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訊:原六四文宣部長 在北京遭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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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日訊】(大紀元記者馮長樂採訪報導)北京時間6月2日清晨7點30分,原六四高自聯文宣部長陳天石從家中出來駕駛汽車行駛途中,突遭迎面等候的不明人員鐵棒襲擊。陳反應靈敏及時加速,沒有傷及身體。

陳天石告訴記者:我7點半從家出來,當時正準備去上班,因汽車剛發動我開的很慢,一擋的速度,開到離家100多米遠的時候,我看到前方有一個人手裡那著傢伙站在路邊,我根本沒有理會,也沒有防備,當車接近他時,該人高舉鐵棒猛然砸向我的駕駛倉前的擋風玻璃,然後又砸向我前排座位則面玻璃,突如其來的舉動,令我心悸,我立即踩油門加速衝出去右轉,此人竟追著我的車跑了一段距離。這樣大白天公然的明目張膽的打,打的好凶。駕駛倉擋風玻璃都打爛了。而且他沒有在我家門口行兇,離我家有百米距離的地方動手的。我立即報警,110來後,讓我去派出所做筆錄。

記者:你住在北京的哪個區?出事地點是哪個小區?幾個人幹的?什麼人所為?打人原因呢?

陳:我住海澱區圓明園西路,圓明園花園別墅附近,但我是住在一個大雜院裡。為的是上路上班方便。環境不是很好。閒雜人員比較多。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認人還是認車,行兇的就一個人,20多歲的小伙子,理著小平頭,穿著短袖杉,我不認識打人的這個人。原因嘛?昨天北京市公安局已經跟我打招呼要跟我見面,今天早上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已經打電話通知他們了,既然他們是警方的。過一會北京市局的國家安全保衛大隊其中一個負責人要過來看我。

記者:您認為今天的這個事件是偶然的嗎?

陳:這個還不能肯定。其實我生活很簡單,社會關係很簡單,因為我是基督徒,所以平時深居簡出,我現在在美國國際學校工作,早上上班,晚上下班,沒有社會複雜的關係。沒有什麼厲害衝突跟人。所以這個可能性很小。其他方面的原因我就不想去猜測了。我開車衝出去後報警,那個人已經跑掉了。行兇的人絕對是一個神志很正常的人。我看他好像是專門在等我,我一出門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人拿著一根棍子在路邊站著。他還能追著我打,我想他們肯定不是精神病人。

記者:您在89年64的經歷可以說說嗎?

陳:好的,89年64時期我在北京師範大學上三年級,學潮發生後,我任北高自聯的宣傳部長,因當時總部就設在我們北師大。我是組織系統的宣傳部長,不是廣場上的。這個事情影響我的人生太深刻了。我是不會淡忘的。很多事情歷歷在目。這不是我們個人的事情,是整個國家整個民族的。。。難以忘懷。

64被鎮壓後,我就潛逃了,我是被政府通緝的人之一,後來我在珠海被抓,被遣返回北京,關到秦城監獄一年,沒有判刑,90年六四一週年時,政府也是為了對外表示姿態就釋放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我。學校出面以保外就醫的名義把我救出來。但我出來後也沒有自由。仍然處於審查階段,過去有一個《國務院收容審查規定》,就是在監獄之外,對我也是沒有解除的,後來到了91年中國新年前幾天,才解除。波斯灣戰爭爆發後,王丹他們被判了刑,才解除了對我的審查,免於起訴。

記者:解除審查、免於起訴是不是就意味著您已經獲得了自由?

陳:自由談不上。一直對我有監控到現在。1995年我曾經第二次被抓,因為那年是六四五週年。我跟這些六四的朋友們,王丹等人,去香山春遊,他們就把我給抓了,把我送到收容遣送,這段經歷很多網上有過報道,現在也可以看到。

記者查到徐永海先生的一篇文章記述了陳先生所言之事:「1995年3月26日,我們一些朋友計劃到北京的香山去春遊,說好有家人的帶著自己的家人去。那天,王丹、劉念春、我、劉鳳鋼、沙裕光一早就被警察帶到派出所。高峰、華慧奇在香山也被抓起來。陳天石在半路上被抓,並被收容送回湖南原籍。其他的朋友及他們家人沒有受到直接干擾,一行20多人春遊了香山的植物園。他們回來說,有很多人監視他們」。

我以前的名字叫陳章葆,現在叫陳天石。國際上有一本書叫回顧與反思裡面我的名字被寫成陳昌葆,在大赦國際的有些文件中也可以看到我的名字。每年的六四我們都是沒有自由的,97年前都是強制的看著我們,是強制措施。97年以後,就是好一些吧。我生活在北京,前幾年的每年六四政府都讓我離開北京。我就去外地跟朋友聚會。而且每逢國家有什麼大事都讓我們失去自由。

記者:您目前生活的狀況如何?成家了嗎?

陳:我39歲了,可我去年才成家,再有兩個月,我就要做父親了。既然成家了,我就要承擔起對家庭的責任,多給他們一些安全感。

記者:恭喜您要做父親拉。衷心祝福您和家人。

採訪還沒有結束但國保大隊已經來人。採訪就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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