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不會說很多。但是我想首先要說一個問題:我做為一個普通的專家學者,住在美國,有很多美國人和我自己的華人同胞都問我:“你作為一個專家學者,為什麼要支持法輪功的學員們?”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我回答他們說:“因為我和法輪功學員們同命運。”
法輪功的學員們在自己的國家裏面沒有信仰的自由,沒有煉功的自由。我作為一個中國的知識分子,一個專家學者,我沒有研究的自由,我沒有思想的自由,我更沒有發表和出版的自由。我想說的話,只要不符合中國共產黨的要求,我就失去了我說話的權利和出版的權利,所以就這一點來說,我和法輪功的學員們一樣,我們同命運。
另外一個方面,法輪功的學員,他們是作為一個信仰團體存在的,但他們沒有結社的自由。在中國共產黨控制的中國大陸,沒有任何人有結社的自由。而我作為一個學者,作為一個知識分子,我們即便是想建立一個簡單的學術組織來研究大家共同感興趣的學術文化問題,我也同樣沒有自由。我想我這樣就回答了,作為一個普通的學人為什麼要去支持那些跟我一樣的普通的法輪功學員們,因為我們同命運。
第二個問題,有人問我:“你不僅是支持法輪功學員們,你好象還非常的欣賞他們,欽佩他們,那又是為什麼?”那很簡單啊,因為我們中國大陸的多個層次的知識分子,從1949年中國共產黨對我們進行的全方位的思想文化專政以來,我們很多人包括我自己在內,在漫長的時期裏面,我們都不敢為了維護自己的自由思想,都不敢維護自己心靈的那點信仰和自己對民族國家人民的責任及其追求,敢於和在北京統治了全中國人民的那個共產黨進行抗爭。我們不敢進行抗爭,我們任它宰割,我們不敢保護自己的思想和自己的信仰。那麼在經過了漫長的50多年之後,我們的很多的知識分子,我們的幾代知識分子,已經是被共產黨扭曲了靈魂,甚至是扭曲了自己的行為。當在這個時候,中國出現了一批人,這一批人叫法輪功學員。他們煉功強體,他們信仰自己覺得應該信仰的東西,這樣一批人不但敢於信仰,而且擁有了自己的信仰;不僅擁有了自己的信仰,而且敢於為自己的信仰去抗爭;不僅敢去抗爭,而且敢拿自己的生命去抗爭,敢拿自己的意志去抗爭,面對著中國共產黨40多年來曾經實行過的種種的殘酷鎮壓,法輪功有那麼多的學員們,不顧生死的為捍衛人民自己應有的信仰在奮鬥著。這樣的法輪功學員,難道不值得我這樣一個知識分子,一個專家學者去欽佩,去支持嗎?我想這個答案不僅在我們祖國是正確的,在全世界追求平等、和平、自由的人民心裏面,它也是完全正確的。
{觀眾:“對!”}謝謝
第三條,法輪功成千上萬的學員們,無論是今天在淒涼卻又堅定的抗爭在祖國土地上的那一批學員們,還是今天已經獲得了自由,在中國境外廣闊世界土地上的那些學員們,他們都是非常的能夠用自己的意志,用自己對平等的追求,用自己的信仰在做著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反對那個迫害自己的政黨,他們從反對那迫害自己的政黨政權,開始走向了反對那個奴役著、壓迫著、迫害著我們全中國人民的那個專制法西斯政黨。我想這個進步,是非常的了不起。這個進步,他表示了全中國人民在50年的痛苦的奮鬥之中,終於覺悟過來了,終於徹底的覺醒過來了,毫無保留的覺醒過來了。
在這個時候,他們又要求,希望和倡導中國共產黨的黨員們退出這個專制的法西斯的政黨。這個行為對不對啊?當然對了,這是一個非常和平的行為,是一個非常理性的行為。因為這個行為,讓那些已經喪失了良知和良心的中國共產黨人,讓那些已經有了相當的覺悟,是因為膽怯、因為害怕遭受迫害而不敢退掉這個共產黨的共產黨人們,讓他們走出這個共產黨,退出這個共產黨。從新站到中華民族的立場上來,從新站到中國人民對與平等和自由追求的立場上來,從新站到要建設一個真正的新的中華和我們的新中國的立場上來,難道這有什麼不對嗎?這當然完全是對了,所以我認為退黨的口號是對的,退黨的做法是對的。
我只希望,在未來法輪功學員的奮鬥當中,在對退黨的倡導當中,更加廣闊的、大規模的、特別要扎扎實實地做下去,用和平的辦法,為中國人民解決專制統治,走向民主科學的明天再盡一份力量。
法輪功的學員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