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16日訊】昨天看到陳丙丁說代表二八○個中國團體的三○萬人反對新唐人的落地權。我憤怒,你懂不懂加拿大的法律。我想說:有些被中共收買的企圖控制華人的所謂“華人領袖”,自重吧!千萬不要象××黨那樣,看不了別人舒服,容不了人家說話。
記得在國內時,那個“××惡黨”總是講,“我們代表全中國人民的利益”,在單位我們的領導如出一轍:我代表全體××系統的廣大職工,。。。。。。那時我們幾個好朋友就商量說:逗逗那個領導,終於機會來了,有一次新年值班時,領導到各處室慰問,和我們幾個人握手,並說:我代表部黨組給大家拜年。因為當時大家在打牌,我的這個很愣的朋友順嘴就說:我代表大家向你表示感謝。於是大家哄堂大笑,那個領導也笑,並說:大家很高興啊!
事後,我們司長找這個朋友說希望他以後注意點,不要讓別人下不來臺。我們也不知道是那個頭說什麼了呢,還是我們司長覺得這個玩笑開的沒面子,反正是大家覺得心裡很不舒服。其實就是,動不動就被別人代表著,有自己說話的權利嗎,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嗎?一窩蜂的跟形勢,一窩蜂的沒腦筋。
一次我們的處頭問我的朋友﹔你老是這樣玩世不恭,不想混了?我的朋友說:你以為我稀罕這個地方,××惡黨連妓女都不如,妓女敢說真話,××惡黨敢嗎?一句話,大家沉默了好一會。沉默之後一個大姐說:也是,沒一句真話。那個下午大家象受了刺激,牢騷,謾罵,發泄自己的不滿。說了也就說了,最後還是沒辦法。那個大姐的一句話結束了這個天馬行空的時間。“有什麼辦法,在人屋檐下,沒有不低頭的,××惡黨的天下,有啥辦法?!”。後來朋友接二連三的出國了,美國,歐洲,澳洲。。。。。。有本事的都走了。我是最後一個走的,來到加拿大。聽說剛出國時挺苦的。在美國的一個朋友原來是個處長,剛到美國時給人家開出租車,我問他:回來吧,回來混,很好,受這個苦。沒想到他說:不回,要飯也不回。這裡是苦點,可是能象人那樣活著,別人沒權利控制你。一年以後他的太太和兒子也離開了中國,到了澳大利亞陪兒子讀書。現在一家人生活在美國,日子過的不錯。我來加拿大也三年多了,感到確實比自己在國內苦,國內機關裡吃香的喝辣的。時不時有底下人“進貢”。可是就是覺得人這一生不能這樣,看看那些吃不上喝不上的下崗工人、農民為治病求爺爺告奶奶的給醫生送錢,為的是醫生能認真對待病人。想到這些心痛,怎麼還能收得下別人的進貢。××惡黨統治下,腐敗,貪污,各種社會問題已經無法解決。××惡黨已經完全是一個“邪惡的利益集團”,拿百姓和國家不當回事兒。
出來苦點,但是心裡干淨,靠力量,靠本市生活,心裡輕松。比在××惡黨的機器裡,靠別人澆油活著好。自己擁有選擇生活表達意見的權利。
陳丙丁是什麼人,代表我們,我同意了麼?真可氣,到加拿大了還被別人無緣無故的代表著,我問陳丙丁,你代表誰,你不懂得這裡不是××惡黨的獨裁了,你也收起××惡黨那一套吧。真正的象個加拿大人活著。@(//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