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1日訊】中國股市暴跌,股民怨聲載道。點擊網上的股評,一些極盡詛咒、謾罵的話句如“如果你恨一個人,你就讓他進股市”、“遠離毒品,遠離股市”、“尚福林你去死吧”、“喪服臨”等不時出現,讓人看了心裡都有些發麻。這裡,別的不說,就說沖著中國証監會主席尚福林大人的有關評論,如上面提到的“喪服臨”,給人一看就會解成“喪服來臨”的意思,多不吉利!不管這網評要說的是中國股市的喪服即將來臨,還是要說尚大人的喪服即將來臨,還是其他什麼喪服即將來臨,總之它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罵尚福林大人的,因為“喪服臨”的諧音剛好是“尚福林”。這也難怪,“城門失火”,自然會“殃及池魚”,誰叫你尚大人是証監會主席呢?但在這裡,筆者卻為尚大人喊冤,而且,著數數來,要喊三冤。
一是“繼任”冤。尚大人是在2002年12月出任中國証監會主席、黨委書記的,在他剛就任的時候,上証指數已從輝煌時候的2245點跌到了1382點,跌了近900點﹔而他就任到現在也就跌了那麼330點(2005年5月30日為1043點),兩者相比,前者應比後者大吧?況且,物體還有一個“慣性定律”呢。所以說,中國股市的暴跌不能全怪尚大人,因為在其繼任之前股市早已暴跌,隻不過還未到1043點而已。這就有如“明朝不是毀在崇禎皇帝手上”的道理一樣,不明事理的人總以為明朝是毀在崇禎手上,但事實上,明朝早在崇禎帝即位之前,就已名存實亡了。明朝的皇帝,沒有幾個是果斷、勤政、愛民的。而且,明朝自始至終,外有邊患,內有姦宦,所以崇禎帝即位時,明朝已是風雨飄搖了。結果,崇禎帝隻是作了個“替死鬼”。
二是“坐錯位置”冤。在中國,最能顯示官員政績的莫過於GDP的增長率了。君不見,“中國模式”、“中國崛起”、“世界經濟得益於中國經濟的發展”、“中國經濟總量有望超過美國”等一些奇談怪論都成了中共目前對內對外宣傳的主題。“一肥遮百醜”,中共認定,隻要中國經濟上去了(或隻要人們的注意力放在經濟上了),其醜惡的歷史、邪惡的本性就會被掩蓋起來,因此追求GDP的高速增長自然成了其首選的治國方略,也因此GDP的增長率成了其衡量各級官員政績重要的指標,更因此讓其各級官員得以展示“不管白貓黑貓,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的威力:為了GDP,可以先欠著農民工的工資﹔為了GDP,可以不顧生態環境﹔為了GDP,甚至可以去捏造經濟數據(最具權威性的例子當屬國家統計局局長李德水在今年政協大會上的有關發言)!這可苦了尚大人,因為如果他是個省長、市長甚至是個縣長、鄉長,他也可以這樣“造”GDP!可惜,他是証監會主席,在真金白銀面前,股市不聽他的話,不給他“增長率”的機會。在股市特別是在不規矩的股市裡,既然沒有“增長率”甚至出現“負增長”,自然就會引起民憤,所以挨罵也是很自然的事。忍著點吧,尚大人,誰叫你“坐錯位置”呢?
三是“體制”冤。眾所周知,中國是實行“公有制”的國家,至於“公有”到什麼程度,筆者並沒有准確的資料,這也不是筆者想要探討的話題。在這裡,筆者想要探討的是“公有”得以體現的“怪物”–國有企業的產權問題及其與市場經濟的關系。
1、望文生義,國有企業的產權應歸國家所有,由於國家是全體人民的國家,所以也就是說國有企業歸全體人民所共有。根據所有權原則,人民對國有企業的財產應有佔有、使用、收益和處分的權力。當然,也許是因為“人民”作為企業股東具有特殊性,所以在實際操作中,人們一般都是採用“行政代理”的方式來保証人民行使這些權力,但這種代理有一個前提,這就是代理者必須得到人民的授權,而人民授權的方式便是投票選舉代理者。但在中國,由於沒有民主的選舉制度,人民並沒有享受到作為企業股東的各項權力甚至根本感覺不到這些權力的存在,其結果是企業所有權缺位,這意味著企業的產權歸屬模糊不清,說得難聽點,這樣的企業是一個無主企業。對於這樣的企業,我們可以作如下的比喻:一棵野生的龍眼樹,它會既不能健康地生長,其果實也隻能作這樣的分配:先到先得,後到後得﹔強者多得,弱者少得甚至不得。
2、我們知道,市場經濟本質上是商品經濟,在市場經濟中各市場主體通過市場結成一定的經濟關系,等價交換是其遵循的最基本的規則。而進入市場的各經濟主體,必須首先要明確所有權歸屬,才可能建立真正的商品經濟關系,如果其產權關系具有不確定性,那麼,真正的商品交易就不可能實現。不僅如此,市場經濟運行的機制是價格機制,而市場價格也隻有在交換雙方所有權歸屬明確時才可能形成。因此,作為市場經濟基本主體的企業,首先就必須明確其所有權歸屬,這是企業進入市場的前提條件,也是市場經濟正常運行的條件。
綜合上述兩點,我們不難得出如下結論:中共的國有企業與市場經濟格格不入,其建立的所謂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是一個畸形的市場經濟,因為它讓不符合市場經濟要求的國有企業進入並主宰了市場,它帶來的惡果是法制失靈、資源被掠奪式地開發、貪污腐敗成風。而股市作為市場的一個縮影,自然也逃不脫這樣的結局。因此,股市的問題與其說是尚福林大人的問題,不如說是體制的問題。
中國股市確實傷透了股民的心,尚大人也應多多捫心自問,即使不去改變這個畸形的體制,也不應再為這個體制“助紂為虐”,或者干脆大膽點,來個退黨吧,這也許會把自己在人們心目中的惡名除掉。當然,本人是以“寧信其善,毋信其惡”的心態來推敲尚大人的,如果尚大人本來就有一個“助紂為虐”的本性或者本身就是“紂”,那就另當別論了。
2005年5月末@
(臨近“六四”紀念日,借《大紀元時報》轉達本人對“六四”罹難同胞的家屬最真摯的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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