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6日訊】中共國成立以來最大的的賣官案揭幕于世了﹗馬德﹐這位黑龍江省綏化市原市委書記導演了一出共產專制國家的政治生活寫真劇集。一葉知秋﹐該涉案達260多人的開國賣官第一案為江澤民的“三個代表”作了最好的詮釋。
人們喜也﹐喜的是新一屆胡溫新政府敢於將共產黨的奇恥大辱有限地公諸于眾﹐敢於將長期以來的“國家機密”顯露一點出來﹐敢於向某些英勇頑抗的腐敗列強說“不”﹗
人們更悲也﹐悲的是中共國腐敗大案要案層出不窮﹐貪官列強如萬里長城永不倒。前有國家級貧困縣盧氏縣原縣委書記杜保干在任五年調動幹部650余人次﹐甚麼官職什麼價﹔再有李鐵成在原靖宇縣任縣委書記六年中﹐儘管從未向別人索賄﹐然為了做官保官陞官﹐各路大小諸候仍紛紛攜資進貢﹐行賄人名單長達九頁遍及100多個單位……馬德只是這幕寫真劇集的接力演員﹐但絕不是最後演員。貪官興盛的同時﹐清官卻難做﹐如安徽省利辛縣原縣委書記夏一松任職數個月拒收禮金60多萬元﹐因為正直﹐結果落得“眾叛親離”﹐該書記屢遭恐嚇﹑侮辱後﹐任期240天被免職。
人們在悲而氣憤之時﹐不竟要歷聲疾問﹐是什麼原因﹑什麼強大的勢力蹧蹋着我們這個原本美好和諧的社會﹖善惡倒置﹑真謬顛倒何時了﹖﹖﹖
在中共國裡﹐可以說有着古今中外最為“完善”龐雜的反腐防腐軟﹑硬件﹐諸如紀委﹑檢察﹑監察﹑反貪局﹑審計﹑工會﹑職代會及形形色色的法律條文﹑規章制度﹑指示精神﹑榜樣宣傳﹑定期學習等等等﹐如此“嚴密”玩意為何不堪一擊﹖在無數貪贓枉法﹑賣黨營私之公敵面前﹐這些該到位者都到哪裡去睡大覺了呢﹖眾多馬德們不是孫悟空﹐他們再狡猾也飛不出人民的掌心﹐然而鐵的事實正是太多的腐化分子正在胡作非為﹑魚肉百姓﹑禍國害民。
當年國民黨腐敗﹐皆因專制集權﹐共產黨疾呼要民主爭自由反獨裁。中共國成立後﹐建立了有效的分權制衡機製了嗎﹖人民當家作主了嗎﹖﹖沒有﹐遠遠沒有﹗﹗﹗中共國長期以來以黨代政﹑黨政不分﹑黨管一切﹑黨權至上﹑書記掛帥﹑領導如鼎。我是黨政領導﹐行政﹑司法﹑立法都在我的統治駕馭之下﹐誰能奈何得了我﹖我是國企代表﹐誰敢對我不聽話﹖我有權﹐我就是法﹗毛澤東興趣來了﹐要玩大躍進﹐接着要賭文革﹐全國人民都要舉手贊成﹐ 你彭德懷﹑劉少奇不順着我﹐找死﹐你張志新敢發出一點雜音﹐割喉﹐還讓你死時不得發聲﹐連豬權羊權都沒有。正如毛澤東不能受到約束一樣﹐無數大大小小的專制嘍囉們依級別高低在自已的封地王國裡獨裁着。只要與時俱進注意點﹑藝術點﹑識時務點﹐嘍囉們一般可保平安無事﹐除非你成了權力鬥爭的障礙﹑除非你做得太過份而又沒有傍到後台﹐或者除非你實在太笨而運氣又不好。馬德是中共國的偶然個案嗎﹖絕對不是﹐這是中共國專制政治制度的產物。馬德只是冰山一角﹐眾多的馬德們還在正常有序地馬德着。而且﹐今天有個馬德﹐說不定明天還會有個牛德﹑狗德﹐後天說不定又變種為雞德﹑鴨德﹑狼德什麼的﹐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打地洞﹐共產專制制度徒具獨裁這副德性﹐只能產出腐敗分子﹐專制生來就是擅長獨裁﹐從遠古的秦始皇到近代的希特勒﹑及至現代仍在殘喘着的共產黨比比皆然﹐莫不如此﹐禍國殃民是專制集團的天性。只要專制制度不除﹐國家永無寧日。
中共國國家行政學院杜鋼建教授在接受《三聯生活週刊》採訪時曾一針見血地指出﹕“政府權力部門化﹐部門權力利益化﹐獲利途徑審批化﹑審批方式複雜化”。換言之﹐中共國政府在專制桎梏的催化下已蛻變為利用權力賺錢的“超級公司”﹗賺錢是權力者的﹐破產是國家人民的。如上馬德﹐那麼多的人為了做官投入了那麼多的錢財﹐這些錢財難道是會白送的嗎﹖不﹐大大小小的馬德們不但要將這些“投資”撈回來﹐還要讓其不斷“增值”﹐進貢的只是馬德下屬子﹑分“公司”經營者們的成本費用而已﹐這些費用負擔及其增值來源又將一級一級層層分派轉嫁到下面﹐最後買單的無疑是廣大底層老百姓﹐受害的是全體善良正直的人民。因為專制“公司”的這種特殊獲利模式﹑內在機製及潛在規則﹐使得中共國連年來經濟越繁榮﹐腐敗越嚴重﹐國家損失就越大﹐人民受害就越深重﹐社會不公就愈大﹐貧富懸殊就更大﹐社會矛盾也就越激烈了﹐共產黨的執政危機也就也突出了。相應的﹐中共國政府只得越嚴加封鎖言論與新聞自由﹐越害怕人們集會上訪﹐也就越來越嚴厲地打擊政治異議人士了。同時﹐為掩人耳目﹐也就越來越厚顏無恥﹐自吹自擂了。
明明迫害了成千上萬無辜同胞﹐毛澤東卻還要被美譽為大救星﹐紅太陽﹐獨裁黨被吹捧為比母親還親。明明江混統治十餘年來﹐腐敗造成的經濟損失佔到GDP總量的13.2%–16.8%(中共國情問題專家胡鞍鋼研究測算)﹑無數農民窮得賣血度日﹐血禍震天﹐大量愛滋孤兒哭天喊地﹑悽慘欲絕﹐日均500余農民飲恨自殺﹐甚至陝西旬陽縣涌泉村農民李立文窮得連自殺的農藥錢都要賒(中共央視《新聞調查》2003/8/23播報)﹐江混集團卻還要大張旗鼓地“代表了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結果就是至今仍不敢通過公開﹑監察高層官員財產的議案。搞得胡溫上臺後﹐弄出個“新三民主義”向人民示忠表白﹐只是沒有“權為民所受這一條”﹐一切漂亮諾言一如既往皆成空。無可柰何之際﹐高層黨魁聲嘶力竭大呼共產黨員要“保先”﹐怎麼保﹖放在零下18度的冰霜裡可能良久不腐但必死無疑。然﹐想讓共產黨在專制的土壤裡不腐爛﹐無異于讓陰濕骯髒的糞坑裡不生蛀蛹般﹐這不是愚不可及﹑可笑之至﹑自欺欺人嗎﹖
馬德罪行有幸被查出﹐這已是中共腐敗分子百分之幾的查出率中中了彩。為防地方保護主義﹐避免查而不辦﹐不了了之﹐馬德又再次“中彩”而被押送京城治罪﹐馬德連鐶中彩﹐運氣實在太好了。這不竟讓我想起了某雜誌的一則嚴肅“笑話”﹐數學老師講概率課說道﹐中國腐敗分子被查出者遠遠不足10%﹐被查出的人當中真正受到法律追究的又不足10%﹐這樣﹐腐敗分子被審判治罪者概率遠不足百分之一﹗這從筆者目睹的事實可窺一斑。九十年代時﹐我每每回到家鄉廣東省蕉嶺縣﹐經常可聽到街頭巷議當時的縣長曾憲行如何腐敗枉法﹐眾稱曾憲行為“曾百萬”﹐過了幾年﹐議論依然﹐只是改了稱呼﹐“曾百萬”變為“曾千萬”﹐據說控告者眾﹐就是杳無信訊﹐白告。這個縣長我不認識﹐只是太多的群眾對其不滿﹐這是事實。還有﹐他執政期間建設的蕉嶺國道公路非常豆腐渣這一事實是我親眼目睹。我想﹐無風不起浪﹐為什麼全縣二十二萬人民VS不了一個七品縣長呢﹖為什麼司法就不能獨立介入讓真相大白于天下呢﹖再有﹐我所在單位一個原肉雞場小小的負責人黃某在任期間利用採購權力﹐瘋狂吃拿飼料回扣﹐下面職工告上了﹐紀委﹑檢察也來查了﹐問題後來也清楚了﹐據說一年有三十多萬元﹐眾人氣憤﹐然案犯逍遙法外﹐後在香蜜湖召開的2000年春的職代會上有代表質問如此案犯怎麼不受處置﹐反倒還參加評先進﹖老總唐某在會上說聲|“特殊處理﹐特殊處理”後﹐此事就算完事了。這個案犯因為懷疑我在審計調查時講了真話﹐屢屢對我進行騷擾﹐用石頭砸我家的玻璃窗﹐2003年﹐我剛買回的汽車第三天被砸﹐後來在2004年新年發展到放火燒我家的車庫﹐小人如此兇惡﹐憑什麼﹖憑的是他是黨員﹐公檢法是黨的。想想看﹐在中共國﹐一個國企老總尚能凌駕于法律之上﹐一部由全國人大通過的法律尚不能制裁一個小小的部門負責人﹐我們又如何能期盼這樣的政府能保國安民呢﹖﹖﹖在專制獨裁政體下﹐中共國老百姓何時能過上好日子呢﹖
馬德案能被弄個水落石出自然大快人心。問題是﹐根源不除﹐禍國殃民不止。中共國家總理溫家寶能為一個四川民工取回工資﹐但不能解決成千上萬個農民工的權益問題。溫家寶能在河南上祭縣與愛滋患者握手親近﹐但不能溫暖滋潤所有愛滋患者冰涼枯萎的心田。正如溫家寶親民的淚水永遠融化消毀不了邪惡吃人的專制政治制度一樣﹐一個馬德案的查處永遠不能阻止後續的狼德﹑豺德﹑獅德等案的出現﹐除非中共國政府能真正破除馬德案發生的造成系統性腐敗的內在政治機製﹐除非中共國政府能消滅共產黨黨權高于一切的封建毒瘤﹐除非共產黨不再帶頭踐踏法律﹐確保公民的言論出版集會結社等民權自由﹐除非人民真正能當家作主﹐全國人民共同建立起一個民主憲政新中國。
除空喊“為人民服務”﹑“三個代表”﹑“新三民主義”云云及現在虛有其表的“保先”運動外﹐中共黨政府還會什麼呢﹖我天天高喊“我要飛起來”﹐我不是大鵬﹐能飛起來嗎﹖除非﹐我能借助航空器﹐如飛機﹐但不能是拖拉機。中共黨不是活菩薩﹐不會天生的大慈大悲﹐不會自動地保祐人民﹐當然就不會自動地為人民服務了。除非﹐共產黨能借助民主憲政這一人類政治文明成果﹐而不是死抱二千多年前秦始皇創立的家(黨)天下的中央集權專制政治制度。
1949年﹐中共國成立﹐國號為“共”﹐定都北京。在毛太祖光輝思想指導下﹐從此﹐中共國人民陷入現代黨天下的封建專制王朝而噩夢不斷﹑災難連鐶。
中共國腐敗透頂﹐堪稱列朝列國之最﹐實乃蓋世無雙﹗
包括國安朋友在內的全中國人民應該覺醒抗爭還是在依然沉睡麻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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