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15日訊】據熟悉毛澤東﹑周恩來的國民政府人士說﹕
“毛澤東罪大惡極,罄筆難書,而舉世滔滔﹐。。。如果北平不速鞭毛屍,是無天理,世人迷惘不醒,則人類已絕理智矣。“
”罷學問題,懸而未決者久之,到最後兩次會議,時屆仲冬,是夜間在五家井私立中等工業後園建築工地舉行。前一次辯論激烈,反對意見甚多,一則上學期課業荒廢太多,一則畢業班同學升學或就業在即。末次會議的前夕,各校班代表開緊急會,班代表的勢力業已加強,更非校代表所能獨斷獨行。第一師範最後一次班代表會議,毛澤東混在旁聽同學之間,表決之先,因我係主席,已知新民學會分子受有毛的陰謀,忽然想到清查班代表人數,請非班代表移後座,以便舉手表決。毛乃忿然離席,走到主席台側,對我怒目相向的說:’將來有機會,剝妳的皮。‘“
“ 毛之為匪,其性使然。有一次他邀了我們志願軍及其好友十餘人,在學校後山賞月,有曷各言爾志之概。有人放言,將來競選國會議員入閣(當年國會議員,可以入閣,亦可退回議會)。他說:’發夢!我們非軍閥或豪商子弟,皆寒素之士,誰有錢競選。‘大家恍然。又有人說:’將來考入大學,爭官費留學,返國任大學教授。‘他說:’那是庸才‘;我們齊說:’楊老師呀!‘(當時大家的偶像)他說:’那又當別論‘。再有人說:’日之勝俄,普之勝法,皆歸功於小學教育,我們學師範,就幹本行罷。‘ 他置之不答。我們問他,他說:’造反!斬白蛇,起義師,成王、敗寇。‘我們再問他:’我們無勢,無錢,從何幹起?‘他拍胸的說:’梁山泊英雄好漢從土匪幹起。‘”
“ 袁老師脾氣古老,很難侍候,工役懷恨,毛故設計謀,唆使其捏造醜聞,誣害袁師名譽,袁師淚下,還惜毛難得善終。此事全校皆知,只以投鼠忌器未便宣洩,毛亦得免。袁為毛之恩師,毛幾次學期平均成績不及格應開除,皆以袁師力保得免。毛行路慣低頭,作苦思狀,陰沉可怕,故人疑其有肺病。毛終年囚首喪面,’面垢不忘洗,衣垢不忘浣,此人之常情也‘,毛獨自擬王荊公。與同學詬誶,慣出:’稟諸四夷,不與同中國‘之言,我們亦常罵他:’此人得志,吾子孫無遺類矣!‘當年不過口頭禪,誰知今日皆成讖語。六十餘年的滄桑,夢去痕留。”
“毛知道馬克思多少,固不得知,而其祖師列寧,為害中國,則罪莫大焉。五十餘年前,我初抵莫斯科,參觀列寧墓,見到蘇俄特務頭子濫殺無辜的遮爾辛斯基配享其側,乃肯定布爾什維克為一賊黨,蘇聯為一賊國。”
“中共這卅年的乖錯,影響世界極大,毛、周同罪,不僅貽害中國,全世界亦受其震撼,了無寧日。。。毛澤東已瘋癲,人稱瘟君者久之,何以北京匪幫又能支持迄今?此中周恩來是一大關鍵。。。如周不奴才,入北京後,共軍頭目固多老粗,一旦富貴﹐只知酒色,冒充進步,不問政治。而中共黨人,總還不乏有識之士,能不問政治嗎?周以寵宦而兼首相的地位,大可結合起來,同心協力,制止毛之瘋癲,非不可能,何致危害國家,大亂至此。周之助桀為虐,其罪能免乎?何況後來毛已癱瘓,彼時周如夠稱‘權宦’,挾毛自重,亦大有可為。周不出此,故人稱奴才。。。我以毛之瘋、周之奴,論斷共匪數十年的胡行,諒非悖謬。”
“毛性惡,幼時環境使然,入共產黨後,變本加厲,十六年武漢分共,很自然的尋梁山去矣。毛澤東何以未到洪湖落草?彼在北京,填詞復柳直荀亡妻李淑一,開頭:‘我失驕楊君失柳’。柳為毛之親信,柳、李婚姻,李稱毛妻楊開慧介紹。柳曾到洪湖,後來戰死蘇區。收尾:‘忽報人間有伏虎,淚飛頓作傾盆雨。’正是毛必遭掘攻、鞭尸的寫照。也就是毛心理上的恐懼。因毛之發跡,害死的冤魂,太多!太多!”
“其所以能入主北京,俄共、日寇、‘美帝’(毛語)之賜。無俄共,他學不到列寧殘殺的技術,無日寇,他延安亦不能保,無美帝,他何能輕取東北,直下江南?這不是毛能運用,而是俄共的本質險惡,日寇的天良喪盡,美帝迫我和談的無知也。”
“毛本土包子一個,一向不能登大雅之堂者﹐例如他在重慶,受奴性張治中隆重招待,手足無措,急得打破茶杯﹐。。。。一旦坐進了故都皇殿,當然神經受了強烈的刺激,一開始,古寧頭的碰壁,韓戰的教訓,使他夜郎自大侏儒自慚的‘情意結’,由瘋狂而近癲癇。如毛未瘋癲,入主北京後只憑他熟讀荀子一書﹐袁老師教書注重荀子,毛得袁師嫡傳,豈獨不知‘義立而王、信立而霸、權謀立而亡。’何以倒行逆施全不知王霸之道?,在尚未開發的中國,早就奠下了全盤現代化的基礎。近卅年來文化科學的進展,可與美、俄相埒了。何致有三面紅旗、文化大革命等等愚昧、醜惡、腥臭的措施。毛除反俄有種外,一無是處。可憐的毛潤之!當年你狂言‘不能流芳百世,亦當遺臭萬年。’而今可以好自為之,何苦偏要遺臭萬年?瘋矣!瘋矣!其實沁園春,全是瘋話。他且說:‘要在這國家裡,改變歷史方向和國家面貌。’也就是毀滅中華五千年的文化,這又非瘋而何?”
周恩來在武漢時﹐與周處過事的人說﹕“他對於凡是比他高一級的人,總是滿面春風,和靄可親,甚至不惜卑躬屈節,极盡奴顏承歡之能事,故頗能得陳獨秀陳延年鮑羅廷輩之歡心。但其對於比他低一級的人。除了特別要利用者之外,則极端輕視,大擺其上司架子,其一种凜不可犯的威嚴,博得了閻羅王的尊稱。”
“但他關於個人的榮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他不惜日夜焦慮如何保持他的位置,如何增加他的權威。因此日夜焦思的結果,遂形成了一個專為個人打算的‘恩來路線’。這恩來路線的內容,就是拉攏几個有力的武裝共產党員,例如葉挺周逸群周士第等,在軍隊方面頗有實力,故恩來對於他們极力奉承。而對於不甚重要的党員,則又大擺其官僚架子。而後終日忙忙碌碌之工作,亦唯杯酒聯歡之是務,而對於應做的工作,反完全忽略。”
“周恩來作事,無責任心,尤善於夸功避禍,舉一二事可以為例。當第十一軍自河南北伐歸來,見市上貼有打倒許克祥的標語,十一軍政治部即繕此項標語甚多,且經恩來核准發貼,但後來因唐生智反對此項標語,以之責問張發奎,張發奎質之恩來,恩來遽下一令,斥十一軍政治部負責人員之錯誤,但此項標語,固經恩來親自核准也。又如張發奎部在武昌開第一縱隊追悼會時,四軍政治部撰宣傳大綱一,經恩來核准,迨發出後,汪精衛認為不滿,責之張發奎,張發奎又以告恩來,恩來又對四軍政治部人員下一警告,其缺乏責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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