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28日訊】 郭國汀,國內著名的人權律師,由於替法輪功學員和異議人士辯護以及撰寫時政文章遭到大陸中共的強烈打壓。郭律師在《中國律師網》的IP和ID三次被封,最後一次被徹底噤聲。打壓還不僅僅於此,05年2月,律師資格被剝奪;3月,辦公室和家被搜查,人被先刑拘後軟禁。經過國際援助後,郭國汀獲准出訪加拿大,“六‧四”日公開聲明退團、退隊。
此後有郭律師的大陸朋友劉路律師,對此發表看法:“萬沒想到,6月4日,他竟然發表了退黨(九三學社)、團、隊聲明,表示了對中共徹底決裂的姿態。”這位律師很是惋惜:“我多麼希望郭律師能回國繼續從事他的律師職業,要知道,他還是中國屈指可數的優秀海事律師呀。”
人跟人不同,律師跟律師也不同。當然郭、劉也有相同之處。據劉路說,他也“曾經為異議人士、法輪功學員辯護,寫文章批評政府,發動律師上書等等”。但兩人畢竟是政治訴求不同的兩種人。這在退黨(團)活動上,明顯表露出差異來。
唐子對郭律師此舉很欣賞,劉律師則不。劉路的觀點如下:
我認為,郭律師的這個聲明是一篇《多餘的話》,理由如下:
其一、正如郭律師在聲明開頭部分所寫的,所謂的退黨、退團、退隊沒有任何實際意義,郭律師的政治態度路人皆知,上海司法當局同樣心知肚明,到了國外再發表這樣的一個聲明實在是多此一舉。
其二、所謂的“百萬退黨”是海外激進團體搞地對推進中國民主化進程沒有多少正面價值的政治活動,並且推進這項活動的團體也不是什麼健康的力量,這是我跟許多朋友的共識,我很困惑作為理性法律人的郭律師,為什麼要淌這灣渾水?
其三、郭律師退黨聲明一發,等於斷絕了在目前體制下再回大陸做律師的可能,甚至能不能回國都成了問題。作為一個專業律師,這樣的結果未免太殘酷了。
前面劉路律師說了很多話,表明他跟郭國汀律師是同行,而且政治上是同志,同氣相求。但不同還是很明顯的,郭國汀被當局當敵人對待,採取了專政手段,對他卻是“人民內部矛盾”。郭國汀不會保護自己,劉路則比較會。
正因為有這樣的差異,延伸到退黨潮上來,郭和劉完全成了兩路人。郭國汀寫下退團、隊公開聲明,表明通過此舉明確向中共發出“開放黨禁,開放報禁”、“還政於民”的呐喊,明確主張立即結束一黨專政的獨裁政治體制。而劉路則寫下的是上面的我的“三點不贊同”的意見,貶抑為郭國汀的聲明為《多餘的話》。
郭、劉兩位都對政治感興趣,但政治訴求有很大的不同。郭國汀是主動走向自由民主政治,去擁抱它,為此甘於付出,所以在家人為中共人質的現實狀況下短暫沈默了十日左右,毅然以公開真名退黨(團)的方式與中共徹底決裂。劉路則可謂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等待自由民主走來,當然也跟“弗先生”、“德先生”通電話,但決不起身迎接,不想失去執業的許可,不想付出太多,因而小心翼翼地跟中共司法部門玩走鋼絲的技巧,避免跟中共完全、公開的決裂。
郭、劉的差異,我以為不是律師之間的差異,作為律師他們同多過異。他們一個公開退黨,激情聲明;一個沒有退的表示,卻有對退的貶抑。這主要的差異是:郭國汀在法庭之外大部分時間是在做一個講正義良知的人,因而率真且激情;而劉路則在法庭之外大部分時
間依然想著自己的職業角色,因而冷峻且理性。
這樣的差異之下,派生出郭國汀的勇敢和放眼未來的追求,派生出劉路的怯懦和對眼前得失的計較。
我這樣說,劉路可能有些不高興。國人怯懦自利卻不願意被人指出來,覺得非常沒有面子。但這又是事實。像劉路以上的三點看法,跟我的看法是截然對立的,當然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觀點背後的怯懦和自利心態是沒法掩飾的。
心知肚明的態度公開表示,是多餘嗎?那有些案子非常透明,為什麼一樣要走程式,要法庭公決?世上沒有真正多餘的事情,貶抑別人多餘如果不是顯示自己聰明,就是在掩飾自己的不敢。公開決裂和不公開——聲明和不聲明後果完全不一樣,怎麼說是多餘的呢?怯懦背後自然是要保護自己,就是怕失去既得利益。
這點劉路其實也說明白了:“郭律師退黨聲明一發,等於斷絕了在目前體制下再回大陸做律師的可能,甚至能不能回國都成了問題。”害怕殘酷,其實沒啥。不同程度的怯懦和自利是人性,也是傳統,坦承就是。比如我唐子退團、退隊用的是唐子的筆名,而非真實名字,也是要保護自己。這我坦承,不會以貶抑郭律師的方式來掩飾自己。不是做不來,而是覺得這樣做特別沒有意思。
正是這種“高明”秀讓劉路小看“退黨”活動,指責為“是海外激進團體搞的對推進中國民主化進程沒有多少正面價值的政治活動”,斷言“推進這項活動的團體也不是什麼健康的力量”,斷言郭國汀是在“淌渾水”。
真是這樣的嗎?NO。從事說話講證據的律師職業、自詡為“理性法律人”的劉路指責和斷言的憑證卻是“這是我跟許多朋友的共識”。也就是說,劉路完全是人云亦云,是主觀猜測和武斷。不過“這是我跟許多朋友的共識”,這十一個字,也的的確確表露出中國大陸精英對當前正在解體中共退黨的不理解和輕蔑。
不理解和輕蔑,從頭腦層面上看,是因為執著私利;從心靈層面上看,是因為膽怯。這也很正常,多數國人都有這弱點。但一般的“愚者”會純樸地說“這是幹嘛,有什麼用?我不懂啊……”這樣的人,唐子不會輕看他們,會給他們耐心解釋。但劉路之類的“精英”卻自以為是並打擊別人,其實是在為自己不參與退黨活動找合理化的藉口。唉,不參與就不參與,也用不著說“我聰明,你犯傻”呀。
中國的精英的確聰明,但卻因冷峻、世故、精於計算之英明而缺少智慧。他們主要的弱點就是缺少激情和膽量,因而不敢反共,最多“小罵”一下,看被罵的中共眼色不對即收口。這些人對自私沒有罪感,羞恥感特別強,捫心自問時也覺得這樣跟激情、勇敢如袁紅冰、高智晟、郭國汀相比,特別沒面子,於是就以指責和貶低袁、高、郭等參加的活動的方式來為自己的臉上彩:我不是不敢,是淌這非健康力量攪起來的、對民主沒有正面價值的渾水,實屬不聰明沒有意義。
如此中國精英!真讓中華民族哭泣。
中國精英如今之所以聰明而不智慧,皆因為他們從幼稚園到小學到大學,從入隊到入團到入黨,完全被黨文化洗了腦而不自知,雖然也能見到黨的一些膿包並且也敢戳一戳,但卻見不到黨肌體內部的癌細胞及其腫瘤(儘量避而不見)。
中共政權雖非由這樣的精英支撐,卻因為如此精英的冷眼旁觀和自私自利而得以雖腐敗卻也能“長治久安”。唐子這些話說來雖然傷“精英”們的心,卻是實話。
跟中共打著中國、中華招牌而以馬列邪靈主宰頭腦和心靈一樣,中國當今的精英們也一樣因為接受馬列的黨文化教育而丟失了中華英魂和智慧。
中華英魂和智慧在《易經》裏概括為四個字:元,亨、利、貞。
元——生命的知與行始於信神,敬天仰地講良知,教化賦予人的精神生命。
享——人之信念、信仰的教化,首先要從大的原則方面解說通達,指出大道。
利——精神之人行走大道,也須關注切實的生命和生活利益,求實務實。
貞——關注利益、求實務實須純正重德,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中華文明史程中,老莊之道(還有釋道)講求“元亨”,孔孟之道講求“利貞”,馬列主義在來到中國在鼓吹革命的時期講求“元亨利”,所以通過中共勝了道教,敗了孔教。國民黨推行新儒教,“利貞”之道不敵“元亨利”之道。
所謂“元、亨、利、貞”的中華英魂和智慧,其實也是人類的英魂和智慧。西方基督教的《聖經》裏其實也包含了如此的“魂慧”。但馬列問世之後,由德法而俄蘇而中國,世界一半的地區和人民日漸被導引到“求實務實”的經濟利益路上,把正神信仰和哲學解說乃至道德規範通通拋棄或貶抑。共產的政治經濟學破產後,中國精英的頭腦和心靈裏“元、亨、貞”相繼遺失,就剩下“利”了。
圍繞“利”字而理性思考、計畫的“劉路”們所以才會不懂郭國汀為什麼要退黨。
只有“利”的聰明索求的中華精英,讀一讀下面的詩句吧:
一個西來的幽靈,凝聚成共產邪黨的形體
榨取中國人的智慧,強佔中國人的土地
靠的無非就是謊言和暴力
它代表不了中國,卻偷換了概念,處處以中國自居
它深深的傷害了我的祖國,把那裏變成了人間的煉獄
傳統的道德已經被摧毀,社會再也沒有心法的維繫
生態環境隨著幾十年的運動而惡化,大半個中國被黃沙侵襲
當中華兒女為自己的國家泣血呐喊的時候
等待他們的卻是天安門前的槍林彈雨
六‧四讓許多中國人留在了澳洲這塊自由的大地
可是你們的內心真的自由嗎?
每個人的身上都深深的刻上了難民的印記
並不是中國拋棄了你們,而是中共滿足了自己的私欲
今天,陳用林、郝鳳軍站了出來,拒絕再作為暴政出力的機器
為了他們的安全,我希望他們也能留在這裏
但是,我感到悲哀。
因為我內心深處真正希望的,是有一天,
所有的中國人都不再因為反抗暴政而被稱為難民……
中華“利”字精英們讀完了會眨巴眼睛:啥意思?搞政治幹嗎!能當飯吃?
但是,袁紅冰、高智晟、郭國汀,還有法輪功修煉者們等“元、亨、利、貞”的中華智者們讀完這些散文詩句,會高呼“還我人權,自由民主!”、“告別中共從今天開始,從現在開始!”
是的,袁紅冰、高智晟、郭國汀,還有法輪功修煉者們與中共徹底決裂,今天失去了在中國任教、執業的可能和機會,但不如此,中國人明天就不可能獲得自由民主的新天地,劉路等律師們將永遠做不成正義的天使。
中國當今的精英們,不要為了自己的面子去貶低別人、抬高自己。
中國精英不要對退黨潮冷嘲熱諷,少些聰明、多些智慧,多些激情,多些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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