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太平洋戰爭:從亞利桑那到密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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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0日訊】(美國之音記者:方正2005年8月9日華盛頓報導)在夏威夷的檀香山,87歲的老人沃爾特.拉森的生活仍然充實而又有活力。他的公寓就在著名的威基基海灘邊,用他的話說,這裡離天堂很近。

沃爾特每天鍛練身體,處理電子郵件。週日和太太德洛麗斯一起去教堂。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打理兒子的畫廊。

沃爾特.拉森說:「我每個星期來4次。」

日本遊客是畫廊裡的重要顧客,畫廊裡自然會有體現日本特色的作品。

德洛麗斯.拉森說:「沃爾特是二戰老兵,他打過仗。我不想說是跟日本打過仗。」

沃爾特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卡片展示給日本客人。

日本遊客說:「東京灣,東京灣。密蘇里,密蘇里。」

從1944年到1946年,沃爾特在密蘇里號重型戰列艦上服役了兩年。

沃爾特說:「那個時候我是艦上的第一副炮手。」

1945年9月2號,密蘇里號停泊在東京灣,日本在船上簽署第二次世界大戰無條件投降書,今年正好是60週年。沃爾特目睹了受降儀式,他也是夏威夷碩果僅存的密蘇里二戰老兵。

沃爾特說:「這張照片是簽字前拍的。你問我在哪裏,這個人就是我。」

受降甲板上的紀念銅牌、美國國旗和簽名後的投降文件都記錄了那個不平凡的歷史時刻。

從二戰後期開始,密蘇里戰列艦總共為美國海軍服役了40多年,直到1999年1月才脫離美國海軍編制,回到夏威夷,永久停泊在珍珠港。因為密蘇里號在美國海軍史上佔有的顯赫地位,它成為了一座浮動紀念館。

站在密蘇里號的船首,一眼就可以看到這座白色的建築,好像飄浮在海上,它是亞利桑那號紀念館。在紀念館下面,戰列艦亞利桑納號的殘骸已經在水底沉睡了60多年。

李.柯林斯是密蘇里戰列艦紀念館副館長。他說:「密蘇里的船首對著亞利桑那,以顯示尊重。我們所有的火炮都是升起來的,守護著亞利桑那的死難將士。這是一種象徵意味的關係。」

密蘇里和亞利桑納之間相距不到300米。兩條戰列艦,一條是戰爭結束、世界重新贏得和平的標誌;另一條則是太平洋戰爭悲劇性的開始。

布拉德.福貝克是亞利桑那戰列艦紀念館公關事務官。他說:「亞利桑納紀念館是整個瓦胡島上參觀者最多的地方之一,每年我們接待的客人超過150萬,每天平均有5500人左右。」

這中間包括了名人、老兵、新兵,更多的是來自美國和世界其他地方的普通遊客。他們在此處憑弔戰爭中的死難者。

1941年12月7號,日本偷襲珍珠港,太平洋戰爭正式拉開大幕。當天早上8點06分,一枚800公斤的炸彈穿透了亞利桑那號的甲板,引爆了前艙的火藥庫。在不到9分鐘的時間裏,亞利桑那號帶著1177名水兵一起沉沒。

死難將士的名字一一刻在大理石牆上。如今的紀念館建築就站立在船身殘骸的中段。丹尼爾.馬丁內斯是亞利桑那紀念館的歷史學家。

丹尼爾.馬丁內斯說:「現在和亞利桑那在一起的還有多少水兵和陸戰隊員,我們很難說出準確數字。我們知道移出了多少遺體。估計應該還有大約900位戰士仍然在為這條船服務。」

在紀念館周圍,每天都有油花漂在水面。這些油花來自亞利桑那號的殘骸,60多年來從未間斷。按照現在的消耗速度,油花還可以持續出現600年。人們對這些油花的象徵意義有不同的解釋,有的說是陣亡將士的眼淚,有的說是亞利桑那號還在流血。

丹尼爾說:「它是我們紀念館的一個重要標誌,事實上它將我們帶回到過去。這些油跟1941年12月7號從亞利桑那號上溢出的油是同樣的來源、同樣的氣味。站在紀念館裡,你像是回到了1941年。」

在接下來的幾年時間裏,珍珠港的悲劇成為美國集聚民心、為自由而戰的象徵。

在太平洋戰場上,美國很快就開始組織起大規模對日作戰行動。1943年底進行的攻佔塔拉瓦島的戰鬥則拉開了向日本本土進軍的序幕。

諾曼.海奇是美國海軍陸戰隊二戰老兵。他說:「這次戰役非常關鍵,因為它是整個太平洋戰場反攻的起點。通過攻佔一系列島嶼,我們的飛機可以很容易地直接攻擊日本本土。」

諾曼.海奇當時是美國海軍陸戰隊二師的攝影師,他和其他幾位戰地攝影師一起拍攝的記錄片《在塔拉瓦與陸戰隊一起》獲得了1944年奧斯卡最佳短記錄片獎。

諾曼說:「有時候我離敵人只有30到40英尺,鏡頭的前景是我們的戰士,背景就是日本士兵。」

諾曼說:「3天的戰鬥總共76個小時。全島的面積只有紐約中央公園的三分之一。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雙方有6千人陣亡,其中日本有5千人。另外2千人受傷。」

太平洋戰爭後期就是以這樣慘烈的一個島、一個島的兩棲登陸作戰為特徵,來自海上的火力支援對於奪取並鞏固灘頭陣地至關重要。即將下水的新型戰列艦密蘇里號等將承擔起這個重任。

1944年1月,在亞利桑那號的誕生地紐約海軍造船廠,來自密蘇里州的參議員杜魯門帶著女兒一起參加了命名儀式。

哈里.杜魯門說:「密蘇里號和姐妹艦愛荷華、新澤西和威斯康星號上裝備的武器將使它成為世界上火力最強的軍艦。這條船的命名和下水正顯示了我們捍衛民主、應對侵略的決心。」

1944年6月11號,密蘇里號戰列艦正式開始服役,投入了太平洋戰場。這艘滿載排水量達到5萬8千噸的巨型戰艦具有強大火力。它的招牌裝備就是美國海軍歷史上威力最大的16英吋口徑艦炮。麥克.威登巴赫是密蘇里紀念館的展覽部主任。

麥克.威登巴赫說:「你看看這條軍艦,它的設計帶有一種優雅,一種雕塑美。它不僅是一條作戰用的軍艦,它還是給人觀賞的。一條如此規模,如此有力量的軍艦,攜帶著很多得體的信息。」

密蘇里號上的重型火炮為硫磺島等著名兩棲登陸戰役提供了有力支援。諾曼.海奇此時擔任陸戰第5師的攝影隊長。

諾曼說:「我們是1945年2月19號在硫磺島登陸的,這是海軍陸戰隊在太平洋規模最大的一次作戰。總共3、4、5三個師,7萬人參加了戰鬥。」

硫磺島之戰持續36天,雙方都付出了沉重代價,它是二戰歷史上最殘酷的戰鬥之一。硫磺島戰役留下了這張著名的升旗照片,拍攝這張照片的是美聯社記者,當時諾曼在指揮拍攝記錄片。

諾曼說:「這張就是每個人都熟悉的那張,你能夠看到裁剪以後的區別吧,水平構圖變成了垂直的。」

太平洋戰爭後期,日本海軍的主要力量已經被摧毀,對美國海軍的直接攻擊主要來自日本的「神風敢死隊」,他們以自殺行為用攜帶炸彈的飛機撞擊美國軍艦。

4月11號,在攻佔沖繩的戰役中,密蘇里號遭到了神風敢死隊的攻擊。密蘇里老兵們60多年來對這件事情一直念念不忘。在華盛頓地區行醫43年的史蒂文.克羅姆維爾當時是密蘇里號上的醫護兵。

史蒂文說:「我們的軍艦遭到了整個中隊的自殺飛機襲擊,只有一架突破了炮火封鎖,撞到了軍艦的右舷,離我只有100英尺左右。」

炮兵沃爾特.拉森在自己的作戰崗位上目睹了這個過程。

沃爾特說:「當時日本飛機就撞到了這個地方,我當時的位置就在上面40毫米防空炮後面。飛機就撞到了這裡。當時只有欄杆,沒有這些網格。」

日本飛行員只有19歲,已經死在了駕駛座上。

史蒂文.克羅姆維爾說:「我回收了他的遺體。我問艦長是否可以扔到海裡去,卡拉漢艦長說,不。後來,我們將遺體搬到了醫務室,準備第二天給他舉行海葬。」

卡拉漢艦長的決定在密蘇里號上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很多士兵不理解為甚麼要給敵人這樣的待遇。

李.柯林斯是密蘇里戰列艦紀念館副館長。他介紹說:「卡拉漢艦長說,今天襲擊我們的是一位勇士。他顯示了勇氣,是一個有使命感、願意為信仰獻身的勇士。」

士兵們連夜找到材料,縫製了一面日本軍旗,裹在飛行員的遺體上。

史蒂文.克羅姆維爾說:「第二天在主甲板上我們舉行了海葬。這是牧師,我就在旁邊。」

密蘇里號的水兵鳴槍5響,為這位日本飛行員送行。

沃爾特.拉森說:「艦長相信,這位飛行員也是上帝的孩子。我這麼說吧,我也相信,不管是基督教科學派、路德教派、還是天主教、或者是其他類型的宗教,都是同樣的結論。上帝創造了我們,對吧?我認為艦長的決定是正確的。」

史蒂文.克羅姆維爾說:「當時如果將他扔到海裡去我也會很滿意。現在回想起來,我覺得葬禮是合適的。」

沖繩島戰役結束以後,密蘇里號隨著美國第三和第五艦隊抵達日本近海,準備開展對日本本土的登陸作戰。

在廣島和長崎投下的兩顆原子彈避免了計劃中的登陸作戰和預計以百萬人計的傷亡代價。

在廣島投下第一枚原子彈的B29重型轟炸機伊諾拉.蓋伊號如今陳列在首都華盛頓郊區的史密斯學會航空航天博物館,它是架為投放原子彈專門改裝過的轟炸機。

迪克.杜抒是史密松寧航空航天博物館歷史學家。他說:「我後面就是B29轟炸機的炸彈艙。飛行中投放炸彈的時候,艙門就像蛤蠣的兩扇殼一樣打開。炸彈投向目標以後,門就會合上。飛機馬上離開轟炸區。」

很多人認為,正是在廣島和長崎投放的原子彈才最終促成了日本投降。同時原子彈巨大的破壞力造成了空前慘重的生命財產損失。

諾曼.海奇在轟炸後不久就進駐了長崎,目擊了轟炸後的情景。

諾曼.海奇說:「我沒有改變想法,原子彈當時是必要的,否則我們只能一個一個攻佔日本本土的島嶼。在日本人的精神裡沒有放棄的念頭。」

日本終於決定無條件投降,停泊在東京灣的密蘇里號戰列艦也迎來了自己歷史上最輝煌的時刻:1945年9月2號。

沃爾特.拉森說:「當天我們所有的艦炮都處於臨戰狀態。哈爾西上將認為,日本人還是有可能趁這個機會發動自殺性襲擊,他要求全艦做好隨時開火的準備。」

停泊在密蘇里號周圍的其他軍艦也都保持著同樣的戒備。早上8點43分,盟軍最高指揮官麥克阿瑟乘坐一艘驅逐艦登上了密蘇里號。

當時沃爾特.拉森就站在上面信號燈的位置,離簽字桌不到50英尺。

沃爾特.拉森說:「那扇門是通向軍官室的。其它幾位名人,哈爾西上將、溫萊特將軍,他們走在麥克阿瑟將軍前面。他們就是從那扇門中走出來的,走過這個舷梯,到那邊簽字的地方。」

在簽字甲板上懸掛著一面只有31顆星的美國國旗,它是特意從華盛頓的史密斯學會空運而來參加受降儀式的。

麥克.威登巴赫說:「這面旗幟是複製品,哈爾西海軍上將特意要求安排在這裡懸掛這面旗幟。1853年佩裡船長帶著美國艦隊去日本要求日本政府開放通商口岸時同樣停靠在東京灣,船上懸掛的就是這面旗幟。」

盟軍最高指揮官道格拉斯.麥克阿瑟說:「我最熱切地期待,事實上這也是全人類的期待,從現在這個莊嚴的時刻開始,一個美好的世界將從過去的血腥和屠殺中誕生。」

受降儀式持續時間大約20分鐘,在一張簡單的水兵餐桌上。日本外相重光葵和陸軍參謀總長梅津美治朗簽署了無條件投降文件。

沃爾特.拉森說:「簽字剛剛結束,很多飛機開始飛過密蘇里,好像就在桅桿的高度。幾百架,最後總共有超過1500架飛機。他們飛越艦隊,向東京飛去。我想這可能是向日本民眾顯示力量,投降是絕對必要的。」

道格拉斯.麥克阿瑟說:「世界已經恢復了和平,讓我們祈禱上帝保佑我們擁有持續的和平。」

太平洋戰爭結束已經60年。這場從亞洲大陸延伸至菲律賓和太平洋中間無數島嶼一直到日本本土的戰爭,比較起歐洲戰場來,其影響的深度和廣度在美國都沒有引起更多的關注。

美國全國廣播公司NBC前新聞主播湯姆.布羅考說:「我覺得我們國家對太平洋戰場沒有給與足夠的評價。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歐洲戰場,部份原因是因為那裏獲得了更多的新聞報導。」

美國全國廣播公司NBC的前新聞主播湯姆布羅考曾經潛心研究二戰歷史,並寫出了一本講述二戰老兵故事的暢銷書《最偉大的一代》。他認為參加過二戰的那一代人是美國歷史上最了不起的一代。

湯姆.布羅考說:「這一代人是從經濟蕭條中走出來的,他們學會了協作,為家庭和社區做出犧牲。然後他們就被徵召入伍,參加二戰。這是人類歷史上規模最大的戰爭。5千萬人付出了生命。戰爭結束後,他們又重建了從前的敵國,也重建了我們自己的國家,和我們今天的生活。」

對現在美國的年輕一代,湯姆.布羅考也有自己的建議。

湯姆.布羅考說:「我參加畢業典禮或者在其他場合遇到年輕人的時候,我總跟他們說,你們同樣可以成為了不起的一代。你們應該意識到,世界已經改變了,你們要做的不僅是掙更多錢、玩電子遊戲、或者多買一雙運動鞋。你們需要知道在中國、在亞洲、在非洲正在發生甚麼。」

美國年輕人對二戰歷史的認知情況並不是那麼樂觀。

一群來自夏威夷當地的高中生參加預備役的培訓活動。在珍珠港裡的密蘇里戰列艦上,他們的功課是熟悉艦上的主要船艙和炮位,瞭解相關的歷史知識。

夏威夷卡拉理高中學生羅伯特.瑟曼說:「這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時日本簽字投降的地方。」

這三位高中生的祖父都是二戰老兵。

亨利.凱瑟高中學生布蘭頓.盧說:「我甚麼也不知道,都已經忘了。」

夏威夷卡拉理高中學生羅伯特.瑟曼說:「在日本偷襲珍珠港的時候,密蘇里號也是停泊在這裡的軍艦之一。」

夏威夷摩恩納魯高中學生帕特麗.夏卡多納說:「東京需要從美國得到更多石油,但是我們在歐洲也需要石油,所以日本人決定通過襲擊珍珠港來引起我們的注意。那時候的美國總統就決定對日本宣戰。」

飛虎隊指揮官陳納德的妻子陳香梅已經旅居美國多年。作為社會活動家的陳香梅說:「我覺得現在因為今天的問題實在太多,所以過去的歷史呢,除非年紀大了,年紀大一些的人,比較瞭解,年紀輕的人對這些事情已經非常模糊。並且,這段歷史呢,因為60年過去了,所以講的人也不太多。」

馬裡蘭大學歷史系的學生塞樂斯.哈達迪也持類似的看法。

塞樂斯說:「我們還有老兵遊行,他們一天天在衰老。等我有孩子的時候,對他們來說,二戰就和美國獨立戰爭或者內戰一樣遙遠。他們會學到一點歷史,但是不會有任何直接的聯繫。我想美國人會意識到這是件悲傷的事情。」

諾曼.海奇說:「年輕人不在乎歷史,因為他們沒有辦法與自己聯繫上。歷史就要成為正在失去的知識。我上學的時候不是這樣的,我們當時學習一戰的歷史,所以我和經歷過一戰的人一樣知道很多。學習歷史的目的是希望錯誤不再發生。」

捲入太平洋戰爭的很多島嶼,現在都是旅遊勝地,包括夏威夷。日本遊客是這些地方最主要的客源之一。一群來自日本的高中生也在老師的帶領下參觀密蘇里戰列艦。

日本教師說:「這裡是東京灣,重光葵先生和梅津美治郎先生在這裡簽字。他們後來都被軍事法庭判刑。重光葵被判了7年,服刑2年以後就釋放了。梅津服刑1年。」

另一位日本教師說:「這條船很大,很重要的地方。日本人來到船上,美國人來到船上,他們一起握手。」

還有一位日本教師說:「戰爭很可怕,很可怕。」

在亞利桑那紀念館,日本遊客也會有屬於自己的體驗。

亞利桑那戰列艦紀念館歷史學家丹尼爾.馬丁內斯說:「對日本遊客來說,這個地方可以幫助他們瞭解歷史,因為日本不講授這段歷史。他們來這裡的時候,發現是日本人發動了戰爭,很多人覺得很震驚。因為,對他們來說,二戰的參照物主要是廣島和長崎,只有很少人知道珍珠港的角色。」

美國的東亞問題專家、前駐中國大使李潔明也比較瞭解日本的心態。他出生在青島,在日本佔領下的中國生活過。

李潔明說:「從一開始,日本就覺得是美國逼迫他們開戰的,整個日本社會都這麼看。關於南京大屠殺、佔領中國、在東北的生化武器試驗等等,他們降低這些事情的份量。結果成了日本事實上是作為解放者到那些地方的,目的是反抗白種人的統治。」

二戰結束60週年紀念日即將到來,美國和日本早已經由當年的敵國變成盟友。珍珠港、亞利桑那和密蘇里承載的歷史信息在這種時候仍然顯得特別有意義。

丹尼爾.馬丁內斯說:「在珍珠港遭到突然襲擊以後,我們整個國家都很憤怒。我們需要復仇,激勵大家戰鬥精神的口號是『牢記珍珠港』。現在,這個口號已經改變了含義,『牢記珍珠港』更多地是表達一種尊重,牢記死難者,牢記這個對戰爭雙方來說都是同樣的悲劇。」

很多場合都在提到慶祝勝利的時候,馬裡蘭大學歷史系的這幾位學生更願意在這個時刻來反思歷史。

馬裡蘭大學歷史系學生艾德裡安.盧納說:「慶祝的含義是說遊行啊,熱鬧啊,大家歡呼,享受愉快時光。60週年紀念不是這樣的,它更應該是一個歷史反思。」

馬裡蘭大學歷史系學生蕾希.塞伊德說:「我首先會想到奧斯威辛和廣島。」

馬裡蘭大學歷史系學生塞樂斯.哈達迪說:「60週年紀念是件嚴肅的事情,因為二戰正在成為失落的過去。」

馬裡蘭大學歷史系學生朱利安.坎貝爾說:「回顧過去,我們總會學到點甚麼。那是場巨大的歷史事件,沒有一種觀念永遠是正確的。回顧過去,我們就是在給自己機會,將來不要犯這麼多錯誤。」

馬裡蘭大學歷史系學生麥克.科爾內斯基說:「我們需要更多地想到這場戰爭。破壞、屠殺、戰爭是怎麼引起的,我們應該怎樣防止它再度發生。」

馬裡蘭大學歷史系學生艾德裡安.盧納說:「在那時候,整個世界陷入到了可怕的敵對中。我們應該多反思那個時候,多問問我們自己作為人類一員的責任,對那樣的行為應該負怎樣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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