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雲: 成都的「國會縱火案」

冕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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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8日訊】有一個笑話說飛機經過成都上空時,乘客會驚詫於聽到下方有一種連綿不絕的麻將聲音,這時空姐就會出一個考題:知道我們現在在那座城市上空嗎?

成都,這是一個被眾多的媒體炒家吹捧的中國最為著名的休閒城市,是一個據說「站著想坐下,坐下想躺著,躺著就不想離開」的地方。總而言之,這座城市給人一種淫靡和消閒的印象,有好事者依據聖經對亞當和夏娃的故事,給了它一個名褒實貶的雅號:東方伊甸園。

  古書上記載說「一年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說是大德有道之士所居之處,人們會向那裏會聚,三年就會成為一座大城。據此看來,成都的起因,當非等閒了。然而今天的成都依此看來,早就名不符實了。在臃懶康倦的氛圍裡,街頭巷尾的麻將席還真的成了許多人生活的一個寫照。局外的人一見這樣的情景,就說成都的人太沉淪了,麻醉自己。然而,這絕非成都的真實!表現的臃倦其實正是中共長期的邪惡統治和對民主自由的血腥壓制打擊,造成的普遍社會無奈的表現。

這片土地,一度曾出過無數的風雲人物、文豪大家,在中國自秦以來的歷史中,一直扮演的是天府之國和大後方的重要角色。成都人是很聰明的,聰明得近乎精明,在中共當政後一次次的運動搞皮了人心,搞垮了理想,搞沒了良知道德後,一次次的維護人權和反對中共的星火也被共產黨分化瓦解,成都人變得老於世故,「心裏燎亮,面帶豬相」這句俗語恰成了其社會心態的普遍寫照。

  今天,由大紀元發起的退黨潮在短短時間內席捲全球,聲勢浩大,意義深遠。值此天滅中共,中華新生的前夜,回顧十多年前六四那場卑鄙無恥的對人權的鎮壓,正是讓四川人民進一步認清中共的邪惡與醜陋。

讓我們的熱血再度沸騰起來吧,成都的人民,四川的人民!我們得明白:邪惡如果得不到懦弱和自私的社會心理滋養,它本身一天都不會再存在。

雖然說海外媒體對六四的批露已經不少,總覽起來,對北京的事情說得很多,今天的人們一提六四,似乎也就知道一個天安門廣場事件。其實,六四前夕,全國的許多城市,學生和部份市民爭取人權,結束獨裁,反對腐敗的運動已經如火如荼,以成都為例,幾十所高校,尤以電子科大、川大、西南交大、川師大、華西醫科大等為代表,在現在的成都市政府所在地、天府廣場、春熙路等繁華的商業地段,演講、靜坐、遊行,在每個大學裡,標語舖天蓋地,人們空前興奮,為爭取自由和人權的努力開始喚醒被邪黨長期高壓和欺騙麻醉的民眾,然而,這個邪黨容不下一點不同的聲音,那怕只是想它稍改好一點的建議。早在六四之前,邪黨就對學生和市民中的自由先鋒進行秘密綁架。五月中旬的一天,一位戴眼鏡的女生在天府廣場邪黨頭子毛澤東像前的搭起的臨時高台上發表演講,當時一位開餐館的老闆給學生們送來幾籠熱汽騰騰的包子,這位女學生當即代表靜坐學生發表感謝演說,並請這位餐館老闆講話,這位憨厚的中年漢子也許從沒有公開發表過講話,憋了半天,說了一句話:「請同學們吃包子吧」,人群掌聲雷動。然而第二天,就再也沒有看到這位女學生,這位餐館的老闆也神秘消失。

就在邪黨對天安門廣場學生殘酷鎮壓的前後,成都的軍隊也對學生開槍,採取的方式就是圍堵式殺戳,親歷的場面令人憤怒。在奔跑的混亂中,軍警對學生模樣的人無論男女,採取的打殺手段令人髮指,目擊者親眼看到在奔跑中,一位女生因為多日靜坐絕食,瘦弱跑不動,被穿著武警服裝的軍人(共產邪黨為了掩人耳目,在國內的鎮壓常常讓正規的野戰軍穿上武警的服裝,名為國內矛盾,是平暴,實則嫌武警和警察不夠兇狠)揮棍活活打死,一位跛腳的男生義憤填膺上前責問軍警為甚麼打殺人,當場就被亂棍打得頭破血流,也許人的天良還有一絲吧,看他是個殘疾人,才得以不死。

其實在鎮壓學生和市民中的殘忍還掩蓋著一宗極大的罪惡,大家知道,1933年的德國國會縱火案,希特勒運用過的伎倆被邪黨一再的更加陰毒和險惡的利用來煽動不明真相的民眾和普通軍人的氣憤,把學生和市民爭取民權的正義民族覺醒說成了反動暴亂。為了製造「鐵證」,共產邪黨不惜自己放火,燒燬大量的社會財富,然後栽贓學生。

大家從公開的資料上可以看到,共產邪黨事後統計的數字,說是暴亂分子燒燬人民商場的部份樓層、春熙路的一些商場,總價值損失為1億元人民幣。事實究竟是如何呢?我們單看一個時間就知道共產黨在撒謊:它所說的火災是確實發生了,可這火勢卻讓它蔓延了三日,也就是在三日之中,由於共產邪黨的軍警完全封鎖了交通要道,按其所說的「共產黨是為人民服務的黨」,他掌握著社會主要財富和物質手段,如果當時及時滅火,火根本就蔓延不了。它如果履行正常的社會職能,很快調集消防武警,甚麼火都不可能讓它燒了一億元的東西。事實是:目擊者看到的是在鎮壓過程中,軍警動用了槍榴彈,結果引發的火災。而火勢發生之後,共產邪黨故意不管,讓它充分的蔓延,目的正是要造成一種效果,這是共產邪黨充分實踐厚黑學「敲鍋法」的伎倆,也就是一口鍋只有一個細小的砂眼,很多人看不到,那補鍋者為了搾取大價錢,拿起釘釬將這一個砂眼敲成一個大口子,然後以此要價。共產邪黨讓自己放的火燒了三天,然後才把它滅掉,這與2001年製造的天安門自焚事件,讓那個假王進東喊完那句他們所需要的栽贓口號後,那武警才緩緩的將滅火毯蓋在他身上是一個路數。當然,共產邪黨拿著這個東西一樣向保險公司索賠,最終羊毛出在羊身上,用民脂民膏賠了6000萬人民幣的「財產意外損失」。

當時的鎮壓突如其來,愛國青年,廣大學生的義憤無以言喻,大學校園的退黨和焚燒黨旗成了非常壯麗的風景,不時的有受傷的學生被抬到校園來,學生們面對這樣一個邪惡至極的流氓政權痛極而泣,學生一出校門,立即會被便衣抓走。目擊者看到手無寸鐵的學生中,有人撿起一塊泥塊向軍警砸去,由於太激動,力氣也不足,準頭欠差,沒有砸到。然而,猖狂的軍警像餓狼一樣撲上來,狠揍他一頓後將這們學生抓走,後來,這個學生以「襲警和參與反革命暴亂」的罪名被判處無期徒刑,發配到西北沙漠監獄折磨。據一位當時就在成都寧夏街看守所和轉運站(這個稱喟充分的反映共產邪黨絕不把人當人看,人一入了監獄,就像一件遺棄了的東西,被隨意的轉扔)服刑當牢頭的人介紹,當時這兩處人滿為患,男女混關,判處無期和十年以上的刑罰司空見慣,學生們甚至直接關在走廊裡,兩頭一堵,像牲口一樣的對待。罪惡的獄卒與牢頭勾結,乘勢搾取愛國學生的錢財,牢頭在獄卒的默許甚至公開的支持下,網羅打手,對學生進行催殘。每個監室裡面有一個自來水龍頭,一個廁所,這個水龍頭和廁所完全被牢頭和打手控制,喝一口自來水,就得交100元甚至更多,不把自己的錢物「贈送」給牢頭,就不准上廁所,獄卒還將每個在押的人家庭情況同牢頭一起分析,看誰有「油頭」,就讓其寫信讓家裏匯錢來,幾個打手先叫人過來,私下問家裏的情況,威脅利誘,讓其吐露一個數目,據其親口訴說,凡說只讓家裏匯幾百元來的立即遭到暴毆,家庭條件好一點的,讓其最低匯款一次3000-5000,甚至更多,匯來之後,當事人根本拿不到這筆錢,因為獄卒給了牢頭很大的權力,牢頭簽名後,由獄卒取來錢,三七分成,或四六分贓。然後牢頭會將當事人叫到「圍子」(牢頭和打手組成的監室特權階層)裡吃飯(菜好一點),一個星期甚至更短,就告訴當事人,你匯來的錢已經吃完,老子們沒有佔過你的便宜,你的錢完全是你消費了的。然後,毫不客氣的將當事人趕出「圍子」,又重回地下蹲著吃飯。牢頭因為與獄卒的親密關係,經常換便服與獄卒一起出入酒樓茶肆,還可以私下回家「休假兩天」。監獄規定,酒是不能喝的,但牢頭有的是,每次回來,給打手帶一些好酒好煙,這些完全物質化後精神異化的生命也就心甘情願供其驅使,充當幫兇。除了奢侈之外,牢頭搾取來的錢財還有餘羨,有的「不怎麼亂花錢的」牢頭在一兩年的短刑結束之後,存款競達幾萬十幾萬之多。比之其在社會上從事一個較好的工作還賺錢。於是在這個自吹自擂的共產邪靈的國家監獄裡,發生的情況比這於清朝方苞《獄中雜記》裡所述的牢頭職業更吸引這些犯罪者,很多牢頭不是說刑滿釋放而高興,反而帶著遺憾離開那裏,因為在那方寸不過20多平米的地方,有時關了近四十個人,生殺予奪的權力在手,出到社會上,再沒有那樣為所慾為的事了。連解便這麼「個人」的一件事,要充當其「坐騎」的在押人員,跪著將其馱到廁所處,牢頭就騎在人的頭上撒尿,有時故意將尿撒在人的頭上。為了隨時叫醒這些「坐騎」供其撒野,晚上將一根長線一頭攥在手裡,一頭拴在「坐騎」的生殖器上,要上廁所了,就像門鈴一樣,一拉就醒了。這些牢頭一天到晚琢磨的,競全是這些如何摧垮人的廉恥、自信和自尊的罪惡,而共產邪靈的獄卒則充分的授權縱容,因為這樣一來,他就可以自己出去花天酒地,而牢房裡有可怕的恐懼,不再擔心這裡會出亂子。有一次,一個北方的硬漢子在冬天投進牢房。這些牢頭都是老有經驗的,他們許多都不是第一次坐牢,整人和與獄卒勾結、巴結老有一套,他們對所有新進來的在押人員,全用的是高度的恐懼和暴力,牢頭藉口先讓在一邊,或假裝睡覺,由打手先將新來的在押人群暴一頓,然後牢頭裝模作樣的醒來,伸個懶腰,裝著關切的問一些話,若是在夏天,就會罰你燕兒扒壁,還裝著公正的說,這是進門的必修課,若是在冬天,他們有的是整人的辦法,讓你脫光衣服,然後用桶裝著冰涼的水一滴一點的淋灑你,一灑就是兩三個小時,目的就是迫你屈服:除屈服於共產邪黨的獄卒外還要屈服於牢頭。北方漢子一米八幾的個子,卻因為不服從牢頭,一聲吆喝,全監室的人一哄而上,群毆這人,因為就是不願意打人的在押人員,也為了自己不觸犯牢頭而被迫行惡,而且還不能作假。就這樣,這北方的漢子被打得奄奄一息後,打手還將他的衣服剝去,用桶裝冰涼的水淋他,然後將他強塞進每個監室都有的一個洗衣台下的空洞裡。那空洞只有1平方米左右的空間,人就像揉破棉絮一樣,強行將他塞入裡面後,牢頭若無其事的與打手們打撲克遊戲,過了好久才想起「黑牢」裡還有一個人,趕快拉出來看時,人早已斷氣。牢頭趕快命打手將衣服給這人穿上,然後匯報獄卒,由於他們的狼狽為奸,最後以一個「暴病而亡」,將人的骨灰給了那遠方來奔喪的孤兒寡母,還編出一套謊言說他們如何關心,生病後如何為其延醫請藥,說些節哀順便的話,居然使遠方農村來的可憐的母子還對邪惡的獄卒和監獄感激涕零……

嗚呼!已不忍再書矣!這樣冤死和屈死的人幾多!得了病得不到醫治而致殘致死的就更多!中共的邪惡獄卒和在其支持下的牢頭決不擔心背上殺人的罪名,因為共產邪黨有的是「死亡指標」!在這個指標範圍內死人算甚麼呢?時至今日,對待法輪功就更別說了,那是「打死算知殺」、「死了白死」的罪惡猖狂!20世紀末了,中共的監獄還充滿了傳染病、臭蟲、跳蚤,而且進入看守所還沒有確定任何罪名前就被迫一天做十幾小時的苦工!為的是獄卒的「創收」!在那樣極端惡劣的環境下,極其的髒亂差,令人驚異的是在西南乃至全國都著名的一些藥廠、保健品廠還將他們的包裝和吸管拿來在裡面讓這些被子經年未洗,手腳汗污的在押人員封裝,有的犯人消極對待,甚至將口水抹在吸管上。其中就有行銷全國,大賺學生錢的某品牌口服液!

中共監獄多次發生的犯人逃跑,絕大多數並不是犯人不願「改造新生」,而是內在的恐懼和邪惡的群毆讓人生不如死,加上粗劣的飲食和超負荷的奴隸的勞動,使人喪失了根本上通過改造變好出獄的希望,那些犯人才鋌而走險。然而,共產邪黨對於這些不聞不問,一出現問題就是堅決鎮壓,公開的報導要起到的效果都力圖殺雞儆猴。它拼盡老命都要把一切新生的正義的事情扼殺在萌芽狀態的目的,正是極度恐懼於如果人們覺醒他的日子也就完了,而中國今天的萬馬齊喑有許多外國的朋友不理解,其實不是大家不想反抗,不想掙脫,而是這個邪黨嚴密的控制著一切輿論,造成社會的普遍心理就是與其對抗必敗,由於長期的邪黨文化的不斷洗腦和殘酷至極和卑鄙至極的分化瓦解與翻臉不認,中共流氓獲得了一種畸型的「敬畏」,在中國的大街小巷,今天人們談話起來,罵共產黨的不少,可要說到推倒它,絕大多數的人都搖頭,感到遙遠,加上共產邪黨抹殺傳統文化,人們從小不學聖賢心法,志氣與仁義早已無存和支離,長期以來的歷史經驗讓大家人人自危,缺少信任的安全感,導致共同正義事業,都怕出頭的普遍社會懦弱。近來發生的四川雅安漢源縣的人民起義、阿壩州人民反對拆遷和掠奪的群眾努力,共產邪黨一律調集軍警鎮壓,根本就不再給人民講法律,更別說講道理,它已經完全成了懼怕人民歇斯底里的惡魔。許多的事情都在社會上嚴密封鎖消息,甚至連當地的人都不知其詳。所以,外國的朋友們不要認為中國民眾的怯懦,這是有原因的。如果他們看到一件事的希望或受到成功的鼓舞,那就一定是共產邪黨的末日來到!而你們的幫助正是如何使社會上星點自弱的努力得以有一個成功的效應。痛心的是我們看到西方國家好像只關心它們眼前的經濟利益,眼下歐衛公司還為著一點現實的蠅頭小利,甘願與邪黨勾結,封鎖在這片土地上珍貴的自由傳播渠道,難道說西方一貫鼓吹的自由和民主,就是這樣一種表現?這是一種可怕的短視和淺見。無論如何,中國人民一定會埋葬這邪惡的世界,這是一定的,是歷史鐵定了的,到那時,指望他們怎麼看待西方的人權和民主呢?

哲人說:「忘記就意味著背叛!」成都的人民,四川的人民,我們今天要是因為怯懦有意無意的縱容邪惡,將來我們就會發現,邪惡的魔爪不是加之於我們,就會加之於我們的子孫。在這新舊更替,萬象重始的歷史時刻,回顧歷史,可以讓我們更加認清共產邪靈的罪惡面目,其實我們每個人心裏都有一桿秤,靜下心來想想,就會明白真假。讓們揭開那粉裹裝飾的畫皮下惡毒至極的真實面目,每個人都不承認它、否定它、不配合它,用我們共同的力量,一點一滴的努力,起這中華民族歷史上最惡毒的邪瘤清除,則華夏未來的天空,將何其的美好!成都,這美麗的芙蓉國度,必綻放她本真的天香。

                     
                    2005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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