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居正:歷史將如何定位中共

明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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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5日訊】編者:2005年7月9日晚在法國巴黎華僑文教中心禮堂由《大紀元時報》邀請了台大政治系著名教授、專門研究中共政治與台海關系的明居正先生和89年六四中共屠殺學生的見證人、當時天安門廣場學生糾察隊總指揮張健先生為巴黎華人演講,研討會由歐洲大紀元總編周蕾女士主持。以下是根據明居正教授演講錄音整理的文字。

剛才主持人周蕾小姐呢介紹了我是政治系的教授。政治學呢,大家聽到都會覺得有一點點心裡咯登一下,對不對?尤其是大陸來的可能想到,你搞政治,這一句話一頂大帽子一摔過來呢,對方往往就拼命辯解,我沒有搞政治,怎麼怎麼樣,所以好象搞政治就變成很糟糕的東西。其實幾十年前在台灣也是這樣子。我當年在高中要考大學的時候,我就攪盡腦汁考哪個科系比較好,我對生物有興趣,我對物理有興趣,我對政治學也有興趣,我對哲學和考古都有興趣,我是個興趣很廣泛的人。最後我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要選擇專長,就填了志願報考了。放榜那天是六月多,是三十多年前了,放榜的六月天氣非常熱,我記得我母親在午睡,我把她搖醒了:“我考上台大了!”她高興極了,然後我媽笑到我從來沒看她笑到這麼高興過。我們那時候住在一個村莊,她到處跑出去跟人講:“我兒子考上台大了!”消息一下就傳遍全村莊了,大家都知道,大家就都立刻來到我家賀喜,湊湊熱鬧,沖沖喜氣。因為我們鄉下沒發生過這種事情,這跟中狀元就差不多啦。她就很高興。我母親就倒涼水啦,切西瓜啦,擺點心啦,瓜子、花生就全都拿出來了,就跟過年一樣。大家也很高興,嘴裡就講一些贊美的話,恭賀的話,臉上都是笑容,氣氛都很融洽,很高興。鬧了大半小時之後呢,有人就問:“哎呀,明居正這小子不錯呀,考上台大了,了不起呀!你考上那一個系呀?”我說:“考上政治系呀。”我剛講完全場鴉雀無聲。臉上的笑容就僵在那裡,然後有些人就覺得很尷尬,有些人就覺得害怕想回家之類的。我想怎麼會呢?這是好事情呀,怎麼大家的反應都變成這樣子。其他人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就講了:“你是不是數學不好?”我說不會呀,這次就是數學考的好一些,所以才考上台大,要不就到政大了。他說這個道理也不成立,然後就交頭接耳,交流,討論半天,最後得出結論了,你是野心家兼陰謀分子。就是你這種人才會念政治學。那麼當然事過境遷,這麼多年呢台灣政治變化也很多,大家慢慢也不覺得怎麼樣了,但是現在這幾年呢,隨著民主化的發展,台灣的政治也出現不很健康的狀況,所以各位每天晚上打開電視,看到有關台灣政治的部分呢,都是很糟糕的情況,如果你這有直播,有看到很多,都很不好看。所以慢慢大家得到的結論,政治是什麼呢?政治是流氓的職業。就是或許打人哪,推人哪,甩人家耳光哪,吐人家痰哪,會講髒話的哪,那些人才是搞政治的。好了,那我們政治學教授什麼的,研究流氓的職業。就變得很糟糕了。其實政治學本來不是這樣子的。

那讓我還是回到比較正統的道理來說說,到底政治學是做什麼。中國人最早呢討論政治學的書呢,當然很多,最早最權威呢討論政治學的書呢,是孔子的《論語》,大家記住孔子的這個話,這個著作,他說政治是什麼呢?他說政治,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拱之。當你執掌政治,處理政治,處理國家的政治事物,你要用道德為中心來處理,如果你這樣做的話,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就好象北極星一樣;居其所而眾星拱之,當你在那個位置上的時候呢,那所有的星星都拱衛著你,環繞著你,這叫做政治。所以這聽起來和流氓的職業差很遠了。孔子討論政治的話還有很多,那麼還有第二句呢值得談的。他說我們這個政治呢就是管制老百姓,就是統治這個國家,如果導之以政,奇之以刑,民免而無恥;導之以理,奇之以德,有恥且格。什麼叫做導之以政,奇之以刑呢?如果說你用政治上的強力去導他,然後用刑法,用國家法律的威嚴去統治他呢,導之以政,奇之以刑,你這樣去對付人民,去統治人民的話,民免而無恥,人民就想躲開這種政治的壓力,躲開這種法律和刑法的迫害,然後呢無恥:我沒有任何道德觀念。整個社會都變成這樣子。反過來說,導之以理,奇之以德,有恥且格,如果說為政的君主或王公大臣在自己統御天下的時候導之以理,奇之以德,我用禮貌,用禮樂,用道德去引導老百姓的話,有恥且格。老百姓既有廉恥心,然後又有他的人格跟風格。換句話說,整個社會上的道德習俗跟整個的空氣是不一樣的。到這裡呢,我們就談到一個問題,也就是說從兩千年前開始人們就認為政治是一件非常高尚的事情。政治為什麼高尚呢,因為在上位的人,他如果用道德,用精神上的感召去統治老百姓,或統御老百姓的話,老百姓的精神面貌也會不一樣。反過來說你如果用高壓的手段,你若用政治,象政治運動也好,政治迫害也好去處理你的老百姓的話,那麼老百姓民免而無恥,他就求免除這些迫害而不講任何的廉恥,不講任何人的風格。這些觀念是非常深邃的觀念。所以中國兩千年來呢,基本上是按照儒家的精神去操作政治。當然不一定操作的很好,如果操作的很好,那麼從頭到尾,我們就只有一個朝代。我們之所以每隔幾十年,幾百年就有一個朝代更迭,為什麼呢?失德。失德。我們常常講皇上失政,我們回頭講,宋朝、明朝、元朝到了末年的時候為什麼會天下大亂呢?因為皇上失德了。皇上的道德呢不再能夠統帥天下,不再能夠表率天下的時候,他的天下就要大亂了。所以這是中國古人觀察了幾千年的政治之後,得到的結論。當然我們明白如果光用道德的角度去引導人民的話,那老百姓難免會犯法,所以我們還要准備萬一,怎麼樣准備萬一呢?就是我平常用道德,用心理上的約束來引導你,讓你不要去做壞事,讓你不願意去做壞事,讓你不願意去犯法。但是萬一你真的約束不了自己,或者因為貪婪或者因為什麼其它這種個人的情緒上的不忿呢,而你做了壞事的話,那仍然必須要對你懲罰,這懲罰呢就是法律。所以中國從漢朝以後,各位注意看,我們常常叫做儒法雜霸。什麼叫做儒法雜霸呢?一方面用儒家的道德去修養老百姓的道德,提升老百姓的道德水准,讓你不願意去犯罪,讓你不想去犯罪,但是另外方面還怕你管不住自己仍然會犯罪,傷害到別人,破壞著社會規矩,那我們怎麼辦法呢,那我用法律呢來管制社會。儒法雜霸,但是道德的教育在先,禮樂的教育在先,法律的懲治在後,而且那是比較不重要的。這是中國傳統的觀念。那麼中國這種觀念呢,就這樣一路發展下來維持了兩千多年。這兩千多年,我剛剛想說,有興,有衰,有起,有落嗎,對不對?我們回頭看呢,也有很多個朝代,我們不完全的統計,湯、禹、夏、商、周、秦、漢、晉、隋、唐、宋、元、明、清,這麼數數呢,就十五六個朝代。朝代短則呢,十五年,秦朝;長則呢,象漢朝,號稱八百年。但是一般來說呢有兩三百年的國運呢,是很正常的。我們就回頭想想這十幾、二十個朝代,我們講了說這些朝代裡面有強有弱,有高有低,大家回頭去想這十幾、二十個朝代裡邊,你馬上說說叫做盛世的,叫做好的朝代的,都會想到哪些個朝代?唐朝、漢朝。所以中國這十幾、二十幾個朝代裡邊我們一數說這個很好的朝代是哪幾個呢?一個漢朝跟唐朝,請各位注意,這個漢朝跟唐朝呢雖然說武功很勝,但他絕對不是武功最勝的朝代。武功最勝的朝代是誰?元朝,其次呢,清朝,清朝武功非常勝。中國能夠有今天這種規模,大體上能有今天這種規模,基本上是滿清的貢獻,可是我為什麼回頭數這些比較好的朝代,我們數不到它呢?為什麼?不是因為這個朝代是異族,唐朝也是異族,唐朝一半都是突厥血統,李唐本身不是純漢人的。所以顯然呢民族主義不是一個重要標准,讓我們去評判一個朝代好或是不好,優秀不優秀,突出不突出,我們評量的不只是武功,我們評量什麼?文治。文治就是包涵文化、教育、跟治理—-文治。所以換句話說,我們評量一個朝代好或是不好,我們不只是評量它的武功有多強大,我們評量這個朝代在文治方面,在教育,在道德各方面,對中華民族,對當時社會,對當時老百姓有沒有貢獻,這是個非常重要的指標。

所以現在我們動輒說,漢唐盛世,漢唐盛世,中國兩千年歷史,我們一數落就數落到這兩朝,為什麼?因為他的文治突出。文治最突出的時代呢,是唐太宗時代,唐太宗時代呢,有幾年物富民豐,天下老百姓風俗非常醇厚,醇厚到什麼地步呢?有一年到了歲末的時候,唐太宗回頭叫刑部把案卷送上來給他看,他一看嚇一大跳,去年一年,犯法人數非常少,犯死刑案的全國去年一年只有一件。天下幾為之刑輟,刑法幾乎可以擺下來不用了,為什麼?老百姓道德高了,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嗎,根本不需要去做這些事情了。所以我剛剛講的為什麼道德在先,法律在後,就這個意思。唐太宗看完之後呢,也非常感動,感動完他決定說:“我要大赦天下。”所以他命刑部調查牢裡面歷年關押的死囚犯,已經判決但還沒有處決的有多少人?後來刑部報給他有兩百多人。他說這樣子,我們還是要殺,但是殺以前,我法外開恩,我給他一年的期限,讓他回家去探親,探完親回來我再殺他。皇上做的決定大家都很驚恐,大家說你這樣一下不是縱虎歸山嗎?他說沒有關系,我們就這樣做,而且我不用派官吏去照例跟著他走,讓他自己回家,到時你來報到。一年還就真的讓他回去了,一年之後,大家如期報到,回來准備受死,只有一個人沒到,這兩百多人裡,只有一個沒到,結果這兩百多個死囚呢都覺得很丟臉,雖然不是他們,因為他們已經回來了,他們是為了那個人居然沒回來,我們大家覺得很丟臉。所以大家說請皇上處決我們,因為我們是罪有應得,皇上已經法外開恩了,我們已經回家探了親了,然後回來。後來大概過了幾個月,最後那個人到了,為什麼呢?天氣不好,路上交通阻隔,這人掙扎著回到京師呢,請皇上處決。我為什麼稱漢唐為盛世,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說來說去,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呢?我說的主要意思呢其實就有一點,我們評量一個朝代一個國家好不好,我們覺得這個國家好還是不好,這個朝代好還是不好,它的政治是否修明,我們真正問的不是說這個國家有多麼強大,它侵略了多少國家,殺了多少人,然後占領了多少土地,然後使多少人怕它,我們不是這樣評它。我們評它是說這個國家對人民有多好,這個國家呢文治有多麼興盛,文風有多麼發達,別人多麼仰慕它。否則的話我們今天崇拜的應該是希特勒,殺的人很多,從不畏懼,前面呢先殺吉普塞人,然後再殺猶太人,然後殺各國阻礙亞利安民族走上世界巔峰的任何民族,我們就應該崇拜這個人。我們崇拜喜歡把人放進毒氣室裡一批一批殺掉的混世魔王。希特勒最強大時多強大呢?幾乎占領整個歐洲呀。對不起,我在法國很不應該講這個故事,希特勒當時把法國打的差不多了,剩下個維西偽政府,然後希特勒大部分力量呢,一部分拿去打英國去了,一部分拿去打俄國去了。希特勒如果不打俄國的話呢,他會去稱霸天下,說不定現在是小希特勒在統治著呢。所以我們現在回頭講起希特勒請各位捫心自問,你是帶著崇敬的心情去講希特勒,還是你是帶著不齒的,厭惡的,甚至輕視的口氣去談希特勒。應該是後者。各位談到日本軍閥的時候,是否有感想,你是佩服它當年建立大東亞共榮圈的那種雄心壯志,然後幾乎功敗垂成你的惋惜,還是你說它是屠戮善良百姓,侵略別國,對旁邊臨國帶來了無數恐懼、不安、跟痛苦的這麼一批人。當然是後者。換句話說,我的主要意思是,我們評量政治絕對不是評量說這個人多麼流氓,我們佩服他,我們評量這個國家政治,我們問的是這個人的道德有多高,他能夠做多少人的表率,多少人因為看到他的榜樣結果做了好人,不再做壞事,我們因為這而崇敬他。我們不是因為這而崇敬孔子的嗎?我們不是因為這而崇敬釋迦牟尼的嗎?我們不是因為這而崇敬耶穌的嗎?是不是?所以我再說一遍,評量政治的標准,在我們來說,最後的試金石是道德!政治呢,從來不是而且也不應該是一個流氓的職業。我們台大政治系教授從來也不是研究流氓行徑的學問的這麼一個人士。

那麼這個事件發展到最近,所謂最近,就是最近的兩百年來,人類的政治的確發生了很大變化,為什麼呢?工業革命。在1760年到1780年,在這個國家(法國)的對岸,在英吉利海峽對岸,在英國爆發了工業革命。工業革命爆發之後,英國就不知不覺變成了一個非常強大的國家,之間有許多細節故事,就不再多說了。當英國變成一個非常強大的國家之後,旁邊的其它國家也開始害怕,也開始模仿它的成功政策,也開始進行工業化,開始富國強兵。所以很快的這些國家,大概在1800到1820年左右,慢慢都強大起來了,有先有後。那麼很簡短的描述一下這些國家的內部變化,使得這些國家發生根本變化的原因,我剛剛說了,是工業革命。工業革命爆發之後它有國際影響,我來評評國內影響。工業革命出來之後,我們說就建造工廠呀,發展工業,不是這麼簡單。除了建造工廠,發展工業之外,我們還有幾個重要問題:第一,原料從哪裡來;第二,怎麼運輸;第三,怎麼樣去行銷販運;第四,價格怎麼樣定;第五,勞力怎麼來。其中我只談一個問題,勞動力怎麼來。

在一個工業化的社會當中,或從農業走向工業的社會當中,勞力從哪裡來?首先呢,是都市裡面的無產者,是都市裡面那些游手好閒的人。我建造了工廠,然後我需要很多工人,我往哪裡去招募呢,到街上去貼布告,然後就來了。大部分是這些都市附近的人,他沒工作,他為求溫飽,他進來了。然後我這邊給的薪水呢,也還過的去,所以慢慢就影響到鄉下,影響到農村,在農村裡種田的那些人呢,他在農田裡勞動一整年,到頭來呢,不一定得到溫飽,所以他就心思活動,想那我怎麼辦呢,聽說我一個遠房的表哥跑到巴黎大都市去給人家棉紡廠裡面去做工人,那個工人哪,一年拿的薪水比在田裡種地要好,所以呢,他去了。通常什麼人跑去?青壯勞力。所以青壯勞力就開始大規模的從鄉下向都市去集中,這個集中過程呢,就叫做都市化。那麼產生的一個好的跟一個不好的結果,不好的結果就是農業開始凋敝,農村開始衰退,好的結果呢,就是都市開始都市化。但這個都市化發展一二十年之後呢,不好的結果開始慢慢出現了。為什麼?人口越來越多,然後找工作就開始困難了,然後生活條件就開始差了。因為競爭條件都是一樣,我也是出賣勞力,你也出賣勞力,那麼我的勞力的不見得比你的勞力更值錢,因為都是工廠嗎。所以對老板來說呢,他可以予取予求,就開始壓迫,就出現了這個馬克思所謂的剝削。當剝削開始出現的時候,這些工人就開始相互連結,相互連結呢就產生了階級。從大陸出來的人呢慢慢聽懂我在說什麼了。我在說工人階級的出現跟資本家階級的出現,我說就是階級斗爭,所以階級斗爭在19世紀中葉就變的越來越厲害,越來越厲害,有些國家呢就釀成了暴動,釀成了革命,然後鎮壓,反鎮壓,發動了非常血腥的動蕩。那麼從那個時候開始,這種階級問題就變成了歐洲這些先進工業國家的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整體來說怎麼解決工人階級呢?後來就有兩條路,一條路子呢就是強力鎮壓,最後工人階級反撲,沒有辦法,這是第一條路。第二條路,就是工人階級起來鬧事,那好吧,那我在國會裡面開兩個名額,讓工人選代表進來,兩個名額不夠,再開兩個名額,再開兩個名額,再開兩個名額,最後就開很多名額,最後在下議院裡面讓工人進來。這些工人自己連結起來就變成政黨,這是一般的民眾政黨、社會政黨、工人黨和勞動黨。所以我現在描述的就是當工業革命開始推動之後,它怎樣引發了社會階級的變動,最後怎樣引申了政黨的出現,最後怎麼帶來了現代的民主政治。所以現代民主政治,從法國的革命,從英國的光榮革命,一路走下來,慢慢,我們的思路開始改變了,我們相信民主政治,我們相信法制,我們相信人權。

如果我們相信民主,相信法制,相信人權的話,那麼具體來說有幾個原則在政治上面就必須落實下去。第一,叫做主權在民,這個國家的主權不在君王手上,在人民手上,所以統治的人的權力來自於被統治人的同意,當大家都同意的時候,那統治者手裡才有這個權力,否則,他是沒有這個權力的,這叫做主權在民。既然主權在民,我們又把權力托付給君王,或給首相,或給總理,他去運做,但我們又怕他權力太大了之後開始腐化,所以我們怎麼辦呢,我們切割他的權力。在歐陸大部分國家都把他切成行政、立法、司法三權。讓政府手上的權力一下切成三塊之後,可以相互分割而制衡。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因為我們相信,人你要讓他徹頭徹底的為公,是很困難的事情,你要讓人徹頭徹底的為私,他比較容易做到。一般老百姓如此,王公大臣如此,那君王又何嘗不是如此。所以我們就發現,老百姓也為私,王公大臣也為私,君王也為私,人人都為私的話,那這個社會福利究竟要怎麼保障呢?我們就要想辦法用制度來鉗制君王和王宮貴族的私,來保障每一個人的私。所以我們的前提條件是我們承認大家是為私的,而且我們尊重這個為私,你可以有私人的生活,可以有私人的家庭,可以有私人的產權,有私人的愛好,國家不得干涉。我們怎麼樣讓國家不干涉呢?讓國家手上的權力分割成為行政、立法、司法三個權力。我們的認識是,當國家權力分割為三個或五個之後,它沒有辦法把權力集中到手上,它就不能破你的私,他正好允許你的私。這個想法,各位非常榮幸,最早在這個國家(法國)出現的。在這個國家慢慢發展出來之後,在歐陸開始流行,最後在美國也發揚光大。所以近代政治,尤其是西方的政治理念,跟我剛才講的中國的傳統政治理念就不太相同了,中國傳統政治理念是相信說我們用道德來統御,用道德來教育。那麼西方的政治理念是說用道德統御恐怕有點困難。所以造成從制度上面來設計,來保證君主的私受到限制,而民眾的私呢,因此而受到保障。

好了現在講到中共了,我們不管從中國的傳統來看還是從西方的傳統來看,我們發現中共的做法和這兩個都不一樣的,各位現在數一下給我聽,中共從1949年建國到現在,56年了,哪一位領導者以道德著稱。各位數一位給我聽聽看。(聽眾:一個沒有。)他說一個沒有。(另一位說:趙紫陽還可以)大家找了幾個說還可以。那麼如果說一個政黨或一個政治力量統治一個國家幾十年之後,他們這些上面的政治人物大大小小好幾百號人,我們今天給他們打一下分數,我一問,一個答的是:一個沒有!一個說那個某某人還可以。這不是很可怕麼!這不是很可怕麼! 在中國傳統上隨便數,在唐朝的房玄齡啊,杜如晦啊等等一下就數出一串出來,文有文臣,武有武將,上面有賢能的唐太宗,唐太宗怕誰呢?怕魏征,一個犯顏直諫的人。在中國共產黨的統治底下,有沒有犯顏直諫的人?有! 但是他們的下場非常慘。比如說彭德懷吧。是不是?所以如果說按照中國傳統下來,你沒有看到說這個政黨是用道德統率天下。

好,我們退而求其次,我們用西洋人的辦法,用制度的辦法來保障老百姓,我們把權力一分為三,分成行政,立法,司法三權。我們剛剛講說中國共產黨不講這一套,他講那是西方資產階級那一套玩意兒,不可靠的,它保證的是資產階級的權益,無產階級的權益是保障不到的。可是按照中共這套思路來看,過去這五十幾年不但資產階級的權益沒有得到保障,無產階級的權益同樣沒有得到保障。甚至我們可以看見它很明白的,很驕傲的宣布從1956年或55年開始,咱們基本上把資產階級消滅了。這是三大運動,從1950年的初期的三大運動,它明白的告訴你我消滅了私有經濟,從此以後我搞了,社會主義農業改造運動,社會主義手工業改造運動,社會主義工商業改造運動,經過這三大改造之後,私人經濟從百分之71.1下降到百分之9,然後從百分之1點幾上升到百分之70點幾,這是國有經濟或公有經濟或合作經濟,然後公私合營經濟從百分之4上升到多少多少,簡單說一句就是以剝削為基礎的私有經濟制度在中國基本消滅了。他講這話充滿自豪。

那麼無產階級的日子在中共統治幾十年下來有變得更好嗎,工人階級真正當家作主了嗎,我不需要一個一個運動的幫各位數,我也不需要一年一年的幫各位數,我們來簡單數數看:在最早的這幾年當中,我們來看這5大運動,抗美援朝保家衛國運動,思想改造運動,土地改革運動,鎮壓反革命運動,三反五反,這幾個運動他用來干什麼,英文叫consolidation,中文叫“鞏固政權”,把所有對我政權有威脅的人我全部鏟除掉,而我還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鏟除,不是管住就算了,我是肉體上的鏟除,第一波沒鏟完的我給你戴上帽子,你是地富分子,你是反革命分子,你是壞分子,地富反壞四類分子開始出現了。1957年再加一頂帽子右派分子,地富反壞右五類分子開始出現。從此以後所有政治運動不是按照你個人行為上是否犯法,而是按照你原先那一頂帽子是什麼才決定這次要不要打倒你。中國人從那時開始因為身份而得罪,而不是因為行為而得罪。這在人類社會上沒看過。哪一個國家是因為你的身份而得罪的,除了共產國家之外吧,所有國家只要是講法律的,哪怕是講一點點法律的都是因為行為而得罪的,我不管你過去是什麼身份,你過去是反革命也好,右派分子也好,地主分子也好,現在老老實實不亂說亂動,我法律的威嚴不會碰到你,無產階級專政不會打倒你,只有在中國共產黨的統治社會下面,我是因為你身份而不是因為你的行為每次打你。而每次打的方法還特別,我至少打百分之5。我在台灣大學教書,如果說我班上有100個學生,如果我每次上課宣布說我今天教的課叫“政黨與選舉”,管你考的好不好我每年必蕩半分之五。我學生會有什麼感想?這老師怪,這老師有問題,我若是在台灣這樣宣布的話,同學會罵我一句話:這老師是共產黨!一定是這樣罵的。

而在大陸生活過的人非常清楚,百分之五那是低標,我一個黨委書記一個運動只抓了百分之五那是有問題的,為什麼,同情階級的人,我手軟。我為了證明我不同情階級敵人,我決不手軟,那至少要打個百分之七百分之八吧,就是這樣。層層加碼,所以我們看到在中國大陸中共的統治下,第一是沒有法制,靠政治運動治國,第二是每次政治運動要定敵人出來,定打擊對象出來,定壞分子出來,打擊對象是用百分比來定,這層層往下壓就層層加碼,中央定百分之五,可到了地縣就肯定是百分之七八吧,這叫羅織,這叫擴大化。1957年毛澤東一看右派分子在黨內、黨外猖狂,所以為了更好的建設社會主義,先打擊黨內和黨外的這些可能會搗鬼的這些裴多菲俱樂部的家伙,請大家來幫助黨整風,向黨交心,“百家爭鳴,百花齊放”。還不肯講,再寫個小條子:言者無罪,聞者足戒,不打棍子,不扣帽子,不抓辮子,決不秋後算賬。大家一看,這是潤之的字,可以講話了。越講越高興,突然出了一篇文章叫“事情正在起變化”,然後再過兩天一篇社論出來了,“看,這是什麼言論?”現在辮子也抓了,帽子也扣了,棍子也打了,這叫反右運動。反右運動最後官方說,對不起,1980年,二十年過去了,黨當年是做錯事了,黨向你道歉,向你賠罪,為你平反,反右有沒有擴大化了,中國當年有沒有右派分子,肯定有。右派分子是不是在向黨猖狂進攻,當然是。所以我們當然不能手軟,當然要打,所以打了。對不起黨當時有點緊張,打多了。叫做擴大化,咱們多打了多少呢。平反吧,黨公開承認的數字是54萬多人,平反了53萬多,最後剩下的右派分子號稱1萬人。

一個4億五千萬或4億七千五百萬人口的大國,為了區區1萬的右派分子打了55萬,這是什麼國家。我若跟你說戴高樂上台之後發現法國裡面也有右派,他也要打擊右派,然後發起了法國反右運動,橫掃全國知識分子,一年下來55萬抓去勞改,送到科西嘉去勞改,剩下的就地監督,在群眾的監督下好好勞動改造。過了幾十年戴高樂被打倒了或戴高樂下台了,然後重新平反,法國自由黨向你道歉,法國工黨向你道歉,各位會有什麼感覺,荒唐可笑,對不對。可是在中國大家就會說,它不就是那樣子的嗎?這是什麼標准?我們評量政治的標准都不一樣了,用來評量法國的標准,用來評量美國的標准,用來評量英國的標准,我們竟然不能同樣的用來評量中國的政治。這不是很荒唐的事情嗎!我一拿來評量的時候,會說你是洋文哲學,你是帝國主義的走狗,你是帝國主義在中國的反動權威,在文化大革命裡面我這種人就會倒霉了。

我是台灣口音,我不是大陸口音,我十七八歲就開始研究中國大陸,因為那是我的祖國。十八九歲以後我有一天晚上突然感激涕零,搖醒我的父親感謝他把我生在台灣。很多人聽這很好笑,但很多人聽了覺得心痛,你可能想說當時我也生在台灣就好了,是不是這樣子?你也生在台灣的話就不會受這麼多的罪,一家人就不會受到株連,你的整個人生就會不一樣,你的後半輩子整個會不同,那這是你個人。大家想想看,如果從一開始中國大陸就沒有中國共產黨的話或走的不是共產主義道路的話,那整個中國走向會不會不一樣。今天很多人告訴我說中國現在崛起了,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崛起的,講了很多贊美的話,我每次聽到都會很難受,我常常會想如果1949年中國不是共產黨領導或共產黨領導走的不是這種道路,走的不同的道路,今天中國會不會不一樣?會!1949年之後就算是中國共產黨主政,推翻了腐敗的國民黨統一了全中國,但出於某種考慮他不實行社會主義,沒有急於過渡,它采取了遵循孫中山的遺教走了三民主義的道路,各位想想看會發生和不發生什麼事情。

如果當時1949年中國共產黨革命成功走的是孫中山的那條路而不是共產主義的那條,1949 到1952我們不會看到五大運動,中國也不會跟美國打仗,也不會被美國封鎖,這是到52年;53 到56不會搞第一個5年計劃,不會搞到工業增長百分之十四點幾,農業增長百分2點幾,人口增長百分之2點幾,所以然後呢,就不會去搞大躍進運動,之前呢也不會去搞反右運動,當然之前更沒有社會主義三大改造運動,這些都是不必要的,它可能會是采取比較高壓鉗制的政治手法,但在經濟上面他采取了相對溫和的政策,所以到了50年代它會進行土地改革,但基本上不殺人,是一個不流血的成功的土地改革,同樣創造出自耕農,手上我真的有土地,我真的可以種田,這批自耕農去種田之後,1960年代中國的農業經濟就會跟台灣一樣發展。60年代中期,他同時除了發展農業之外,它同時會采取一個進口替代政策,然後60年代中期它采取了出口擴張政策,推動經濟發展,會非常好。什麼叫出口擴張政策?大家看看中國大陸現在的政策,大體上就叫出口擴張政策,各位明白了嗎?換句話說,今天在2005年中國共產黨說行政外貿政策,在1965年,40 年前它已經拿出來用了。那中間很多事情也不會發生。三面紅旗,大躍進,人民公社,不會出現,我們中國少死了3000萬到4000萬的人民,也不會發生反右傾運動,也不會斗爭彭、黃反黨集團,當然也沒有所謂的1962年的讓步政策,三自一包政策,也就不需要了,當然更重要的不會爆發文化大革命。到了1970年代,經濟就繼續起飛,人民會越來越富裕,但是政治仍然是不民主,但是老百姓已經開始要求民主,所以那個時候共產黨恐怕會開放一部分的席位給非共產黨的人士去參政,而不是像現在的花瓶政黨。

到了1980年代,中國的經濟已經非常發達了,人均所得大概4000到5000美元。1980年代末期,有些人開始受不了共產黨的統治,開始在各個地方的鬧事,反動,石家莊,太原了,武漢了,成都等等,然後這些人開始串聯,串聯之後就形成了黨外人士,什麼叫黨外人士呢?就是共產黨之外的人士。這些黨外人士串聯幾年之後又被鎮壓,鎮壓之後再串聯,來回幾次,每一次都參加一些選舉。到了1986年9月28日,這些黨外人士在北京市昆侖飯店開會,開過之後呢,當時的國安部,各個……(錄音聽不清)都想去鎮壓,但是當時的李經國先生說:不要鎮壓,開放吧!那個時候是1986年,所以1986年9月28號的時候,一個中國共產黨以外的一個新的政黨就在昆侖飯店的二樓宣告成立,這個黨叫做“中國民進黨”,中國民主進步黨。當然這個黨絕對不會去搞台獨,當年年底就參加了選舉,選得非常好,那年是1986年。但是這個中國民進黨不會想到14年之後到公元2000年,它竟然可以用選票推翻中國共產黨,然後去執政。他也沒想到。到了1980年代末期的時候當時大陸的國民平均所得已經是7、8千美元,90年代以後突破10000美元,不斷上升,美國現在的總人口是2億8千萬,我們說總數是3億人,美國國民平均所得是差不多兩萬多,每人每年兩萬多美元,我們算三萬,中國現在總人口是十三億,十三億是三億的四倍多!四點三倍,我們算少點,算四倍,中國大陸現在人均所得是多少錢?一千塊,對不對?所以它的人口是美國的四點三倍,它的人均所得是美國的幾分之幾?三萬比一千,三十分之一,對不對?所以它的整個國力是美國的幾分之幾?我們倒算就得到了:是七點五分之一。如果共產黨走的是孫中山的道路,走的不是共產主義的道路,一路走下來,現在仍然是十三億人口,國民所得剛好跟台灣一樣,一萬四千美元,請問一下,這中國是世界第幾大國?他的國民所得剛好是美國的一半,美國是三萬,它是一萬四,剛好是一半,它的人口剛好是美國大概的四點三倍,所以它整個經濟實力是美國的幾倍?二點一倍。美國如果是一萬億美元的話,美國若全部GNP是一萬億美元的話,那麼這個中國,走了一個三民主義道路的中國,它的全部所得收入是兩萬億美元,請問一下,這個中國是世界第幾強國?第一強國!這個中國崛起了沒有?早就崛起了!那麼怎麼共產黨宣稱說我現在十三億人口,國民所得平均勉強達到一千美元我就宣告了崛起了呢?你崛起在什麼地方呢?如果你沒有崛起的話,那你為什麼說崛起?這是統戰,這是宣傳,統戰什麼?宣傳什麼?宣傳各位的愛國心。中國站起來了,中國人從鴉片戰爭後被列強侵略、欺侮打到今天終於站起來了!為什麼?因為我們在共產黨的領導之下取得了一千美元的成就。你有沒有想到:在國民黨的領導之下,你可以取得一萬五千美元的成就啊!那你有什麼資格稱贊你自己的成就呢?!更不要說我剛剛數的歷次運動吧:五大運動,三大改造,反右運動,三面紅旗,文化大革命,骨淵血浴!我們都有親戚在大陸是吧?我們是自己出來了,我們都逃出升天了,我們在法國,在英國,在美國,我們或者享受著不錯的待遇,我們或者至少拿到政府給的保障金,但是各位有沒有想到:我們原來完全可以過一個徹頭徹尾不同的生活,而我們今天這一點點東西還有人告訴我們說:是它賜給我們的。這個人是中國共產黨,這個人沒有說我過去歷次發動了這麼次運動,殺了這麼多人,取得這麼一點點成就,今天讓你感謝我。我是什麼?我是中國共產黨。從中國歷史標准來看,這種政權如果不是暴政,我不知道什麼才叫暴政。所以我今天在路上才跟我朋友講,一兩百年後,我們的子孫翻看歷史的時候,翻到這一頁,會想說:1949年到公元2000幾年的時候呢,中國曾經鬧過共產,就像鬧過黃金、長毛,蓮亂一樣。鬧過,是,沒什麼了不起的,中國歷時五千年,這種事還算少嗎?是,不算少,共產黨,另外一次罷了!但這一次我們付出的代價非常沉痛,我們的文化幾乎中斷,我們的歷史全部篡改,我們的生活呢,搞得一敗塗地,最慘的是,我們的子孫,我們的道德完全淪喪,這種中國還會有希望嗎?不會的!中共今天告訴你說:我有了核子潛艇,我有了核子飛彈,我有超音速的火箭,我發射了“神五”,我有貓熊,然後我還要辦奧運,我強大了。是不是這樣子?所有的這些東西,都是黨的功勞,包括貓熊長的肥一點都是黨的功勞,這是什麼政權?這是什麼政權?貓熊就只差一件事沒干,只差沒入黨而已!貓熊能入也早就入了,臥龍山區現在是黨支部了。

所以各位回頭想想看,如果我們在歷史上面重新看看中共,我們怎麼幫他定位?沒有第二字了:暴政。我們再數回中共,你跟中國歷朝歷代比:湯禹夏商周,秦漢晉,隋唐宋,元明清,拿它跟哪一朝比?秦朝!沒有第二個選擇了。它比秦朝還壞,它不但自己這樣講,它也這樣做“他坑460個儒,我們坑46000個還不止”,他明白告訴你:我把你誘出來,沒什麼,那是陽謀,說這話的就是流氓。

所以過去我讀了心裡非常沉重,我常在想說:中國到底怎麼辦?那年我投身民主運動,在座很多也是我當年民運的朋友,我雖然在台灣生長,但是還抱著對中國的感情:我在研究這個問題,我在想這個事。但最近我慢慢看到了希望,我覺得中國人有希望 :我看到有些人道德開始回升,他的良心開始覺醒,因而他公開宣布:我要退出中國共產黨!我唾棄這個邪惡的政權,我唾棄這個邪惡的組織!我也就必須感謝今天這個主辦單位:大紀元時報。在去年11月份,北美版的大紀元時報刊登了一系列的文章、一系列的社論:“九評中國共產黨”,一評,二評,三評,四評,一路評下來,評到去年12月初的時候,整個全部連載完畢,那麼就有讀者打電話到大紀元時報說:我要退黨,我看明白了,我真的不能再跟這個邪惡的組織繼續站在一起了,我要退出去!他宣布要退黨,所以大紀元為這些人設立了專門的退黨網站,從那個時候開始呢,我們就看見退黨的人數不斷的攀升,我手上這篇還不是最新的,這是,第一個呢,是去年12月份最早的退黨人數,總數呢2500多人,然後再來高一點點的是今年的1月份,總人數是4500多人,我講的是單月統計,再來略高一點點的是今年2月份,一下子飆升到7萬人,然後再來高一點點的是今年三月份,一下子跳到50萬人,再來跳到59萬,再來跳到83萬,再來是60萬,然後現在是7月份是不完全統計,將近20萬。這麼多人因為是讀了這九篇文章之後,他的良心發現,他的良知開始醒覺,他覺得說我不能再跟這個邪惡的政黨站在一起,我要離開它,所以說從第一個人宣告到現在為止,超過280萬,將近300萬人宣告退黨了。我在有的地方講這個話,有人告訴我說“這有什麼了不起,咱們中國13億人呢!”我當然知道13億,還不止13億呢!我研究這個的我怎麼不知道?我當然知道了,前幾年派出去調查人口的人口普查人員,多少人呢?500多萬人,我也知道,當然不止13億,黨員有多少人呢?6900多萬,是咱們台灣的整整三倍那麼多,6000多萬黨員,這麼大黨,我怕你退嗎?你當然怕!我現在一天退2萬到3萬,一年365天,2萬的話是多少人?730萬,3萬的話是多少人,1095萬,你中共6000多萬黨員,你說我每年一進一出,我還有賺的,沒有,你只有賠沒有賺的!中組部宣布去年一年我招收241萬零幾千人,730萬,1095萬,零頭而已,而且如果今天人人良知覺醒,站起來要退黨的話,不需要等到最後一個人退完,這個黨才會垮掉。所以各位大概不會看到這一幕:我是第6959號中國共產黨黨員,我現在宣布退黨,從此這個黨瓦解,不會有這一幕!我跟各位保證,應該在中間某一點的時候,這黨已經瓦解了,我們看到蘇聯跟東歐各國吧,波蘭、匈牙利、捷克、羅馬尼亞、南斯拉夫等等,這些國家當時有沒有人退黨?有,是到最後一個東德黨員宣告退黨然後這黨才垮掉的嗎?還是說在中間某一點上這黨就垮掉了,當然在某一個點上。這個就是大家良心覺醒的速率,所以我非常高興今天應大紀元時報的邀請來談談九評的問題。

說來說去我還真的把九評拿出來給各位看一看,這個就是中文版的“九評共產黨”,在座的我想有些人看過,有些人還沒看過,回去看一看,有病治病,無病強身。我們在坐看了,非常好!我為你們高興,但各位有沒有想過,不在這個房間裡面的人,還有許許多多人,沒有看,還有不敢看,他甚至不敢來參加這個會,為什麼?他怕。他不敢來,他怕什麼?他怕暴政,他不敢來開這個會他心裡有恐懼,對暴政的恐懼,人都已經來到法國了,他對暴政還有恐懼,這種暴政不除掉,還有天理嗎?我不是叫大家站起來,現在立刻跟著我明某人咱們舉起右手,打倒共產主義,我不是說這個話,我只是呼吁各位:你回家把今天聽到的東西,捫心自問,好好想想看:這麼一個政權,這麼一個邪惡的政黨他不瓦解,還會有天理嗎?不會!所以我們講的是什麼道理?我們講的是老天爺告訴我們的道理:暴政必亡!暴政必亡!就這麼簡單,中國人講這話講了2000年,但是我們彼此恭喜一下:在不久的將來,我們大家會一起看到,我們會一起看到,那個暴政必亡的這一天的來到的時間我相信會遠遠早於我們大家的想象,所以很多人呢開頭心中有些悲觀,有些人對我回頭去數中共暴政的時候呢,臉上表情不是很好受,我想聽到這裡,你應該高興,為你自己高興!為你的親人高興!為我們中國高興!因為這個邪惡的組織中將離開中國,中國必將真正崛起!一個沒有共產主義的中國真正崛起,那個時候才是我們中華民族揚眉吐氣的時候!是不是這樣?!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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