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23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林曉旭。據明慧網的報導2005年6月16日瀋陽法輪功學員高蓉蓉在飽受迫害之後,在瀋陽的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去世。高蓉蓉在被迫害期間曾經遭到電擊毀容,她的迫害照片在網站上也是高度曝光。現在她被迫害致死,這件事情是一件非常震驚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案例。今天在本次節目裡,我們特別請來本台特約評論員安清女士和韋實先生一起,就這件事情做一個特別的分析。你們好!
來賓:主持人好,各位觀眾朋友們好!
主持人:首先,我們來看一段《新唐人電視台》對這件事情的一個特別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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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遼寧省瀋陽市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法輪功學員高蓉蓉,堅持修煉法輪功被迫害失去工作後去北京上訪,於2003年7月被劫持至瀋陽市龍山勞動教養院,迫害。2004年5月7日,高蓉蓉被教養院二大隊副大隊長唐玉寶、隊長姜兆華等叫到值班室,靠在暖氣管上連續電擊6-7小時,從下午3點至晚上9點多鐘,面部嚴重毀容,高蓉蓉被迫從二樓跳下,醫院診斷為骨盆兩處斷裂,左腿嚴重骨折,右腳跟骨裂。在中國醫科大學(簡稱「醫大」)第一附屬醫院時,因身體過於虛弱,醫生無法進行手術。
從2004年8月9日起,高蓉蓉不能進食進水,瘦成一副渾身帶傷的骨架,醫生表示,隨時有生命危險,但瀋陽市司法局拒不放人,聲稱死了也不讓回家。高蓉蓉被多名法輪功學員成功的救出後,中共公安部還將高蓉蓉走脫事件定為「26號大案」,「610」 頭目羅幹親自插手實施報復,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遭酷刑逼供。高蓉蓉於2005年3月6日再遭綁架,其後一直絕食抵制迫害。6月6日,她被馬三家勞教院從瀋陽大北監管醫院送到中國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十天後含冤去世。
主持人:看完這個簡短的一個特別報導以後,我覺得那個畫面是非常令人震驚的,那個高蓉蓉被毀容的情況。你們覺得為什麼會達到這樣一種殘酷的程度?是什麼樣的一個政策使警察這樣失去人性來對待高蓉蓉呢?
安清:我覺得他對於法輪功這個事件,中共在1999年720鎮壓法輪功之後,江澤民集團就對法輪功制訂了一個政策,叫「肉體上消滅、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其實從這一個政策上來看,江澤民他是把法輪功作為他頭號的敵人,他把國家所有的機器拿來打壓法輪功。那今天高蓉蓉她一個被迫害的電擊的面部,我們看到照片了,非常的慘烈,讓人家看了以後,真的是不忍心再看下去。她這個案例並不是一個特殊的案例,(主持人:不是個例。)而是一個普遍現象。從明慧網公佈的死亡案例來看,到目前為止,法輪功被迫害致死的有2,586人;而這2,586人幾乎每一個人都受到酷刑。
從《追查國際組織》他們進行的調查來看,對法輪功的這個酷刑已經達到了一百多種。比如說《華爾街時報》第一個公佈法輪功被迫害致死案的,就是山東的法輪功學員陳子秀,她六十多歲的一個老人被押了以後,一夜之間被迫害致死,死的時候是躺在雪地裡。(主持人:那也相當悽慘。)對。那我們再看一看2003年法輪功學員劉成軍,由於插播法輪功的真相片被抓了,最後他在監獄裡被打得已經…,我們看了那個照片後,大家都知道他的人已經坐立不起來。所以就是說對法輪功學員的這種殘酷迫害,已經是達到了肆無忌憚的這種程度。
韋實:那其中這種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其實經過了到現在大概也快將近六年了,包括國內的法輪功他自己也是用這種講真相的辦法,他也是成功的向一部份警察、公安人員,讓他開始轉變了自己的看法。那麼剩下這些人,真正就是說天生就喜歡用暴力,真的就下得了手。而且像這種用電棍給人電七個小時,實際上是一種變態的洩憤心理;再加上中共的政策,實際上是所有人株連在一起,只要你沾上邊,比如說領導要下崗,你不鎮壓的話;你鎮壓好了就給你提職、給你發錢;你鎮壓不好,你這工作就要不成。就是說把種種的經濟利益呀、社會上的壓力都連在一塊兒。
主持人:跟這迫害手段掛勾。
韋實:掛勾。而且政府告訴你這麼做是可以的,給了你一個…完全是就是說合法使用暴力的這麼一個土壤,就是說你這麼說不用擔心受制約,反倒他是鼓勵你這樣。就是說黨政機關包括我們看前一段郝鳳軍披露出來這種文件,說穿了他就是告訴你應該這樣,而且講「打死了算自殺」、「打死算白打」,那麼這種就是政府公開推行暴力的合法化,就造成了在下邊執法的人就是說既然上邊有令,那我們…,就造成了整個大範圍的全國警察也好、公職人員也好,都在推責任,就是說打死了跟我沒關係,呈現一種很冷漠的態度。
主持人:我們從這個報導來看,他也提到了現在這些警察抓到法輪功學員,他們甚至說我要電你的陰處,或電擊像高蓉蓉那樣電擊臉部,因為外面能看到,高蓉蓉的事情在國際上也被曝光的很厲害。那他們現在就走向更加隱蔽的這種狀態。那你覺得就是說在法輪功被迫害這件事情上,隱蔽性是不是也是一個很大的特點?比如說在曼哈頓也看到很多法輪功學員在外面做酷刑展,可是也有很多民眾說我不知道有這個迫害,我看不見,我也不相信。為什麼會有這樣一種狀態呢?能不能分析一下呢?
韋實:像這個隱蔽性,剛開始像1999年,我還記得1999年(西元2000年)就是《新華社》也好,各個報紙也好,當時你想看電視不看到法輪功都難。那好像突然一下到現在,好像感覺到對法輪功也不批了、不鬥了,那麼這種迫害你也看不到了,包括很多中國人都覺得說,法輪功這事不早就過去了嗎?反正可能有人私下在煉,好像沒有人去天安門了,政府現在也不管了,是不是沒有了?其實不是。
像高蓉蓉,中共為什麼會設法想把這個人抓回去弄死?關鍵就是說,高蓉蓉這個事件是在聯合國這個人權報告裡面2004年頭一號吧。像你如果在紐約曼哈頓你會看到街頭很多高蓉蓉電擊的照片,西方人一看,怎麼這麼殘暴?就說你打人別打臉,把一個女孩子的臉弄成這樣。
那麼對於這個羅幹也好,對於迫害的單位機關也好,他要銷毀你這個證據,不管是人還是物,他不會管你的生命權所在,就是說將來死無對證,你說要追查起來連高蓉蓉人都沒有,你上哪兒去找?所以他的目的就是說,其實把高蓉蓉消聲不是他的一個終極目的,他終極目的就是說要告訴世界這個事件已經過去了,這樣在沒有輿論監督、在沒有人管的前提之下,他才可以肆無忌憚的繼續來執行這種黨的一貫政策來迫害,直到把你搞倒為止,這是他的想法。
安清:我覺得中共他在打壓法輪功的時候,他提出一個口號叫「三個月內要消滅法輪功」;那麼在三個月內他沒有消滅掉法輪功,而法輪功的隊伍還愈來愈壯大。
法輪功學員的這種反迫害、講真相使很多不知道真相的民眾,他知道了這個真相。那麼中共也看出來了,這麼一個龐大的民眾群體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可能會形成全國上下的這種反迫害。(主持人:你們都知道了這個迫害了。)對,都知道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就由那種公開的打壓變成什麼呢?變成隱蔽的一種手段。
現在你看我們大家都知道,中共控制著所有媒體幾乎都不提法輪功了。那麼他把所有的,表面上來說一片太平,很多老百姓在說沒有人在管法輪功的事啦、沒有在打壓法輪功啦!但是,他把打壓法輪功全部就是搞到地下去了。(主持人:勞教所)勞教所、看守所、監獄,全部到那兒去了。首先一個為什麼到勞教所,他不需要任何的判刑,他到監獄還要進行判刑,還要公開開庭,還要審理。他抓了以後公安局馬上就有權力把他送到勞教所,等於就是人不知鬼不覺,這個事情他就做完了。做完以後,從而在公開的場合他又不提法輪功這件事。其實他有個最關鍵的一點,他在人的思想深處麻痺人,以致他想達到一個什麼目的呢?老百姓不來關注這個事,他更加肆無忌憚的來打壓法輪功。
主持人:但是另外一點我就覺得比較奇怪了,就是說像當初六四的時候,中共連坦克都開進去,反正鎮壓明目張膽嘛!那現在對包括地下教會或者強迫拆遷,那也是明著來的;為什麼單單挑法輪功呢?為什麼對法輪功的迫害採用這麼隱蔽的手段呢?
韋實:中共是很善於掌控人的,他也很瞭解人性中的弱點,因為人都怕死的嘛,都怕自己的利益受損失。所以你說像坦克開上街以後,當時是幾萬人、十幾萬人上街,那一夜之間這個就…,人們心裡知道但是不會再談了;那麼對於地下教會,因為地下教會還是處於一個這種比較消極的沈著狀態;那麼對於拆遷他也知道,你推土機一來,你再怎麼怎麼樣,他也是一個局部,你成不了什麼氣候。而對於法輪功這些東西都沒有奏效,包括開始這種輿論轟擊,最後把人往死裡走,加上現在法輪功就是說沒有採取一種很被動的狀態,就是要給你講他法輪功沒有什麼暴力,但是他在講你這麼做不對,告訴你為什麼你這麼做不對。而這個恰恰他就發現說什麼手段都動用不了,對這個事不管用了,那怎麼辦?只能說用他最保險也就最保守的辦法,把你弄到地下,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沒人來監督我。
主持人:那說到這個隱蔽性,我們也來聽一段《希望之聲》針對高蓉蓉的事情的一個採訪,他們採訪了一個司法局,我們來聽一段錄音。
**錄音**
記者:喂。
工作人員:喂!
記者:喂,你好。你是瀋陽市司法局,是吧?
工作人員:對呀。
記者:是這樣的。我是海外中文媒體的記者,我是想就高蓉蓉死亡的事情進行瞭解,她是被馬三家勞動教養所送到醫院之後,在6月16日證實死亡的。
工作人員:喔~喔。
記者:瀋陽市司法局曾經向各地發了一個「協查通報」,你們對高蓉蓉的死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呢?
工作人員:你打錯電話了吧?
記者:你這裡是瀋陽市司法局是吧?
工作人員:不是。
記者:你剛才說是的。
工作人員:不是,錯了。
主持人:從這個錄音我們看到他也是徹底抵賴,不管怎麼樣,外面記者來採訪他都否認。那這種情況下,就造成了很多人不瞭解這個事情。但是最近海外有一個現象,從澳洲開始,陳用林、郝鳳軍這些本來是中國的中共黨員,他自己出來爆料這個法輪功被迫害的情形。您覺得這個事情意義在哪裡?他會不會形成一個全球反對法輪功被迫害的趨勢呢?
安清:他們兩個公開爆料、曝光,我覺得真正的意義是在於讓更多的民眾,就海內外更多的民眾知道中共在鎮壓法輪功,也讓更多的民眾,海內外的民眾知道鎮壓法輪功到令人髮指的地步。比如說像郝鳳軍,6月7號他接受《大紀元》記者的採訪,他就講了景占義,當時就是法輪功學員一個…,他由於煉法輪功他的功能出來了。那麼景占義被抓了以後,他走進房間以後就發現一個老人家,像一個國家幹部的一個老人被懸空吊在那裡,後來說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的也來了記者要採訪他,記者就告訴他你要按照我的要求來說話,你才能夠減刑;否則的話,你要加刑。那麼他在這種酷刑和威逼之下,他最後說了這個違心的話。
主持人:所以就是他見證了這些謊言還有被迫害致死的事情,對吧?
安清:對。
韋實:再一個最有利的一點就是說,這個中共政營不是鐵板一塊,畢竟還是有很多有良知的人,他們是冰山的一角。再一個就是說,你不管怎麼講都是法輪功自己講說受迫害、受迫害;那這個中共官員來給你講一講澳洲有多少人幹這個事情,那麼郝鳳軍就給你看一看中央有什麼文件、中央有什麼政策。那麼這個我覺得是很有說服力的事情,畢竟這是中共體制內部的人。實際上中共對他體制內部的人:你是可以站著進去,但是你必須躺著出去;不會讓你那麼簡簡單單就是說你要叛黨,還給你一個好去處。只會說是用暴力強押著你,不讓你走、不讓你攤。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夠憑著他心裡講出來的話,那肯定是真話,因為沒有必要;如果是假話,自己什麼也得不到,還要被所謂的黨回頭來當槍使完了以後,再無情的拋棄,誰幹這種傻事?這是不可能的。
主持人:兩位,感謝你們來到現場。我們對高蓉蓉的事情,我想《新唐人》還會有追蹤報導。那麼在中國國內的《新唐人》的觀眾,你們如果知道國內一些弱勢群體被迫害的情況,也歡迎您將您收集到的一些證據寄給《新唐人》。感謝您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節目》,我們下一期節目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6/23/2005 11:08:11 PM)(//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