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退黨不是搞政治 而是終結搞政治

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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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2日訊】中國人拒絕退黨時,最神經質、最矛盾的反應是:我不想搞政治。

其實:一、退黨正好不是搞政治。而不退卻要麽是恐懼政治,要麽是搞專制政治。

“搞政治”一詞,在中國有官方和民間兩種不同的理解。
中共官方的理解,“搞政治”就是領導中國,從思想上、文化上、組織上,從一切方面突出它自吹自擂的“偉光正”和“先進性”,蒙蔽性的說法是“堅持黨的領導”、“執政爲民”,赤裸裸的說法是“爭權奪利”、“管制刁民”。

民間的理解,“搞政治”從君子傳統上就是“入仕途”和“關心國家大事”,從百姓(小人、小民)傳統上就是“謀官”。褒義的說法是“從政”、“參政”、“議政”等,中性說法是“關心政治”,貶義的說法是“有野心”、“想往上爬”。

從儒家傳統上看,“政治”其實是個好詞,即“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男人事業中的“治國平天下”,是在社會上光宗耀祖、有榮譽面子的事情。儒家視“政治”爲管理衆人之事,用當今術語來說,即管理公共事務。簡而言之,從政在古代即入仕做官,治國平天下;在當代即做公務員,掌權爲公民服務。

但“政治”這個詞在中共時代被玷污了。中共時代“政治”跟“運動”一詞緊密相聯,提起中共時代的政治,人們意識裏就是整人、殺人的“三反”、“五反”、“反右”、“文革”、鎮壓“六四”、鎮壓“法輪功”,潛意識裏就是緊張和恐懼等負面情緒。所以,在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從事政治活動、進行政治思考,被中國人賦予了一個“搞”字,跟古人以爲肮髒齷齪的性意識相聯繫。古人說“萬惡淫爲首”,今人對淫行的痛恨遠遠沒有對“搞政治”的痛恨,可以說,“搞政治”成爲當代中國人,尤其是憎惡政治運動的善良百姓心目中的首惡。

當代人說誰“搞政治”,其實就有心裏蔑視這個人的意識,覺得這個人想當官抓權謀私利——搞腐敗,人品不咋的。顯而易見,當代人把“搞”和“政治”聯繫在一起,是因爲中共變幻無窮、毫無章法的政治統治所致。

從歷史上看,終於出現“搞政治”的意識,也有“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的儒家傳統一份功勞——士大夫們致力於以“仁政”統治民百姓,使他們安居樂業地安心做“家人·私民”,根本沒有“參政議政”的公民意識。從政成爲歷代皇朝儒家官員的特權,一朝之初清官多,行仁政——輕徭薄賦,體恤民情;一朝之末貪官多,便搞腐敗——橫徵暴斂,欺壓百姓。這就是“搞政治”的種子。

但儒官從不搞政治運動,國家大事和小老百姓是隔離的,百姓根本沒有“人民”、“公民”這兩個詞,也根本不懂政治、不關心政治,因而沒有“搞政治”這個詞。

中共由於帶著“鬥出一個紅彤彤的新中國、新世界”的共産主義信仰建立政權,運動百姓關心“國家大事”,以百分之五的比例分期分批地鬥爭主流上向善的“地、富、資、反、右”、“走資派”,結果新中國、新世界沒有鬥出來,鬥得人無法無天,心向邪惡。中共統治就這樣在馬列主義邪說指導下,把中國兩千多年的專制政治從“仁政”傳統中剝離出來,拓展了秦朝和歷朝末年的暴政腐敗傳統。

工農群衆起初由於新奇或所迫而“關心國家大事”,結果半個多世紀,充分見識了專制政
治的野蠻、殘酷、荒誕、肮髒、腐敗,等等。多數善良的人在階級鬥爭和政治運動中,由
於中共邪教的暴力和謊言,被迫或被騙地鬥人作惡、表態撒謊,對這種傳播邪惡“人整人
”的政治恐懼、厭棄地避而遠之,於是就有了“我不搞政治”的聲明,一旦致富不再受批
鬥,人們便擠上了“我不搞政治”的車。

由此可見,“搞政治”是當代國人對“人整人”的政治含糊的指責。善民們以“我不搞政治”表白自己專制腐敗政治的恐懼和由此而厭惡一切政治的心態。“搞政治”的指責和“我不搞政治”的表白,在文革後期滋生,在“六四”以後流行,是中國古代儒家的清高、保身兩個傳統的變形,由讀書人帶給全民。

總之,中共重覆性的實施恐怖主義,導致“政治”在中國人眼裏是骯髒醜惡。

對此中共一清二楚。它的邪惡和狡猾在於,它順勢給自己以謊言滋養的暴政冠以“以法治國”、“以德治國”、創建“和諧社會”等裝飾,卻栽贓民運政黨的平反、民主呼籲和法輪功維權上訪、辦報等活動爲“搞政治”,抹黑民運和法輪功。

於是,怪事出現了。共產黨因爲“搞政治”而“偉光正”。其他政黨或人士一點不能沾政治權力或權利的邊。大學生棄學從政,讀書人給中共提意見,親近中共都是搞政治。宣傳“人權,自由、民主、平等”等普世價值觀,也被視爲搞政治,是反動的,崇洋迷外的。強權和洗腦之下,是非黑白持續顛倒,中國人普遍得了“認知分裂”——視強盜爲恩人——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中共“搞政治”成爲不是搞政治,他人、他黨和其他組織沒搞政治卻被當作“搞政治”。

在中國當代,誰真正在“搞政治”?只有共產黨!“搞政治”成爲共產黨的專利。惟有中共及其流氓化的邪教黨徒才有意識、有能力行淫般地“搞政治”。

但由於“搞政治”在中華百姓心目中已經視爲邪惡,由於怯懦,不敢直接把這個詞“贈給”中共,而是以“搞腐敗”的別稱派給中共黨政官員。而“搞政治”這個詞,人們通常是主體不明地從否定角度使用,比如說“我不喜歡‘搞政治’”,其實是表明說話者不喜歡政治運動,恐懼和厭棄參加政治活動和進行政治思考。

由於黨政不分的黨國體制和終生的、全方位的黨文化教育,導致國人把中共和中國等同。專政腐敗政治和愛國主義教育下,國人的愛被普遍扭曲——愛國便要愛黨,怨恨中共卻又難以捨棄中共。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和模糊不清的黨國愛,導致大多數人至今對退(黨、團、隊)的“三退”依然冷眼旁觀,對於這個可以給他們帶來沒有中共的民主道德、政治風潮以“我不搞政治”的托詞拒絕。

其實,人們真正要拒絕的並非所有政治言行和活動,而是要拒絕中共強加半個世紀的專政腐敗政治。但是國人對“搞政治”一詞的模糊使用,中共賊喊捉賊地栽贓“搞政治”給挑戰其權威者,結果是:可憐的中國人只要退垮中共就可以徹底告別中共的專政腐敗政治,卻由於怯懦和自私繼續在黨(團、隊)讓中共邪靈附體自己的頭腦和心靈,默許著每日的一分鐘前後即可崩潰的中共繼續“搞政治”。

明眼人都看清了,中共已經日益演變成一個20% 的惡棍用暴力和謊言裹著80% 的好人組合成的一個全國性的政治公司而已。結束一個公司最好的方法,就是這個公司的職員絕大部分都炒董事長和總經理的魷魚。因此,退黨恰恰不是搞政治。

總之,退黨不是搞政治,不僅不是搞政治,而且是有效結束中共“搞政治”。

二、退黨是行使政治權利,讓退黨大潮終成覆共海嘯。

凡持續傳播邪魔、製造罪惡的宗教或政黨,其力量就來自於由謊言欺騙和暴力強制的黨徒逗留在組織內部。無論這些黨徒對其有多麽離心離德,但只要還沒有聲明脫離,還以政治原子、分子、粒子的形式支援著它,那麽它即使惡貫滿盈也依然還能繼續爲惡天下。結束它作惡不外乎兩種方式:一、暴力推翻;二、和平退出。專制根基太深的國度,暴力革命極可能導致新一輪的專制腐敗政治,尤其是多民族、多矛盾的大國。但溫和的退黨由於國人基於不與邪惡爲伍的道德選擇而喚醒善民良知,基於自由行使政治權利而喚醒公民意識,專制腐敗政治惟有終結。

由《九評共產黨》引起的退出共產黨的大潮歷經七個多月,由一條條小溪潺潺流來、匯聚,今日終成河流、大江,退黨已破314萬。爽啊!

但還不夠爽。依照中共的邪教本質、流氓本性及其從成立到今天所犯下的叛亂、暴政、殺人、反民族、反人類、反宇宙的罪過,依照其至少六千萬以上的黨團員與其離心離德的現實狀況,退黨在唐子打字撰文這時刻,退出3140萬黨(團、隊)員,那才是真的爽。爽,是我在退團那一時刻的真切感受。

退黨(團)真爽,大家退才是真的爽。要想大家退得爽,你得從我做起先爽退。

是每個善良的中國人以退黨(團、隊)方式告別中共的時候了。退黨這個方式很溫和,卻也很智慧,合理又合法,讓中共找不到任何藉口公然阻止!阻止只要一公開,就等於承認:中共真的就是准進不准出的邪教組織和流氓團夥。只要公然阻止黨(團)員退出,那就真的證明中共在遭遇天葬,它欲綁架黨奴給它陪葬。

中共統治國人用的是養豬狗、寵物的方式,建構的是精神上控制所有人的心智奴役制度。在中共精神奴役制度化——由家庭而學校而社會——的國度,即使不是黨員的人也被強迫“聽毛主席(流氓頭)的話,跟共產黨走”,即使走到天涯海角中共也要通過其使館、領事館操縱間諜、綁匪繼續恫嚇和控制你的精神。

這樣邪惡的黨,你還留在裏面幹什麽?真想在天亡中共之際還繼續充當其政治原子、分子、粒子,任其由心靈而身體裏奴役自己終身?你有受虐症嗎?

不想受虐的黨(團)員,別再跪下,站起來、走出來發表退黨(團)聲明吧,這是天賦你的思想、言論和結社自由權利,行使它們吧!當初你選擇了入黨(團)。任其使用你的名分、名義作惡多端,實際上你已經犯了縱容和包庇罪,所以你今天才有失地、失業、失保、貧困甚至家庭動蕩、家人不和等報應。這真的是報應啊!自由是與責任相關聯的,人不可能不爲自己的錯誤選擇買單的。

公開聲明退黨,是對加入的墮落罪一種負責任的懺悔!真誠懺悔,你就得救了。

別再冷漠地視退黨(團)你無關,這個活動跟你太有關係了。聽聽退黨者的心聲:

“這個黨,還剩什麽了,叫個‘共產黨’名字沒用,黨章的內容都改了。叫個空名只是爲了騙人,心術更壞。這樣的黨,我還在裏面幹什麽,不是給人家充數嗎,沾腥,惹騷,跟著挨駡。若不抓緊,可能把小命賠上,作爲殉葬。趕緊脫出惡黨,當初本無所求,現在更不圖什麽。給自己找個平安才是萬全之策。脫黨! 保平安!”

是了,退黨能圖什麽?能圖的只是心靈乾淨,只是天災時刻的自身平安。這是搞政治嗎?搞政治的人精明著呢,豈會做這種先生眼前利益的“傻事”?真能心靈乾淨和自身平安嗎?你懷疑。可是不退,你又怎麽驗證其真僞?重要的是,化名做一個退黨聲明,你有損失嗎?然而,你立即得到的是自由權利和激情的恢復。

你可能已經覺得唐子講得很有些道理,準備寫聲明了。可你突然或者詢問他人之後又生疑竇:會不會我這又被別的什麽勢力——比如法輪功——利用了呢?如果你真的這樣想了,又猶疑了,說明你真的被中共邪黨控制了元神,惟有退了你才會有自己。會不會被誰利用,你也要退了才知道。更何況,你難道不一直在被中共利用,爲什麽就沒見你質疑?中共從事暴亂、殺人、反民族、反人類、反宇宙的犯罪,借用你的名義,說它代表你幹的這些,從沒見你申辯過。爲什麽你寧願被全世界公認的邪惡勢力中共利用,也不願被以實踐“真善忍”舉世公認並讚揚的法輪功利用呢?當然法輪功是不是在利用你,你還須考證,也許她是在度你呀。

一個人欺軟怕硬不正常,是中了邪毒。你怕共產黨一時是正常的,但永遠怕它,不敢脫離它的精神奴役就很不正常了。

神是公平地對待地球上的每一人種的。中國人不是這個世界上的另類人種,不是生來就該中共奴役的。中國人在中華民國時期就已經獲得了言論、新聞、結社、遊行等多種人權,是中共用暴力和謊言掀起的全國軍事暴亂顛覆了它而通過土改、肅反、三反、五反、反右、四清、文革等接二連三的邪惡的政治運動,讓中國人在淩辱中跪下,給分期分批地一一剝奪去了。

我們惟有不再跪下、勇敢地站起來,逼退中共邪教教匪,把被剝奪的各項政治權利(說話權、真話權、良知權等)一一奪回,我們才可以徹底地擺脫中共的奴役。結社自由——退出中共,是神賜給我們的天賦人權。中共是邪惡的偶像,我們或者祖輩們拜錯了,這是難免的。但神給自由選擇權就是允許我們告別中共。

那麽,我們爲什麽要執迷不悟地不行使自由權利?天亡中共之際,退黨是神旨啊。

中華兒女,無論男女老少,無論滿漢藏回,抛棄掉所有膽怯、投機、自私,無所畏懼地參與到退黨的政治運動裏來,來吧!積極地參與吧!

宜早莫遲!越早我們的代價越小!不停地退,中共流氓政權就兵不血染地瓦解了。

退黨是世界性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中的中國政治。退與不退,是在正與邪、善與惡之間作出選擇。你的良知決定著中共政權垮臺的命運。退,你選擇了神;不退,你就還選擇了撒旦。告訴觀望者:今天你猶豫,是在默許和放縱中共懲治跟你一樣善良並正在爲自己也爲你維權抗爭的人。中共懲治了這些人,回頭來就該對付你了,就像它曾經對付了“地富反壞右”之後,發動文革來對付“走資派”一樣。

中共對付任何人,只須一個OK。太可怕了!

退黨吧!把共產黨退成牛屎一堆。如果你認爲你還是個好人,如果你認爲你加入中共是迫於無奈,如果你認爲你需要榜樣,現在已經有314 萬人退了,走在你的前面了。他們已經付出了,心靈得到了昇華。你接上他們的腳步,心靈也立刻淨化。傳播你這種感受吧!綠葉和紅花都從黨的牛屎中退了出來,黨還有什麽?

加入退黨政治海潮吧!讓共和和民本的鮮花不插在暴力和謊言生産的“中共政治”牛屎上,插在我們每位善民、公民的良知心田地。

中國公民們,行使你的政治權利,讓退黨的海嘯大潮傾覆中共流氓皇朝破廈!

三、退黨是做神人,是告別做猿人、羊人、犬人、狼人、豬人、虎人、龍人。

所有退了黨(團)的人,就開始了還原人性、尋求神性的旅程。這就是得救。

衆所周知,中共總指責不過占日本5%份額的歷史教科書篡改日本侵略中國的史實(當然這對的),但從來不提自己占100%份額的歷史教科書從第一頁到最後一頁對中華文明史的篡改。中共至今都沒能把一隻猿猴馴化成人,卻確信無疑地把北京猿人當成我中華民族的祖先。以此爲開端的中共歷史教科書,隨中共建政到如今,對全民教了五十多年。當今國人沒有道德底線,文化潛意識根植這裏。

被毛澤東鬥臭(賦以“大叛徒、大內奸、大工賊”罪名)的劉少奇,曾經寫了一本褒揚毛澤東思想的書——《論共產黨員的修養》,書裏明確指出合格成熟的黨員必須是黨的馴服工具。黨員是黨的馴服工具,一方面對黨要服服帖帖(黨錯的也是對的),像羊一樣,即做羊人;另一方面對黨又要赤膽忠心(黨叫咬誰、撕誰就撕咬誰),忠心像狗兇狠像狼。由此可見,當黨的偶像毛澤東利用過劉少奇的狗人、狼人價值——吃掉王明、高崗、彭德懷,轉過來把黨員劉少奇當羊人吃掉。這是在考驗劉少奇是不是合格成熟的黨員,是不是真成馴服工具了?

在中共國,入黨如同做豬。這話說得比較重,有些黨員會氣憤得罵我侮辱他,指責我言辭粗俗。但中共前外交官陳用林、警官郝鳳軍、司法官員韓廣生卻會說唐子只是在陳述事實,而並非刻意在諷刺和辱駡誰。陳用林就曾經當衆說他在使館裏表面看起來很風光體面,其實活得看臉色不自由,如同豬狗。雖然“豬人”這個詞很少人用,但通過黨員的“先進模範作用”,吃飽肚子要緊,人權就是生存權之類“豬人”意識深入絕大多數中國人的骨髓。讀書人通常用“奴性”一詞來解說中國人對專制制度的容忍,用詞文雅卻沒能點出中國人文弱毛病的本質。

中共黨員最近突然竄出一位出山虎,其名就叫朱成虎,東北虎一樣威風凜凜地吼叫:中共軍隊要先發制人地核攻美國,力爭在第一輪打擊裏就將美國幾百個城市“米西”掉,爲此不惜把西安以東的城市(包括唐子居住的)犧牲掉,這虎人真是個東西,不是南北——只重視中美的東西方位,而蔑視南北方位,狂的竟然不知道美國的核彈可以往北發射過北極、從阿拉斯加東南行而後發先至地炸毀北京、西安、寶雞、成都、甚至拉薩。中共虎人發威,其實跟病貓差不多。

中共在《聖經‧啓示錄》裏被冠名爲大紅龍庇護的大淫婦,最高偶像即龍。由此黨員帶動全民跪拜大紅龍,樂滋滋地自稱爲龍的傳人(即龍人)。這把中華文明的傳統從根子上完全弄顛倒了。傳說中的黃帝騎黃龍升天,中國人被視爲神的孩子(後裔),比龍尊貴。但由儒家而中共,尋找人的根源,路子完全反了。儒家以龍爲神,爲皇權來源,每個朝代善始惡終的秘密就在這裏。中共完全否定有神,無神論即惡魔論,所以從黨的成立日、政權建立日起,中共始終作惡並無惡不作。

中共獲搞政治專利之後,國民惟有“我不搞政治”的惟一選擇了。什麽是不搞政治?不搞政治,正面的內容是就是工作掙錢、生兒育女、安度晚年……負面內容就是上網聊天、搞婚外戀、胡天海地……甘願不搞政治者,多數認了羊人、豬人的命。不認不行啊!中共只留給國民1食、1性的生存權,人們思想、言論、新聞、出版、遷移、遊行、結社等98、99的自由權利都被剝奪、打壓。

絕對的欺壓和被欺壓的人爲的階級壓榨下,中國人的自由人權被剝奪終身,只剩下做“龍虎豺狼豬狗牛羊”等治人和被治、吃人和被吃的獸權了,在暴力和謊言建構的“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社會動物園裏活著。“六四”之後,企盼自由的中國人對中共國的動物園感受一日強過一日。在中共國,所有人都不過是“食爲天,性爲地”的“獸人”而已。監獄關的犯人,跟唐子比,真被剝奪的並非政治權利(大家都沒有),而是“地賦”獸權——性交權利。所以當女犯人被裸體抛進男犯牢房進行特別處罰時,例如對付法輪功學員,男犯人真會很感謝中共。

如此統治之下,中國人喪失了對神的信仰,抛棄良知、道義,爲金錢奮鬥而不擇手段,或不知不覺或身不由己地墮落。稍稍好一點的,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人活得最慘的是被騙的: 活!不知咋活,死!不知咋死。

總之中共所以特別強調黨員的黨性原則,就在於中共根本否定黨員的人性,視人爲獸——豬狗虎龍等,不承認黨員乃至其他人的神人本質。中共學校語文、歷史、政治課本裏充滿了這樣的教育內容,並通過政治性教育壟斷、宣傳統制和高考制度,人爲地、潛移默化地讓中國當代人心底默認了自身的“獸人”命運(還以爲全世界的人都是這樣在活,包括美國人、英國人),偏狹地斷定人只有兩種活法:要麽出人頭地做龍虎專搞政治,要麽做豬狗不搞政治任人宰割。

由此可知,退黨在中國有特別的意義:即回歸做“神人”,修煉人性通神性。退黨是在生活、事業、前途等切身利益的索求和對神旨(神要清算中共的警告)的遵從二者之間作出選擇。當黨(團、隊)員暫且先不考慮眼前利益,而是相信“天亡中共”與之分離——退出組織,這樣中國人便重新回歸做神的孩子,仁義道德奠基在對神的信仰上,如水有源樹有根,便不會被家庭、情義局限,被邪靈所制。

退黨是國人從思想上、精神上告別中共“黨文化”邪靈而成聖、成佛、成真人的開始。越來越多人加入神聖、神佛、神道信仰,對中共無所畏懼(例如法輪功),中共邪惡缺了善民爲之輸血和充電,便真如龍蛇在太陽底下很快被曬乾般死亡。

沒有了邪惡黨徒搞政治的專利,兌現了每個人的公民權利,以前集中在中共那裏的98、99的權力,便可以被分解爲由多黨、多組織、多社團、多人士共和的三權或者多權彼此制衡,腐敗雖然不可根治,卻可以被制度遏制。

結語:
退黨,不戰而勝地告別中共專制的腐敗政治。
退黨不是搞政治,而是終結搞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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