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9日訊】自古以來,中國人厭憎烏鴉,喜愛喜鵲:梅花鵲噪,喜事來報;但是,總是認為烏鴉是不祥之物,在古人的詩詞中,它也是同枯藤老樹、殘陽瘦馬、西風古道、腸天涯等等表示哀惋情調的詞語聯綴成句而著稱的。至於黃昏之時,環飛在人類死屍上空的群鴉的叫聲,就更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大概與此相關,中國人也同樣討厭報告兇信的預言家——烏鴉,而愛“喜鵲”的恭維。
先秦末期,孔孟之徒對東周天下末世衰微的哀唱,秦始皇聽了就極其痛恨,誤以為是“烏鴉”,故有焚書坑儒的絕世冤案。毛澤東的時代,更是將知識份子視為“烏鴉”,當費孝通等人鳴啼一陣時,他發動了史無前例的反右派運動。在以後的半個多世紀,中國只能聽到“喜鵲”歡快的鳴叫,而聽不到烏鴉的悲鳴。
比較而言,西方歷代的知識份子大多數是宣揚人性之惡、報導人類社會險情的“烏鴉”,西方的“烏鴉”的叫聲不斷驚醒人們的危機意識,激起人們對更高層次社會安全感的追求,鼓起人們對更高層次社會生活質量的嚮往;這與中國歷代文人清淡人性之善、旌表皇朝仁政的“喜鵲”形成宣明對比。從柏拉圖、亞里斯多德、孟德斯鳩、盧梭到中世紀基督教的“烏鴉”奥古斯丁、阿奎那之等。正是這些先知先覺者的哀歎悲鳴,才將西方引向一個全新的文明世界,他們的危機意識則在不斷演進的西方文明歷史中逐漸煥發出偉大的理性之光——自由、科學和民主。
也許,全世界都深知中國的強權們喜歡喜鵲厭烏鴉的常識,所以,才有歌功頌德地一本書問世——《江澤民傳——他改變了中國》;這個充當喜鴉的主角不是中國人,而是美國人庫恩;而與此同時,另一隻“烏鴉”一直發出曠日持久地“哀鳴”——從“不寐之夜”到《議報論壇》,從無處停棲的中國大地到蒙特利爾自由的天空,他不停地“哀唱”著中共集權制度的挽歌,並用無可雄辯的事實記錄了“江澤民和他的十五年”。
不難否認,江澤民“改變”了中國。但是,他把中國改變成什麼樣子?“改變”成什麼顏色?在《江澤民和他的十五年》這本書裏,任不寐先生進行了全面具體地回答,他向世人昭示了“三個代表”的彌天大謊,他解釋了江澤民十五年執政以來中國現實。
江澤民踏著“六四”學生的鮮血,走上了中國權力的頂峰,在十多年時間裏,是他的政策繁殖出蝗蟲般兇猛的官僚體系,權力尋租造成的官僚資本市場控制了中國經濟的命脈;是他推行畸形的經濟體制改革,在拉大貧富懸殊、產生廣大弱勢群體的工人、農民的同時,也產生了少量靠掠奪而發富的紅色富豪;是他將“穩定壓倒一切”和“反和平演變”的思想禁錮在中國人民的頭上,限制了中國知識份子的言論自由和思想自由;是他在不惜犧牲資源、能源和文化為代價而製造了中國虛假繁榮的同時,也製造了一個百孔千瘡、滿目傷痕的中國社會;是他在沒有約束的權力下實施國企改革,在造成國有資產嚴重流失的同時,也造成了全國近40%的工人失業;是他在所謂“完善”農村土地“改革”的口號下不斷加重農民的負擔,造成中國農民在歷史上最為沉重地賦稅,導致“農村真窮、農民真苦、農業真危險”的局面;是他長達十五年政治上專制獨裁,造成了千百萬個為了信仰自由和政治自由的人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這些,就是任不寐在《江澤民和他的十五年》展示的真正的中國;這些,就是“江澤民主義”創造的中國神話。是呵,誰能否認他“改變”了中國?但是,他把中國帶到災難深重的火熱之中,他把中國推進萬劫不復的深淵;是呵,這個“改變”的含義包羅萬象,誰能忘記希特勒發動的第二次世界大,從而“改變”了世界格局呢!
馬基雅維裏在《君主論》中,曾赤裸裸地宣稱,強權即是偽善加上兇狠。江澤民的執政路線也不例外,但是,在《江澤民和他的十五年》這本書裏,任不寐並不是靠泛泛地說教來抵毀江澤民和江澤民執政路線,而是靠理性地分析和深入淺出的思想理論引導人們去正確認識江澤民所代表的中共集權制度在十五年裏所造成的中國災難。在六章共計七十餘篇文章中,任不寐向世人解剖了江澤民執政十多年來中國政治、經濟、文化、道德的病源體;濃縮了他所代表的一群“烏鴉”——中國自由知識份子在痛苦地煎熬中的理性思索。
在蔔伽丘的《十日談》裏有這麼一個故事:道貌岸然的女修道院長正陪一個教士睡覺,她在匆忙中,拿起教士的短褲當作自己的頭巾,就往頭上一套,來到大廳審問一個犯奸的小修女,她當著全體修女拍手頓足,聲色俱厲地把小修女臭駡一頓,還口口聲聲非嚴辦不可。那修女抬頭一看,只見女院長的頭上有兩條吊襪帶不住地晃動,心裏頓時明白女院長暗中幹的什麼勾當。於是,用一句話就打落了她的威風:“請你先把頭巾紮好了再跟我說話吧!”
江澤民在離任之際,為了掩蓋十五年來所妝演的荒唐而醜陋的角色,也匆忙抓了一條“褲衩”套在了頭上——美國人庫恩充當“喜鵲”為其著書立說:《江澤民傳——他改變了中國》;又恰好被任不寐針鋒相對地指了出來——他所著《江澤民和他的十五年》告訴江澤民和他的同黨:“請把頭巾紮好了說話。”
2005-5-24
──轉自《民主中國》(//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