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9日訊】中國的警察向來聞名于世,我把与我們中國的警察打交道的事說一說,以便讓各國人民能更深入地了解中國的警察。
下午我開車到一家建筑咨詢公司辦理業務,出門左拐順朝陽路自南向北行,行了一到一公里,便有几個著中國人民警察服裝的胖子把我攔住,我的車停在了路邊。
“拿出駕駛證行車證來,”
我把駕照遞上。“行車證?”
“行車證別人幫我辦理車輛保險不知放在哪儿,不過車輛年檢的標志在車前面的攔風玻璃上貼著。”
“拿鑰匙來把車開走”
一個未著裝的人走了過來欲開我的車。
“我打電話給幫我辦保險的人問一下他把行車證放哪儿”
“少廢話快拿車鑰匙。”
“既是你們把我的車開走,把我的駕照暫扣,按行政許可法也應給我斬扣證与車的收据。”
“這車是偷的也該給你收据嗎?”
三言兩語我便成了慣犯!
順手從我手中一把把車鑰匙搶走交給了那穿便衣的人。
“我車上還有我們需用的文件与工具。”
這位胖乎乎的警察兄才不理會你的事務有多重要,你的經濟有多少損失,我想這還是納稅人們自己的過錯。
風中的我單薄面無助。
只好給單位的領導打電話求助。電話接通后,經理說我們一個分公司的經理有個同學在某隊任交警。他為此事向他們的同學求助。我只記的那位胖警察的警號是054952,卻不知他們名字,無法与他聯系上。因為他們開走了我的車他們也走了。
我佩服他們真有點中國封建社會山中綠林的作風。
我向前走了不到一公里,有一十字路口,路口邊有一交警的臨時值勤小房子,向他們請教,剛才前方扣我車与證的警察大爺是否在此工作。有個小警察不耐煩地點頭應是。
我便給分公司經理打電話讓他盡快聯系上他的警察同學。電話接通后他同學說讓我把電話給扣我車的警察接一下。開始他不肯接,后來我說是你的一位同事,他才不高興地接過電話,一通話還行,听說話認識。他們在電話上開了几句葷玩笑,并答應一定要照顧云云,便吩咐我到一個破產的厂子的大院內開車去。
那距此有兩公里之遙,我只好打的。花了5元錢。到了那院內,還不錯,車在。我找了在那看車的人,還好,他与警察聯系后說:交十元錢吧。我明知故問說:“這錢做什么的?”
“存車費”
在本地一般存車一天的費用只花一元錢,我的車他們強給我開過來不到半個小時便收十元錢。我說:“有收据嗎?”
“我們領導未在,收据在他手上。”
警察大爺們用這种方式創收已是人所共知公開的秘密了。但巧妙的是還不會讓你抓到收錢的證据。收費与看車的我相信絕非公職人員。其中的道理不用說大家也會理解。
不付款車是不會讓你開走的。
權衡再三,還是先把車開走,總比原來警察大爺們給你強行拖車并強行收拖車費三百元要上算的多了。違心地付了十元錢。把車開出來,到了那位警察大爺那,他把證給拿出來給了我,旁邊的一位著裝的一個小警察說“給開了單子了嗎?”
在此之前那位警察大爺已把罰款單看了一個遍,那個小警察翻了几頁單子說“已經開了”我說“我開車沒有違章,為什么還要罰款?”另一個一臉橫肉的警察說“你是怎么開車的?”“我是從南向北開車靠路的東面行駛的。”一臉橫肉考慮也未考慮便說:“你走了逆行了。”
當然誰也清楚,走逆行意味著行車違章,我抖膽頂了一句“你說我殺人了,我便殺人了嗎,”還是扣我車的警察尊重點實際,說:“他未帶行車證。”我說“我回去取行車證。”
便驅車回到家找了個遍也未找到,后來在車上的后備箱中找到了,急急驅車回去。
回去后他們給開出了罰款單,罰款二十元。
我說:“我沒有違章。”
“這錢如果你不出就要我給你從口袋中拿”他說完便走了。
留下小警察開罰款單。
我繼續說:“我沒違章,我的行車證其實就在車內,他不給我時間找”
“那你找扣車的那個警察去,他吃飯去了不知什么時候會回來。”
我想回來后也不會有好結果,先回家到网上找個交通法學習學習。
回到家看了看交通法從頭找到尾也未看出那儿有違法的事情來。
沒辦法明天還要找人要證去。
本計划從咨詢公司出來到設計院确定一下我們公司一個營業性建筑工程的方案,我在一個公司任建設主管,計划只好取消,我們的工程至少要推遲一日,這經濟損失由誰來補償?
中國的交通法中如何管理如何收費如何罰款全部由官方制定,說是人大通過,其實中國的人大早已失去了原有的本意。只是個退休老干部養老的地方。普通老百姓鮮有參与。只有警察管制老百姓開車,并從中撈點快錢,几乎沒有老百姓監督警察的職能。這樣老百姓在路上開車很象電影《縱橫四海》中周潤發偷名畫,其中看的見看不見的机關太多,不是高手,一個不小心便會誤入圈套中,成為砧板上的羔羊。
他們從中撈快錢的方法与手段非常殘酷,小到他們集資購拖車強行拖車,大到某地的交警集体購別墅。再有某地的交警集体异地找雞快活被當地的公安抓更是小事。
回家后看到四周大的女儿,高高興興的在室內玩耍,暗暗地替她悲哀,出生在當今的中國真是不幸。
如真有一天中日有戰,把這些警察大爺們派往釣魚島前線,他們是否能會對待我們的國民一樣對待敵人。
05年3月8日于河北滄州(//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