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17日訊】有許多人在欺騙和謊言中終其一生也沒有明白真象。無辜的跟隨著邪党,造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業,還以為自己活得有价值,是為人類的什么事業貢獻了自己的一切,實在是可怜可悲!讀了《九評共產党》之后,我一下子清除了多年來的迷惑,認清了我不斷深受其害的共產党的真實面目。我慶幸我到了人生的晚年總算是活明白了。
一、長在“紅旗”下,認賊為母
我從小接受党文化的污染,非常“熱愛共產党”。“爹親娘親沒有共產党親”,我把党當成了我的親媽。上小學時我加入了少先隊,并擔任少先隊中隊長,還積极要求加入共青團,結果我不滿15周歲就入團了。接著我初中、高中階段連續6年擔任團支部書記,文化大革命時又加入紅衛兵并擔任其總部的一個成員。這期間我又積极申請加入共產党。我一心一意的相信共產党,党叫我參加文化大革命,我就放棄學業、放棄工作的机會積极參加這場大革命;党叫我上山下鄉,我打起背包就出發 ——愛党所愛,恨党所恨,立場堅定,旗幟鮮明——這都是党文化的要求。
經過了20多年的不懈申請,在我對共產党失去了信心的時候,我被吸收入党。此時我已沒有了欣喜,心里想還不如不批准的好,但怕成為共產党的异己分子受到打擊而違心的默認了。我做夢都沒想到,這一切竟成為我生命史上的可恥的污點。雖然我因為修煉法輪大法已被惡党開除出党,但是我還是要在這里庄重聲明:我同這一切徹底決裂,清除党文化的所有流毒,還一個清白純真的我。
二、諸多疑惑,不敢深思
其實在共產党“偉光正”的光影下,我耳聞目睹与親身感受的并不是它所宣傳的那樣,疑惑多多,卻不敢多想,因為反党的罪名令人不寒而栗。
被共產党從所謂“万惡的舊社會”救出來的貧雇農經常給學生或群眾進行“憶苦思甜”教育,可是令人哭笑皆非的是,他們往往說漏了嘴:在地主家當長工總算能吃上一頓飽飯了。于是听眾交頭接耳:這人怎么敢瞎說實話呀!
解放初共產党征兵很難,在農村采用了“烙餅”的辦法,即把坐滿适齡青年的火炕燒得滾燙還在不停的燒,只要哪個人熱得受不了一晃悠,就算他“自愿”要求當兵,拉出去就敲鑼打鼓戴大紅花“光榮”入伍了。
我的遠房親戚到我家來,看見毛澤東的像,點著它說:“你殺了多少人!”我馬上警惕起來:這人這么反動!后來得知,她老伴就是土改時被活活打死的,而他們的家業完全是靠自己的辛勤勞動積累起來的。
我的奶奶精明能干,帶領全家人辛苦操勞一輩子,才蓋了房子置買了土地;我的大伯父好賭博,把家業給敗了,一家人都恨他,罵他是敗家子。可是土改后,全家人都感謝我大伯父,因為家里貧困被划為貧農受到优待而不至于遭殃。
外祖父家被划為中農。農業合作化時,外祖父眼瞅著人家牽走他的牲口,拉走他的車,扛走他的農具,他百思不解:為什么白白拿走我的家產?這是我的勞動所得呀!可是他什么也不敢說,一股火臥床不起,直到臨終他也沒有想明白這個道理。
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我積极參加,處處按著党的十六條(關于進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政策)辦事,未做任何越格的事情,可是因為對立派爭取到了解放軍的支持而成為革命組織,我就變成了被打擊的對象。我的同學有的被戴高帽挂大牌游街,有的被揪斗,有的被打傷打殘,有的被扣上反革命帽子遣送下鄉,我還算幸運,只寫了上万字的檢查。下鄉后,我接到一份平反通知書,說是本沒有把我打成反革命,為怕我擔心,所以發此信。我不禁憤慨,但是多年來接受“要相信党”的教育,我不敢有所怀疑。
一個目不識丁的農村老太太用報紙糊牆,誤把寫著“共產党”“毛澤東”字樣的報紙貼倒了,于是她被抓入獄;一個剛學會寫字的小孩誤把“王八蛋”三個字寫在原有的“共產党”三個字旁邊,這孩子和他家長一起被揪斗;一個高中生怀著對毛主席的無限熱愛,用鋼板刻毛澤東像,被指責把毛的臉分割成了無數小塊,又誤把像貼在打倒某某的后面而慘遭逮捕。
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毛的一聲令下,我們初、高中六屆學生統統被赶到鄉下,升學就業的机會全都沒有了,造就了一大批沒有知識的知識青年。當年備受“恩寵”的“革命小將”有的至今還在新疆受苦,而這批人現在都已經五六十歲了,看來他們得終生接受“再教育”了。
文革中劉鄧陶(劉少奇、鄧小平、陶鑄)“罪行滔天”,須打倒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腳,可是文革后他們搖身一變又都成了“革命偉人”,是昨非今是呢?還是昨是而今非呢?還有什么反右斗爭,三反五反等等,許多事情都叫人無法理解,只好戰戰兢兢保平安吧。
一九八九年六月初,中央電視台令人振奮的報道青年學生懮國懮民的壯舉,可忽然有一天又說學生鬧事、燒死了解放軍,于是全國上下追查与此事件有關的人,正赶上那几天出差去北京的人都受到審查。后來听說開槍殺學生,坦克壓學生,覺得太恐怖了,暗自慶幸自己沒与此事沾邊。
當党決定讓大批工人下崗的時候,同時給公安部門下文件:打擊鬧事者。人人都有飯吃的社會主義怎么了?不是工人當家作主嗎?
在党領導革命的艱苦年月里,井岡山、沂蒙山區等老根据地的人民養育了共產党的軍隊,他們是為了將來能過上好日子。可是有的記者很沉痛的報道:他們至今還非常貧窮,使人不能不想到党是愚弄欺騙了那些純朴的農民。
令人感到疑惑的事情太多了,但在党文化中浸泡大的我,從不敢怀疑。
三.為想說一句真話而淪為階下囚
我愛人是勞動模范,我是优秀教師。在名利的爭斗當中,我們都疾病纏身。尋醫求藥不能解除痛苦,于是我們開始練气功,仍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最后有幸得煉法輪功,這才達到了真正祛病健身。几年來,我們為國家節省了几万元人民幣,以更充足的精力不求名利的投入工作。可是一九九九年的七月,共產党卻要戰胜手無寸鐵的法輪功民眾。為了說一句法輪大法好,愛人被拘留被勞教被開除了公職。
党把上億人推到党的對立面,當時我想:這還了得!于是我去北京上訪,想向党匯報真實的情況。可是党不准我說話,竟然抓住我不放,把我關進了看守所,送進了教養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開始怀疑共產党了。而看守所教養院里黑社會頭子橫行霸道,干警貪污受賄都達到了瘋狂的程度。干警伙同罪犯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更是令人發指。我對共產党徹底失望了。后來得知我被開除出党,真的有一种解脫感。
我很僥幸能在有生之年看透几乎愚弄我一生的共產党的邪惡本質,能夠擺脫共產邪靈的控制,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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