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13日訊】(大紀元記者蘇誠編譯報導)澳大利亞時代報(The Age)批評澳大利亞政府在中國外交官陳用林投誠這件事情上的處理不當是缺乏一個透明、現實、直率的中國政策的結果。
時代報以「Too close to the bone」來描述兩國的關係。
總理霍華德認識到﹐在未來半個世紀,中國對澳洲是非常重要的。基於這個認識,他竭盡所能的跟中國培養良好關係。但是這個政府天真的認為它能迴避處理有關這個專制政權的邪惡本質問題,儘管這個政權在人權上似乎有點改進。
在追求雙方關係上,澳大利亞政府對於中國的邪惡面採取駝鳥政策,並希望社會大眾也能如此。陳用林申請政治庇護的突發事件凸顯了中國的黑暗面。
陳宣稱自己知道很多中國政府黑暗的一面。他說自己在悉尼領事館的職務主要是監視澳大利亞的法輪功學員和其它異議團體的活動。在5月25日向移民局申請政治庇護的信中,他說﹕「以邪惡方式為缺乏正當性的政府做事產生的罪惡感令我極端痛苦,我的頭髮在這四年中由於經常作惡夢而迅速變白。」
陳的申請使澳大利亞政府陷入一陣混亂。就在霍華德成功的訪問中國﹐並開始商談澳中自由貿易協定之際,這只能是一個壞消息。因此﹐外交部長唐納在沒有面談的情況下﹐在24小時內就拒絕了陳的申請並不令人驚訝。
真正的問題並不在於政治庇護被拒絕而是澳洲政府並沒有對陳提供適當、迅速的保護。澳大利亞政府不知所措並延遲決定,並在這件事公開曝光後,還裝糊塗。
陳迅速被告之拿不到政治庇護,他若想繼續留在澳洲,他必須申請另外形式的簽證。唐納跟外交部希望讓陳離開使這件事情過去。在這個禮拜的議會中,政府將必須針對唐納和他的部門在這個事件中說什麼、做什麼以及包括移民局在內的與中國使館和領事館的接觸提出解釋。
在驚慌、絕望之餘﹐陳用林在上週末公開走出來了。在公眾開始注意陳的事件,政府表現的緊張不安。唐納和移民部長范施通對於整個事情的說法互相矛盾。政府嘗試淡化陳的庇護申請﹐使他的案例就像任何一個人聲請保護簽證一般。
他的案子還在審理本身就是一件荒謬的事情。審理結果不是一個鬧劇就是一個災難。如果只是做做樣子就是一個鬧劇,如果陳被告之回家就是一個災難。經過這麼多事之後,你可以想像到他可能會被送回中國嗎?當陳在上週公開露面指控中國之後﹐沒人會懷疑陳回到中國後的命運﹐既然如此,為何不立即將他的案子定下來呢?
陳的宣稱產生了連鎖效應﹐兩名前中國官員出來證實陳的指控。前610辦公室官員郝鳳軍,他是於今年二月以遊客身分抵澳,其後向當地政府申請政治庇護。之後又有一名不願透露姓名的前中共高級警官因為親眼目睹一個男子被打死而尋求庇護,目前他已經具有難民的身分。
郝鳳軍細訴中國政府對異議人士的迫害,並說自己支持陳用林關於澳洲有大批中國間諜的指控,還說明澳洲法輪功學員的活動情況是如何被傳遞回中國。這些事情暴露了中國不想為人知的另一面,而澳洲政府也希望不用面對這些。
雖然不是很興奮,澳洲情報局還是必須檢視陳和郝所提供的情報。這些情報主要是提供中國人跟蹤中國人的訊息而較少側重在澳洲政策上或經濟上的間諜,因此對於情報局而言,這些情報不怎麼有趣。過去幾年澳洲當局已針對中國領館超格的行動警告中國官員數次了。
澳洲政府對中國侵犯人權如何反應一事仍是一個大問題。中國侵犯人權的紀錄在這幾年國際特赦組織的報告中有清楚的記載。中國雖然在某些方面有所改變,但是這種改變對於整個國家嚴重而廣泛的侵犯人權起不了什麼重大影響。
成千上萬的人被扣留或被監禁,他們的基本人權被剝奪,他們被酷刑折磨而出現生命危險。報告中說﹐「成千上萬的人被判死刑或被執行,而很多案例是在不公平的審判後發生的。」
從陳這一件事可以凸顯澳洲政府針對中國的人權所採取的姿態是如何的拙劣軟弱。法輪功原告目前針對外交部長唐納授權警察禁止學員在中國使館外面舉橫幅和弄出聲響一事上訴到 ACT 最高法院。唐納說﹐他是根據一條保護使館尊嚴的國際公約而自2002年起簽署禁令。但是你能想像在旅館或議會外面打著橫幅的抗議者被禁止的畫面嗎?
幾年前澳洲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上經常支持決議案,但現在澳洲僅透過對話的方式與中國討論人權議題。中國人權專家安肯特(Ann Kent)在一次議院關於澳中關係的聽證會中認為這個對話既不透明也沒有效力。她說中國把澳洲不支持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的決議當作對話的先決條件﹐這種先決條件造成澳洲在雙邊對話中束手束腳,沒有討價還價的能力。
澳洲政府假裝跟中國的各種關係可以很容易維繫是不好的。雖然我們應該盡全力達到緊密的經濟聯繫,但是我們不應該因此而妥協。我們應該堅持自由民主以維護重要的人權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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