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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評征文】舟自橫:老郭情事

舟自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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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30日訊】老郭屬鼠,生來就是個多情的種子,第一波情事發生在反右年代,情人是他的表妹,北京清河毛紡廠的團委書記,第二波情事發生在文革年代,情人比他小二十二歲,容貌性格酷似他的表妹,第三波情事發生在後文革年代,情人還是他的表妹,第四波情事發生在改革開放的年代,情人是夢幻日本美女,唯獨沒有他太太。

編劇:舟自橫

人物:
郭思齊,鄉鎮企業家六十六歲滿頭白髮。
史緗紜,郭思齊之妻,五十六歲康復明;海外華僑六十五歲看來不過五十出頭。
琳琳,二十四歲,大學畢業生,任職與蘇州市河運公司。

背景:
中國江蘇省蘇州市虎丘,別有洞天茶肆.月洞外,竹影婆娑,芍藥迷人,丹桂飄香,遊客三五成群.茶室內左邊靠窗口的一張八仙八仙桌旁,坐著三個人桌上的菜餚杯盤狼藉,似乎他們已經興致索然,不再動箸光顧光顧,康復明此時對那位夫人說道: 「怎麼說你們一向還算順利。」

「托老天爺的福,現在總算不用天天算豆腐帳了,就是思齊這幾年胃病老犯…」緗紜在興奮中略帶懮慮。
「沒有看醫生嗎?」
史緗紜:「什麼藥方都試過,只是時好時壞。」
康復明:「話說回來了,夫人,你願意不願意思齊健康長壽﹖那不是廢話?我們是三十來年的老夫老妻了。」
「老郭的健康長壽,主要障礙是你。」
「不要亂扣帽子好不好.我夠寬宏的了,娶了我這樣的太太,他偷樂去吧。」
「怕是未必!」
「這話怎麼說﹖」
「表妹一直是他心裡的影子.她們有十二年的戀愛史,這個影子是永遠抹不掉的了,當年的小天鵝風波,其實是他表妹的影子在作怪。」
「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你要重新挑起我們家庭矛盾怎麼的﹖」

“小天鵝風波”

四平鼓風機廠技術科辦公室內,六張二屜桌上各有一塊斜置的圖板,技術人員在一邊制圖一邊聊天,史緗紜走進中門後毫無表情在靠背長椅上坐下,未曾開口,便淚如雨下,一分鐘後開始哭訴:「我們家凡事都拿他(老郭)當上賓,我就是不如小天鵝會說話,我說小天鵝,象妖精,老郭是禿驢掛二餅,老郭說小天鵝象表妹,小天鵝說頭禿了象列寧,戴眼鏡象教授。她喜歡,要離婚只是說說氣話而已,老郭太懶惰,在家什麼都不幹,隔三差五就誇小天鵝,容貌性格風情體態酷似他的表妹….」

郭思齊隔著窗戶凝神看小天鵝刺繡。
郭思齊小天鵝在南湖蕩舟。
郭思齊小天鵝在電影院。
史緗紜在召開家族動員會議,布署對郭思齊的監控記錄任務。
「直面人生嘛,何必迴避。」
「他的右派問題改正後,同他表妹也敘過舊了,有什麼好處?!倒落了個禿頂。」

背景變換

第一插曲:
郭思齊在哈爾濱—北京特特快例車硬席臥鋪下鋪上,轉輾反側思緒起伏….十二年哪,十二年的往事,令人心碎,又令人心醉,他倆最喜歡的地方是頤和園後門昆明湖入口,那裡巨樹成蔭,絕少行人。在那裡可以泊舟閑話,在那裡盡可以與世暫時相忘,暢所欲言,言共產教本裡早已甄沒的一切屬于人性的東西,他們共同欣賞的詩句是“竹多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往來書信又常常以“倆心若是久長時,又何期朝朝暮暮”相鼓勵。

多少個曉霧迷朦的清晨,多少個落日銜山的黃昏,多少個淒風苦雨的白日,又有多少繁星閃爍的夜晚,他倆都在臨窗凝眸,凝眸註視對方的心神﹔他倆都在盼望,盼望著人性之美能堂堂正正展現一天﹔盼望著審美激情之洪流能夠自由奔放的一天,奇怪!若是安照哪個猶太人的物欲的噁心的定義,人性是社會關係的總和,那麼,人的天然本性又放到那裡去?!費爾巴哈就一定不如那個物欲第一的馬克思聰明﹖

例車疾馳在松遼平原,一望無際的青紗帳,時斷時續的防護林,燕山餘脈迤邐而過,古長城山海關的雄姿,渤海灣萬傾波濤的掠影….。
北京,清河毛紡廠職工宿舍,二室一廳單元房。

張文香(郭思齊的表妹)已經三天三夜粒米未進,床頭掛著吊瓶….在半昏迷狀態中呻吟,郭思齊匆匆而入,淚水如注….。
「文香….我來了,我來看….看你」郭思齊泣不成聲,張緩緩睜開紅腫的雙眼。
「思齊….啊…思齊,我對不起你!….我以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別….別這樣….我….我接到電話,當晚就買了車票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思齊語帶哽咽。
「我對不起你,我沒有遵守我們之間愛的誓約,苟且到今天 ….。」
「不要自責,是我不好,作為男子漢,沒有能力駕馭自己,只圖一時痛快,不會審時度勢….」
「不是改正了麼,這說明右派問題根本不存在。」
「已經過去了,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是整個民族的災難。」

五味具全的四天四夜

回到天津,翌日,思齊的一頭黑髮一掃而光,第二天便病倒了。妹妹送粥,父親母親弟弟妹妹親友鄰里,遍野遍城尋找偏方,煎熬草藥的日日夜夜….老郭整整病了一個月。
郭母對鄰居:「真沒想到,這孩子情這麼重。」
鄰居對郭母:「這孩子心好,否則怎麼會成右派﹗右派都是好人。」
郭母哽咽:「思齊,我哪知道你這樣,是媽媽害苦了你…。」
思齊:「不要說了,我們總算活過了那個年代。」

背景變換:

虎丘,別有洞天茶肆「你錯了,這一代知識分子的人生都背著許多無奈,直到進入棺材,許多學者、專家英年夭折,都是因為人生的無奈和失落。」
「他還有什麼無奈和失落?….還想娶個年輕漂亮的小老婆不成?….怕是他消受不起,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這是上帝造的,但女人也都不是好東西,半開玩笑。」
「胡說,女人沒有男人那樣花心!」
「你錯了。」
「為甚麼?」
「若是讓你有喀德琳二世的權勢,你不養活十個面首才怪!」

喀德琳二世的宮廷面首
「不可能的事,“若是”“假如”統統沒有意思。」
「有意思!」
「為甚麼?」
「一個自由態的你才是真實的你。」
「你想讓我說服老郭娶小老婆怎麼的,怕是他消受不起﹗」
「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想讓你了解一種文化。」
「什麼文化﹖」
「日本文化。」

日本傳統音樂:

四季調,京都清水寺,香煙繚繞,熙熙攘攘的香客。
「日本文化有什麼好處﹖先進在那裡﹖」
「寬容精神。男女互諒互讓讓快樂的時光留駐。」
「就象你和富田英子小姐那樣﹖」
「興許是罷。」
「怕是老郭沒有這個本事,他要能夠去日本留學,我當然也會讓他入鄉隨俗。我可不是心胸狹隘的女人。」
「在中國不也是一樣﹖」
「沒門﹗我還要這張老臉呢,兩個女兒都大學畢業了,誰敢說我不配他﹖」
「我想讓你倆彼此看到對方的自由態。」
「不懂。」
「你是不懂。因為你從來不曾有過機會進入本靈的自由態。」
「怎麼樣才算進入本靈的自由態﹖」
「讓你自己當女皇。」
「試想你有足夠的權力和金錢做你想做的事情,沒有人敢對方你品頭論足。」
「沒有意義。」
「既然你不想,就讓老郭當皇帝。」
「怕是他當不起來。」
「就當成演戲行不行﹖」
「行。」
「你當然是正宮娘娘啦。」
「還有什麼﹖」
「老郭要當好皇上,首先要去掉精神枷鎖。這是第一條。」
「他還有什麼精神枷鎖,罵共產黨也罵了三十來年了,換我都累了。」
「老郭還在罵,證明他的怨氣還沒出盡。」
「你出盡了。」
「不在出盡出不盡而在於理解。」
「什麼意思﹖」
「沒聽說過《九評共產黨》﹖」
「沒聽說過。」
「那你們也太閉塞啦﹗」
「閉塞什麼呀﹖一天天都忙不過來。」
「你們大概光是忙於發財,全世界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們都不聞不問。」

「怎麼回事﹖」
「海外有份報紙叫《大紀元時報》,去年十一月發表了創刊以來第一次社論,叫做《九評共產黨》,對於共產黨著實作了一番詳細全面的評論分析。九評裡面並沒有罵人的話,但卻說出了許多大家想說而沒能說出來的話。還號召有良知的人退出共產黨,辦理退黨服務,紀錄佐證。」
「什麼想說而沒能說出來的話,比如說呢」--直沉默的老郭眼睛忽然亮了。「正本清源僅止于右派無罪,所以你老郭的怨氣不可能吐盡,國內的自由度畢竟有限。所謂“右派”,共產黨定義下的右派,實際上是正人君子,是傳統文化的承載者,是時代的先驅,新思想的代言人,沒有光榮的右派,時代便黯然失色--這才是人民的心聲。」
脈脈清風忽起,吹得竹林嗖嗖作響。

「這麼說你比右派還右派。”史緗紜有點意外。」
「當然,不過我是內控,因為當時我太年輕,不夠十八歲。」
「你感到遺憾﹖」
「是的。」
「神經病﹗戴右派帽的日子,可不是好熬的。」
「百煉才能成鋼﹗」
「還有什麼﹖
「讓老郭好好讀一讀《九評共產黨》,要做筆記﹗要動筆寫,動筆使人深刻。」
「比罵還過癮﹖」
「當然﹗不讀《九評共產黨》,你罵也罵不到點子上,詳讀《九評共產黨》,能夠幫助你們清理頭腦中的黨文化,才能讓你們眼明心亮,讓你們做明明白白的中國人,更可能幫助你們度過一場因共產黨造成的劫難。」

「越說越玄了,今天就乘你的東風,借您老的三寸不爛之舌,給我們解說解說罷。」
「簡而言之,共產黨本質上是一個十惡俱全的邪教,它是一個巨大的邪惡靈體,比銀河系還大,是超越相生相克法理的惡靈,所以共產黨行事沒有道德底線,說白了,比流氓還流氓,比黑道還黑道,比納粹還納粹。」
「比希特勒還希特勒﹖」
「這個比喻不恰當。」
「為什麼﹖意思不就是壞的不能再壞嗎﹖」
「是壞的不能再壞,但是,希特勒是個人,而共產黨是一個組織,而且還有它在另外空間裡的存在形式。」
「書呆子,幹嗎那麼咬文嚼字,大家說到希特勒和納粹根本就是一碼事,今天不是學術討論﹗」
康復明:「“我體會”,很重要的一點就是為個人開脫,評論共產黨的偉光正說法。中共黨史歷來都說黨的這個錯誤是張國濤的,那個錯誤是四人幫的,毛澤東的三七開,鄧小平的四六開,黨卻從來不錯,這完全是一種無賴的說法。實際上都是共產黨這個幽靈控制人在幹壞事。」

「你說的幽靈看不見,摸不著,壞事錯事都是通過人和人的指令在幹。」
「連共產黨都自認是個幽靈,又有什麼奇怪的,它就是個邪靈,一個獨立的生命體,在我們這個分子構成的空間裡面,它是實行群體滅絕的殺人狂集團,實行國家恐怖主義的專制政權,通過騙、煽、痞、間、搶、鬥、滅等邪惡手段,發動一次又一次的運動,製造精神恐怖,以達到控制全黨全民全社會的目的。毛澤東掛在口頭的三大法寶,統一戰線,群眾運動,黨的建設,無一不是貫穿這些邪惡的基因,一句話叫做集邪惡之大成。」

「你倒真可以作報告呢”史緗紜笑著說。」
「有什麼,多看幾遍你也一樣。共產黨之壞,人人都有感受,對於共產黨的流氓無賴,每個人都能講出一堆故事來,老郭當了十二年的右派,應該有深切的體會。」
「其實,我被劃進右派,就是因為一句話。」思齊似乎感到有點冤枉。
「哪一句話﹖」
「我打了一個比喻,說‘成勣是主要的,錯誤缺點是難免的’站不住腳,就好像說用甘蔗制糖,糖糊了,渣滓還能做甘蔗板一樣,這句話被錄入了北航的右派言論集,我就知道要壞事。」

五七年反右批鬥場面,文革清理內人黨時“鴨子浮水”的酷刑。
「你這還算冤枉﹖內蒙清隊時有一次上面下指標判兩個死刑,規定必須有一個女的,就因為一位首長夫人患上了腎壞死,需要女人的腎﹗」
「那麼邪乎﹖」
「你以為怎麼的,在共產黨官僚的眼裡,人命都不如一根草,整誰不整誰,殺誰不殺誰,都是沒準的事情。可每一個運動都有總體目標。」
「你好象成了共產黨問題的專家了。」

「你多讀幾遍《九評共產黨》,你也一樣,省得你翻一大堆歷史資料。共產黨搞土改,是為了消滅地主同時討好農民,搞三五反是為了消滅資本家同時討好工人,鎮壓宗教人士是共產造神運動的初步,反右為滅傳統士風,令知識分子臣服,文化大革命是貨真價實革傳統文化的命,每一場運動的共性都是:利用一種形勢,打倒殺滅一批人,同時達到多種目的。」

「文化大革命你我都挨整了。」
「我到現在眼睛耳朵牙齒還都有問題。平反文書上按工傷處理根本就是一紙空「文,共產黨算是流氓無賴到家了。」
「算了,群眾運動,你能夠怪誰﹖」老郭一付無可奈何的樣子。
「你認為是群眾運動﹖共產黨為什麼不引導群眾干好事,專門放縱人打人、殺人、吃人。」
「有那麼蠍虎嗎﹖」
「不讀《九評共產黨》,我也不知道,你知道文革死了多少人嗎﹖」
「不知道。」
「七百七十三萬﹗但更令人毛骨聳然的是廣西吃人,大開人肉宴席﹗」
廣西本來野蠻。
「然而武宣縣革命委員會食堂裡煮人肉又說明什麼﹖難道這也是群眾運動﹖」「當然不是。」
「那是什麼﹖」康復明問老郭。
「那是運動群眾﹗是共產黨在幕後運動群眾,放縱人的魔性﹗」老郭有點激動。
「這,你算是明白過來了,文革期間殺人死人最多的是在革命委員會成立以後,這說明根本就是共產黨在有計劃,有組織地殺人。殺得不露行蹟,殺得讓人誤解為群眾運動。」康復明侃侃而述。

「我真佩服你說什麼都是那麼平心靜氣,你是怎麼練的﹖你的太極拳大概爐火純青了吧。」
「早就不練太極拳了。」
「那你煉什麼﹖」
「法輪功。」
「難道法輪功比太極拳還管用﹖」
「當然﹗練太極拳身體是不錯,但改不了壞脾氣。」
「煉法輪功會走火入魔。還有自焚的。」
「聽誰說的﹖」
「都這麼說,報紙電臺電視臺都這麼說。」
「道聽途說。共產黨的報紙電臺電視臺還能信呀﹖」
「海外的我們又看不到,怎麼辦﹖」
「安個衛星天線麼。沒聽說過新唐人﹖」
「什麼新唐人﹖」
「新唐人電視臺,我的一個朋友張羅辦的。」
「真闊氣了,你的朋友辦電視臺﹖」
「不錯,當然不是他一個人,確切地說,是我的朋友們,他是董事長。」
「有這麼有錢的朋友,能不能借點錢,我這個公司就是缺少資金,所以幹不大」
「我們見面機會倒不少,深談只有一兩次。」
「談什麼﹖」
「你也知道,我的朋友多數都是閑雲野鶴之輩,這位更是呼龍耕煙,招鶴下雲的手,而且,你這點生意恐怕人家根本看不上眼,他辦電視臺完全是出於一種理念。」康
「什麼理念。」郭
「你知道九一一事件﹖」
「說是有人開飛機炸了兩座世界貿易大樓,傷了美國人的面子﹖」
「可死的全是無辜的人,至少有半數是觀光客﹗面對這樣的惡性事件,面對這麼多無辜的犧牲者,許多中國人居然在電視機屏幕前叫好,可見中國和西方的文化需要溝通的橋樑或者渠道,而這種極端民族主義傾向未必就是好事。」

「中國和西方的文化的主要區別是什麼﹖」
「中國的現代文化,我是指大陸文化,統統染上了共產黨色彩,其核心是一個恨字,從《白毛女》到八個樣板戲,宣傳煽動的全都是仇恨,《東方紅舞蹈史詩》唱的全部都是殺,殺,殺﹗而西方文化,其核心是一個愛字。美國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相信上帝,而共產黨中國大陸鼓吹了壹佰多年的無神論。」

「上帝不上帝我不清楚,這佛祖菩薩還是有的。不過現在我看年輕人是有點亂愛,好些人脖子上還掛了個十字架。」
「掛十字架,也許是趕潮流,可眼下最大的歷史潮流是退黨,這叫九評效應。每天退黨退團的人數都接近兩萬,本周超過十二萬,按照這種趨勢,一年不得退沒了。」

「今天早上街角的佈告欄裡還貼了一張三人的退黨聲明,讓公安給扯掉了。」
「現在退黨的方式非常多樣,可以上網,用動態加密、電話、電傳、街頭佈告欄、電線桿、大紀元都能給作證。」

「神了,街頭佈告欄,電線桿上貼的大紀元能給作證﹖《大紀元》有這麼多的
耳目﹖」
「這叫做得道多助,現在是天上的神要滅共產黨﹗所以自然會有神跡。你想一想,《九評共產黨》發表這麼長時間了,中共控制的二千多家報紙,一千多家雜誌,幾百個電視臺電臺,新華社,中通社,中新社怎麼都成了啞巴﹗你到來一個批判《九評共產黨》呀。」

「可不是麼,這幫御用文人這麼也都成了啞巴﹗“老郭有點興奮。」
「怎麼樣,比你把毛主席紀念堂改成公共廁所的建議過癮吧。」
唐山地震,老郭在興奮地講述天津所見經歷,被召之黨委辦訓話。」
「有點意思,以前光知道共產黨壞,誰都沒料想壞到這種程度。”光知道罵共產黨祖宗,也不知道馬克思與褓母有個私生子,列寧嫖妓染梅毒這些丑事。」
「行了,剩下你自己讀,我還帶來了光碟,讀書勞累了還可以聽,以後我們再來談心得體會,今天天氣這麼好,咱們弄條船去太湖吧。」

琳琳:「我也要去﹗」
「噯,你什麼時候來的,也不跟叔叔打招呼,沒有禮貌﹗」
「我看你們說得真高興,就沒打擾你們。」
「這樣吧,今天公司裡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明天上午八點鐘木瀆碼頭會齊,我先讀一讀這《九評共產黨》,再來談論,或許會更有情趣。」
「那敢情好,明天見。」

次日上午,木瀆碼頭,艷陽浮雲,惠風拂面,水光漣灩,樹影婆娑,游人三三兩兩,石拱橋邊有幾張賣茶水冷飲的攤位,還有賣糖燒芋頭,四角苓,燒賣,磁飯,各種小吃,煞是熱鬧,二十米開外,便是出租游船點,思齊夫婦及琳琳已在船上等候,不過五分鐘光景,,康復明也趕到木瀆碼頭。

「對不起,來晚了。」康復明扶住船舷上了蓬船,船蓬下,一張小方桌上放碗筷碟杯,調料瓶子,船夫搖動船櫓,蓬船離岸而去。
「不忙不忙,今天我們來個盡興,這文章寫的太棒了,這麼多年,沒有見過這麼好的文章,這作者的知識面夠寬。」
「這船夫….」康復明小聲問。
「沒問題,鐵哥們,這年頭,給共產黨通風報信的畢竟是極少數了,據說當官的都看過了,只是互相都假裝不知道。」
「怎麼樣,有什麼感想﹖」
「我早就認為共產黨是一個邪教,只是說不太清楚。」
「現在呢﹖」
「你沒有忘記文化大革命時候那個勁,一天到晚念語錄,早請示,晚彙報,人都象瘋了一樣,老毛頭死的時候幾個傻老娘們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我差一點沒笑出來。」

十天毛殤,笑話百出,高樑地裡的對話。
「老毛死了,你看會有什麼變化﹖」
「天塌地陷,老頭歸天。這麼大的地震,說明是天怒人怨。怨聲載道,天要變了。」
「變到什麼程度﹖」
「大變還沒到數,小變不出年月。」
「何解﹖」
「多則一年,少則一月,毛派必然完蛋。」
「付大山在毛殤期間打牌輸贏馬子挨了一頓胖揍,真是冤枉。」
「窄油大王李川江在毛病死時沒掉眼淚,被認為階級感情有問題,勞模被停牌。」史緗紜邊說邊笑。
「老安頭提前釋放,應為預言準確。」
「這麼回事﹖」
「老安頭毛死前三天預言毛要“不好”,因居民委員會主任告密而被捕,據查老安頭出身沒問題,本人又不識字,就放了。事後老安頭還經常被公安請去當顧問。」

「怎麼樣,老郭,今天得聽聽你的高論了。」康復明問。
「線條很清楚,總體來說中共是全世界最大的邪教,對內是個實行國家恐怖主義的專制統治集團,對外是國際流氓,是全世界暴力恐怖勢力的總後台,其系統就象一個液壓系統,不能有一點泄漏,這就是中共六四期間不願與學生對話的原因,中共一直靠謊言活著,一旦開了對話的口子,鐵幕後面的惡行丑事便會統統暴露出來,一旦真象大白於天下,共產黨就會完蛋。」

「薑還是老的辣,一下就把線條看清楚了,許多人看了好幾遍多不太明白。」
「噯,你別說,看《九評共產黨》真治病呢,昨夜看到三點半,今天一點不睏,還渾身輕鬆﹗」
「別光顧說話,伸筷子,四樣小菜,乾炸小魚,油爆蝦,奶油花生米,醬油豆腐干。飲料有啤酒,汽水,可樂,橙汁,礦泉水,喜好什麼就拿什麼。」

「真象是有點慶祝的意思噯。」琳琳興奮得小臉通紅。
「可不是嗎,老郭這幾年也沒有象今天這樣輕鬆過。」史緗紜滿面春風。
「人的健康七分精神三分物質,一旦大的方面順了,其它小來小去的都好說。」郭思齊開了一罐啤酒,史緗紜要了一罐橙汁,琳琳要了可樂,康復明開了一瓶礦泉水,大家邊吃邊聊,湖風習習,荷香淡淡,水波粼粼,遠山空朦,此情此景,煞是俠義。
「吃喝隨便,講話自由,更有江南的山光水色,也算得良辰美景了吧。」康復
明忽有所感。

「是啊,這文章給全世界都出了一口怨氣,包括那些冤死的共產黨總書記和高幹。人麼,只要他還是人,就不可能人性完全泯滅,除非人皮裡面裝了個魔鬼。」郭思齊若有所思。
「思齊,你這句話說的可是極有水準﹗」康復明笑了。
「要得到你的誇獎可是真不容易,說了半天,就這句話有水平。」
「人皮裡面裝了個魔鬼,這是看到另外空間裡去了,末法時期,尤其是如此,許多惡警的人皮裡面裝的就是魔鬼,所以他們殺人用酷刑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煞一下。據內部透露,被用酷刑迫害至死的法輪功學員多達萬人….。」康復明緩緩而談。

「可真嚇人呢,我一個同事修煉法輪功,有一天突然失蹤,一個月以後接到通知收尸,說是得了惡性傳染病,要家族出火葬費。」琳琳忽然插話。
「是啊,現在六一另做事都是黑箱作業,秘密綁架,秘密施用酷刑,甚至人還沒有斷氣,就活殺活剖取走器官,哪裡還有人道。」康復明說著,眼前掠過紐約街頭酷刑展的畫面。

「他們這樣行惡,遲早會遭天報應﹗」史緗紜呆呆地望著遠方,她的思緒融入了空朦的山色。
「太恐怖了,我們換一個話題好不好,不是今天的主題是爸爸的健康嗎﹖」琳琳浮想聯翩,極力想擺脫那些恐怖的畫面。
「爸爸讀過這文章,胃病都好了一半,中醫說憂思傷胃,憂思去盡,等於去了病根,這也是健康主題中應有的內容。老郭豁然開朗。
「動筆寫吧,把你的苦水怨氣都吐出來,把你的故事告訴世人,人人都來講真象,中共惡貫滿盈的嘴臉就暴露在光光天化日之下,退黨大潮終久有一天把中共謊言的大霸摧垮。」

一朵朵白雲飄浮在碧藍如洗的晴空,蓬船在湖面上輕快地起伏。
「中共做事不留餘地,一貫斬盡殺絕,把你逼上樑山。原來法輪功是批江不批共,現在是批江更批共﹗」郭思齊夾起一筷頭醬油豆腐干,嚼的津津有味。
「你也聽說過法輪功﹖」
「不是聾子,當然會略有所聞。讀透了《九評共產黨》,你自然而然就去掉了共產黨文化強加給你的精神枷鎖,這皇上就能夠演好啦。」康復明話風一轉又回到了本題。
「還是這個有趣,讓爸爸演皇上﹗」琳琳親切地偎依在老郭的肩頭。
「怎麼弄,還要你來導演哪。」史緗紜也來了精神頭了。
「可是有一條,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準發脾氣。」康復明一臉正經。
「不會啦﹗史緗紜拉起長調。
「請各位把眼眼睛閉上十秒鐘。」康復明一臉神秘。
「三人閉眼,康復明查數:「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好,睜開眼睛。」

桌上赫然一張大照片,是富田小姐和老郭的合影留念,老郭還是老郭,只是不折不扣,年輕了二十歲,滿頭黑發,鬍鬚濃密,眉含英俊,眸傳智慧,和富田小姐相偎相依,沒有人看了會不羨慕,富田小姐更是燦若桃花雨濃,迷人的微笑溢流出別樣的青春。

「你….你唱的哪一黜,富田分明是你在東京的女友。老郭的照片是你加工的﹖」史緗紜好氣又好笑。
「小意思,我把她介紹給了老郭,富田小姐發現老郭更有男子漢的魅力,又迷戀日本文化,僅僅三個月,他倆就訂婚了,之所以進展如此神速是因為富田小姐的二老也極口贊賞老郭的才華。」
「這個就是你要編造的故事﹖」
「不是故事,是時光倒流,歷史改寫。」
「什麼意思﹖」

「我是假設,老毛頭早死二十年,中國不曾有過反右,劉少奇掌政,鄧小平輔佐,貓論領先,老郭北航畢業後,工作兩年又入了研究生院,之後去日本深造,表妹不幸病逝,老郭回國時,正值中國經濟起飛,老郭涉足商界,發了大財,且著書立說,成了名滿全球的企業理論家,在東京與當年一度懈媾相遇的富田小姐從逢時,富田小姐已是一位中文博士,交流自不成問題,一位堂堂的男子遇到了一位艷麗絕世而又心高氣傲的才女--」滔滔不絕的康復明嘎然停住。

「怎麼樣﹖」
「演出了用中日兩種文字譜寫的現代才子佳人戲。」老郭在東京銀座咖啡店。
「真能擺唬,怨不得你不見老,你的閑心實在是世界第一。」
「你們老的太快,正是因為閑心太少。人得大膽地做夢,不敢做夢心就老,身體跟著也就老了。」

「這就算作消除人生的失落和無奈﹖」
「你們看,一條大魚﹗」琳琳驚呼。
大家回頭向琳琳手指的方向,蹦起魚兒已經落水,只剩下另另星星的水花。
落日銜山,波光接天,回程大家才發現,琳琳不知什麼時候採了好幾個又大又肥的蓮蓬。」

「怎麼樣﹖琳琳,玩得痛快不痛快﹖」
「當然痛快,不過我看你們說的更痛快。今天可真是大豐收。如果要說書,就叫做《煙波雲夢蕩輕舟 荷花澱裡話長壽》好不好﹖」
「太好了﹗」眾人異口同聲。「那麼昨天叫什麼」緗紜問。叫做….嗯….叫做《別有洞天茗清茶 越洋重逢話九評》」
「嗨,我們琳琳行啊,將來一定是位大作家。」
「媽….琳琳無不得意地栽進媽媽懷裡。」(//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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