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記者的憤怒和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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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6日訊】(大紀元記者趙子法報道)在通過形形色色突破網絡封鎖的軟件,在可以接受到香港電視信號,大陸人們可以聽到和看到海外許多媒體對大陸多方面的真相報道迥異於獨裁社會,在《南方都市報》於一定程度上針砭時弊、報道了民眾的呼聲而崛起,現實令許多有良知的大陸媒體記者們開始重新思考記者良知底線和共產黨官僚要求的沖突關系,漸漸的一些觸及到社會真相的報道在中宣部的諸多禁止報道事項中擦邊球出世。

雖然一些記者因此不得不放棄待遇豐厚的大報媒體記者職位而辭職他就,更有甚者,還如《南方都市報》喻華峰、李民英編輯被判刑。但是,時代畢竟在劇烈的變遷,這些變化,讓那些常常居高臨下,搖動筆桿子,捏造事實,為中國共產黨一黨獨裁作喉舌宣傳的的黨報、大報的記者們在近來也發出越來越多不同的聲音。

令人矚目的是,許多大報記者在黨性要求的『絕對服從』和『良知』中,和陳用林一樣,他們選擇了後者,因為時間會作証,什麼是真理。

拒絕做黨的喉舌的新聞記者

相信大陸的大報記者們都有被地方官員宴請、送禮的經歷,在記者的採訪中,訪民就曾透露,中央電視臺的某些記者對訪民提出要報道,每篇須收1萬元到10萬元費用﹔還有的共產黨政府官員向記者透露:每年,對大報記者除了宴請美女之外,當地還要給若干賄賂,讓大陸為自己的政績“妙筆添花”。有時,這些記者被稱為“無恥的妓者”

但是,除了這些被銅臭熏昏了頭腦的記者之外,也有越來越多的大陸記者在良知道義上擺脫了黨性所要求的絕對服從的束縛,寧可隨良心他去而不肯繼續違心吹捧。

以下錄自大陸記者在網上的留言和對話:

“那些新聞寫了自己都不願意多看,但是又提心吊膽的。偶的主任寫過無數次檢討上去了,和我直接有關的一次是這樣的:省委常委中心組學習中央精神,此外還有不少副省長、人大副主任參加。人大某副主任也發表了一段自己的學習心得。於是我也寫進了稿子裡,我們部主任審稿時認為,此人非常委,遂將那一句話給刪除了。第二天一大早,總監就叫部主任寫檢討去了。還好,有他修改筆跡的稿子我沒有扔掉重新打,否則死(編者注:指被炒魷魚)得還早一些。”

“呵呵,俺曾經也是某黨報的記者,天天寫著那些連自己都不看的狗屁新聞,還天天忙得汗直流,天天提心吊膽,深怕寫錯領導的講話!半年前,老子不干了,內退了,現在天天在家裡翹著二郎腿上網玩,不曉得有幾爽~,自由啊,你是多麼的珍貴~~~~~~~~~~”

“沒誰願意說違心的話,挨罵是意料中的事情。要想不挨罵,就別接領導這活兒。”

“現在的記者就如公安部門一樣,漸漸的在人民群眾心裡一點一點的失去了本不應該失去的正義!可悲!!!”

學習新聞媒介面臨畢業找工作的網民透露:一直對新聞媒介很憧憬,所以義無返顧的報考了新聞系。很天真的以為未來是美好的,可以靠自己雙手打拼出一片天地。可是這種想法正受到嚴厲的打擊。單單一個 暑假實習,就體現的很清楚。拿著學校的介紹信和自己的成績跑了N個報社,隻求在假期有機會和人跑跑腿。結果沒關系就想進去跟人實習,門都沒有。
出去吃飯偶然聽到兩個打扮洋氣的女生聊天。
“我想去市臺,我爸說不好,讓我去省臺,那福利高,現在就等我同意呢,他就給我辦。”
“咱們省臺也不太好,你讓你爸給你辦湖南臺去,那多好啊。我畢業了句留中央臺,我家那邊都打好招呼了。”
……….
兩個人連平敲舌音都找不准,就想當主持人,進的都是一流媒體,讓人聽了又羨慕又氣憤。現在的電視臺,沒有門路沒有勢力沒有後臺,你就永遠別想出名。東方衛視的主持人哪個沒有強後臺。這樣的媒介,還值得去追求嗎?

有關《南方都市報》:這個冬天特別冷。大雪壓青松,懸崖萬丈冰。每逢佳節倍思親,遍插茱萸少一人。一場史無前例的浩劫,把我們和南方都市報推向地獄深淵。面對這場災難我們如何自處?南方都市報向何處去?在焦灼和煎熬之中,我們除了要經受無邊無際、無窮無盡的苦難﹔更要痛定思痛,梳理凌亂的羽毛,舔干傷口的血跡,透過迷朦的淚眼,穿越烏雲飛度的現實,洞察陽光燦爛的未來。

“偶爾在搜狐上看到一篇報道,中國新聞網發布的。雖然類似文體在新聞聯播阿,人民日報阿,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在搜狐上看到這樣一篇報道,還是讓人忍不住惡心,其間極盡吹捧肉麻之能事,簡直就是在歌功頌德!!難道這就是我們記者們的素質嗎?惡心!”

“非黨報媒體的內部環境還是不錯地,雖然經常受到打壓,畢竟還可以發出一些真實的聲音。”

以下是一位辭去“黨”字頭媒體記者的自述辭職經過:

就在四個月前,我在他們要炒我之前先炒了他們。

他們是誰?一家“黨”字頭的媒體。客觀事實就是提前發布了一條消息,主觀上被認定為“嚴重泄密”,並驚動某常委親自批示“炒魷魚”,並口頭上傳達了“封殺令”!

於是在那個灰暗的早晨5點,一向頗為關照我的某主任把我從床上叫去辦公室,一邊喝酒一邊痛罵我死不爭氣,罵他自己看錯人,看好的人一個個都被人搞走……

最後他眼眶也是紅的:“你愛過一個人沒有?”

我茫然,不知道他什麼意思。盡管在這個圈子裡混了兩年多,但是我對那些富有高屋建瓴意味的話還是不大容易懂。

“對自己的工作就要象愛一個人那樣去珍惜她,你懂不懂?”主任的眼睛裡閃亮閃亮的。

我哭了。

末了,他說:“趁他們還沒出通知之前,你趕快去找老板,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等了一上午,老板沒來。我也懶得再等下去了,事情不大,卻足夠讓我,一個毫無背景,毫無關系,又不善於向人乞求的我被它吞噬!當然,另一方面,我清楚地知道,如果我留下來,那麼我與男友的這個中國新年就回不去了,我也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他度過一年之中我們唯一擁有的這一個月時間。

我收拾了點東西走出了辦公室,我還年輕,我不在乎這點挫折,我願意從新找個新的開始。

大約是從18歲起那年開始,我能夠讀到南方的一份日報,我想做一名記者,想象著自己能夠站在“最前沿”,想象著有一天能夠踏上戰場為不幸地人訴說點什麼,於是我就朝著這方向一路走來了。這大概算得上“最初的夢想”,因為也許從小就寫過很多“我的理想”,或者被很多大人們問“你將來想干嘛”,我功利地回答過諸如醫生、作家、老師、大富翁等等答案,那時不知道有記者這一行。

游蕩在這個以傳媒、美女、娛樂、消費為招牌的城市裡,我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隻是無法對父母說清楚我離開那個待遇又高福利好,又令人羨慕的工作的具體原因。

《中國青年報》『燈塔』事件引記者良知底線的爭論風暴

7月15日,《中國青年報》發表了一篇署名『青評』名字的社論——《振翅遠飛正逢時》,文中對胡錦濤的指示稱為『燈塔』,當天,該報道就得到團中央書記趙勇的專門表揚。據稱,類似如此一樣肉麻吹捧的社論因為早就遭到讀者的啐罵而變得不敢署名,所以才會有“本報評論員”或者『青評』之類的署名。

該篇社論隨即引起讀者、記者們之間的軒然大波。網絡上,記者惡評潮起:

“《振翅遠飛正逢時》的第一句話:‘胡總書記就實施大學生志願服務西部計劃所作的重要指示,像燈塔一樣,為當代大學生指明了前進的方向’,就叫我感到惡心、害臊,心鬧地根本沒有再往下讀一個字的欲望。”

“把胡錦濤的講話持捧成燈塔,太可恥了!”

“中青評論員,我為你害臊!”

“除了取悅官僚,哪個讀者會看?!報紙這樣辦下去,就是一個死字!人要有羞恥之心,新聞工作者要有職業良知,據說“本報評論員”原署名者已被讀者罵得不敢署名,但是,這些諂媚文字隻用“本報評論員”乃是更大的恥辱!”

“中青報人寫文章,要有起碼的職業底線。評論員文章更是表達報社立場、觀點的,如果今天能容許“像燈塔”,明天就可能造出更令人嘔吐的“酸曲兒”來。”

“‘像北斗星’、‘像紅太陽’和‘像燈塔’這類溢美之詞見得多了,可那是30年前的事了。當斗隱退,太陽西落,燈塔熄滅之後,中央為防止歷史悲劇重演,曾多次做過正式決定:反對個人崇拜,反對誇大個人的作用,並有一系列的規定出臺。鄧在世時,公眾場所20年間從沒有挂過他的畫像,他的畫像發行的時候,正是他辭世的當天。國慶50年慶典時,三個游行方隊分別抬出了毛、鄧和江的巨幅畫像,而此時,毛早已住進了紀念堂,鄧也作古兩年多,隻有江堂堂然地站在天安門古樓上。項莊舞劍,借助鐘馗,怎能不讓人們指手劃腳?新一代領導人執政後,為加強集體領導,防止突出人個,對新聞媒體宣傳上也有許多條文限制,盡管還沒細化到禁用“像燈塔一樣”這類的詞句。但我們,不要鑽這個空子。生活經驗早就告訴世人,凡吹捧別人,尤其是肉麻地吹捧領導人的人,一定是有私利可圖。

“這幾天中青報的文章確實很多已經偏離了它原有的路線,給我的感覺好像是在看人民日報,我看中青報已經快十年了,可以說中青報是陪著我長大,伴著我成熟,我不希望這樣一張報紙墮落下去,我不知道摟主是不是中青報人,但我覺得一名有良知的報人都會有這樣的感受。”

“自從十幾年前,中國青年報刊登所謂“愚人節新聞——博士可以生二胎”,我就再也不看該報了。”

“實在忍受不了該報散發出那種惡臭的婊子氣息,還總是要擺出一副正氣凜然憂國憂民的嘴臉,登出的文章,比娛樂小報的見地好不到哪裡去。”

“越來越向南方周末一樣的毫無見地了”

“酸!惡心!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詞!一級的馬屁精!”青評”之心,路人皆知!!!!!!!!!!!”

對團中央書記趙勇表揚肉麻的社論,有記者評論:我看我們還是清醒一點吧,要麼他根本沒看出來,要麼他還停留在“兩桿子”論的水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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