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19日訊】最近聽一位朋友說青海湖畔召開的詩歌朗誦會上,有關西藏女作家和她們的作品方面談論的很激勵。對此,我也有一些看法不吐不快,借次機會供大家探討。
1文學史上的婦女作家問題。
在西藏文學史上,不能說沒有出現過婦女作家。當然,瑪久拉珍和益西措傑等畢竟是修行意義上的女作家,她們所達到的階層應該是更高的層面或悟性意義上的境界。同樣,賽瑪卡(松讚干布的妹妹)曾給哥哥傳遞的口信以及那些西藏歷代皇室妻妾刻畫到銅鐘上的祈禱文,布德恭傑時期阿媽萬瑪留下的等應當是婦女留給西藏文壇的寶貴遺產。文學史角度看,西藏文學形式是從單一形式發展到多種形式的一個過程。文學形式逐步發展為發展意義上的「歌舞」(即原始形式),社會形態意義上的「神話」,宗教意義上的「道歌」,政治意義上的「密語」等。在這個過程中婦女,尤其是以上有幸記載到歷史的那些婦女所作出的貢獻是無可爭辯的事實。同樣,反觀世界範圍也是如此。中國歷史記載中只有蔡文姬,衛莊姜和宋朝時的林昭君(莘)等。日本歷史記載中也十一世紀出來個女作家。相對而言,世界文學史上西藏女作家已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2現代文壇的女作家問題。
西藏現代文壇因遇到特殊歷史時期而呈現出了多種群體的現況。第一,母語為主的作家群體。第二,雙語同用的作家群體(含藏中,藏英或其他)。第三,他語應用的作家群體(含中文和英語)。從這個意義上講,西藏婦女那個群體中也不缺席。尤其是西藏著名女作家唯色是個典型的例證。
筆者非常認同西藏女雙語詩人兼時局評論家吉毛措女士寫給唯色的一段話,「有人認為西藏文壇沒有真正的女詩人(可能是正對母語女作者,雖然無法認同但可以參考),也有人認為如果歷代西藏文壇女作家排列名次的話,第一是瑪久拉珍,第二為益西措傑,第三唯色。聽到這兒我心裏稍稍有些欣慰,我敢說這表達了藏人對你的默默認可和敬佩、感激。你為自己同胞付出代價的一點回報,人僅僅擁有才華是不夠的,我覺得人的良知和勇氣更為可貴。我相信這塊美麗而貧窮的土地,只剩下風聲的土地不會忘記你,善良無比的同胞不會用華麗辭藻讚揚你,但他們虔誠的雙眸會守護你的。你是女中豪傑更是西藏非常時期的一個里程碑。一盞照亮人們心靈的酥油燈。」
西藏婦女手下出來的第一部長篇小說《太陽部落》作者梅卓(有人認為第一部長篇小說為拉薩央珍的《無性別的神》),跨越英語詩壇的懂巴.次仁旺姆。西藏婦女第一部藏文詩集《女人之淚》作者松秀吉,第一部藏文散文集《修女一剎夢》作者前尼姑格桑拉毛,西藏婦女第一部藏文系列文選編輯華毛,西藏第一部英文口授傳記《我子達賴》(依據達賴喇嘛母親的口授而撰寫)作者央宗卓瑪(已故),多面手女作家德慶旺姆,老作家益西卓瑪等作為特殊歷史時期呈現出來的特殊現況的例子。
還有很多女作家在西藏文壇上不斷地探索,耕耘和嚐試之中。其餘,西藏政治界,佛學界,文教界,醫學界,藝術界等婦女發揮的歷史作用,著名藝術家芒薩貝噶在她的著作《吐蕃社會的婦女地位》中闡述的情況詳盡而不在這裡贅述。小結筆者雖然主張「母語為主他語為副的多語並存」的未來西藏生存框架。但是,一直在認同以上特殊時代釀成的西藏文壇的特殊現象。不過,認同特殊時代釀成的西藏文壇現況,並不等於無怨言,也非不用改變現況。畢竟是一場人為災難的延續,它必須要改變為「母語為主他語為副的多語並存」的環境。這需要有識之士的幫助和自身的努力為開端。
15/7/2005於印度達蘭薩拉。
來源:新世紀(//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