些奴才們只能極盡謾罵能事,以顛倒是非黑白、造謠、捏造、偷換概念、栽贓等骯髒手段對自由民主人士和維護自己正當權利的普通老百姓。為甚麼又有幾個名聲噪耳的「名家」呢?那不是因為他們有思想、有理論、有道理、有道義、有民眾支持,而是有權力支持!有壟斷的媒體供他們演獨角戲。權力為他們配備了全部傳媒供他們作排放廁所,所以被這班傢夥搞到全國一片假、一片臭;這班傢夥發向人間都是恨、灑向人間都是怨;這班傢夥幫助政府對每一個百姓施冤、施惡、施暴。二則,誰膽敢反對就給他還以「全國共殊之」、「全民共討之」的顏色。這就是說,他們發的是「有力量的謬論」;力量不是來自他們的道理或道義,而是出於它後面的支專暴力!這班傢夥自以為可以用這種潑婦罵街流氓鬥嘴伎倆,憑藉專政力量和戈培爾式重複,就可以把人類普世價值罵倒。自以為躲進專制大陸就能成一統,可以不管世界潮流的秋冬,永保專制制度和政權做春秋大夢。殊不知自由民主人權等當今的普世價值就是在古今中外的專政權力和冼巖類僂羅們的謾罵下成長髮展壯大的。如果冼巖罵街鬥嘴法可以罵倒人類文明,今天就沒有自由民主人權這麼一回事了。希特勒、墨索里尼、東條英機是在德意日的冼巖們罵自由民主聲中覆滅的;強大得不可一世的蘇聯集團是在社會陣營的冼巖們謾罵自由民主聲中解體的;顏色革命是在各國的冼巖們大合唱中成功的…今天的中國冼巖們咒罵是給統專制制度唱送終曲。唱吧,高聲唱吧,我們將見證中國的專制制度在你們的合唱聲中終結。
[二] 保權極左派是天生惡人,也是天生奴才,當然是天生人格敗壞卑鄙墮落的小人。他們這種德性是給專制暴力寵壞的結果。冼巖等保權極左派以保現掌權者個人意志為天職;他們的這種定定位,在實利層面是取得了「不被反對」的免死金牌;不管他們發了甚麼荒天謬地的議論,助成多少次史無前例的民族大災難,都處於永遠正確的地位。君不見,從鬥地主、肅反、反右、文革、支持對六四學生和法輪功鎮壓…的左派們、積極分子們,傳到今天就是冼巖和類冼巖保權左派們,有哪一個是犯錯誤的?不但從不犯錯誤,在權力者和諸如冼巖等奴才心目中是永遠正確的。歌頌史達林爺爺江青阿姨的郭沫若,「科學」證明畝產萬斤的著名科學家錢學森…犯錯誤了嗎?這些害人蟲,除了享受不被反對和永遠正確的地位外,更主要的是得到了虛的實的諸如職位、職銜、名譽、工資提升、政治名位或其他實利待遇、提供貪汙方便門徑…等等數不盡的好處。在慾念方面的誘惑力是人們不注意的。這些緊跟主子的奴才哈巴狗們,接近權力或者是以為接近權力時,有一種只有奴才才會產生的心理體驗:「接近權力的亢奮」。這種亢奮對奴才們來說是極具誘惑力的,在他們心中是不可用其他取代的享受。為了這種享受,所有人格、尊嚴…都無關重要了。
這些奴才得到了這麼多的實實虛虛利益還不滿足,例如冼巖就公然造謠,並以謠言倒扒一把,說甚麼「在當下中國,以言論反體制的風險極小,收益很大」。在一個人權的國際紀錄名例最後段、以顛覆等等眾多罪懲治不受黨規範的異議者、關禁記者最多的「世界以言入罪第一國」、異見人士以監獄為第二居所的國情下,還敢公然造謠說出「在當下中國,以言論反體制的風險極小,收益很大」的話,這是一般講人話的常人做不到的,只有冼巖這類具有另類特異功能語言能力的高級奴才才會做得出。她為甚麼要倒扒一把呢?那是她意會到,做這種幫兇作惡的奴才勾當,多少有些理虧,所以希望以這樣的謠言反責對方,讓對方的理與義都不會與自己相差太遠,以便取得心理平衡。可是,這種卑劣行徑想要不「觸眾人之怒,成為眾矢之的」,難矣!
[三] 我們不是常聽到這些奴才中有的人說,他們並沒有從統治者哪裡得到任何實利或享受嗎?他們無例外地都說他們的言論是其獨立思考的結果。我們看到他們所說不虛。這是怎麼回事呢?這是奴才的昇華!我們在現實生活中也經常看到這麼一些事實。例如人們的異性互相追求,其中性愛是其核心,但是我們真的看到有一些人在強烈而真誠的愛情中,性愛的成分極薄甚至不存在;這就是愛情的昇華。再舉一例,本來自由民主的實質就是「追求個人利益」,它是很消極的東西;但是我們確實見到不少有承擔的人士為了自由民主而全不計較甚至犧牲個人利益。這就是人們對自由民主昇華的結果。那些昇華了的奴才比為實利的諸如憤青等低層次奴才,對專制制度和權力的忠誠度要高得多,要堅定得多,且能力也強一些。這是專制制度和權力的奴才精英,這才是人們要認真對付的。
就是這些奴才精英,得到了統治者賜予的聲譽,獲得憤老中青中的廣泛同情。黨營御用輿論用手中強霸的傳媒工具給他們披上一層層的道德外衣。於是他/ 她們就被供上神壇,或者自己爬上神壇。所有作為偶像、被推選為學習榜樣、現居強權霸語核心地位或在外圍作鶴立雞群狀的「政論家」等等物都是這一類東西。
由於自視過高,也被捧得過高,冼巖只是被人剝了道德外並被人推下神壇,就感到被摔得很重,「不但鼻青臉腫,而且弱不經風」偏偏其理論又「渾身又破綻百出、四處漏風,於是幾幾乎站不住腳。」於是就拾死屍口沫,破口大罵「自由派精英是紙老虎」。企圖以咒罵重新爬上神壇。
這一類理論家們,因為強佔了全國大陸的媒體和說話權,在海外又用了人民的血汗錢收買了眾多媒體,所以「只有他們批評、分析人家,容不得別人批評、剖析自己。」比如冼巖,國內外只有極個別論壇刪了或少登了她的文章,即稍為觸動了一下她的神壇座位,就呼天嗆壓,力訴其言論自由權利受到了天大侵害,好像比竇娥冤還要冤。這些以反自由為職志的奴才們,運用起自由來保護其權利,勝以自由主義分子的。從這裡也可以看到這類東西的虛偽和小人面目。
[四] 這篇文章的題目是《保權左派是幫主子吠人的哈巴狗》,哈巴狗是比喻有咬人牙齒的類犬人。有時自由民主人士會給他 /她們咬到暈頭轉向,甚至透不過氣來。為甚麼呢?其理由是這些人信仰「權力就是真理」;他/她們雖然沒理、沒義,但有傷人利器。他/她們在這傷人利器下,可以輕鬆從容提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條當真理的歪理,這歪理是可以殺人的。你若要對他 /她們問個一二三四為甚麼,等著你的是反政府、顛覆、出賣機密、間諜、嫖妓、賣??、偷竊……數之不盡的、任由他們選用的罪名。一旦選用了就無不「鐵證如山」、「當事人供認不諱」;連貴為國家主席黨總書記都不能例外。你若在他們刺刀夠不著的地方問個一二三四為甚麼,那好辦,一是,對內把你封得死死的,讓你說了也沒有人能聽得到。二是,對外就來個「不是一問三不知,就是瞎瓣、亂侃一氣,沒有誰能說個一清二白的」。三是,把你的理論篩選、加減、篡改、捏造、歪曲等方法加以傳播。你可奈何!
事實上,除了過去對待與自己同一老祖宗生殖和教養出來的近親蘇修還能有諸如八評九評等見得人的東西外,現在的統治者對內部外間平民百姓提出的一二三四為甚麼,傾盡所有智慧和御用「才子」也在這些問題上也糾纏不清,經常相互爭得頭破血流,要用權爭、宮廷政變等等你死我活的方法來了結;但是,結果還是不清不白、不三不四,不湯不水。等而下之的是連基本政治理論也從未及格例如冼巖及冼巖們,只能用造謠、顛倒是非黑白、謾罵等下流手段來作法自斃了。冼巖憑的是甚麼?憑的就是專制暴力造就殺氣騰騰的氣勢,憑的就是外在的力和勢。壓根兒就不能理解別人所持的「是甚麼」和「為甚麼」,更不瞭解自己所持的東西中的「為甚麼」。他/ 她們除了奴性根本就沒有甚麼理念,或者說是奴性本身就是其理念;所以就根本談不上理解自己所作所為中的「為什麼」了。總之是有外力可傍,刺刀在手,就想造就浩浩蕩蕩,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時勢,「於是自以為從此天下可運於掌,沛然莫之能禦。」只可惜是做夢稍嫌早了一點兒。
保權左派盲目地自信「我依傍著的就是權與勢,而這權與勢就是歷史規律,也就是客觀真理,我緊跟權力就已經代表了真理」。被洗腦了的中國人多被這一歪理所懾服,但覺醒了的人們就不吃這一套了。於是人們就堅持要問個所以然,冼巖們就只能歇斯底里地狂喊、扯呼風聲緊急,自由派已經是佔據了中國大陸輿論主流,她的言自由權受到了嚴重威脅和處於危險中;「要不就指責你突破了什麼禁區、底線,對你謾罵相加,「不視為辯論對手」」,中國大陸黨營輿論對此當然隨聲附和,妙就妙在國內外憤老中青更群起起哄。這些起哄「在臺上熱鬧的只是一些喧囂、躁動的聲音」而已。依靠冼巖這些類犬人喧囂、躁動的聲音,保全專制權力和制度,可能嗎?
[五] 這篇文章的題目是《保權左派是幫主子吠人的哈巴狗》,是一種比喻說法。「是」即「像」的意思。指保權左派有一種類似哈巴狗的特性,而不是指他/ 她們就是哈巴狗而不是人。比如說,我肯定冼巖是人而不是狗;因為如果(或者已經)結婚,找的一定是一位男人而不是只公狗。所以請朋友們不要會錯意,不要對號入痤。若有人自己擺自己入狗竇,責任自負,與我無關。
哈巴狗的特性是看主子面色行吠。當主子拉長臉相時就使勁地吠人;當主子嘴角上翹時就使勁搖擺尾巴;當主子走時緊跟以與主子保持高度一致;當主子停下時就跪後腿迎望作媚相;當主子進食時心平氣和地等待殘渣餘骨,即使甚麼也得不到還是永遠保持原有媚態不變;…一旦主子死了呢?當然期待新主子收留了;若是沒有人要,當然就做流浪狗了。一旦做了流浪狗,就不敢吠人了,一見到人只好挾著尾巴逃跑了。有哈巴狗特性的受雇或義務御用奴才發謬論當然像足哈巴狗;他/ 她們只敢在專制權力暴政刺刀下發出像狗吠般的攻擊自由民主的聲音。這種出於人口的吠聲你不可小視之,他/ 她們不但能吠而煩你,更能借專制者的刀槍傷你死你。所以,這些發出狗吠聲的奴才雖然不是真老虎,但也不是紙老虎,它是有專用咬人牙齒的類犬人。當專制統治者垮了,他/ 她們也只好樹倒猢猻散了。這時除了一些轉而投靠到新主子的之外,都像流浪哈巴狗一樣挾著尾巴做人了。人們何曾見到蘇聯、東歐的共產黨宣傳部豢養的御用哈巴狗奴才,在共產黨土崩瓦解後還有哪一條還能像當日主子庇蔭之時風光地吠人的?波爾布特的哈巴狗今天安在?連蘇哈圖馬可斯等人的哈巴狗也早就挾起尾巴逃跑了。不過,我倒不那麼絕對,不那麼認同魯迅打落水狗精神,既然落水了,都挾著尾巴做人了,就留條生路給他/ 她們走吧。
2005-8-15
──原載《新世紀 www.ncn.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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