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12日訊】朱久虎與朱成虎在黨的長期教導下,久而成虎,一個為救民,一個為救黨!你喜歡誰?支持誰?這可不是簡單的事,已故華羅庚先生倡《優選法》,而黨的生殺予奪,一貫政策是逆向優選,一反千古「落後」的以德為衡、唯才是舉。
譬如何新先生,在知識界出乎其類,從茫茫人海中擇優選出希特勒民族社會主義,貢獻於黨,正逢其時,毛遂自薦,脫穎而出,為黨、軍要人延為座上賓,物質獎勵還在其次,軍內、黨內到處發揚社會民族主義,使朱成虎一類「與時俱進」的紅苗加速成長,接過拉登的槍,後繼有人,消滅西方民主「霸權」主義指日可待,此謂識時務。
朱成虎者,後生可畏,與何新一文一武,深悟「主權高於人權」,以西安以東十億百姓及幹部與官兵為代價,要一舉消滅民主「霸權」主義,可謂毛澤東以來大手筆,而拉登只能犧牲幾十、上百人肉炸彈,小打小鬧,解除不了布什推動全球民主運動對黨的生命威脅,是國際恐怖主義小兒科,當甘拜下風,拜師學徒,奉何新、朱成虎為文武兩大祖師。
試看陝西榆林地區冤案,不過區區數百農民傾家蕩產;民間投資者即使盡皆死走逃亡,較之西安以東等待死亡的芸芸眾生,不及億分之一,何足掛齒;況且此案當地律師無人敢接,說明「國家」多麼強大,朱成虎與何新輩理當為黨自豪,說明主權高於人權已有深厚物質基礎,正如《准國歌》詞「右派份子想反,也反不了」,唱起來該多爽!
從案情說,也是「咎由自取」,與《人民日報》對911災難的判斷可謂道理相同,當時社會民族主義青年幸災樂禍,也是出於自覺。
民間投資者不能「與時俱進」,不懂黨的政策:「一部份人先富起來」的真義,既然黨已是三個大代表,當然先富起來應當是代表黨的地方官莫屬,妄想不代表黨而後富,是受了西方自由平等的「反華」影響。
先鼓勵投資、訂立合同,然後撕毀,連鍋端走,已成慣例,是不成文「法」,因為1989年一些農村「先富起來」之後,迅速變窮,成了「暖人心」的「和諧社會」:黨已經作示範,幾乎沒有一份合同留下(政府撕毀是小菜一碟),都屬於「非法」「擾亂社會秩序」。九十年代《人民日報》號召全民炒股,就是動員個體戶及市民用一生的積蓄,為「國家強大」而圈錢,以便為「主權高於人權」積累雄厚的物質基礎,扶持將傾的大廈,因此無數股民破產跳樓。
2000年黨軍要人在中華世紀壇集體宣誓:為民族社會主義及社會民族主義而困鬥!而且有豐富實踐,被林彪元帥早已概括為「不說假話,辦不成大事!」黨外群眾,怎麼就不開竅?就不能從人性「上升」到黨性!黨「先富起來」,富從哪裏來?一為瓜分國產,二為民間掠奪。怎樣「先富」?黨代表人民行使「主權」賤賣土地資源;黨外黑社會要分一杯羹,只須錢權勾結;老外能「得一桶金」的如思科公司,要幫黨大忙,鑄成「金盾」大囚籠,保證中共「主權至上,人權永遠至下」。老外若肯無恥吹捧,則上升為「國際友人」,可與黨「同發」,與黨「通吃」。
連思科、摩托羅拉等公司都學會了屈從「三個代表」的《先富經》。陝西百姓仍然迷信合同,不懂稱臣納貢,同流合污,當屬於自願上鉤,向黨先進文化繳了「學費」,傾家蕩產,沒法活,只可找個沒人的地方上吊。千萬別去天安門上訪,給「主權國家」抹黑。
試聽陝西省及榆林縣黨官們與救援朱九虎被囚的高智晟律師的對話:「除非你們敢上山打游擊!我就關了!我就打了!你(敢)怎麼樣?」可見「國家已經強大了」,受自由民主反華影響的「人權」多麼被輕蔑!
高智晟律師雖然震懾黨政國安群官,無言以對,但另一類「精英」何新、朱成虎們絕不肯為此事:為西安以東或以西十幾億中的華人申冤,為居然囚禁律師去救援!
朱久虎君不可否認是青年才俊,為平民打贏官司,屢有建樹,步郭國汀、高智晟等名震國際的大律師之後,冒險挺身為西安以西的苦主們作「孺子牛」,從人理上看當為人傑,但我把世界奇聞:朱律師無辜反成「階下囚」將有一比:比作為民申冤同樣淪為「階下囚」的戲劇名家關漢卿!公元1271年蒙古開始百年軍刀統治,建立四大汗國(非漢人之國,蒙古語大漢為皇帝之意,四大漢國比社會民族主義青年嚮往之大帝國還龐大四倍),橫跨中東、亞、非、歐洲,提前實現了朱成虎們武力殖民之理想。
族分四等:蒙古人,色目人(古西域各族),漢人,南人。漢人雖已亡國,地位低於新疆各族,而江南的漢人,可能因為被征服較晚,洗腦不徹底,近乎反革命家屬,人分九級:蒙古權貴第一,讀書人最慘:七娼八儒九丐,低於娼妓,只比要飯的乞丐生活優裕些。
因為帝國強大必需與人民地位成反比,與現代民主「霸權」主義的民富國強的道理正好相反;軍刀下的「和諧社會」必須國富民窮,主權才能無限高於人權。譬如當時中國人已經亡國,但人人承認蒙古人佔領中國的主權,雖然那時人們不懂馬克思的「工人階級無祖國」,但領土主權已歸宿敵,也都無奈而默認,因為蒙古人沒有實行把漢族耕地改造成戰馬橫行的牧場大草原,允許漢人能活下去,既已經知足。
關漢卿一介書生,地位在娼妓之下,乞丐之上,要為「西安以東」賤民竇娥申訴冤苦,以戲劇展出呼喚正義,伸張法治;以竇娥冤案,六月降雪隱喻華人已經亡國。這是蒙古大帝國不穩定因素,按大帝國之理,應滅之於「萌芽狀態」,成為與朱久虎一樣的「階下囚」。當時不分「西安以東」或「以西」,一律處於國家恐怖之下,每十戶漢人,置一蒙古官長,由十戶供養,權比今日村支書。可任意強暴十戶中漢人妻女,十戶家庭皆成俎上之肉。冤案查不過來,也就無需「上訪」。
而關漢卿為冤民主持公道,創作成戲劇:窮老九竇天章連親生女也養不活,求寄在蔡婆家當童養媳。蔡家兩代男人死亡,只剩老少兩代寡婦,蔡婆郊外拾柴,流氓張驢父子二人上前搭訕,探得家中虛實,以「互助合作」為名,登堂入室,去「解放」蔡家婆媳,為徹底「奪權」,張驢下毒於食,慾害戶主蔡婆,被驢父誤食而亡。
於是黑社會與官府錢權勾結,無辜竇娥被判為兇手,處斬。亡國之黑暗:不准代人抗辯,不許社會知情,竇娥臨刑,立下三大誓願:若非兇手,含此奇冤,第一,砍頭之後,頸血噴三丈之桿上旗旛;第二,六月大暑,天降大雪;第三,衢州三年荒旱。
結果盡成事實,這讓關漢卿比朱久虎律師還多了項罪名,信仰「有神論」,宣言「封建迷信」,幸而朱久虎律師未接民間教派基督徒死刑案,否則信神即當打死,已成人民警察奉上手諭,敢為之辯護,等同叛逆「無神論」之黨國,慾加「破壞社會秩序之罪」,乃重罪輕判也。
當然,朱成虎有何新前例在先,按黨性優選法,必蒙黨的優選,擇優而仕,登錄於成百上千的廣大將領之上。
但筆者雖被黨文化改造多年,仍不能棄人性而就黨性,以為久虎律師,不過「虎落平陽被犬欺」,與郭國汀、高智晟許多律師界精英,同中華民族的未被壓彎的脊椎,是萬民申冤的希望,實在不能忍心看著大義凜然的好律師無辜被囚活受罪!中華仍有人心在,這位大陸難能可貴的好律師,祖國瑰寶,定會得到更廣大人氏的珍惜與救援…….
而朱成虎,雖被社會民族主義者吹捧,但一週後即被禁止宣傳,因為他洩露了黨對於西安以東的「熱愛」,借用西漢名將馬援訓侄子的一句話,那便是「畫虎不成反類狗也」。(//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