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12日訊】
姚迪:最近轟動加拿大的韓廣生出走,脫离中共的案例,被媒體一直跟蹤報道,熱點不下。
紀銘:是,這是繼陳用林、郝鳳軍和另外一名不透露姓名的中共官員之后的第四位出走,脫离中共的官員,也是目前官位最高的一位,韓廣生原是沈陽司法局的局長,三級警監。
姚迪:在短短的一個月之內,經有四位官員出走,脫离中共,這在中共的建政史上可是前所未有的一件事情。
紀銘:据消息人士透露,自陳用林成功出走,引起中共內部恐慌,嚴控官員出國,并要求中共官員上交私人護照。
姚迪:但是從韓廣生的出走的經歷來看,他并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而是計划的出走。
紀銘:對,這得從他的人生經歷說起了。從他的經歷看,他對共產党的認識是經過了信任,希望,怀疑,幻想到最后絕望的過程。
姚迪:作為一名中共司法系統的官員,他的經歷可能能告訴我們的觀眾,中國的司法系統的較真實的內幕。因為很久以來,在百姓中關注最多的,就是司法的腐敗。紀銘你您能不能給我們大家介紹一下,讓我們有更多的了解實際的情況。
紀銘:好的。据媒體報道,韓廣生82年從南開大學畢業后,在自己的堅決要求下于同年3月進入沈陽市公安局工作,進入沈陽市公安局后,韓廣生的寫作能力很快體現了出來,不久就成了專門負責寫領導講話、工作報告的沈陽市公安局第一大筆杆子。1991年1月到沈陽市和平區分局下放鍛練,任局長,1992年2月回到市局任主管文職的副書記、后來負責偵查破案工作后,破了不少案子,被下面的人稱為福將副局長。本來按照公安局長接班人培養的韓廣文自己請調到了司法局,主要原因是在一次打擊黑幫的過程中得罪了原局長。
姚迪:這樣看來,這個時期,韓廣生還是很努力工作,也很建成效。
紀銘:韓廣生91年任和平區分局局長的時候,接触到了真實的社會,本以為有了實現中共所宣揚的“執政為民”的理想的机會,一年下來最大的感受卻是“警匪勾結”。調回市局后,韓廣生的這种感受更深刻了。
“我的作戰對象,表面上看是黑社會和刑事犯罪份子,等打一打看,哦,和自己內部的人打,甚至和自己的上級打”韓廣生說,“抓了一個犯罪份子,來說情的有市人大的、市委組織部的、省公安廳的……”
“最后是一种什么感覺呢,就像紅樓夢中說的“呼啦啦大廈將傾”,你個人簡直是無力補天,而且也很受排擠”韓廣生說。由于在同沈陽另一個黑社會劉永宁(音)團伙的作戰中得罪了當時的沈陽市公安局一把手,1996年1月,韓廣生調到沈陽市司法局當副局長,1999年5月轉為正局長。
姚迪:原來,在民間就有這种說法叫警匪一家。
紀銘:83年的那次“嚴打”使韓廣生對中共第一次產生了怀疑。据他回憶,那次“嚴打”的起因是鄧小平看了一份社會治安報告后大怒說,犯罪份子殺了大約4万群眾,而我們才殺了他們多少人。
“我覺得不能這么算,假如說一個連續犯罪份子殺了10個人,我們也只能殺他1個,不能殺10個呀”韓廣生說。1983年6月6日,沈陽市公安局宣判了 66人死刑,“其中最冤的是以19歲的蘇耀宣(音)為首的三個小青年”韓廣生說,他們僅因為在吃飯時調戲了一名女服務員,三人都被槍斃了。
姚迪:法律應該是公正的,執法犯法,或是沒有標准的法律,只能危害社會。
紀銘:“最使我難過的是89六四那件事”韓廣生說。當時負責同沈陽學生溝通的韓廣生后來從分析海外“敵情”的渠道得知了真相后,對中共的做法表示無法接受。 “我也就是早畢業了几年,不然我也許就是那個坦克輪子下面的人”韓廣生說,“中共怎么能向自己的人民下這樣的狠手呢?”
姚迪:六四,屠殺學生,共產党确實是撕開了面具,暴露了真正的凶殘本性。
紀銘:六四后還沒死心的韓廣生想通過權力的增大再和邪惡勢力斗一斗,于是辦了中國第一家法律服務网站,做些找机會推進民主政治、司法獨立等方面的事。 1999年底沈陽市司法系統開始參与鎮壓法輪功后,韓廣生通過同法輪功學員的接触意識到,這些法輪功學員都是良家婦女,江澤民鎮壓法輪功的“本質問題是這些人不信共產党”韓廣生說,“看到勞教所關押起良家百姓來了,我對中共徹底絕望了”。這是他就計划出走,想換個活法。
姚迪:從他的經歷看我覺得,他一直在實實在在的感受著中共的司法制度,并不斷的認識其實質。
紀銘:是,其實很多人都同他有几乎一樣的經歷,盡管在童年時期因為共產党的各种運動中有過很深的心靈的傷痛,比如:成分問題,父母被打成右派等等,但是人們那時還是對共產党報著希望,希望共產党能真的有一天能為人民謀福利。
姚迪:對于韓廣生來說,如果他留在共產党的體制里,他可以繼續升官,有著高官厚祿,令人羡慕的一切,在這時選擇出走,确實需要些勇气。
紀銘:确實是這樣。但是韓廣生看清了中共的本質,只是一個利益集團,根本不可能為人民謀幸福,自己雖然官職在身,也無法實現保一方平安的愿望,所以這個官職也就失去了意義。
姚迪:從韓廣生的經歷中,确實透出中共司法系統的腐敗。
紀銘:是這樣。當他看到《九評共產党》時,說了這樣的話:“我覺得《九評共產党》把中共的皮剝得非常准确,尤其是對中共暴政的那些描述,我感受太深了。這也是促使我站出來的一個原因”。6月30日,韓廣生在大紀元网上發表了退党聲明,截至7月10日,全球已有287万人聲明退出中共及其相關組織。
姚迪:從盼望,幻想,怀疑,失望到絕望。最后終于選擇脫离中共,這個人生經歷可能是很多中國人的經歷。你覺得在中共的體制里,要生存的話,能不能做到真正的廉洁。
紀銘:我覺得很難。記得前一斷時間里,許多媒體報道過反腐書記黃金高,因為調查福州當地的腐敗案件,而屢遭恐嚇,威脅,最后不得不穿著防彈衣上班。最近媒體報道,黃金高已被拘捕,說他有受賄行為,并有很多不實的指控。(黃金高在去年八月十一日投書人民网揭露過去六年來,因為調查福州市內官員貪污問題不斷遭受上級及黑社會的威脅、恐嚇使得他被迫穿避彈衣上班,在社會上引起極大反響,之后中央地檢委一組人馬下到連江做調查,基本上認定了黃金高信中所述的事實,當時有福建的知情人士透露說,專案組沒有查出黃金高個人的一點的貪污腐敗問題,而在此階段,中央政治局的李長春、黃菊、賈慶林玲等都先后來到福建,沒隔多久事件急轉直下,海外大公報、文匯報等高調報導黃金高的腐敗,包括受賄、包養情婦、強奸等罪名,因此在去年底黃金高被雙規。
把黃金高雙規的正是原來在福建任職的中央政治局常委賈慶林,報導說福州出的事情太多,遠華案、陳凱案等,如果再不殺一儆百,很多事情都要抖出來,而据本台了解,黃金高被雙規后,不僅他的妻子和多個親戚被捕,其他為黃金高辦事的人員也相繼被捕,而連江縣包括百姓在內有近三百人受牽連。)韓廣生自己也說:不是貪官,但也不是兩袖清風。
姚迪:看來清官要想在這個體制中生存,几乎不可能。
紀銘:韓廣生的感覺更實在,他說:“我思想上起源于對六四事件的看法,最后下的決心是對鎮壓法輪功的看法,這期間經歷了十年的時間,這十年思想上逐漸的變化,逐漸的認清中共這樣一個過程。”“為什么?首先是我不想為中共賣命了,我不想再違心的帶著面具,說違心的話做違心的事,或者說做昧著良心的事,這是我最根本的原因。我覺得這樣活著是一种恥辱,我一生中所追求的是社會的公平、正義。”“其次我看到中共那种腐敗,我個人要想在官場上,在那种體制內,俗話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出來以后很多人議論紛紛,引起很大的轟動,也引起很多猜測,很多人不理解,你為什么放棄了高官厚祿?放棄了优越的生活?而且放棄了前途?為什么?首先就是我說的信念的問題,政治上的信念已經和共產党格格不入了,其次,看到那么多腐敗,我也身在官場之中,在這個官場中我很難把握自己,如果我不隨波逐流,我會被視為异己,說不定哪天我也淪為階下囚。這也是很可能。我在辭職報告中說,我感到官場太黑暗太殘酷,所以我要急流勇退。”
姚迪:這也算是有先見之明。
紀銘:是。其實在中共統治的中國,只有那些身在中共體制中的人最明白中共有多腐敗。有多殘暴和黑暗。中國的百姓很多看到的都是現象,比如:哪個官員徇私枉法呀,哪個執法人員有法不依呀,真正造成這种現象的本質是什么,也就是說共產党的體制究竟是什么樣的,只有那些體制內的人最清楚。
姚迪:你這么說有道理。這可能就是為什么老百姓怨聲載道,但是沒有人真正的能改變什么的原因。
紀銘:對。這個體制都是這樣的腐敗,但憑一個人,几個人的力量,無力回天。韓廣生自己也說:現在中國什么狀態呢?据我在的時候體會,首先是中共內部,特別是中共內部各級官員,已經是人心渙散,离心离德,沒有人再相信中共。身在中共體制內又沒有辦法,所以人人都帶著面具,具有雙重性格。會上講的是一套,公開表態是一套;私下里想的,私下里說的又是另一套,這是官場的常態。接下來又在這樣一种情況下,很多人就開始干脆撈點實惠吧。于是貪污盛行,腐敗是不可制止,所以很多官員自己也看明白了,說不反腐敗亡國,反腐敗亡党。腐敗到什么程度呢?老百姓說得很形象,老百姓說如果把這些官員都排成一列,全部槍斃,會有冤屈的,如果隔一個拉出來一個會有漏网的,就說腐敗的程度。
姚迪:看來這個中共的腐敗是一個中共體制內的普遍現象。
紀銘:是,而且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所以社會上的亂象叢生,貧富差距懸殊,社會不穩定,老百姓有冤無處訴的事情成了家常便飯了。沒人再關心人民的生命如何,社會如何發展等。
姚迪:這樣看,象韓廣生這樣早日脫离中共是明智之舉呀。
紀銘:對,實際上中共已經完全沒有能力,來領導中國人民了。所以盡早的退出确實是明智的選擇。
姚迪:說到這里,又聯想到現在的退党大潮,天滅中共。也不是空穴來風。
紀銘:這應該是一种警示吧,歷史的安排如此,所以每個人面臨著選擇。在中共滅亡之前,能退出來,就是一种光明的選擇。
姚迪:好了,听眾朋友,關于韓廣生出走脫离中共,并暴出很多內幕,我們還會在下一次的節目中,為您介紹,并于您一同分析我們共同關心的問題。(//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