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14日訊】之一 赤色人類
代表人物——朱成虎
特點:對生命漠視;對自私,殘暴,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眼中沒有是非,只有利益鬥爭,沒有道德底線。
最近,朱遲的血腥和比希特勒狂人還瘋狂的講話讓西方錯愕,並感到難以想像。其實,這種「紅色人類」並不是只有的朱遲,也不是始於朱遲的。而養成此類「紅色人類」所必需的條件有則在中共這五十多年的血腥史中可見一隅。
製造「紅色人類」的理論依據,即紅色的「意識形態」基礎:達爾文的物競天擇進化論,無神論和共產邪教烏托邦等謊言。
早在57年,毛就曾發表過依靠「非常規武器」在全世界範圍內一犧牲世界一半人口的條件來實現「共產主義」,這一瘋狂的言論,連當時同是共產黨魁的蘇共魁首赫魯曉夫都認定此人是瘋子,而毛則堅信不移自己的理論能帶來所謂的「幸福生活」,沒錯,正因為堅信那是「幸福生活」,毛才在大躍進餓殍遍野時也不認為自己犯錯同時也不承認自己犯錯。而且在這樣的共產主義試驗災難「失敗」的基礎上一再試驗。
對於毛,撇開中共官方的謊言不說,目前有兩種比較主要的看法,一種認為毛也是被所謂共產主義理想所欺騙;另一種則認為毛是邪惡的「封建帝王」,利用共產主義學說滿足個人權欲。
筆者以為,兩種看法都有其合理之處但又都未道破實質。
從共產黨是一個完整的生命角度來看,它自然有著自己的特性,關於這個邪靈的特性,九評天書為救世人,盡洩天機,筆者不再悉數。而作為充實這個生命的成員,人間的中共黨員,中共黨魁也不例外,自然會擁有其主體的特徵,但同時也必然擁有其自身固有的特性。就像是一個人身體的不同組織的細胞,雖然都繼承著相同DNA,但又各有自身的不同,比如成熟的生殖細胞的染色體的數量是其他細胞的半數,在加上不同功能器官部分所有的細胞中其中如線粒體等胞器的不同,其差別也自然存在。
毛與中共也同樣是這樣一個關係,作為一個共產黨員,毛首先相信世間乃是——物種競爭適者生存,認為這一並不科學的殘酷理論是真正的「科學」,是人間真理,是「發展」的唯一道理。在這樣一個殘酷理論的思維下,毛自然認為生命這種東西不過就是弱肉強食法則下的遊戲,人類這種生命根本與動物與工具無異。同時,毛又是一個人,有著人本性的一面,雖然也許很少會表現出來,而人性的一面則又是好壞同在的,表現出來又與黨性表現出來時參雜在一起,予試將此理清。因為毛身上還保留著著人性中一點點追求美好的一面,想做一點為民的事,但這個「為民」是同時帶著後世萬世的對自己歌功頌德的慾望動機夾雜其中的;另外更重要的也是最具毀滅性的一點是他相信共產邪說,就使得這個希望美名的一點點富民的願望就蛻變成了妄圖實現「共產大同」的浩蕩荒謬的共產試驗工程。
以大躍進為代表,上段描述的只是大躍進開始前毛醞釀這個想法時的心態;同時人性,又是善惡同在的,而毛的權力欲之大,恐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這一點從毛的詩詞中也能看出,毛自己也自比古代帝王,更要做帝王的帝王。所以毛的這個共產烏托的實現,必須是在自己的權力下實現,即個人的慾望超越了做點實事的心態。那麼在大躍進開始後,進行中,應該說毛並不是完全不知道下面的情形的,畝產萬斤,鋼產翻番,毛也不是傻子,他還是農民出身,好歹也得懷疑懷疑吧,所以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不知道,強迫自己相信,強化相信共產科學的科學性。隨著事態的發展,至58年,就開始餓死人了,這時從地方到中央也都有少數的冒死說實話的人,雖說是很少,但毛想了解想調查也不是不能的,所以此時的毛不是聽不到事實,而是不想聽到。於是毛就在不斷的在「社會主義馬列理論放之四海皆真理」的自我暗示心理建設下,自己給自己洗腦,「堅定」相信人民公社必然成功,雖然會有犧牲,但無神論下對生命的漠視和人性中對幸福的追求的雙重概念撞擊下,毛認為不能享受的活著就不如死了,死在共產黨人眼裡也是「苦難的結束」。所以當事情到達不可挽回的程度時,毛依然沒有放棄自己的「想法」,也依然不承認躍進是錯誤,只是在人性一息尚存的情形下,留了兩滴眼淚並和其他中共幹部一樣停止吃肉而已。可見共產主義謊言的劇毒,無論中共黨魁到平民百姓,皆難以倖免。
從毛的這個例子看,烏托邦的邪說,能夠讓人性中好的一面轉為負面,而惡的一面更是無限放大。同時這種邪說加上另外兩種理論構成的紅色意識基礎,造成了人們的概念上的混亂,使人們對幸福,發展這些詞彙原本的涵義和內涵無從所知。取而代之的是紅色意識下的,中共建政初期的「活著就得活的轟轟烈烈,為革命獻身」,否則就不如死了;以及在共產烏托邦這一種邪說破滅後演變成今天遍布中共國的「活著就得活的聲色財氣,盡情享樂,為不妄青春,不枉人生」,活的不享受,不痛快,就不如死了。沒有前生後世,沒有報應輪迴,一死一了百了,不能享受就死,無神論和適者生存「學說」讓人們無所顧忌的為自我享受傷害他人肆無忌憚的攫取掠奪,稍不如意就尋死,今日中國大學生中自殺率,和自殺的原因都讓人咋舌,這些都是這種對生命無視而對享受和慾望崇尚的觀念造成的結果,而這種觀念的來源則是無神論和適者生存「學說」。從這一角度看,共產主義烏托邦的存在價值,就是在人類道德尚未敗壞到如此程度時,通過這種荒謬的反覆折騰和暴力模式,抹煞人們最後一點的道德底線,並通過及時人性好心存在也只會在社會主義下造成災難的模式更加快速道德下滑的過程以致在其烏托邦謊言在破滅後,人民在追尋著在那些殘忍理論和痛苦回憶的反面能找到幸福之路時,人們在回首舊日為理想破滅和飽受欺騙動盪的痛苦中拋棄烏托邦幻想,卻仍然使用者適者生存及沒有善惡報應的理論,帶來的是什麼高尚理想都是假,什麼別人的幸福別人的痛苦都和自己無關,為自己賺錢,為自己享受最暢快的新墮落,把走向的仍然是人倫道德更加急速下滑。
回來說朱成虎將軍,其對生命漠視和沒有道德底線來自無神論,對自己的自私 不以為恥 沒有是非,只有利益來自進化論所謂的適者生存,競爭,鬥爭的觀點,同時這種觀點本身也是支撐的共產黨的鬥爭哲學的來源。
04年新浪網在中國大陸所作的關於是否贊同虐待戰俘的調查結果也表示,中共國成長下的新一代,無不接受了這種暴力自私邏輯的洗腦,使這些本該成為民族希望的青年一代,被改造成了一個個崇尚暴力,滿腦子利益的「赤色人類」,這樣的結果,令人堪憂。
之二 赤色被害妄想症
這是赤色人類的另一大特徵,其來源與共產黨的鬥爭哲學,斗必然要有敵人,沒有敵人,就要「製造」敵人。
中共的歷史,是一部不斷製造一小撮階級敵人和不斷的與一小撮階級敵人鬥爭的歷史。同樣的隨著共產主義荒謬學說的破滅和中共為了能繼續奴役國人而給國人鬆綁的經濟發展,使得私有制重新回到了中國,這也使得「階級敵人」這個詞彙必然成為歷史,那麼為了能繼續鬥爭,並在鬥爭中生存,階級仇就演變成了民族仇。昔日的「階級鬥爭動向」變成了「日本妄圖篡改歷史」,昔日的「地富反壞右」變成了「美國的經濟侵略和平演變和霸權主義」。民主國家被描繪成野心勃勃妄圖稱霸的帝國,仇恨宣傳深入社會每一個角落。誰說到人權,那就是別有用心;誰提到民主,那就是海外反「華」勢力;誰提到迫害,那就是「妄圖參與政治」;誰提到中共的海外統戰和間諜網,那就是妖魔化「華」人;推翻獨裁暴政,那是意在獨佔經濟利益;制裁種族屠殺惡棍,那是妄圖世界霸權等等。如此種種,不一一類舉。
生活在一言堂下的國人,沒有機會接收真實的信息,反覆不斷的被洗著腦,偶接觸真實信息,二種信息對立而造成「認知分裂症」,使其本能的選擇對自身「安全」的來自中共的信息,強化合理其。
筆者一相識,當筆者提及抗日的真相時,此人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如果美國打來,那我會參軍。
筆者於是問:「為什麼美國會打來? 」
此人無以回答,遂顧左右而言他。
筆者續說:「為什麼你會有這種莫名的思想,那是哪裡來的,是否想過呢,是否是外界的灌輸造成?」
此人再次邏輯錯亂,曰:「我說的是侵略,有人侵略那種,那我就保衛『國家’。」
筆者答:「韓戰越戰,無數青年無不自認為正義在手,結果真正侵略他國的又是誰呢?即使真的發生了戰爭,你又能知道幾分真相呢?」
筆者再次提及「為什麼你會有這種一定有人會打仗,人人都與中國為敵的想法呢?」
此人答:「朋友之間不談這個話題。」
只有「敵人」的存在,中共才能給自己製造存在的合理性,只有靠這種不斷的製造敵人,給民眾灌輸仇恨和鬥爭的思想,中共才得以維持。由此可見,中共對自身的赤化改造,對其統治下民眾的赤化改造,是相互依賴而存在的,而造成這種赤化改造環境的,是封閉與謊言。筆者的相識只是其中的一例,得此症的人們,無時無刻不在幻想著別人會加害自己,這種自身不斷製造敵人的「想法」,已經是中共灌輸的收穫成果了。(//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