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29日訊】我自幼怯官,見了當官的就有一種無形的緊張感。走向社會以後,這一弱點無多大改進,甚至見了下屬單位的官有時也緊張。現在追溯根源,全是共產邪靈的恐怖給我幼小心靈帶來的創傷。
我出生在華北平原的農村,「土改」時我才幾歲,目睹了一些鬥爭地主富農的場面。當時我家是較窮了,但因祖父在世時家境較好,有過「剝削」,當時的農會對鬥不鬥我家意見不一致。後來勉強定了個中農,才倖免於難。但那個鬥爭的恐怖場面和母親恐懼的愁容時時在我腦際縈繞。
此前,曾有共黨人員與我父親說過共產道理,爭取父親加入進去。但父親本著一個做人的原則:別人的肉割下來,放在自己身上,是放不住的。所以始終不與之為伍。為此父親成了它們的異類村幹部曾經揚言:你家人窮,思想不窮。所以總是找茬。村裡的共產幹部們對我們像對「地富」一樣:冷的面孔,呵斥的語言。我們也盡量躲避它們,實在躲不過時,也只得低頭讓過,大氣都不敢喘。
一次,不知為什麼,當民兵的哥哥惹怒了民兵隊長,受到懲罰。父親找去說明情況,向隊長叫了聲「隊官」,隊長大怒,認為是諷刺它,強行把父親扣押在村公所裡,拘留了一天一夜。
後來,父親哥哥們赴東北謀生。母親、四哥和我三人幾畝薄田度日。我們都很小,村幹部們就更肆無忌憚地欺侮我們。一位姓吳的村幹部由一個著裝的小兵陪著,幾次闖入我家翻箱倒櫃,逼要我哥哥上學時的一支鋼筆。翻找過程中,見了它們喜歡的東西就明目張膽地往兜裡揣。可能沒找到筆以為母親有意不給,則於半夜突然翻牆跳到院裡,強行闖進屋,命令母親點燈由它們翻找。母親和我們哥倆都嚇得渾身哆嗦。
那時交公糧是派任務,不管你家夠不夠吃的,必須交足公糧。那年時我家沒交足還是交晚了,我都不清楚,反正是「派頭」(層次很低的村幹部)領著幾個人,半夜到我家催糧。母親沒敢開門,它們硬是把門給踹壞了。
還有一次,晚間,不知是為了躲避什麼,母親攜我哥倆躲到本族的一位叔叔家的東屋(是放雜物的間屋)炕上。一個村副支書到叔叔家找酒喝,主人藉故不給點燈,這位副支書硬是自己闖到東屋,摸黑打酒。我母子三人瑟作一團,大氣不敢喘,幸好沒被發現。
後來,我們上學了,總以為威脅會少了吧,也許是命運的安排,總不能夠讓我們過松心的日子。想不到的事發生了,一次放學回家的路上,不知為什麼,四哥和兩個貧協成員的兒子打起來了。他們兩個人把四哥騎在地上打,我見狀猛地跑過去,將他倆推開,四哥才起來…。過後,一個貧協成員的小子病了,可能是長痛,久治不愈,則賴在我們身上,說是我們打後導致的結果,並揚言要把病人抬到我家,死了也要把死屍抬到我家。當時給我們的壓力很大,它家是貧協會員,說話硬氣,又有共黨幹部撐腰,我們怎能與人家抗衡呢?只得托人說情。母親多次帶禮物看望總算平息下來。但這件事給我精神帶來的刺激卻久久不能消失。幾年後還做噩夢,夢到共黨幹部把我們抓走了……。
今天讀《九評》勾起了我對這件往事的回憶和重新認識。那時並未認為共產黨不好,只是覺得這些村幹部不好。後來受了黨文化的教育,更認為黨是好的、黨的政策是正確的,只是基層幹部的素質差,不能正確地執行黨的政策。仔細比較,區、縣的幹部就不像村幹部那麼魯莽。村幹部絕大多數都是好吃懶做、游手好閒的懶漢,所有劣跡都是素質差造成的。其實,所有這一切都是共黨邪靈的邪惡本質造成的。它為什麼要選那些劣跡滿身的懶漢們當幹部而不選那些勤勞本分的農民呢?就是因為共黨惡,只能選用惡人。選用勤勞本分的人就惡不起來了,也就達不到它邪靈的目地了。望同胞們趕快從黨文化的誤圈中走出來,揭露共產邪靈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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