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1日訊】在大陸很多為專制體制的辯護的吵吵嚷嚷中,我們經常聽到一種論調,即,經濟上去了,先吃飽了,然後人民才會有民主要求,才能談論建立民主制度;連飯都吃不飽,還談什麼民主呢?
這是一種機械的經濟決定論的可怕論調。這種論調首先是膚淺得叫人好笑:似乎是人類對理想制度追求,必須首先要吃飯。試問,不追求理想制度的時候,是否需要吃飽飯?試問那些偷盜了國庫無數,擁有大量的轎車洋房、巨額存款、成群女人、生活奢侈到前無古人的腐敗群體,早已經吃飽了、不再匱乏了、過剩有餘了,可是誰見過這個群體追求過自由民主呢?我們見到的不正是恰恰相反嗎?他們仇視並拼命謾罵、打壓自由民主。
中國社會的腐敗群體的現實狀態,是對物質水準決定制度追求的庸俗的經濟決定論者的最有力的否定。
人類先要吃飽,然後才能夠活著。這是個常識。可是它卻被經濟決定論者振振有辭地拿來當作有力的說理依據。這不是非常可笑嗎!
人類追求自由民主,是因為人類天生有仁義禮智的傾向。這些天然的傾向就決定了人類必然需要自由民主。儘管在不同的物質水平之上,人們對自由民主的需要有程度上的不同,但是當一個社會基本不存在絕對匱乏的條件、而多數人已經能夠存活下來,並且世界性的民主潮流整天就在他們的週圍的時候,決定著他們嚮往自由民主的力量,決不是什麼吃飽之類,而是來自他們靈魂深處的一種精神力量,那就是意識上、思想上對自由民主的認同。
思想的力量,才是人類歷史的火車頭。企圖用「吃飽了」而後追求自由民主的說法,是一種極端庸俗的膚淺的唯物主義,因為它抹殺了人類的思想力量,將人類視為純粹的物質性的存在。
同時,這種經濟決定論者還經常引用馬、恩的說法,來證明政治制度的進步,必需要經濟進步作為基礎,而且是一種不可缺少的基礎。如果認真閱讀一下馬、恩、列、斯的原文,我們將不難發現他們根本就是斷章取義。
馬、恩經濟決定論的原意,大體是說:所有制之上的制度和意識完全是為了保護所有制結構以及相關的經濟利益體系。比如恩格斯在《反杜林論》中說:「每一個時候的社會經濟結構形成現實基礎,每一個歷史時期由法律設施和政治設施以及宗教的哲學的和其他的觀點所構成的全部上層建築,歸根到底都是應由這個基礎來說明的。」恩格斯這裡只是強調社會經濟結構的現實水準,能夠用來說明社會上層建築,並不是強調什麼類型的物質水準,就會產生什麼類型的制度水準。即便是恩格斯如此強調,難道他就是聖人、就不會犯錯?
當今的經濟決定論者的最大用意是要說明:目前中國社會的物質水準不符合建立民主憲政。
可是我們見到過某種合格的、符合民主憲政要求的物質水準嗎?古代的希臘、羅馬,近代的歐、美,當代的歐、美、中華民國、當代的日本、韓國以及幾乎是全世界所有國家,都先後建立了民主憲政──他們之間有過統一的物質水準嗎?
我們可以斷言,正因為物質水準遭到了專制腐敗的破壞,中國才更需要儘快建立民主憲政,以便讓社會的物質、精神、以及制度等等方面的進步,能夠同步而協調。
我們不否認物質水平的改進有利於人類社會的進步,但是絕不認為人類社會的進步完全歸結於物質水準,或者民主憲政是一定物質水準的產物。不是繁榮的物質產生偉大的思想和制度,而是偉大的思想和制度產生繁榮的物質。
經濟影響政治,但是決定不了政治。而人類追求自由民主決不是因為已經吃飽,而是因為自由民主符合人類天性深處的渴望,而這種渴望無論在什麼條件下,都不會忘記平等和公正的原則。(2005年5月26日於南京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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