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20日訊】我曾為罹患抑郁症痛不欲生,修煉法輪功后身體康复了。最近遇到從前曾為我治療過的一位中醫,在他的追問之下我告訴他是法輪功使我身心健康。他看到我与從前判若兩人,滿腹疑惑,總是追問我法輪功和有關法輪功的一切。每次匆匆的談話我都感到被他挑戰,深為身在美國的中國人也無法享受自由的視听感到懮慮,于是提筆給他寫了這封長信。
古醫生:
您好!因緣際會,我們曾經相識,您提起我從前失魂落魄的樣子,總不免說到法輪功。近來每次与您見面總是來去匆匆,我無法很好地表述,因此想寫這封信回答您對我修煉法輪功和有關法輪功的疑問。
實話說,我盡量逃避從前的經歷,只是被人問及時,我才會承認。和法輪功結緣其實就是因為我那痛不欲生的經歷。中國人說,受人點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我曾徘徊在生死的邊緣,求救于防自殺中心。當時找法輪功也是“病急亂投醫”,但正是法輪功將我從絕望的地獄撈起,讓我重新身心健康,重新投入生活,有了今天美好的一切。這又何止“點滴之恩”!
我曾經告訴過您,在波士頓時我有位中醫,他很盡力地醫治我的抑郁問題。他的太太是我的中學同學。但是他治療了我一年也沒有多大起色。當他再度看到健康的我時,追問我做了什么治療。我說出“法輪功”,他很憤怒。我詫异于他作為醫生,竟能無視我的病愈,卻深信共產党的謊言宣傳。我們的友誼也因此消失于無影。
共產党統治人民是建立在謊言之上的。作為在共產党教育之下成長的人,我經歷了很長時間才看清這一點。首先是回避,不愿去听任何說共產党不好的話,好像是別人在罵自己的父母親。但是,國外15年特別是精神上的自由生活,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共產党不是父母親。做父母親的為了自己孩子好,有時也會犯錯誤,但絕不會將自己的孩子置于死地。從共產党執政以來,多少万人死于非命,有甚于從前的任何戰爭,甚至抗日戰爭。我們從前不都是“祖國的花朵”?現在多少已經湮滅,還有多少遍布于大江南北的勞改場、監獄!做父母親的不會一錯再錯,做父母親的不會將孩子們往死里整!
建國初期,共產党用出生成分將中國人分為三、六、九等,導致多少家庭悲劇,多少儿女与親生父母斷絕了關系。我爺爺投河了,奶奶為了年幼的孩子忍辱負重,而父親卻滿腔熱血加入了志愿軍,相信為了美好的新中國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說五星紅旗是先烈的鮮血染紅的,但隨后和平時期接連不斷的內部斗爭和運動,不更添斑斑血跡!當父親所有的熱血都冷卻時,又听到了“六‧四”的槍聲。他感慨于一生的錯誤,年輕時空有大志,奈何原是認賊作父。
中國實行改革開放后曾大力推行各种傳統文化,而气功更是受到多方的支持,所以練功人才如此眾多(您也是曾參加過气功研究的)。但是某天某個領導人看到超過一億人在練同樣的功,聯想共產党發動群眾運動奪取政權的歷史,嚇得丟了魂,于是捏造种种罪證,采取最極端的手段去鎮壓,致使無數优秀中華儿女魂斷中共屠刀之下。
法輪功學員當初相信政府會傾听人民的呼聲,一次又一次地上訪,而政府沒有給他們說話的地方,將他們全都關起來,然后是酷刑。說法輪功要推翻政府,看看那些長年在中國大使館前靜坐的老先生、老太太,他們連自己的身體都推翻不了,又何以去推翻共產党?如若反華勢力要找人,何至于智商那么低,弄一幫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而且他們之中不乏老牌的中共党員。是共產党為了將人置于死地,不讓人有申訴的地方,而且到處制造輿論,說法輪功搞政治,不遺余力地在中國人群里散布仇恨。我的一位親戚說她最討厭看到那些在大使館前靜坐的人,說他們將中國人的臉都丟光了。而轉過話題又說:“現在地稅太重了,如果還要加的話,我們都要去靜坐抗議。”于是我說:“在美國為了經濟的利益,我們可以去抗議;可是為什么法輪功學員被殘酷迫害卻不能有說話的地方,同胞們為何不基于人道去支持,反而歧視被迫害的同胞?”他們听我這樣說,都惊訝于原來我也修煉法輪功,可我又怎是那些共產党所描繪的十惡不赦的魔鬼?終究他們也明白了共產党在海外播种仇恨,分裂海外僑胞。
其實您若是看過法輪功早期的書,您就會看到,李洪志先生總是強調不要參与政治,修煉是修自己的心。為什么當初修煉人這么多,不就是因為他給人們身心帶來了好處。中國人經歷了那么多次運動,誰還想再來一次?許多人都是從一人受益到全家修煉,結果現在共產党使無數這樣的家庭家破人亡。您曾問過是否法輪功一向反對政府,如果真是這樣,又何至于將自己一家大小拖下水去?過去干革命還要找同志,誰會讓自己的父母去送死?當年許多政府官員都在學法輪功,我還有當初(98年)從國內寄來的官方報紙,非常正面地報道法輪功。現在共產党誣蔑法輪功是邪教,共產党控制所有媒體一致聲討法輪功,您在海外也被嚴重誤導。難道共產党說是邪教就是邪教嗎?如果共產党說中醫是巫術,您就洗手不干,絕對听党的?誰沒有親朋好友,父母儿女?在經歷了5年多的血腥鎮壓之后,那么多人被關押、判刑,又被酷刑奪去生命,難道他們就應該在鮮血淋漓中沉默?如果事情發生在您家人身上,您還會認為“這是國家在發展過程中人民需要做出的犧牲”嗎?“共產党的高壓統治是中國的唯一出路”?
其實信仰什么不信仰什么都是人權范圍之內的事情。我說法輪功讓我身體健康,但我決不會對別人說:“你練了法輪功你的身體一定會好”,因為你信什么不信什么是你的自由。共產党到處說法輪功讓人自殺,為什么在美國和台灣、香港及其它地區沒有法輪功學員去自殺?為什么海外沒有一例法輪功的事故?您曾說您和您太太認識京城血案的傅義斌,說他不瘋也不傻,而且少年時代還很聰明,是命運的不公令他對社會充滿仇恨,結果練了法輪功后成了殺人惡魔。
我不怀疑他很可能接触過法輪功,或者他父母修煉法輪功。可是并不是誰翻過法輪功的書就能自稱是法輪功學員,比如說我看過《圣經》的舊約和新約,就能自稱自己是基督徒嗎?我能被承認是基督徒嗎?大學畢業生還要以學位作證明,傅義斌在電視上的一派胡言能說明什么問題?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不能在法輪功的書籍上找到根据,而共產党就利用他大肆宣傳,使不了解法輪功的群眾更加深了對法輪功的誤解。為什么共產党不讓人民翻翻法輪功的書去證實一下呢?還有,您都說他在生活上受過一系列的挫折,那么他是否因此而心理變態,仇恨社會呢?共產党和他之間是否有什么默契,而由此能讓他免去死罪?我的猜測并非空穴來風,因為一位從北京剛來的朋友說他了解過傅義斌的案件,他确實如您所說不瘋也不傻。但生活上極端的挫折感使他心理變態,最后發了狂將父母殺死。是共產党和他達成協議讓他栽贓法輪功以求免去死罪。其實,据您所說的,他的不幸也是共產党造成的。如果沒有文革,或他能像大多數人那樣順利回城上很好的大學,后來也不會遭遇到一系列的不幸,不會如此仇恨社會。
我們從童年起就接受共產党的一言堂教育,要看清它的面目很不容易。共產党總將自己化身為“中華民族”。可是,中國歷代統治者都從來沒有像共產党這樣大規模地破坏中華文化。您是從文革走過來的,應該很清楚那一切。共產党不管什么時候都是“偉大、光明、正确的……”,從斗地主到屠殺法輪功學員,從敵我斗爭到清理党內同志,什么時候手軟過?
在文革炮聲中誕生的我,在記憶的最初期,听到的都是“打倒劉少奇”的口號,致使我認為“劉少奇”就是“坏蛋”的意思,后來10歲時他又被平反了。當時我問父親:劉少奇是個人嗎?為什么前兩年老師還對我們說“劉少奇是叛徒、內奸、工賊”,這時又說他原是國家主席?他和毛主席一樣大嗎?父親無言。從小就歌頌党是母親,祖國也是母親,那党和祖國自然就是一樣的了。
當我离開祖國遠赴英倫時,發現自己還很受歡迎,但一提到自己偉大的祖國時,所受的歧視就不打一處來。為什么台灣、香港的護照那樣好用,而自己卻四處碰壁?為什么日本人腰板那樣直,而我們的同胞卻要為了三頓卑躬屈膝,而且極盡所能地將自己的護照換掉?在眼淚往肚子里咽時,我開始有興趣了解自己國家真實的歷史,發現我曾被灌輸的那些竟然是滿紙謊言。但在我所有朋友都以“六‧四”的名義申請庇護時,我還堅守“儿不嫌母丑”的原則,相信我們的党和國家是會自我調整和改正的。可是,回國后看到政府的腐敗,特別是這次對法輪功歷時5年仍在繼續的鎮壓,打破了我對共產党期望的最后底線。
我認識到共產党根本不能代表這個國家,他不過是當初利用赤貧的農民竊取了政權而已,而當權后又將農民踩在腳下,如今千千万万的農民女儿被迫流落街頭賣笑,而刮盡民脂民膏的貪官們還盡情地將她們蹂躪。所有有良心的中國人只要与共產党意見不一致,便被冠以“反華勢力”的標簽。身為華人,如何反自己?充其量反共而已。法輪功學員反對共產党,也是在爭取自己信仰的權,而這是天賦的基本人權。現在站出來反對共產党的也不只是法輪功學員,是所有希望中國能有民主的炎黃子孫,目的是致力為我們子孫后代開創和平安定的環境。
我想起您說當初共產党戰胜國民党是必然的,因為國民党實在太坏了,無論如何共產党要比國民党好得多。我對党派紛爭沒有興趣,但我還是要冒昧說一句您并不一定全面了解中國近代的歷史,只是簡單地接受了共產党教育的一面之詞。我舉個簡單的例子:魯迅尚能嚴苛地抨擊國民党及其政府,從未受過牢獄之災。而共產党就將他的學生胡風打倒了30年,共產党那招狠毒的“引蛇出洞”至今還令人聞之喪膽。据說,毛澤東曾說,如果魯迅尚在人世,少說也要拿個右派,哈哈!
您說共產党的中央領導人有很多還是好的,我們不能指責整個政府。為什么不能?在國家發生這樣的血腥鎮壓,政府能推托責任嗎?布什總統要為虐俘事件負責,他也沒有指揮和參与那件事,但美國人都不能放過他,因為他要對政府的行為負責;希特勒早死了,但德國政府到今天還為當年受迫害的猶太人每月發放賠償金。共產党在歷次危机中都是最后以揪出某些替罪羊來逃避責任,而党還是一貫正确的。多年來中國人民在重壓之下被動地接受著一切,能求安生已經万幸。到如今,中國人只能不說話,或說假話,到最后假到自己都以為是真的。
您說您不相信退党的人數是真的, 說共產党其實只是個權力團體,為了利益聚在一起,不可能不顧及自己的利益退党。我同意您的說法,現在的共產党員确實如此。但我要說明几點:
1.退党聲明是在网上發表的,每個人的聲明都有据可查(我代父親退党的聲明就在上面,時間就是我在网上呈交的時間);
2.据1999年政府對法輪功的調查顯示當時全國有7千万人練功,里面就有很多人是共產党員;
3.因為安全原因,國內的聲明多用代名;另外還有很多人已經退休也就不在乎了;
4.海外發出聲明的人,其實很多早已离開共產党多年。
還有要說明的是:退出共產党的又何止是法輪功學員!您自己上网去查吧。法輪功學員修真,連自己的生命都可以置之度外,又會有什么能讓他們違背自己的原則?我想起圣雄甘地的一句話:“你可以奪取我的生命,但奪不去我的原則”(you can take away my life, but not my principle)。這正是法輪功學員的精神。“原則”是中共從來就沒有過的,他們只有党性,而這個党性可以為了其利益隨意演繹而根本不顧任何社會和人道的后果。就說統戰吧:當他需要你的時候,他來“統戰”,當他感到有一點威脅的時候,根本無視事實的真相而將你置于死地。我認為在美國自由的土地上,中國人沒有任何借口去屈身于中共的偽善。
您說您太太因為我煉法輪功而不愿意見我,這樣的事情我遇到多了,最多無奈于今天共產党的輿論机器還運作得很好,能成功地散播著仇恨。但事情真相總有一天會大白于天下的,在那天到來之前我會很輕松地做人,因為說真話最坦然。我先生從事天文研究,從科學的角度上并不認同法輪功,但他對法輪功學員的修煉原則非常佩服,而且對法輪功在強身健體方面的神奇感到很惊訝。他還說,“在我的朋友里面,煉法輪功的人是最值得信賴和做朋友的。”今天早上他對我說:“中國人有個很大的問題是怕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如果有100個人相信一樣東西,第101個人就不敢有异議,所以給共產党的一言堂更多的空間。共產党就是利用你們民族的弱點和高壓手段來孤立和打擊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十分了不起,因為他們克服了自身的弱點,敢于講真話,維護自己的信仰。”我先生很早就被中國博大精深的文化所吸引,他認為是共產党將這個國家給糟蹋了,共產党才是真正的邪教。
我無意在政治上有什么抱負,也根本不是那塊料。我有漂亮的房子,很大的庭院,我更愿意在庭院里种种花,喂喂鳥,和朋友們喝杯清茶聊聊天,而不是心痛地關注著在祖國大地上發生的一幕又一幕慘絕人寰的悲劇。
您問我,法輪功經費從哪里來,有人還說大使館前面的人是受雇去靜坐的。我告訴您,法輪功沒有經費,所有的花費都來自于法輪功學員的個人收入。上次我給你的三個DVD,有兩個是從朋友家里拿的,他們自己用錢買的。“法輪功与政治”是我自己從网上下載錄制的。因為您認為法輪功在搞政治,我想讓您從另一個角度看政治這個問題。因為您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就將DVD送給您,也沒有需要和任何人商量和報告。如果您認為那些DVD講的都不是事實,請將DVD還給我。我無意灌輸什么東西給別人,再說您是美國公民,完全有自由選擇相信什么,不相信什么。我選擇做個正直有良心的人,在美國我不愁吃喝,要去工作,作為電腦工程師收入也不低,反華勢力又能用多少錢去收買我?還有那么多的博士、專家和學者?
其實,說到底,法輪功學員真的不愿參与政治,只要政府釋放所有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允許人民有練功和信仰的自由,并對給他們家庭帶來的損失作出合理賠償,法輪功學員就會停止抗爭,對哪個党執政都沒有興趣。因為修煉人是沒有對權力的欲望的,而且這也是修煉的原則。也許您會問:法輪功的人對什么感興趣?這個問題要回答起來很复雜,我就簡單打個比方。耶穌受難前說過,他的王國在另外的世界(My kingdom is in other world)。法輪功學員追求的東西真的不在這個世界。
法輪功讓我有重生的机會,其恩德如再生父母。老實說,如果法輪功修煉沒有撞擊過法輪功學員的心靈最深處,誰又能這樣冒著生命危險去捍衛自己的信仰?您難道認為他們都是吃飽了撐著,或被什么勢力利用?起碼,在我生不如死的時候,我又如何有力量去參与“反華活動”?您作為醫生,知道抑郁症的可怕,病人忍受身體和精神上的巨大痛苦而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往往還因為得不到別人的同情和理解而更加沮喪。我是抱著絕望的心情去嘗試煉法輪功的,結果醫生所斷定我一輩子都不能停掉的精神藥物在3天后就被我摔掉了,而且從此我拾回失去已久的自信,青春的光彩重現。
在我病愈后不到一年,港台影星陳寶蓮丟下1月大的小寶寶跳樓了;第二年香港巨星張國榮扔下三億港元的財產和無數歌迷、影迷,縱身一跳离開他原是多么留戀的一切;去年年底華人精英張純如拋下慈愛的雙親,親愛的丈夫和可愛的孩子,還有自己如日中天的事業吞槍自殺……這些星光熠熠的人中驕子都被抑郁症奪走了生命。每一次听到這樣的噩耗時,我的心都被重重的撞擊著,其感受又豈能是沒有在生死之間掙扎過的人所能體會!
兩年前我帶著對故鄉的深深眷戀,特意回國住了一個月。但看到的現實讓我痛心,回來后我發表了一篇文章《故鄉尋夢》。我沒有圓夢,更怕去破這個夢。如果說現在還有什么讓我抑郁的話,我說中國極度的貧富分化,官僚腐敗,對宗教和异見人士的殘酷鎮壓,我朋友們的家破人亡……最近您也要回國了,您說您的家人朋友在國內都很不錯,所以說共產党的政策還是好的。我希望您在親人朋友酒酣飯余之后能看看社會的現實。留意一下流浪北京的上訪難民吧,听听下崗工人的心聲,再注視一下外來民工在歧視的眼光中為城市的繁華日夜操勞,貢獻自己的一切,而他們的孩子則与垃圾為伍,校園和他們的距离有如天堂之遙……如果我當年還算祖國的花朵,他們最多只能算祖國的野草。
附上我剛看到的一篇文章《法輪功內幕揭秘》(//www.peacehall.com/news/gb/religion/2005/03/200503212314.shtml),作者是草庵居士(著名的專欄作家,不是法輪功學員),推荐你看看。文中的海鷹,是哈佛大學醫院的研究員,他的太太從事生化方面的研究(我在波士頓時認識他們)。据我所知,海鷹的母親和弟弟妹妹都遭受牢獄之災,本是個幸福家庭,每個人都有很好的職業,原也沒有任何意愿要与政府對抗。奈何中共出手太狠!
我要說明一下,這樣的討論僅于你我之間,我的觀點也不代表任何團體或別人。
如果您有時間,建議您上上网(//www.gardennetworks.com/NEWS/index.html)。很多事情在知道真相后感情上很難接受,“要知道傷心總是難免的,在每一個夢醒時分……”,我選擇清醒地做人。
得罪之處,請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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