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堅不再是中國貪官的天堂

史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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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9日訊】在美國訪問期間,我在若干城市都發現了聚集中國貪官家屬的新興富人區。此一景象從一個側面顯示了中國官僚腐敗的嚴重性和中國資本外流的巨大數量,美利堅似乎已經成為中國貪官的天堂。我在与美國行政和立法机构中負責与中國外交事務的官員以及智庫學者、媒體主管、大學教授等討論的時候,經常向他們提出這樣的一個問題:美國如何有效地遏制中國貪官將美國作為隱居和洗錢的天堂?

長期以來,美國未來有力打擊外國黑金的流入,一方面有利益的牽掣,更重要的原因還是美國政治制度的制約——三權分立的權力分割使得立案、調查和審判都無法以某种“雷厲風行”的方式進展。我向我所接触到這些美國人士表示,中國的腐敗資金流入美國,固然會給美方帶來短期的經濟利益,但就長遠影響來看,它將如同腐蝕劑一樣,危及美國的立國之本。如果美國政府對中國貪官的丑惡行徑放任自流,將直接傷害中國的民主進程并導致中國民眾對西方產生負面看法,最終對美國自身的國際形象造成相當危害。

對此,多位美國人士告訴我,美國政府也逐漸意識到,外國(尤其是中國)的貪官污吏們的“臟錢”對美國來說弊大于利。一名介入調查貪官洗錢案件的美國官員聲稱:“如果我們能夠幫助一個國家保持穩定的話,那么我們當然愿意干。我們最不愿意讓腐敗的政府官員影響一個國家的穩定,因為他們制造的金融和社會危机直接損害了美國的國家利益。”無論從道義還是實際利益的角度來看,美國都有必要檢討此前十余年間對中國貪官的“綏靖政策”,進而對其進行深入調查和嚴厲打擊。當中國國內的反腐由于政治體制的原因陷入困頓之時,國際反腐則有可能對中國貪官造成“釜底抽薪”之勢。

“愛國者”法案与反洗錢行動

据《紐約時報》報道,美國政府官員已經制定了一項龐大的計划,沒收涉嫌貪污腐敗的外國高官經由洗錢渠道進入美國的財產,其中被判入獄的尼加拉瓜前總統成為這項新計划的第一個目標。目前,由美國多個政府机构聯合成立的特別調查小組正在對六個拉美國家的九名貪官的洗錢指控進行調查。

最早發現美國政府將對外國貪官們轉移到美國境內的財產下手的不是媒體,而是辦案經驗相當丰富的美國前檢察官、“反洗錢”网站負責人因特里奧加。“反洗錢”网站刊出了一篇報道:“本网站透過可靠的消息渠道獲知,美國國土安全部的移民歸化局、聯邦調查局和邁阿密美國司法局聯手成立了一個神秘的ICE聯合調查小組。這個小組的成立一准令那些通過洗錢的方式將貪污受賄所得不義之財轉移到美國境內的外國貪官、外國貪官在美國的親人和朋友們感到惊恐不安,因為這個聯合小組的任務就是迅速摸清美國境內外國貪官投資金融机构、不動產和商業的具體情況,一經核實,立即將其沒收!”

美國政府的這一最新行動說明,美國正在采取更加主動逼人的新戰略來追究美國境內那些源于外國的“臟錢”。美國政府机构的這一權力是“九?一一”恐怖襲擊事件發生后經壓倒多數通過的《愛國者法案》授予的。

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尼加拉瓜前總統阿勒曼被警察從其私人農場押赴監獄,等著接受欺騙、貪污和洗錢指控的審判。阿勒曼被控罪狀之一就是將一億美元的國家資金悄然轉移到大選上,并接受至少四百万美元的賄賂。有消息說,阿勒曼總統已經將絕大多數貪污受賄的財產轉移到美國,并通過黑道洗錢后進入美國的不動產和金融界作投資。

盡管天文數額般的“美國投資”都划到阿勒曼總統美國親朋好友的名下,但剛剛成立的邁阿密特別行動小組還是立即沒收了佛羅里達銀行賬戶上的五百万美元以及多處不動產。特別調查小組有确鑿的證据證明,這筆巨額錢財和多處不動產都是阿勒曼總統本人、他的家人和朋友洗錢后擁有的資產。對于在美國的巨額財產被沒收,阿勒曼的妻子儿女非常不服气,聲稱美國政府沒有權力沒收他們的財產。不過,他們根本也拿不出證据證明,自己是憑什么掙到如此巨額的錢財的。

美國政府官員明确表示,他們准備將執法的目標擴展到全球在美國有不義之財的貪官,并且在美國的金融界設立有專門的調查机构。美國執法机构拿外國貪官污吏在美國財產開刀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反洗錢”网站負責人因特里奧加表示,調查美國人与外國腐敗官員的關系,并且對外國腐敗官員流入美國的財產動真格的是“一大進步”。他指出:“我們應該像打擊毒品走私、恐怖主義和武器走私那樣打擊外國貪官污吏們在美國的不義財產。”

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美國人終于發現在自己的身邊存在著這樣的一顆毒瘤。不難設想,有關部門很快就要開始對中國貪官們展開雷霆万鈞的調查——來自中國的外逃資本,其數額遠非几個南非小國所能比擬的。粉碎中國貪官的“美國夢”,既是美國內政的一部分,同時也是美國人權外交政策的一個重要環節。如此,那些在美國“自由的土地”上,一邊揮霍著不義之財一邊贊美中共的專制制度的中國貪官及其家屬們,即將像在國內一樣睡不好覺了。

楊秀珠的出逃:中國貪官的“西游記”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日,在即將被捕前夕,浙江省建設廳副廳長楊秀珠攜同女儿、女婿、外孫從上海浦東机場离境,經停新加坡到達美國。楊秀珠并非像某些中國媒體所言是“倉皇逃竄”,而是經過長時間的周密計划。證据之一是,她居然能及時獲得“九?一一”之后審查極其嚴格的赴美簽證,并從容突破中共政法、公安系統的“天羅地网”,成功地帶領一家老小出境。證据之二是,她在多年以前便在美國大肆購置房產,未雨綢繆,狡兔三窟。

楊秀珠上演了一出現代的“西游記”。几個月以前,他還是浙江省權傾一時的女廳長。在溫州地區,楊秀珠這個名字可以說是家喻戶曉,因為她曾擔任溫州市規划局長、主管城市建設的副市長。現在,楊秀珠更成為全國媒體的“焦點人物”,不僅被指為“浙江巨貪”,涉及金額据說超過被處決的前全國人大副委員長成克杰。

据紐約華文報紙調查顯示,在紐約疑似楊秀珠房產的至少有五處。已經完全确認為楊所有的是一處位在曼哈頓中城的五層樓房,靠近著名的帝國大廈和時報廣場,屬于寸土寸金之地。楊秀珠當初購買這座樓房時,首期款支付了五十五万美元,一年的地產稅是四万五千美元,由此推測這座樓房市值約為四五百万美元。在紐約曼哈頓中城,一套兩室一廳的普通公寓房月租金至少兩三千美元,商業店面每平方米的月租金應該在五十至八十美元左右。僅靠這一處房產,揚秀珠在美國即可維持一种富豪的生活。至于楊秀珠在美國究竟有多少資產,目前依然是一個謎。該報紙調查的五處房產皆在紐約市區,而新澤西州、長島以及華人匯聚的美國西海岸加州等地,有無楊秀珠的房產,皆無從查證。有人估計,楊秀珠帶入美國的錢財可能超過一億人民幣。

楊秀珠撈錢的手段其實簡單而粗糙,甚至是“赤裸裸”的。在她任職副市長期間,曾把原溫州市動物園土地的使用權,強行批給一個原籍溫州的法國商人。超過人民幣一億元的地价,五千多万元人民幣就批了出去,好處費自然不會太少。她的弟弟、溫州鐵路房地產開發公司副總經理楊光榮所屬公司,更被人稱為是楊秀珠的“私人銀行”和“腐敗后花園”。一個有趣的現象是,楊秀珠的發跡史与升官史保持同步。她擔任副市長和副廳長的八年間,也正是她瘋狂斂財時期,權与錢的關系被她這個“賣饅頭出身”的副廳座詮釋得如此“轟轟烈烈”,令人難以置信。這也正說明目前中國的政治體制乃是一种專門提拔貪官污吏的體制,是一种比試誰“更坏”誰就能夠獲得升遷的體制。這种已經病入膏肓的腐敗症候,絕非如某些領導人所想的那樣,去西柏坡朝圣就可以得以遏制。

楊秀珠瘋狂地貪污、斂財的行徑,是今日中共官員的一個樣板;而她將美國作為后半生安享晚年的“天堂”,也是不少中共中高級官僚“不約而同”的選擇。有的官僚已成功實現了這個夢想,在美國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資本主義國家的心臟建起了“安樂窩”;有的官僚則正在實現此夢想的過程中,他們先派遣子女和妻子到美國“打前站”,再等待時机自己親自前往大洋彼岸實現一家老小團聚。在意識形態領域,中共依然將美國看作是“資本主義壟斷帝國”,是“敵對勢力的巢穴”。然而,中共高級官員內心深處無不對美國“五體投地”,紛紛將子女送到美國鍍金。這种意識形態宣傳与實際評价之間的巨大錯位,顯示中國已然淪為“謊言之國”。

近十多年來,中國的貪官和奸商在美國聚居已是不爭的事實。例如,在距曼哈頓一個小時車程的新澤西州愛迪森市,差不多成為華人天下,至少有十万中國人在那里居住。那里的房屋价位這兩年來節節攀升,美國人抱怨是中國人將房价拉抬起來了。在那里入住的中國新移民有不少与楊秀珠的背景相似。全國首屆“十佳青年”之一、前河南服裝公司總經理潘明玉即居住于此。潘明玉十年前卷款外逃,轟動一時。山東某副廳級官員在去年來美“治病”期間,曾一口气買下三處房產,均在愛迪森市。美國的司法机构應當將調查重點集中在這樣一些地區,定會有巨大的斬獲。

中國“小皇帝”的“留學”生涯

以每人每年平均十万元人民幣計算,在國外讀十年書,最低限度也需用一百多万人民幣,如果再計算其中的隱性支出就更多了。有人說,美國有許多來自中國的留學生(尤其是小留學生),簡直如同“小皇帝”,闊綽程度超過了歐洲王室的王子和公主們。他們剛來美國不久,就能住上一套豪華別墅;沒過上几天,又能開上一輛跑車。他們的錢是從哪里來的呢?

這些花錢如流水的新一代留學生的父母,除了部分是私營企業老板、高級白領以外,更大一部分是政府官員。美國教育基金會的一位人士透露,外國學生一年可為美國帶進九十億美元的教育收入。早在一九九八年,美國傳媒就披露,高等教育已成為美國排在軍火、電子等行業之后,列出口創收第五位的行業。在這里面,中國留學生占第一大份額,在美有超過六万的留學生。國外的華文媒體曾質疑,現在中國大陸來的一些年輕學子几天就換一部車,一會儿是寶馬,一會儿是奔馳,難道中國真的暴富起來了嗎?這現象也讓當年的留學生感慨万千,電影演員陳沖回憶說:“一九八一年,我來美國時日子過得可苦了,一點經濟基礎都沒有。當時兜里沒有錢,只能靠在餐館打工賺點小費,一個小時才掙五美元。”這話讓現在的留學生听來,簡直就像天方夜譚。

近几年,中國大陸“登記在冊”的外逃貪官就達四千多人,實際數量當在万人以上。而尚未外逃、僅僅將子女“合法”送往美國求學的中共官僚,則更是不計其數。僅在二零零零年,中國的外逃資金就達四百八十億美元,超過了當年外商對華投資的四百零七的美元,其中的相當一部分,就是通過留學途徑出去的,每年民間教育資本的流失至少在一百億以上。

“在美國西海岸最大的航空港洛杉磯机場,往返于中美之間的飛机最為繁忙。源源不斷的留學生,再也不是二十年前那种囊中羞澀、手里攥著几十美金不敢花的寒酸樣了。他們出手大方,大方得令許多美國人都另眼相看。”一位駐美記者這樣描述。坐頭等艙的公子小姐比比皆是,在中餐館中饕餮山珍海味的貴族學生更是多如潮水。

有媒體帶著感情色彩披露,許多中國留學生兜里揣著大把的錢去美國開洋葷。价值數百万美元的豪宅,一些“孤儿寡母”竟能一次性實現現金交易。這使只能靠三十年分期付款,甚至要付出一輩子心血的美國鄰居都看傻了眼。對于這幫買豪宅、開“大奔”和“林肯”的中國留學生,美國當地媒體將其与阿拉伯石油國家的王公們相提并論。近年來出洋留學的官商子弟年齡日趨低齡化,有的甚至還是小學生就開始過“洋葷”了。由于許多青少年缺乏生活自理能力,到了自由世界不久便過了了逃學、淫亂、吸毒乃至參与黑社會的生活,敗坏了當地的社會治安,也敗坏了華人在美國的形象。

若干留洋“小皇帝”的自由生活,是以父母坐牢為代价換來的。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八日,廣州市紀委透露,被“雙規”一年多的廣州市市政管理局、市政園林局原副局長關建樟,因涉嫌經濟犯罪已被正式移交司法机關。一九九六年,關對市政工程承建商鄭某說,儿子要出國留學并正在籌集留學費用。此后五年間,他先后十二次收受鄭某等五人送給的現金港幣七十三万元、人民幣三十万元,尚有多筆黑錢還在查證之中。關某不過是腐敗大潮中的一個小卒而已,他還以“望子成龍”為托詞為自己的腐敗行徑辯解。二零零四年,國內媒體揭露了深圳市某副市長以政令方式強迫全市學生觀看自己女儿主演的影片的事件。經過調查,人們發現這名在美國留學的“市長公主”的帳戶上,居然有千万以上的財產。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孩在電視上傲慢地宣稱:“這是父母做生意賺來錢,他們難道不可以給我的零用錢嗎?”看來,在中共党政官員中,“愛子女”(其實還是“愛自己”)的人比“愛党”的人多得多,他們已經徹底喪失了信仰,他們在党旗下的宣誓不過是掩耳盜鈴的謊話罷了。

令人費解的是,一方面中國對外匯限額相當嚴格,另一方面卻是一些留學生在國外進行巨額現金交易,動不動就是上百万美元。他們的錢是怎么流出國門的呢?“根本用不著從中國往外匯錢。中國地方政府部門從國外進行采購時,要職領導可以通過暗箱操作得到巨額的回扣。這些回扣不轉到中國,而是由美方存入美國銀行,或轉換成房子等不動產。更聰明的做法是,不沾錢,直接以安排子女留學美國等方式作為交易。他們住豪宅、開大奔,你想錢從哪來?”有著近八年政府外貿工作經驗的老吳告訴記者。

美方要想根治來自中國的黑金問題,必須以來自中國的“小皇帝”為突破口。立法机构當以立法的形式,授予行政和司法机构以更大的權力,來對這些享受資本主義的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卻以“愛國者”自居的“小皇帝”們展開調查和取證工作。這樣,才可逐步“順藤摸瓜”,查出“小皇帝”背后貪官父母們。

胡長清的“疏忽”:中國外逃資本的冰山

前几年被處死的前江西身副省長胡長清,其案發原因据說是一個偶然的電話。在這個打給在美國留學的儿子的電話中,胡長清毫不掩飾地說:“儿子,你在美國要好好經營,為我們作好准備。共產党的天下維持不了多久了,我們很快都要到美國來跟你一起生活。”

隔牆有耳——中國國家安全部對党政高級干部的電話實施全天候的監听。特務們將高干貪污受賄的情況記錄在案,并不立即加以查證和追究。因為一旦查證和追究的話,從上到下几乎沒有一個官員是清白的。然而,他們很少听到一個副省級高官在電話中這樣赤裸裸地表達對中共體制的絕望。負責人感到事態嚴重,便向中央作了報告。高層開會听了這段錄音非常生气,立即下令對胡立案調查。這樣,一下子就查出胡貪污受賄的情況來,最后將胡判處死刑。胡固然是死有余辜,但許多比他貪污數額更大的官員卻沒有命喪黃泉,這說明中共高層可以容忍官員的貪污腐敗,卻不能容忍他們的“不忠”。

說到“忠誠”,中共內部究竟有多少“忠心耿耿”的干部呢?就連若干政治局委員、常委,都有不少直系親屬在美國留學、經商、定居。胡長清事件不過是中國資本外逃的冰山一角。胡讓子女將貪污來的巨款攜帶到美國,只是資本外逃的一种最簡單的方式。學者王軍在《中國資本流出的總量和結构分析》一文中指出,中國自一九八五年以來的資本外逃占外債增長比例達到了百分之五十二,超過了八十年代世界上十五個債務負擔最沉重的國家資本外逃的平均水平。在進入九十年代以后,接近甚至超過了每年新增的外債額,成為世界上僅次于委內瑞拉、墨西哥与阿根廷的第四大資本外逃國。換言之,在中國政府大量向國外舉債的同時,卻有超過一半的資本通過各种途徑流失,也許是永久性地“消失”在國外。英國倫敦皇家國際問題研究所顧問沃爾,在一份給經濟合作与發展組織的研究報告中指出,從一九八九年至一九九五年間,中國長期資本外流的總量可能超過一千億美元,其中約有五百億美元是未經政府批准的。

貪官們要把黑金洗白,更要把黑金洗“綠”——像綠卡一樣綠。他們深知,一旦資金流出國外,當地政府一般不會對流入的外資有多少積極性刨根問底、追究來源。有的貪官在境外銀行直接建有個人賬戶,因為黑金綠了會更安全,他們不要家里堆成金山銀山,卻常常要求行賄方直接將黑錢打人海外的個人秘密賬號。一些中資公司在海外賬戶里非法持有的外匯,遠遠高于國家外匯管理部門所掌握的數額。近年來國內企業一度掀起對外投資熱潮,相當一部分國企的法人代表假借對外投資、合資的名義,將國有資產轉移到境外,再通過各种不可告人的渠道,將其變為私人財產。各地在海外不少的“窗口公司”,有的實際上就是洗錢通道:某些國有企業的海外分支机构,已經演變為國內腐敗團伙的洗錢中心。近年來,許多中資外貿企業宣布破產前,部分資產和利潤早已被轉移到境外,落到私人名下。

由于“天高皇帝遠”,缺少嚴格有效的監控,一些中資企業海外分支机构的斂財手段近于瘋狂。据稱,美國房地產業人士曾經注意到一個可怕的現象:中資公司人員為了個人取得巨額回扣或其他好處,經常操縱公司以高出市場价百分之二十至百分之一百的价格在美國購置房地產或企業,甚至明知是一堆垃圾,也會買進不少根本無法保值的破敗房地產或瀕臨倒閉的企業。同時,美國期貨交易業內人士也反映,不少中資企業以巨資投入期貨交易,是贏是輸毫不在意,因為即使虧損,也能以經營虧損向中國的主管部門報賬,而個人則可通過期貨交易人私下分得交易手續費。

中國大陸的境外投資一直有“碰不攏”的兩本賬。比如,美國商務部統計的中國在美投資的企業逾一千家,而中國的統計僅為二百一十八家。數字相差如此懸殊,反映了一個基本事實:在中國的對外投資中,有大量投資處于官方管理之外。原深圳市計划局財貿處處長王建業權傾一方,深圳市某建材公司業務部經理黃某,在王建業榮升處長后申請免稅鋼材進口指標,王略一點撥,黃心領神會,三天之內用人民幣二百三十多万元買了四十万美元,匯到了王建業指定的境外賬戶上。在短短一年半的時間內,王建業索賄受賄人民幣六百三十多万元,美金七十八万多元,完全做到了“日進万金”。

中國外逃的資本大多流入美國,与此同時中國國內的金融危机愈演愈烈。經濟學家何清漣認為,任何國家的大量資本外逃都會對當事國在一定程度上造成潛在的金融危机。資本外逃嚴重時,可成為導致國家破產的一股力量。“最終會造成國內政治騷亂增加,并引發全局性的金融風險。更重大的代价是在未來數十年中,國家的信用等級在國際社會中將大大下降。”當然,口頭上聲稱自己“忠党愛國”的中共官僚們是不會關心這些危机的,他們關心的是自己在海外的黑金和親屬的狀況。他們如同當年的法國國王一樣,只要我能花天酒地,哪管死后洪水滔天。專制政體、壟斷權力与貪污腐敗几成死結。在此背景下,假如美國方面能夠遏制中國貪官資本外流的趨勢,則是饋贈給中國民眾的一件厚禮,亦是為中國的民主化變革提供了絕大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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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不代表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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