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用林新聞發布會答記者問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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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4日訊】前中國外交官陳用林沉寂一段時日後,於22日下午在悉尼的一家俱樂部舉行了新聞發佈會,再度面向媒體和公眾坦言心聲,鼓足勇氣爆中共在海外驚人的內幕以及它是如何有計劃在各個方面影響澳洲政府的,並解答了現場眾多記者的提問。下麵是現場對答全文。



記者:之前你提到的綁架事件,澳洲的安全人員也介入了,是這樣嗎?

陳:這是其中的一個可能。

記者:你是說是這樣了?

陳:有這個可能。

記者:你還提到了另一個綁架案,副市長的孩子被扣留。你是說他的孩子在澳洲被扣留?

陳:在中國,當他們去中國的時候,在中國被扣留。他們受到中國國安的威脅。

記者:那麼這與你所說的在澳的幾個綁架案有什麼關係?

陳:請再說一遍。

記者:你說過在澳洲每年至少有一樁綁架案

陳:是,比這多。

記者:請解釋一下這和你剛說的指控是什麼關係?

陳:這是我從張勁(諧音)先生那裏得來的消息。

陳:讓我總結一下。所以我感覺到了這個澳大利亞政府在,因為我見證了澳大利亞政府在跟中國政府做了太多的交易,私下,桌底下的交易。

我就真的已經感覺到了這個擔心我很快會被出賣。所以我今天,即使我以後會遭遇到什麼不測,我要把我心裏想說的話都說出來。

記者:你是否向和你見面的澳洲官員私下透露消息來支援你申請保護簽證的理由?

陳:我跟她們講了一些細節來吸引她們的注意,實際上,我有怕被綁架的擔心,在六月初時,所以我在申請裏有提到具體的案例,來讓她們知道。

記者:但你仍然覺得她們對你的案子不夠重視?

陳:是,是這樣。當我被來自坎培拉的女性資深協議官員採訪時,她不想聽我說,連名字都不想記,只是不停的叫我回去領館,和領館合作。那使我覺得無助。我今天見媒體還有一個原因,昨晚,約晚上11點,給我提供住所的我的朋友接到電話,一個自稱是移民局官員的男士打來的,說我朋友的公民身份有問題,公民記錄有問題,可能會導致她的公民身份被取消。當她告訴我時,我感到害怕。就是說有人恐嚇幫助我的任何人。如果我的朋友被嚇著了,我不知道該去哪里,沒有任何保護,至少我現在能和我的朋友在一起,我能感覺是安全的。

記者:你提到你曾參加的一個會議有中國的外交副部長周文重出席, 有來自澳洲、中國和新西蘭的高級官員,他們清楚的對你說他們應該從經濟、政治的方法來影響澳洲政府,還有文化上的,如果可能的話澳洲敢對美國說“不”,並向中國靠攏。

陳:當唐納部長訪問中國時,他對中國官員說,終止和美國的條約是象徵性的。

記者:你說你聽到外交部的內部官方指示,會有使澳洲疏遠美國、靠攏中國的活動?

陳:是的。

記者:你有什麼證據?你有保留原始筆記,或是會議記錄嗎?

陳:這是副部長的口頭傳達,之後有落成文字。落成文字後傳達給澳洲及新西蘭的領事館和大使館。

記者:中國政府對於取得的進展感到滿意?

陳:對。在過去的幾年裏,自從江澤民在99年訪澳後,兩國關係開始熱起來。你可以看到中國政府說,和澳洲的關係達到了歷史上前所未有的良好。

記者:你說澳大利亞和中國建立了相當好的關係?

陳:是的,中國政府認為澳大利亞是它的好朋友,特別是跟澳大利亞的經貿方面。中國政府認為,澳外長唐納發自內心所說:“當台海戰爭時,澳、紐、美條約不會自動啟動。”

記者:你有任何證據嗎?

陳:這是非常保密的內容,不允許帶出來。

記者: 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我在中領館讀到過這份資料。

記者:你有複印件嗎?

陳:沒有,我沒有機會複製。

記者:那你是怎麼證明你的指控是真的?

陳:這在邏輯上是很明顯的。中國和澳洲有很好的關係,當我申請政治庇護時,在24小時就被拒絕了,而且澳洲與中國政府在我的申請問題上商議,他們能公開他們談話的內容嗎?


記者:你已經在移民局面試,你感覺移民部的態度如何?

陳:自從上星期四面試以後,我沒有接到來自移民部的任何消息。我的律師告訴我應該由一個過橋簽證,但是移民部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可以申請,律師告訴我,只要把申請交進去,就可以獲得這種過橋簽證,它沒有工作許可和健康醫療保險。

記者:自國際追查報告顯示,公安部和610辦公室曾經策劃對海外獨立中文媒體<《大紀元》、《新唐人》、《希望之聲》的干擾破壞方案,並為此投入大量人力、物力,你知道這個事嗎?這次大紀元在6月20日收到白色粉末的恐嚇信,你認為是不是跟此政策有關?

陳:中國政府對法輪功鎮壓政策是肯定的,無論是對國內還是對國外,因為法輪功和民運組織一樣,威脅了中共的統治。這是既定的政策,你剛才說的白粉和死亡威脅,使我想起我在領館做的工作。我的工作使我覺得很難受,我良心受到折磨。舉個例子,有一天當我在外面時,我接到來自上司的電話,他說中領館門口有一條法輪功遺留下來的橫幅,他讓我把它收起來處理掉。我告訴我在外面不能趕回來。

實際上這個事,你要麼不管、要麼通知悉尼市議會,最好讓悉尼市議會來處理。一般來說,他會給法輪功打電話,讓他們拿回去。但我在這個位置上,他們強迫我做很多我不願做的事。

記者: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的心情,你很怕回中國,能不能告訴我澳大利亞政府對你什麼態度?

陳:我現在的心情就像是在地獄的感覺,我覺得受盡折磨,現在感覺比我從領館出來還要糟,受不了。還不如結束我的生命算了。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

記者:我掌握事實曾經中領館干預澳洲選舉的事,包括執政黨通過候選人。你清楚嗎?

陳:我知道的是中國政府對華人社區影響很大,因為澳州政府採取了多元文化政策,中國政府認為這個政策對推廣它的文化很有利。現在很多人跟中領館的領導關係密切,如果我們想打聽一個人,很快就可以找到這個人,包括那些媒體。中國政府的文化宣傳政策,開展與當地媒體的合作,給他們資助,特別是中文媒體,他們的規模小,他們很需要外面支援,所以領事館對這些小媒體影響非常大。

記者:在你這件案子上,中文媒體和西文媒體的在報導上差異很大,那你是不是覺得有些中文媒體就是你上面所指受中共的影響?

陳:因為中文媒體就是面對華人的,所以他們還要看中領館的眼色,這些中文媒體與中國有千絲萬縷的聯繫,比如說中國為了政治宣傳,版面刊登在當地中文報紙上,稱為專版。他們支付很多錢。

記者:中共對海外的主流媒體有否宣傳政策?

陳:有關媒體宣傳,中國政府主要是通過跟澳大利亞媒體進行合作的方式來進行滲透。

記者:談談你的處境?

陳:我現在是無路可走,我是一個人,兩個政府對付我,他們在作交易,我已經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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