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14日訊】
三
「此後」,不咬人的老虎說:「我又向西河渡索要到那張軟盤,西河渡告訴我,他的手機進水了,換了個新手機。他將號碼也告訴我,但我忘記了。抓進去關了一年後,西河渡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還是他那個老手機的號碼,但是我打過去的時候,卻一直是關機。我想他是在迴避我,大概是我不夠漂亮。現在想來,應該與個人感情沒有關係。」
我問道:「你們懷疑西河渡是臥底,他之所以接觸你們,拿出那個黨綱,提議打恐赫電話,目的其實只為了試探?」
不咬人的老虎回復的語氣似乎異常堅定:「是的,他也許根本就是在下套。嚮往民主是中國民主黨重要成員,是國安局重點監控的對象。現在正值多事之秋,為了維護穩定,不能排除一種可能:國安局設計陷害,以便找到理由將我們,特別是將他捉進牢裡,後來也是他判的最長。麥迪能判緩刑,我和西河渡能不起訴,他卻判了五年。」
「憑這些你們就懷疑他?如果是警方設計好的,一定天衣無縫,他們是有這個時間和工作能力的,沒必要搞得疑點眾多。」
不咬人的老虎說:「他們很笨呀!」
我說:「不可能的,不可能連這點常識也不懂的。特別是,如果西河渡確實是內
奸,那麼,他打進去組織得好,出來後也一定會用心盡意安排好。」
「看來你還不相信。我再講三件非常可疑的事吧。一件事是,從我們被抓進去到出來,連個給西河渡說話的家人都沒有出現過,他在裡面的時候也沒有家人出來呼籲。」
「哦?」
「第二件事是,」不咬人的老虎說:「和我一起抓、晚一步放的麥迪說,他在看守所沒聽到西河渡的一點點消息。你蹲過看守所就應該知道,號子裡的人調動還是比較頻繁的,麥迪在看守所裡的一年時間裡,問過很多人,但所有與麥迪同過監室的人都不知道有西河渡那樣一個人。第三件是;我們通過公安內部網查找過,西河渡的真名居然在北京市戶籍網上查不到、我們換了所有同音字,沒有一個相符的。北京市戶籍網上沒有他的名字。」這小妞坐過一回牢,變老練了,也會通過蛛絲馬跡分析問題。
話說到這兒,不大好回應。圍棋中有個策略,應不好的地方乾脆不應,我將談話內容保存起來,招呼也不打,立即關機,下線。自己也知道這樣作有欠禮貌,心裡想好了對策,下次見面時道個歉,只推說當時很不巧,應城市停電了。反正距離遙遠,我怎麼編她只能怎麼聽,總不可能為這點事從北京跑到千里之外的應城求證,這也是虛擬世界的好處。我又點上一支芙蓉王,這煙味道不錯!到底是北京,這麼好的煙,幹部們可以很牛地向辦事的人成條地派。我感到口渴,這才發現杯子裡的茶早涼了。自動飲水機在飯廳裡。從臥室到客廳要下五級台階,這五級台階是身份地位的象徵,在北京,相當一級的領導才能住上我這樣大的房子。客廳到飯廳的左面牆上有一張放大了的戎裝照片,是我在東北就讀於某軍事學院時照的,臉上光滑紅潤,還沒長粉刺。這樣的帥小伙理當配一位相當檔次的女孩子才對!想到這裡,我朝那窩在沙發裡的黃臉婆掃一眼,覺得還是電腦裡的世界更對味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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