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11日訊】(大紀元訊)喬治亞州第三次《九評共產黨》研討會4月2日下午在Northeast Spruill Oaks圖書館舉行。研討會首先播放了新唐人電視臺製作的電視片《九評共產黨》第一集,片中再現了大量的歷史圖片和鏡頭。之後,與會者暢所欲言,會場氣氛十分熱烈。下面,我們將一些發言者講述的親身經歷摘錄如下,以飧讀者。
避迫害開後門入團的李博士
祖輩被共產黨所害 避迫害走後門加入共青團
我出生在農村,爺爺因爲是地主,在共產黨的鎮壓中被槍斃。而姥爺因爲有錢,在土地改造時也被以各種罪名關在監獄,最後冤死在監獄。所以,我們整個家族對中共沒有好感,只有遭受殘酷迫害後的恐懼。因爲被人歧視,小時我媽一般不讓我出去玩,專注於學習。我們對共產黨是敬而遠之,從沒想過要加入共產黨或者共青團。
家族中有一位伯父,他認爲:要想擺脫共產黨的迫害,就要加入共產黨,成爲它的一員。伯父成了我們家族中第一個入黨的人。77年剛恢復高考,家人爲了讓我早日脫離農村戶口打算讓我考中專(中級專科學校),伯父極力推薦我入團,父母也認可了這一觀點。最後,在父母和伯父的操辦下,我沒有宣誓,就成了共青團員。而且爲了入團,他們還將我的生日更改,以使我的年齡達到要求。我知道他們費心良苦爲此送禮後門,因爲對我家那樣成份不好的人這是相當難的。在那個荒謬的社會裏我就這樣加入了共青團。
受高等教育 認清共產黨的荒謬理論、愚民政策、獨裁統治
考上清華大學以後,因爲學習成績特別好,是“三好”學生和校級“因才施教”學生,所以系裏的黨組織就留意到我,動員我寫入黨申請書。伯父的“入黨以避迫害”的思想影響了我,於是,我抄了別人的申請書交了上去。但是對入黨的事我從內心反感,總是不積極配合寫思想彙報之類的入黨所需的“積極表現”。
畢業前,考上出國研究生後,我有了時間去閱讀一些社會科學方面的書籍。發現共產黨的那個“理論基礎”──唯物辯證法──實際上是其愚民輿論的工具,從科學理論上講根本不成立,愈發不認同共產黨的那套說教。但系裏的黨組織因我要出國也加緊了對我的“培養”,無奈我反應不積極,而且時不時說一些風涼話,他們就放棄了對我的“努力”。
我後來到美國的普林斯頓大學攻讀博士學位,我的導師是貝爾獎獲得者。他父母遭受的痛苦和他早年對父母的思念是他不堪回首的記憶。
在普林斯頓,我還接觸到了一些著名的民運人士,如劉賓雁、方勵之、劉曉波等,常參加他們辦的講座、討論等,更加認識到共產黨的不合理、不合法。
畢業以後,曾在貝爾實驗室工作,接觸到很多卓有成就的科學家,自己也搞出20多項專利。和國內我接觸的教師、科學家相比,我看到美國的科學家有真正獨立、自由的思想,更有高尚的人格和充實、有意義的人生追求。我於是認識到共產黨的統治對中國的科技發展、人才培養根本沒起到好的作用,更加明確了共產黨那套東西不僅是漏洞百出、而且對中國以至人類破壞極大。那時一想到“祖國的共產黨”就感慨萬分,總覺得中國怎麽那麽不幸,但有自覺無能爲力去改變那個現實。
讀《九評》看透共產黨的本質
我一向認爲自己早已看透了共產黨的本質,但其實我對共產黨的認識只是局限在對其荒謬理論、愚民政策、獨裁統治的分析和批判。大紀元時報的《九評共產黨》系列文章,讓我對共產黨的本質有了更全面徹底的認識。我很同意《九評》所述的共產黨是集人類歷史邪惡、流氓之大全的一個邪教,是另外空間邪魔在人類的代表;其理論不僅是個說教,而已經形成了一個變異的“党文化”,每一中國人都在不知不覺中被其毒害、控制。
《九評》還讓我驚奇地意識到每一個入了黨團的人(哪怕是象我那樣在無知的、被迫的情況下)、每一個認同共產黨理論的人、每一個爲了眼前利益而對共產黨出賣良心的人、特別是直接或間接地參與了其迫害正義良知的人,都被共產黨邪靈打上了“獸記”。這種獸記就象一個人學會了騎車、開車一樣,一旦學會就深深地留在你的生命中;就象上面提的党文化一樣,在不知不覺中給人戴上了難以擺脫的烙印。因此,當大紀元開始提供退黨服務時,我毫不憂鬱地申明我退出共青團、以前寫的入黨申請書作廢。我明白這是清理那個獸記所必須的,因爲一個人不管在什麽情況下表示過要“爲共産主義奮鬥終身”,共產黨的邪靈就有理由說你是它的一員,就挾持著你、不放過你。
《九評》讓我看到了中國的希望和出路,以前對共產黨的那種無能爲力、甚至懼怕的感覺一下沒有了。這是因爲我看到以共產黨之邪、之流氓、之龐大,和它講理、抗爭、甚至用暴力都沒有大用,但讓民衆看清其本質、擺脫其獸記是對其最致命的打擊,而《九評》正在迅速地達到了這一點。因此我對朋友說:《九評》寫得好,是對共產黨最深刻、最徹底、最系統的評判,它將帶來中共的滅亡。確實如此。@(//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