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從外交官到哈佛學子到退團(上)

易蓉女士談人生信仰與退團心路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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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23日訊】(大紀元記者辛菲採訪報導) 近日,大紀元記者辛菲採訪了現居美國的易蓉女士,易蓉女士曾經擔任過中國駐外大使館商務外交官,畢業於美國著名學府哈佛大學。易蓉女士人生經歷豐富,遊歷過亞洲﹑非洲﹑歐洲不同的國家,也研習過多種氣功與宗教。

最近,易蓉女士在大紀元的退黨網站上公開發表了退團及退出少先隊聲明。讓我們一起隨著這次訪談走進易蓉女士的內心世界,了解她的人生經歷﹑精神信仰以及退團的心路歷程。

遊歷異國 外交官經歷

記者:易蓉女士,很高興您接受我們的採訪。聽說您曾經擔任過外交官,是嗎?

易蓉女士:是的。我在對外經濟貿易大學上的大學,畢業以後進入對外經濟貿易部工作,後來又去海外使館的商務代表處工作,在中國駐巴基斯坦使館商務代表處工作了三年多時間吧。後來又去了東非的坦桑尼亞,做了將近六年時間商務外交官。


易蓉(前排一)90年代与原經貿部長﹑現國務院副總理吳儀(左三)和代表團參觀印度泰姬陵。(大紀元資料室)
易蓉(前排一)90年代与原經貿部長﹑現國務院副總理吳儀(左三)和代表團參觀印度泰姬陵。(大紀元資料室)

記者:那時您印象最深的是什麼呢?

易蓉女士:我對海外的生活很適應,喜歡接觸不同國家裏不同類型的人,從政府官員到普通百姓。我也很喜歡遊歷﹐尤其是對異國風情我總會流連忘返﹐印度的泰姬陵﹑卡拉奇的海灘﹑非洲野生動物園與崎力馬加羅山﹑日本的傳統與現代,還有神秘的中東和浪漫古典的法國等都給我留下了美好的記憶。

當時的我並沒有象很多其他駐外使領館人員一樣,有一種揮之不去的身在異國他鄉的孤獨感。我是隨遇也安,盡情地享受異國風情與人生經歷。我會與同事一起週末去游泳,騎駱駝啊,有時還會跟當地的雇員一起去找海龜蛋,很好玩……

我記憶猶新的一件事是在“六四”學生運動的時候,我當時是在巴基斯坦使館商務處,當時我們可以看到CNN電視實況,鎮壓以後,很快,海外使領館也從政府那裏來了新的精神,把“六四”學生運動定性為反革命暴亂,要求我們使館工作人員人人都得要表態,要與黨中央保持一致。當時我就很不願意,我覺得這不是讓人違心說話嗎?第一次表態搞人人過關時,我就沒有表態,第二次又開會,剩下的很少的人也沒辦法,給逼得表態跟黨保持一致。當時參贊一再說還有個別的人沒有表態,個別的人就是指我啦,我最後還是沒表態。

記者:您當時是怎麼想的呢?

易蓉女士:因為我不願意說假話,從心裏就不喜歡虛假的東西。心裏這樣想的,嘴上說另外一套,對自己也是一個欺騙,而且是昧著良心說話。我認為學生要求民主啊﹑懲治腐敗並沒有錯,不應該受到如此血腥鎮壓。我估計,後來檔案上也給記了一筆。

記者:您的那些同事明知道事實,但還是說了假話,是嗎?

易蓉女士:是啊。中國有過多次的政治運動,人都被共產黨整怕了,很多人都學會了見風使舵,以保全自己。

記者:那後來呢?

易蓉女士:其實,“六四”期間,曾有外國駐巴使節暗示我可以逃離這個鎮壓人民的共產政權。當時的我,沒有答應。只是隱隱約約感覺,我將來會以一種堂堂正正的方式到美國。

後來我又去了東非的坦桑尼亞大使館商務代表處工作。我真的很喜歡非洲的純樸與善良﹐有一種原始的美,尤其在塞倫格逖—世界最大的野生動物園,跨越坦桑尼亞和肯尼亞兩國。那種原始之美,令人震撼,完全感覺天地万物渾然一體。

從非洲回到北京後,我一度很不適應政府機關呆板的生活,我就申請了去日本留學,並拿到日本政府的獎學金,主要是學發展經濟學,比如亞洲四小龍的經驗、日本的經濟騰飛等等,還有文化。

日本印象 哈佛留學

記者:您對日本印象怎樣?

易蓉:感受最深的是日本這個國家非常的乾淨﹐從東京到鄉下都很乾淨。人們普遍文明有禮貌,民眾的素質普遍較高。在京都﹑大阪﹑奈良那些地方的許多古寺還保留了我們唐代的建築,民風善良、謙讓和文明共存。我不太有一般在共產黨大陸教育出來的那種狹隘的愛國情緒。很高興看到了中華唐代優秀的古老文化被日本繼承下來了,同時很遺憾在我們自己的國家裏,傳統文化在“文革”中被破壞得很厲害,傳統文化中最優秀的部分基本上消失了,同時覺得在日本能夠見到中國傳統的文化,覺得很親切。

記者:您的日本同學了解日軍侵華的歷史嗎?

易蓉:我接觸到的人,尤其是日本青年,他們也是很討厭日本的軍國主義那一套的。我班上的日本同學,尤其是男生,差不多都已經多次向我道歉,就他們的先輩歷史上侵略中國,他們深感抱歉,是鞠著躬給我道歉的。

記者:我們到外面走一圈,那種心態和感受確實和在國內的時候不一樣。我記得我在國內的時候,中共說什麼,我就聽什麼,包括“六四”的真相,我是到美國來之後才真正了解到的。我們在國內的時候,主要是被中共灌輸反美情緒,說美帝國主義怎麼侵略中國啦﹐怎麼干涉中國內政啊﹐怎麼怎麼不好啊﹐我當時真是那麼認為。後來來美國之後,感覺美國人很善良,樂於助人,並不是以前在國內時的那種印象。

易蓉女士:對,是這樣的。我小的時候,也有一種仇日的情緒,想將來怎麼怎麼樣。後來長大後,有過一些反思,再後來到了日本之後,感到我接觸到的那些人,知識分子,受過高等教育的這些年輕人,基本上每個人都非常地謙和。他們甚至很討厭日本的國旗,有些同學都不願意別國的同學拿日本的國旗。

還有一點我覺得非常好的是,他們把中華傳統文化繼承得非常好,象我們的校長、老師,還有同學,他們都隨口能把孔子啊、還有很多其它的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優秀的句子背誦出來,脫口而出的。而且毛筆字寫得好,很多都會寫漢字。我跟他們交談時,我日語不行,就給他們寫漢字,他們差不多都能懂。

記者:那您後來是什麼時候去哈佛讀書的呢?

易蓉女士:我從日本留學回大陸以後,就想來美國,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想離開大陸來美國,願望很強烈,過程都很順利,後來被哈佛大學肯尼迪政府學院錄取,當時我是唯一的一個從中國大陸來的學生,那是1995年的夏天。



易蓉在非洲。(大紀元資料室)
易蓉在非洲。(大紀元資料室)

上下求索 終歸正道

記者:聽說您在精神方面一直在探求?

易蓉女士:是的。我很小就喜歡凝望星空,幻想一些宇宙空間的事情,我會想,地球這麼小,就有這麼多智慧的生命了,宇宙浩瀚,一定還有無數高級的智慧生命吧。從小我便不相信地球人是唯一的智慧生命。

再長大一些,我就開始對飛碟﹑手相﹑面相﹑星相,還有百魔大等神秘現象感興趣,自己花了不少錢在湖南家鄉的地攤上買些發黃的小冊子,什麼麻衣柳莊之類的。後來,就開始找些氣功書來自己學練了﹐我練過一些氣功﹐後來練得後背骨頭亂響,是好事還是壞事都搞不清楚,也沒有一個師父在看著,心裏很不踏實。當時我還想要到深山老林裏拜高人為師呢。後來就在不知不覺中又入了佛門,我一直在信佛教,去寺廟拜佛,又皈依成為居士,入了佛門,當時很虔誠,也不是想求什麼,就是很相信,想修到佛的世界裏去﹐也常夢到佛。我一直在尋找精神方面的升華,我很相信佛道神的事情,也相信修煉的事情﹐但總覺得沒有找到真正的修煉方法。

記者:那您後來找到真正的修煉方法了嗎?

易蓉女士:那是95年的夏天,我第一次聽說法輪功。說來也是因緣巧合吧,第二天就要坐飛機來美國了,當晚朋友請我吃飯時告訴我:聽說現在有個法輪功﹐還可以在你的小腹放個法輪。說著她哈哈大笑,顯然她是不信的。那是我第一次聽到法輪功。

在哈佛上學的時候,曾對哈佛神學院特別感興趣,也曾一度想讀神學院的博士。

正在我到處尋找之際﹐我看到燕京圖書館裏貼著一張傳單,上面寫著放法輪功李大師的九講錄像,我一眼看過去,眼前就閃著一個“佛”字,特別清楚,再定睛一看﹐原來上面寫著“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我就去聽了,我確信師父講的是高深佛法了。當時我就決定開始修煉法輪功了。

修煉正法 身心受益

記者:能否給我們談談您的體驗呢?

易蓉女士:剛開始煉“神通加持法”時,我打坐腿非常疼,記得有一次腿翹得很高,不能雙盤,我心裏一著急,就說,師父,我的腿翹這麼高,怎麼打坐啊?當時我閉著眼睛,卻看見一道紅光過來,非常亮的,我的腿瞬間就軟下來了,當即就雙盤上了,那晚打坐,腿一點都不疼,很快就入靜,感覺非常美好。晚上又看到了許許多多飛旋的彩色法輪。

那天晚上,我記得很清楚,師父給我講法,聲音很清晰地傳到我腦子裏。此後,身體上再也沒有任何的感覺。但這些對我都不重要,我通過不斷地修煉,在實修中按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來要求自己,從心性上升華。這些都是我的真實體驗,並非所謂的“迷信”。

記者:您接觸的東西很廣泛了,氣功啊,宗教啊,最後決定修煉法輪功,一定是做過比較了﹐您覺得法輪功和其它的法門有什麼不同呢?

易蓉女士:我以前雖然修了很多,但是修來修去,都沒有找到究竟,人生的很多疑問沒有得到解答,其實我從小就有很多疑問,不僅是對人生的疑問,對宇宙的探索,比如說:人從何處來,又到何處去,人為什麼當人啦,命運是怎麼回事等等,我在其它的宗教和修煉法門中都沒有找到令我信服的答案,在其它的氣功中,身心也沒有得到一個很快的提升,我覺得還沒有找到個究竟。

修煉法輪大法後,很快我就發現我所有對人生的疑惑,對宇宙的疑問,《轉法輪》中都講了,而且非常得簡單明了,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就是為了修煉返本歸真。

在強身健體方面,我體會到法輪功的效果非常明顯。這是我以前練別的功達不到的。我以前的胃病﹑低血壓﹑低血糖等身體疾病自修煉後,不藥而愈﹐此後再也沒有生過病。

正信的力量

記者:有些人覺得法輪功學員在反迫害、講真相中,只是為了爭取自己的權利﹐只關心自己。您怎麼看呢?

易蓉女士:有人看到法輪功學員是在爭取自由寬鬆的煉功環境這一點﹐但更重要的是,法輪功學員在反迫害的和平理性的抗爭中,身體力行,承受巨大苦難,喚醒正義良知,把人向善的方向引導。而且在承受苦難的同時,救度眾生,做著非常慈悲的事情。這正是信仰力量的源泉所在,越是無私越是善的,力量越大,是根本不可能被任何黨派或強權鎮壓下去的。

其實,大紀元的《九評》也是大善的,慈悲的,也是在救度眾生,值得所有中國人深思,並積極響應退出中共。

記者:共產黨歷史上想鎮壓誰,都是很容易很快的,連國家主席一夜間都能被打倒。據說江澤民曾經說要3個月把法輪功鎮壓下去。為什麼將近6年了,法輪功卻越發展越壯大呢?

易蓉女士:共產黨鎮壓不了法輪功,這是必然的,因為邪不勝正。當初江與共產黨互相利用迫害法輪功,以為掌握了一切國家資源,包括媒體、軍警等就可以輕易鎮壓下去。這樣嚴酷的鎮壓,一般的團體,的確可能幾天、幾個星期就被鎮壓下去了。過去共產黨歷史上整人的經驗一直都是如此。

但這次完全錯了!沒想到法輪功是這樣的深入人心,“真善忍”對社會好﹐教人向善做好人;對修煉人來講,就是正信的力量。我從心裏覺得好,身心受益,道德提升﹐我自己的親身體驗是這樣的﹐我感受到了,經歷了,他是真好,我為什麼要放棄?所以法輪大法不可能被鎮壓的,共產黨的暴行只能使其更快的走入墳墓。

大法弟子無愧于當代中國和平理性與非暴力反迫害的榜樣。歷經磨難,只為了說句“法輪大法好”,沒有任何暴力的行為。幾年來國際、國內都看到了。善的力量是巨大的,中共暴力不是不可能戰胜的。(//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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