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校友退黨(團)聲明彙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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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30日訊】大陸朝暉

   退黨聲明

  現鄭重聲明徹底退出共產黨邪惡組織。

  我是90年代在北大讀書期間加入的,雖然畢業後從來沒有交過黨費,也沒有附屬於其任何組織,也曾經認為這樣已經不受其控制,所以一開始對寫這個聲 明沒有清醒的認識。今天看了師父的《向世間轉輪》以及明慧上弟子的體會,真正認識到了寫這個聲明的重要性。為了從根本上擺脫共黨邪靈的控制,我聲明徹底退黨。

  大陸弟子
  朝暉 
  2005-02-20 22:15
  
  澳大利亞曾錚(84級地質系,理學碩士,原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政策研究人員):

  聲明退黨 做個明明白白的中國人

  中共鎮壓法輪功並且規定:「共產黨員不許修煉法輪大法」,本人因為毫不猶豫選擇繼續修煉法輪功而遭非法關押一年多,以為就此早已過了 中共黨章規定的期限──長時間不過組織生活、不繳納黨費,就算自動退黨;所以,本人認為與「共產黨」應該早已「井水不犯河水」,兩不相干。

  近日讀了 《九評共產黨》及張傑蓮的〈《九評》天符封中共九孔大穴〉等文章,直有醍醐灌頂之感。細細想來,決定提筆寫下這份退出共產黨聲明。理清自己從入黨至今的思 想歷程,既是自覺清理從一出生起即被共產邪靈強制侵蝕的思想,也是自覺順應「道解共產黨」的大道洪勢,在這一中華民族歷史上的關鍵時刻,做出清醒明智的選擇。

  我最早能記得四歲時的事情。那時在看了芭蕾舞劇《白毛女》後,會惦著腳尖唯妙唯肖地模仿「喜兒」的舞蹈動作,母親頗為我的舞蹈「天才」自豪。

  三十多年後來到海外,看了這個被樹為八大樣板戲之一的《白毛女》的真相資料,才知道這個所謂的「舊社會將人變成鬼,新社會將鬼變成人」的故事,原來純屬「文 藝為政治服務」的產物,完全是捏造;而且,捏造這個故事所要配合的,是「解放」初期的「打土豪,分田地」--這個可怕的運動造成近十萬「地主」喪生及所有土地被無償剝奪。

  人一生中最初的記憶,竟就與十萬人命的慘劇,和一個至今仍未被完全揭開「人變鬼鬼變人」的彌天謊言相聯,想來豈不令人心驚!

  我已記不得是甚麼時候加入「中國少年先鋒隊」(又曾稱「紅小兵」)的了。據母親說,是在小學一年級。因為我學習成績好,聽話,第一批就入了隊。從小到大,我都是以此為榮的,「首批入隊」,被視為「進步」「光榮」的象徵。

  這讓我讀了《九評》再次感到心驚:作為一個尚不完全能記得事情的六歲孩童,我就已經被拉入了共產邪教的「預備隊」,一次一次,不知唱過多少次「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中共邪靈將共產邪教設為國教,國人從一落地起即不可逃避的墜入其中。

  小學時代正是「文革」後期,從學校到社會,我們所能接觸到的一切文學、音樂、舞蹈、美術(如果「革命宣傳畫」能稱之為「美術」的話)、電影,全部都是宣傳「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好」,以及「毛主席」如何是人民的大救星、共產黨如何「偉光正」的。

  天長日久浸淫在黨文化的氛圍中,雖然本性善良純樸,但思想中早已不自覺的接受了不知多少黨所要灌輸給我的東西。

  加入「共青團」是初中的事情。雖然這時我當然已經記事了,而且好像是自己「明明白白」寫的「入團申請書」,現在想來也完全是被控制著這樣做的--整個社會、學校的「輿論導向」早已讓我認定:「入團」是上進、「表現好」的象徵和結果,是極其光榮的事情,哪個上進青年不爭取?

  84年考進北大後,正遇上89之前一個思想相對開放的時期,各種思潮接觸了不少。對於「文革」的反思,也有那麼一些。但是,在黨的誘導下,我與許多人一樣相信,「撥亂反正」後,「文革」的悲劇不會再現。

  大學三年級時,我成了全班第一個黨員。促使我入黨的有兩個因素:一、我聽信了一種說法:新鮮血液的注入可以改造這個黨,使它向好的方向發展;二、父親在苦苦 追求二十年以後,在我大二時入了黨。這在當時給我很大震動。我想:父親是「過來人」,他追求了二十多年未曾放棄,一定有他的理由。入黨,也應該是我的選擇。

  寫到這裡,突然覺得,這是一條多麼莫名其妙的理由,當初怎麼會被它「說服」?

  對於父親的事,我從來就知之不多,只大概知道他在「文革」中被打成「走資派的黑爪牙」,被發配到一個只有三萬人口的小鎮,變相地「改造」了很多年。

  我四歲多時,妹妹出生了,與父親分居兩地的母親不能同時照顧我們姊妹兩人,只能將我送到父親那裏。我跟著父親,住在搭建在荒涼的河灘上的「牛毛氈」棚子裡。 直到我高中畢業離開家鄉,父親也從未跟我談過任何他在「文革」中的經歷,或他對於國是的看法。他本人是西南政法大學政治系的高材生,但直至我高二需要選擇 學文還是學理時,才第一次聽到他發表任何跟政治有關的評論:不管誰當國家主席,1+1永遠等於2;而學文科,卻太受政治影響了。因此,雖然許多人主張女孩子應該學文科,在父親的強烈堅持下,我還是選了理科。

  直到最近,才知道一點點父親挨斗的更多情況。67年時他患了急性黃膽型肝炎,住在醫院 裡,但還是被拖出去批鬥,兩手被墨塗成黑色坐「飛機」,頭髮大把大把被揪掉,以至於三十幾歲就成了禿頂。母親既要照顧只有一歲多的我,又要照顧每天被鬥得 死去活來的他,還要替他寫書面「檢討」,用毛筆寫成大字報形式,按造反派的要求四處張貼,少了一份或貼錯了地方都不行……

  我想像不出父親在遭受這一切時的內心感受。在我的記憶中,父親一直是沉默寡言的。在他寫信告訴我他終於被接受為一名中共黨員時,第一次流露出了興奮而激動的情緒,這也是我之所以受到影響的原因之一。

  父親的家庭出身是「小土地出租」,從一開始起就「政治不正確」。雖然才華出眾,但多年不得翻身,不管他多麼努力。得到黨的吸納使他終於擺脫了心理上的自卑?還是有其他甚麼意義?也許他永遠也不會與我討論這個問題。不談政治是最安全的,即便是跟親人。

  許多人沒有意識到,他們心靈深處對於「政治」最深切的恐懼或厭惡,其實是對於共產黨整人歷史的恐懼和厭惡,九評之三《評中國共產黨的暴政》讓人更加完整清楚 的看到,共產黨的政治如何就是殺人與整人。其實在民主國家,參與總統選舉是每個公民的義務。這也是「搞政治」,有何可厭可怕之處?是共產黨將「政治」賦予了殺人和動亂的內涵,而讓許多國人反感無比。

  成為正式黨員剛一年多,就趕上六四大屠殺,心中的震驚和悲憤無以言表。北大是「重災區」,當時 流言亂飛,說要軍管,學校強烈建議學生不要住在學校,尤其是睡上舖的,會有中流彈的危險。我一時找不到住處,倉皇中,借住在朋友辦公室裡,睡在硬梆梆的辦 公桌上。晚上出去方便,一陣機關鎗響讓我魂飛魄散,仔細一聽才發現那只不過是一片蛙鳴。

  幾天後好不容易才買到火車票準備逃出北京。北京火車 站像世界末日來臨般亂紛紛,許多火車取消,許多班次晚點。長安街上被焚燒的坦克、軍車依然在冒黑煙。我們坐在車站附近的一個大橋底下,焦急的等待我們那班 火車何時會開的消息。百無聊賴中,我們在大橋樁上畫了一個李鵬的頭像,然後從遠處向它扔石子,看誰打得准。我們認定李鵬是這場屠殺的兇手,因此打他的畫像 出氣。在六四過後的整肅中,所有學生黨員被要求寫詳盡思想匯報,交代自己在六四中的思想及行為。在為求自保而「矇混過關」的時刻,我從未對共產黨在這其中 所扮演的角色做過認真思考或分析。作為女性和理科學生,我的政治頭腦向來很不發達。而且,跟許多人一樣,對於六四的慘痛,我很快就從某種意義上「忘卻」了 --畢竟我們家沒有死人。

  再回到我入黨的初衷。很多人曾想過要通過自己的加入改造共產黨。現實的無情打破了所有人的夢想。灰心之餘,人們早已放棄了這種想法和努力。幾乎沒有人不承認:共產黨不是甚麼好東西,但又對它的「強大」感到無可奈何。

  讀了《九評》,才明白這是為甚麼:共產黨根本就是一個「抽像」的、獨立的、寄附的外來邪靈,任何人只能被它控制、為它所用,怎麼可能通過自己的「加入」而改 造到它?這就是為甚麼在中共的十任總書記都結局悲慘的被「打倒」後,它還能繼續「繁榮猖盛」的原因;這就是為甚麼在它的邪教教義中,「黨」的利益永遠高於 一切。世間任何人,包括「廣大黨員」,都只能是為它所用的工具,而不能改造到這個「黨」的半分。對它的任何幻想最終注定落空;而與所有幻想相伴的,一定是 各種各樣的民族乃至更大範圍內的悲劇。

  感謝大紀元的《九評共產黨》讓我重新反省當初的入黨動機,認清共產黨的實質並更加徹底的清理它的毒害。對於附體的外來邪靈,最好的擺脫辦法就是堅決否定它的存在,主動從思想上到形式上擺脫它的一切影響和控制。

  被共產邪靈附體多年的中華民族,已經「病」得太深了。對於一個病人,或被外來靈體控制的人,從來沒有人會問:「沒有了他的病(或附體),這個人怎麼辦?」因 此,擔心「沒有了共產黨,誰來領導中國」,就跟擔心一個多年臥床不起的人,沒有了病還會不會生活了一樣,完全是杞人憂天。擺脫共產邪靈後的中國,定會像一 個被「鬼迷心竅」及疾病纏身多年的病人,突然去掉了病根、擺脫了心智上的迷惑一般,迅速恢復健康,再現活力。

  鑒於此,本人鄭重宣佈:之前所寫的一切入隊、入團、入黨申請書,入黨後所寫一切思想匯報及半年、一年黨員小結,及黨團檔案中所有書面材料全部作廢,退出共產黨,做個明明白白的中國人。

  曾錚
  2004-12-15(//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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