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26日訊】看到張三爺之中國不會發生“顔色革命”的淺近理由(整理版) –這個問題太好了, 也太發人深思,胡說幾句吧。張三爺說中國不會發生天鵝絨式的顔色革命,那麽將會發生什麽革命?啞巴革命!因爲傳統的中國政府不允許人民發出自己的聲音,所以人民就變成啞巴,消極忍受政府的迫害直到麻木的程度。
等到活不下去,這些啞巴突然發作,就發動了啞巴革命。既然是啞巴,除了只發出狂怒的悶吼,是不會說理的,也就不會有理性的辯論,只有啞巴式的暴亂,然後暴亂者之間也不會說理,自相火拼知道剩下最壞最惡的啞巴,拉幾巴倒!
那麽啞巴革命的深遠理由在哪里呢?錢!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任何反對派的組織與維持,需要消耗大量的錢財;任何反對者的活動都受錢財的制約和驅使。傳統的中國政府不允許任何反對派存在,當然就不允許有任何合法的資本錢財去支援反對派。所以就可以看到,中國政府對於上訪悼趙之類的政治難民完全可以驅散了事,因爲他們需要等到下一個政治主題的出現才能自發的集聚在一起。但是對於孫大午郭國汀這樣的有一點錢的人卻決不手軟從重從快,因爲他們有錢就可以聚衆,就可以長久的保持一個半鬆散的半政治傾向的組織。如果不打擊他們,就會有更多的有良知的中産者企業家用錢資助反對派,於是反對派的規模就越來越大。
因爲某個偶然的政治主題聚集起來的人群,並不可怕。但是,這些人固定的聯絡起來就會形成反對派。反對派的形成和維持需要耗費大量的錢財,除了維持人口的生存,通訊約會旅行聚集租場保密用餐住宿刷標語印發小冊子營救同夥,都是需要錢的,而且是高投入無産出的驚人的耗費。反對派的存在不受允許,支援反對派的合法錢財的合法積聚也就不受允許。無人難以募錢,無錢難以聚人。所以潛在的反對派不僅在言論方面是啞巴,在錢財方面更是啞巴—財大氣粗才能放個響屁!
所以,經濟資本始終爲零的反對派的始終需要另起爐竈。我們可以看到,不銹鋼老鼠劉荻的老鼠窩[民主與自由]論壇始終是個永遠流浪的網路孤兒,幾十次的拆遷。目前網路論壇是形成反對派的最爲可憐的又是最爲有效的方式,當局只要威脅一下好心的提供免費空間的伺服器所有者,這個論壇就要拆遷,花費時間尋找下一個贊助者。老鼠們不能騙人,必須向可能的伺服器提供者講明我們是政治傾向的論壇有拆遷危險,於是大多數服務商都不敢提供空間,給錢也不敢。於是需要花費大量時間尋找一位俠肝義膽的空間提供者,同時要小心翼翼的艱難的保持同夥的聯絡。總算運氣好經過一個周期,論壇恢複了,剛剛恢復到以前的舊溫度討論了幾個新問題,沒幾天又被暴力拆遷了。所以我們可以看出,一個有生命力的反對派的起點就是要經過無數次的懷孕流産再懷孕再流産的艱難,或者象冬眠春醒冬眠春醒的周期。
政府當局心狠手辣的把反對派扼殺在胎兒狀態,實際上是最爲有效的延遲了反對派發展壯大的來臨。所以我們就可以理解了,爲什麽中國歷史上總是有幾百年的‘政治穩定’周期?不是沒有反對分子,而是反對派不能合法的形成。於是,人心也就麻木到了植物性的忍受政府迫害的狀態,以追求自己的生存、性交、生孩子作爲最高目標,並要防備疾病和災荒。在1949年以前,死刑犯有權在法場上說出自己的話,那些最爲優秀的共産党人也就利用坐牢的刑期和殺頭的死亡之旅爲他們的信仰作秀吸引民衆的同情。因爲一個人的非正常死亡會引起公衆的好奇,公衆喜歡議論非正常死亡的內幕和遺言,從而引發人心的激蕩。可是,共產黨時代,會有嗎?自焚了都是白白犧牲了。
還有一個最爲可怕的經濟上的對比,政府是合法的輕易運用龐大的國家資源來鎮壓反對派,鎮壓的越厲害越能立功升官撈錢,反對派則首先要勞動謀生然後才能節省出一點算不上錢的錢來從事異議活動。什麽叫做不銹鋼老鼠?瘦得要死的老鼠必須偷偷的吃飽了養壯了夠膽了才能出洞溜達一下異議一下,而老鼠洞的外面隨時有很多的肥貓們職業性的等待著老鼠。皮肉做的老鼠經受一次貓捕就被撕爛了,鐵打的老鼠時間久了不活動也要自然生銹自然消失。除非不銹鋼的老鼠,可以經得起時間的考驗。瘦死的貓兒比鼠大,一個最爲卑微的村委會的跑腿狗的都有權利欺負人中龍鳳的民運領袖。別看劉曉波牛比,居委會的流氓上門了他得老老實實裝孫子好茶好煙伺候著。所以,從經濟規模來說,搞民運都是隨時破産的個體戶,鎮壓民運的都是專業的壟斷的連鎖的國家資本。民運被政府輕鬆的鎮壓掉,就像老鼠被毛吃掉一樣,乃是最爲自然的事情。不斷冒出的鋌而走險的老鼠們前赴後繼地以其鮮血和生命養活著肥貓們。一邊是魚肉充分保證的肥貓,一邊是米糠沒有保證的老鼠。
所以回到1949年,就明白了共產黨爲什麽取消私營經濟,限制私人住房,實行嚴酷的戶口管理,禁止勞動力的流動,把一切土地收歸國有,根本不是爲了所謂的社會主義經濟秩序,而是爲了吸幹可以成爲支援反對派的經濟潛流的任何水滴。把一切的水分都放在陽光底下,寧可蒸發掉也不允許流入地下。8964之前,包括我所投身的86-87學潮,都因爲沒有經濟支撐而作鳥獸散–那時我們只能在嘴裏淡出鳥時,才敢咬咬牙狠狠心去中關村的小黑店裏享受一瓶啤酒半斤水餃,然後再過半個月的蹭飯蹭車的時光。8964呢,因爲有了灰色經濟的贊助,自由之士頃刻間就能彙成一陣狂潮。共產黨政府也是在鎮壓了六四之後,找到了自由化的經濟根源,堅決打擊刑釋犯出身的個體經濟,更加調整了經濟政策,只打開外資引進的前門和官商下海的後門,決不允許可能同情民運的民間自由經濟的旁門。韓國金大中爲何笑到最後?因爲有穩固的民間資本。中國民運爲什麽首先在浙江98組黨?因爲有草根的民間經濟。
那麽,既然任何傾向反對派的白色錢財都要被政府資本鎮壓的血本無歸,反對派靠什麽才能取得真正意義上的形成並維持下去?只有變異的老鼠們才能找到一條路:黑色經濟!黑色經濟的形成呢,又需要等到一定的歷史時期,就是一個國家或者政府足夠繁榮之後然後足夠腐敗,才可以有一些錢財悄悄的從白色經濟的資本迴圈中逃逸出來,以官員的二奶窩爲據點,以體外迴圈的方式形成黑色經濟的潛流。這種潛流經常受到年輕的正直官吏的圍剿,所以還要等到在黑色經濟與正直官吏之間形成一個隔離層,黑色經濟相對穩定了,才能在黑色經濟的錢財所有者或者繼承者當中變異出來一些既有良心又有智慧的雙重怪胎,就靠這些怪胎來支援反對派。這些支援反對派怪胎人物如果心不黑臉不厚手不狠,就要面臨反對派的叛變者與官場的靈敏者合謀絞殺,使得反對派組織與反對派的經濟再次破産。
於是我們可以理解大陸的反對派的形成又多麽艱難和漫長—林昭張志新那個時代之可以稱作反對者而不能形成反對派,要等到改革開放以後。我們就可以理解,民運人士形成反對派之後在國內的生存境況有多艱難隨時傾覆。我們更可以理解,民運人士流亡海外之後的經濟處境其實更加艱難的。因爲他們如果在國內可以比較輕鬆地找到一份職業,有了危機還可以到同學老鄉三姑六婆那裏去蹭吃蹭喝,在海外他們想要堅持民運活動就要放棄學習提高外語水平的時間,就不能獲得較好職業較穩的收入,還要忍受國內親人被騷擾的困惑。民運人士在國內是中産一下無産以上,在海外則是無産以下。所以,共産黨默許甚至鼓勵有名氣的民運人士流亡海外,實在是高明之至的戰略,一方面讓民運之魚脫離民衆之水,一方面又做了改善人權的國際大秀。如果我們這些有幸苟活的民運鼠輩,主要精力不是用於救援國內難友,而是忙於鑽牛角尖爭相拉客的組黨建政,實在是主動巴結配合了共產黨的戰略部署。牆外開花,有何鳥用?
於是我們就更可以理解,沸沸揚揚的人權理事會的問題。一個偶然的機遇,幾個老鼠獲得一份稀薄的但還算穩定的口糧,成了暫時擺脫饑餓的碩鼠,建立了一個不算太肥的窩。這個碩鼠的窩當然要被看成一個負有救濟責任的潛在的政府,其他無數的瘦鼠們則等待著這個‘我們自己的政府’能夠拯救庇護盡可能多的瘦鼠。然而碩鼠們另有其志, 他們想要把自己養得再肥壯一些,長出鋒利的爪牙,然後去與政府的貓們搏殺。救濟其他的老鼠等於犧牲自己的爪牙,等於讓老貓們延年益壽,等於讓反貓的事業最終變得毫無意義。還有一個更爲可怕的生物學原理,不管反貓的力量是否足夠,老貓總是要按照自然規律死亡的,那麽最爲殘酷的生存鬥爭將發生在老鼠們中間。
老貓倒閉之前,肥壯的碩鼠們可以養精蓄銳做個專業的反貓者,不斷乘著老貓瞌睡的時候去騷擾一下積累反貓的戰績紀錄。瘦鼠們首先忙於尋找剩餘的米粒以求自己不被餓死,哪里還有精力去騷擾老貓?於是瘦鼠們的反貓戰績就趨近於零。碩鼠們有了餘糧,就總能找到一些願意求食的瘦鼠去承擔騷擾老貓的任務—這些任務是可能死亡的,戰績卻是屬於碩鼠的。碩鼠們有了戰績就可以向願意養鼠者領取更多的口糧,召集更多的活不下去願意乾脆送死的瘦鼠。如此,碩鼠更加肥壯,戰績不斷刷新。那麽請問一旦老貓真的死了,潛在的老鼠政府總要變成現實的老鼠政府吧,老鼠們總要選舉一個鼠王吧? 那麽誰是公認的反貓英鼠?誰將在更加殘酷的老鼠之間的戰爭中勝出?草蝦可以拍胸脯說,民運人士當中,一個共特也沒有!一個台諜也沒有!因爲民運之亂是由中國民運的自身的老鼠規律所決定的,所謂共特台諜,有了也等於沒有!
我們看看典籍中,滅秦之後的楚漢相爭,滅元之前的吳(朱元璋)楚(陳友諒)相爭,就知道碩鼠的戰略了。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既爲了反貓也爲了滅鼠。所以,爲什麽中國歷史上只有東漢、唐、宋這三個盛世?東漢光武帝劉秀本來就是王孫,李唐家族是前兩代皇朝的姻親,趙宋太祖本來就是前朝皇帝的把弟,這三個朝代的開創者都是肥貓兒不是老鼠,所以他們願意對寬容一些,才有輝煌的歷史成就。相比之下,真正是華夏漢人開創的朝代,只有三個半—大漢、大明、太平天國、共產黨的僞中國。
所謂真正的開創,不能依靠祖業或者姻親或者禪讓,必須是完全的白手起家殺出重圍自創字型大小的。所以劉秀曹操劉備不能算,李自成張獻忠這些功敗垂成的不算,成吉思汗努爾哈赤這些非漢人也不算,蔣介石繼承孫中山的遺産奪取袁世凱的繼承人也不算,只有劉邦、朱元璋、毛澤東算三個,洪秀全算半個,這樣的三個半朝代的開國史和覆國史才能暴露出人性的本來面目。民運們會有這一天麽?天知道!
我們還是回到黑色經濟的話題,劉邦朱元璋洪秀全毛澤東這些成功的反對派領袖,還有張角、黃巢、孫中山這些失敗的反對派領袖,在形成屬於自己的反對派的時候,都是無一例外的依靠了黑色經濟的養育。比如劉邦是靠以呂雉的父親爲代表的狗肉幫,朱元璋是靠沈萬三走私集團,洪秀全是靠韋昌輝和燒炭黨,毛澤東共產黨是靠蘇俄的輸血以及販毒走私,這些人物從自己的成長過程中深知黑色經濟的厲害,所以他們一旦當權就要剷除所有的黑色經濟的溫床,把天下財富高度的聚攏起來,不允許任何人掌握財富。
還由於他們的瘦鼠出身,在毀滅性的反貓奮鬥中早就形成對於錢財的病態的迷戀和忌諱。。他們終於成爲鼠王之後在開國之初,就要迫不及待屠殺掉所有的可能變爲競爭者的碩鼠,抄滅他們的集聚了財富的鼠窩。爲了要剝奪所有人掌握自由財富的權利,開國鼠王還要立下詳細的嚴密的政策和法律,禁止瘦鼠長肥。而且毀滅性的反貓大戰之後,社會經濟已經崩潰到零的狀態或稱一窮二白,這也便於他們從每一滴水每一粒米做起,壟斷天下財富扼殺民間資本。於是在他們建立的朝代中,白色經濟的恢復和黑色經濟的形成也就要等待很長的歷史周期,缺乏經濟養育的反對分子們只好自生自滅。
等到終於形成反對派,很多代人的生命已經耗費過去了。這就是這些朝代特別穩定的原因,這就是東方大陸不同於地中海政治的奧秘。一切的白色經濟養育的優雅的反對派運動都不可能存在,當然就只剩下黑色經濟的私生子–啞巴革命。
[所謂民運,既可以解釋爲民主運動,也可以解釋爲民權運動。廣義而言,它包括所有的爲了言論自由、爲了信仰自由、爲了免於恐怖、爲了免於貧困而不與政府合作的民衆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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