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31日訊】在中共最興旺時期,特別是在文革瘋狂的紅海洋中,氣勢磅礡的交響樂隊伴奏和百人合唱,將民間小調改編的《東方紅》烘託渲染得格外莊嚴,樂曲聲中,偉大領袖從容地揮著巨手,宣示著神的降臨。愚民將他推上了神壇,而他則笑納了愚民的崇拜,紅太陽的神話就這樣在一支情歌的旋律中毫不遲疑地產生了。中共最暴虐時期,也正是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但《東方紅》卻能逼使六億神州舉國上下老幼婦孺朗朗上口,唱得虔誠嚴肅、膽戰心驚,沒有人敢不唱。這支民間小調本來的內容是:
芝麻油,白菜心,要吃豆角嘛抽筋筋。三天不見想死個人,呼兒嗨喲,哎呀我的三哥哥。
這麼一支老得要命土得掉渣的情歌,曾被大西北高原的羊倌和趕驢老漢們哼唱了不知多少個世紀,而且常換新詞兒:
騎白馬,挎洋槍,二哥出門找姑娘。姑娘坐在繡樓上,呼兒嗨喲,茶飯不進想情郎。
然而,奇跡發生了!公元一九四三年的某一天,這首小調仿佛突然懷上了龍胎,一個凡夫俗子李有源為這支小調填了新詞,創出了化腐朽為神奇的驚世傑作,從此,騎白馬挎洋槍出門找窯姐的土匪二哥就變成了“人民大救星”,
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他為人民謀幸福,呼兒嗨喲,他是人民大救星。
奇跡並沒有結束,紅太陽還隨著《東方紅》升上了太空,那支民間小調又繞著地球上空轉圈,再由衛星傳發回人間,居然代替了國歌。而且還同共產主義的聖頌《國際歌》唱起了對臺戲:早晨還“他是人民大救星”(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開始曲),晚上就“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了(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結束曲)!這個土匪變成的大救星,把中國人民拖進了苦難的深淵,以至天怒人怨,九一三,四五,唐山地震,最後死神終於將他從神壇上拉下來。不能不承認,民歌這東西生命力就是強,強就強在它是下裡巴人雅俗共賞,而且總是能跟進時代潮流,它旋律簡單哼唱順口,而且大部分民歌都是曲調優美動人心弦。而中共也正是利用了民歌的這一特點來宣傳造勢的,學者們說這是政治美學,政治美學這個題目太大,俺對美學是門外漢,也不想討論它,但另一首《十唱共產黨》確是這樣一個典型,它是根據山西民歌《繡荷包》改編的,《繡荷包》的原詞是:
初一到十五,十五的月兒高,那春風擺動楊呀楊柳梢。三月桃花開,情人捎書來,捎書書,帶信信,要一個荷包袋。
一繡一隻船,船上撐著帆,裡面的意思情郎你去猜。二繡鴛鴦鳥,棲息在河邊,你依依,我靠靠,永遠不分開。。。。。。。
俺有個女同學,長得十分漂亮,會唱歌,絕對比奚秀蘭唱得好。當年也是這支《十唱共產黨》使她成為校花,因她這麼一唱,全校的男生竟然也都瘋狂地大唱起了《十唱共產黨》,可見政治加美色的蠱惑力有多大。雖然我也曾為她迷倒,也曾大哼了幾天《十唱共產黨》,但我就是記不住那些歌詞兒,究竟共產黨有哪些值得十唱的地方,至今也沒想起來,因為我和大部分男生一樣,嘴上《十唱共產黨》,其實心猿意馬,內心裡真正愛的不過是這個女同學而已。想起這些往事,覺得當年真是痴情的好笑,雖然我今天還很熟悉這個曲調,但年紀上卻已不是女孩子心目中的情郎了,這情歌必須是少年男女才夠資本哼唱的,可惜那樣的年代,和我同時代的男女們雖有甜哥哥蜜姐姐的青春,卻無唱《繡荷包》的基本人權。那位女生後來唱到了部隊文工團,年紀輕輕就成了某首長的第N 房太太,也當上了首長。這位當年阿嬌,如今已是個大老婆子,就算她的思想能與時並進,接受了先進性教育,也能蹦迪搖頭,但歲月不饒人,《繡荷包》唱得再動聽,也沒人希罕她了,她再《十唱共產黨》,那就更象“黨啊親愛的媽”一樣肉麻得可以。倒不如學學《九評》,將《十唱共產黨》換上新詞兒來跟上形勢:
一唱共產黨,流氓的共產黨,暴力奪權焚書坑儒當代的秦始皇。
二唱共產黨,賣國的共產黨,武裝保衛蘇維埃中國人民遭了秧。
三唱共產黨,邪惡的共產黨,階級斗爭打砸搶愚民教育撒大謊。
四唱共產黨,暴虐的共產黨,六四殺人又戒嚴血洗天安門廣場。
五唱共產黨,卑鄙的共產黨,鎮壓迫害法輪功造謠污蔑加栽臟。
六唱共產黨,無恥的共產黨,滅絕人性反人類翻臉不認爹和娘。
七唱共產黨,虛偽的共產黨,挂羊頭賣狗肉口頭馬列男盜女娼。
八唱共產黨,殘忍的共產黨,殺害人民八千萬黑社會蛇蠍心腸。
九唱共產黨,邪教的共產黨,思想控制強姦民意胡蘿卜加大棒。
十唱共產黨,腐敗的共產黨,貪臟枉法賣官鬻爵國產它侵吞光。
唱衰共產黨,末日的共產黨,中國人民團結起來推翻它共產黨。
請改詞添詞,廣為傳唱。@(//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